没关系,他不理我,那就我先说吧,
我能理解他此时的心情,因为,再没有谁能比我更了解他,了解莫如烟对于他的重要性。
"子潼,我知道你很震惊,震惊于你所看到的一切,可是,请相信我,我这么做一定有我的理由,因为她,,,"
"理由?什么理由?什么理由可以让你衣不遮体?什么理由可以让你三更半夜了还逗留在姑姑的房间里?什么理由可以让你,,,,将她打成这样???说啊!什么理由??"
莫子潼愤怒的对着君越非狂吼,心好痛,为什么要这么做?非,为什么要伤害她?她是我的亲人,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啊,你怎么可以,,,,
"子潼,我没有做错什么,我打她,是因为她该打,除了打她,我没有做任何别的事情,请相信我,我没有想过要强暴她,她还不配,,"
看得出来他在想些什么,我不可以让他这般误解我。
"够了!"一声怒喝打断了我接下来的话,莫子祺怒气冲冲的在一边对着我骂道。
"君越非,真没有想到你原来是这样的人,她该打?你竟然说她该打?她是谁?她是我和大哥最敬重最亲近的长辈,你做为大哥最爱的人,本应该为了大哥而拿她当亲娘一样的孝敬,可是你都干了些什么?你竟然想强暴她,强暴不成还把她打成了这样,你,你这个混蛋。"
"说够了没有?我说过,我没有想要强暴她,她还不配,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要强暴她了?不明白情况就别乱插嘴,你知道你这么说后果有多严重吗?"
怒声的回骂着莫子祺,恨他不该在这个时候拉我的后腿。
"那是因为什么?你说啊,我听。"
莫子潼拉住了还要开口的莫子祺,木然的对着君越非,用沉痛的声音沙哑的开口。
子潼肯听我解释,太好了。
强忍住身体的不适,我用着全部仅有的精神力勉勉强强的压下了不时上涌的情潮,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赶紧的解释给子潼听。
良久,,,,,,,,,
我从我知道子潼中毒,到发现凶手,再到看见莫远山,一直说到他们进来,一点也没有露掉的简要的全说了出来。
"你说我的蓝眼是因为中毒?你说姑姑对我好是因为在利用我?还说她爱我?从出生就开始?你说我的父亲被她囚禁在地下整整二十四年?你还说你会什么瞬移所以才能逃得出来??"
子潼面无表情的问着一个又一个的问题,看得出来,他,一点也不相信,准确的说在这屋子里听的人里,只有两个人是相信的,一个是秦天,另一个就是君宵月。
"你不相信?我知道这很难相信,可是,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不会骗你的子潼,永远都不会。"
看子潼不信,我有点急了,一再的向他保证着自己决不会骗他。
我怕他此时的眼神,因为那里,没有我熟悉的温柔。
"好,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可是你拿什么证明?"
"你说要我怎么证明?"
"那你就用你所说的瞬移从我的面前消失,只要你做得到,我就相信你。"
"好。"
痛快的答应了他,我正打算运转精神力,却突然的想起了自己现在的情况。
因为发现中春药的时候本就太晚了,又跟莫远山纠葛了那么久,还强运了精神力从地底逃出来,到了这里又没有闲着,那场发泄一切的打也让自己消耗了太多的体力,现在体内的精神力已经所剩无几了,仅有的那点正强压着体内的春药,要想在这个时候使用瞬移,,,恐怕小命都难保。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点精神力根本就不够我使用瞬移的,瞬移是一问高深的学问,它不是简简单单就能成功的,那是需要相当复杂的自然程序才能够组成,以我现在的情况,根本就是做梦。
"怎么不动手?使不出来了吧?你根本就是在说谎。什么中毒?什么父亲?什么凶手?你都是在编故事,因为你想逃避现实,想让大哥原谅你的所做所为,君越非,你这个彻头彻尾的小人。"
莫子祺见我半天没有动静,就一口咬定我是在说谎骗大家,越说越是气愤,还没等最后一个字说完,就扑了上来想对我动手。
"滚回去,莫子祺,我忍你很久了。"
君宵月横身挡住了莫子祺的招式,几步来到了我的身旁,摆明了谁敢动我就先打倒他再说。
不理身边的两人,我只是急急的向莫子潼解释着。
"子潼,不是我不向你证明,而是我中了春药,如果强行的运转精神力的话,我会成为残废的,明天好吗,等我把药性解了,我会证明给你看的,我发誓,我没有骗你,不信你可以先让人找一找这里的大厅,一定会,,"
"你还有什么话可说?你还需要说什么?"
莫子潼痛心疾首的看着君越非,他不敢相信,他爱的竟是这样的人。
"你不相信?子潼,我没有说谎,真的没有。"
"子潼,,咳咳,,记得把我葬在我挑好的地方,我喜欢那里的风景。"
一直被我们忽略掉本以为已经晕过去的莫如烟,突然接口说了这么一句话,说完,没等我们反应过来,就用尽全力的一头撞在了身旁的墙壁上,,血花飞溅,,,
"姑姑!!"
