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君宵月笑了笑,我痛惜的看着他满身的伤痕,那些青青红红的爪痕,那些啃咬而留下来的牙痕,还有他满身上下的白色粘稠体,都在证明着发生的一切不是梦,我真的成了被遗弃的那一个,子潼,,真的不要我了。
一双温暖的手抚上了我的脸,唇上被两片柔软的嘴唇紧紧的包围着,他的舌头强硬的伸进了我的嘴里,在里面卷起一阵阵的涟漪。
他在用他的方法安慰我,月,是我辜负了你。
我也伸出了我的手,坚定的抱住了他,狠狠的回吻着他。
"月,抱我吧,我想,,被你拥抱。"
"不行,我不能在这个时候要你,小非儿,别再折磨自己了,我看了,心,只会比你更痛。"
坐起来,我任被子从身上滑落,手从头上一直顺下来,在眉、眼、唇之间徘徊,伸出我的舌头舔了舔我的嘴唇,另一只手一路下划,沿着我的大腿内外来回的抚摸着,把双腿打开,毫无保留的把自己的幽处展现给他看,眼神迷离,全身轻颤,羞涩把我的身上渡了一层粉红的色彩,我大胆的勾引着对面的君宵月,用我的行动告诉他,我--要他。
勾引(下)
"小非儿,,,你在玩火。"
君宵月紧咬着嘴唇强压着体内的欲火,拼命的告诉自己,不能,不能,可是,,
一条手臂勾勒住了他的颈项,身下也被两条修长的大腿磨蹭着,缠绕着,他的小非儿正在竭尽全力的勾引着他。
没人能在这个时候还能够保持清醒的,除非他不爱对方,或者说他根本就是个太监。
"给我,,月,,我要,,我想让你抱我,,想让你的那里狠狠的进入我的身体,,想让自己在你的身体底下呻吟出声,,,月,,,给我,,,"
"你这个妖精,你可别后悔。"
君宵月被君越非几句话刺激的兽性大发,一个猛扑将君越非扑倒,缠绵悱恻的吻铺天盖地的印了下来,将我还没有说出口的话,都通通的埋进了这疯狂的吻里。
"嗯,,啊,,月,,快点,,快点进来,,"
我放弃了自尊,放弃了矜持,忘掉所有的事,只是把自己毫无保留的交给了君宵月,任他舔吻,任他摆弄,我能做的,只有尽量的打开自己,让自己可以最大限度的包容住他,给他我所有的激情。
水乳交融,共赴云雨,,
追着一声高亢的呐喊声,我和月一起攀上了最顶峰,汗水淋漓,,,
温柔的吻了吻近在眼前的脸,我小心翼翼的拿开了他紧紧拥着我的手臂。
刚刚在我们纠缠得正浓的时候,我把事先放进嘴里的迷药,用深吻渡到了他的嘴里,他一点也没有发现,我知道只有这个时候,我才能做的最成功。
我不是在利用他,我是真的想真正的被他拥有一次,我欠他的,好多、好多,多到我今生今世是永远都不会还得清了,我只能许他来世了。
月,如果有来生,我,一定会做你的爱人,如果老天真的爱护我,请您让他忘记我吧,只有忘记了我,他才会去寻找真正应该属于他的幸福。
穿好了衣服,我再次回头一遍遍的留恋着月的脸,那脸上还残留着因刚刚的情事而出现的潮红,他的眉头是紧锁着的,我想他在晕过去的那一刹那,一定是明白了什么吧?
"对不起",留下了一句苍白的话语,我一步一步的走出了君宵月的房间,慢慢的消失在了庭院的幽深之处。
正午过后,荣城里的人们都还在悠闲的逛逛街,说说话,可是莫府的大宅内,却是一片剑拔弩张。
在晴苑的外墙处,一排排的家丁将整个院子,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个水泄不通,他们都手持木棍挺胸而立,森严的气势由然而出。
而这些家丁对面站力着的,却是清一色穿着莫府家奴服饰的莫府家丁,两方人马相持不下,紧凑的气氛让院墙外面经过的人,都能因感觉到那强迫的压抑感而冲冲的加快了脚步。
"都给我让开,你们当这里是梅隐山庄吗?随你们为所欲为?"
莫子潼怒喝着对面的人,这些人从昨天晚上开始就出现在了这里,什么也不说的径直的走到了这里之后,就把院子给密密的围了起来,不让任何人进出,问他们话他们也不答,实在问的多了就只有一句,‘等我们庄主到了再说。'
简直混蛋,他君宵月是个什么东西?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强来?他承认他是厉害,可他当他厉害就可以强闯民宅,霸着人家的房子不放了吗?
"就算不是梅隐山庄,我秦天想在这里做什么,你莫子潼也别想阻止得了。"
秦天噙着一丝冰冷不屑的笑,出现在了莫子潼的面前,看着对面那个让君越非痛苦不堪的家伙,真的想活剐了他,可是还不能,他,就快要尝到痛苦的滋味了,他秦天今天就看看,这肝肠寸断是什么样子的。
"秦天,原来是你带来的人,让他们走。"
"凭什么?我喜欢让他们待在这。"
"你,,这里是我的家,请别做的太过份。"
"过份?我有你过份吗?你做的事情何只是过份两个字能够说得过去的?"
"我知道你是在为