莫子潼与莫子祺悲呜一声,飞扑了过去,抱起鲜血直流的莫如烟转身看也不再看我的就要走出这个房间。
清楚的看见了莫如烟的眼里那计谋得逞的眼神,我急忙的叫住了莫子潼。
"子潼,,,别走,求你别走,想信我,她死不了的,她,,,"
下面的话被子潼那冰冷的眼神,冻结在了咽喉里,那眼里的恨让我的心,痛的整个的揪了起来。
"不要再叫我,你,,不配。"
留下了这样一句决别的话,莫子潼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情伤(下)
"子潼,,,"
跑过去,狠狠的抱住了他,我不能让他走,我要让他看一看这个女人根本就没晕。
‘呼'子潼回身给了我一掌,‘砰'的一声,我被他打的飞了起来,在差点掉到地上的时候,被秦天紧紧的揽在了怀里,‘朴'的一下子,我喷出了好大的一口鲜血。
抬起模糊不清的双眼,我看向了自己的爱人,子潼,你怎么舍得打我?怎么舍得,,下这么重的手??
"莫子潼,你找死。"
君宵月一看我受了伤,怒火狂发,抄起手中长剑‘唰'的一声就像莫子潼剌去。
"不要,,"
猛得推开了秦天,我在剑就要触及莫子潼衣襟的时候,一把将他推了出去,‘噗嗤'一声,剑,深深的插入了我的胸口,只剩下剑的把手留在了外边,颤悠的抖动着。
"小非儿,,"
君宵月一把将我抱住,拥着满是鲜血的我痛苦的喊叫。
"非,,你怎么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气极了,,,我没用什么力到的,,"
莫子潼也焦急的跟了过来,看着我胸口上的剑深深自责着,震荡着。
"滚开,谁让你来假好心,莫子潼,要是我二弟有什么事,你会后悔一辈子。"
看见秦天将莫子潼推的后退了好几步,我急忙的伸手想拉住离我越来越远的爱人。
"子潼,,,别,,咳,,别离我那么远,,,我,,还有话要对你说呢。"
"二弟,,"
"让他说完,秦天,不说完他是不会安心治病的。"
君宵月僵硬的拉住了秦天,哽咽的开口,一边紧紧的拥着我,一边撕扯着身上的衣料想为我固定住身上的剑。
拉着子潼的手,我费力的看了一眼还在那装死的莫如烟。
"子潼,,,我没有骗你,,相信我,,她死不了,,她根本就没有晕厥,,她只是在装腔作势,,,"
"非!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再听,,"
"子潼,你必须得听,请听我说完好吗?,,"
"我说不要再说了,你想说什么?阴谋?爱情?这些我都听够了,非,我爱你呀,可是你为什么要骗我?还编造出这么离奇的谎言?你怎么会变成这样的?你变得我都不认识了,这样的你还是我爱的非吗?"
"子潼,听我说,你父亲他,,,"
"不要再提我父亲,他在我没出生的时候就离开这个家了,就因为我的母亲出身不好,他就在母亲将要生产的前几天,不声不响的离开了,这些年来他从没有尽过一点为人父的责任,我没有父亲,从来没有。"
"这些都是谁对你说的?莫如烟吗?她是在骗你,因为,,,"
"因为她把我的父亲囚禁起来了是吗?"
"当然,所以她才骗你,,,"
"那你呢?你就不是在骗我吗?"
",,,,,你说我在骗你?在你的心里,就是这样看代我的吗?"
不敢相信,子潼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此时身上的剑伤都没有心上的情伤来的痛苦。
子潼竟然不相信我,我的子潼竟然不相信我,呵呵,,‘扑~~'
又是一大口鲜血从我的口里喷了出来,我被它呛的猛咳了起来。
要不是这几年来身体被精神力改造了一番,就刚刚的那一剑也可以让我当场的晕死过去了,滚滚的热浪燃烧着我的身体,那丝丝仅有的精神力正在全力的护着我的胸口。
虽然那剑不是剌入心口处,而是插入了右胸口,可是因为剌的太深了,那伤也不是一般的人能够挺的住的。
本就是强行压制着的身体和剑伤,被这突然袭来的情伤,伤了个支离破碎,子潼,我好痛。
"够了,小非儿,别再说话了,你真的不想活了是不是?他不值得的,我说过他不值得你去爱。"
君宵月痛苦的压抑着自己的冲动,真的好想一剑结果了莫子潼,可是不能,因为,,他是小非儿最爱的人。
"非,,,我们不谈这些了好吗?先治好你的伤,等伤好了再说以后吧。"
看他要起身离开,我猛的抓住了他的衣带,喘着粗气,不时的还咳几声。
"子潼,,你,真的,咳咳,,真的,,不相信我说的话吗?"
",,,,,我说了,以后再说。"
紧紧的拽着他的衣裳,我不甘就这样放手。
子潼,你能否明白?你冷漠的眼光就像一把刀,在我和你之间划下了一道深深的鸿沟,让我怎么也跨不到你的身边去。
悲凉的看了看他,我用尽我全身的力气,不顾胸前的剑伤,只是想最后的,再抓紧一次这已经被他判了死刑的爱情。
对我冷漠?不要紧,我可以等,等到你气消了,等你到肯听我说了,我相信到那个时候,我就会再次的拥有那让我贪恋不已的温暖。
只要你肯要我,只要你还肯接受我,哪怕,让我像乞丐一样,向着你卑微的祈求。
"我可以不说,可是你还爱我吗?我只想听你回答一句,只要这一句。"
紧紧的盯着他,我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点情绪。
",,,,,,,,,,,,,"
"为什么不说话?难着说出你爱我这么难吗?"
",,,,,以后再说吧。"
手,一点点的从他的身上滑落了下来,眼睁睁的看着他抱着莫如烟向门口走去。
我的阳光啊,连你也要舍弃我了吗?爱你,我需要多大的勇气啊?可是我得到了什么?难道我们的爱情,就真的经不起一点的风浪吗?心中的痛,痛到了极点。
子潼,你可知道,你走出的不是这个房间,而是,我的心呐。
任泪水滑落眼角,淋湿了胸口上本就染了血的衣襟,心似乎从剑上的伤口处溜了出去,我竟一点也感觉不到它在跳动。
原来,温柔也是一把刀,只不过这是一把没有开刃的刀。
别以为不开刃的刀就是最安全的,当这把刀插入你的胸口的时候,你就会知道,它不会马上将你置于死地,却可以让你活的--生不如死。
勾引(上)
"小非儿,跟我回家吧,我们走。"
君宵月轻轻的抱起了我,脸上的神情悲苦着,想来他的心中一定比我还要难受吧?可他却还是用那么温柔的声音尽量的安抚着我。
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我还有话要说。
"莫子祺,我知道你恨我,今天我能落到这种地步,你的推波助澜占了一大半,可是,我不恨你,我只恨为什么要爱,请你转告莫子潼,就说我明天还会来,也请你能最后的听我一句劝告,看住莫如烟,她--绝对不是好人。"
不再管莫子祺那苍白的脸,我也没心情去体谅他的心情。
"月,谢谢你一直这么相信我,,咳咳,,你去叫人来守住这里的整个院子,不准任何一个人进来,谁也不行,,咳,咳咳,再给我找一个女人来,我要把身上的药性解了,明天,,还有一场大戏等着我上场呢。"
一边咳嗽,我一边吩咐着君宵月接下来的事情。
这是我第一次叫他月,因为我现在才知道,他才真的是我最该去爱的人,可是,爱哪里是理智能控制得了的?
"为什么要找女人来?我就不行吗?"
"因为,,要想解这个药性,就必须得我在上面,,"
"我有说过,我不同意在下面吗?"
"你,,,"
"小非儿,为了爱你,我可以做的远远超出你的想象,只是雌伏在你的下面,这对于我来说,不算什么,因为,,是你呀。"
"月,,,为什么是你?为什么会是你?"
哽咽的把头埋进他的怀里,任他带着我离开,我一遍遍的在心里问着自己,为什么我爱的不是他???
唉,,秦天看着我们离开,萧瑟的深叹了一口气,暗然的眼神里是说不出的寂寥之感,那相伴着离开的两个人,都是他心底复杂情绪的源头啊。
他的心,才应该是这里最苦的那一个吧??
声明:不是我不写这段H,是晋江不让,说只要有一点那方面的描写而被人举报了,轻则锁文,重则删除作者,本人胆子小,就不担那莫知的风浪了,也请大家多多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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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春宵风不断,万丈情丝痛则长,莫把真心付流水,忽来寒露借风霜。
天将拂晓的时候我才在君宵月的怀里晕睡过去,强忍着身上的不适,君宵月颤动的撑起了身体,抓过不知什么时候掉落到地上的棉被,轻柔的盖在了我的身上。
痛惜的看着我即使是晕睡也依然没有松开的眉头,手,一遍遍的抚摸着那里,想让我能在梦里头舒服一点。
泪,默默的从他的脸上流了下来,昨天虽然是得到了小非儿的身体,却永远的失去了他的心,因为他的心,死了。
在那场那么激烈的情事当中,他的眼神里竟然还是清明的,清明的如一潭死灰。就好像在他身上发泄着兽欲的人只是一具尸体,而他的灵魂不在这里,似乎早已遗失在了那个让他心碎的房间里,一直也没有跟出来。
"小非儿,别再这样了,你还有我啊,睁开你的眼睛看看我吧,我一直都没有离开过你,早就知道,那个女人会成为你和莫子潼中间的一面墙,可是我还是私心的没有插手把她挪开,,,早知道莫子潼会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对待你,我真应该在你们还没重逢的时候就杀了他,宁可让你恨我,我也不想看见这样心如死灰,如同木偶的你。"
"你做的对,我没有怪你,月,,别哭好吗?我喜欢那个能让我脸红心跳的君宵月,我也希望那个让天下的人都痴迷于他的风采的君宵月,没有被我这个平平无奇的人给扼杀掉,请收起你的眼泪吧,我,不值得。"
早在他的手碰触到我的眉头的时候,我就醒了,明知道自己已经累的筋疲力尽
了,可就是没有办法真的睡得着,好像就连这身体也不想放过自己一样,它也在惩罚着我的单纯,我的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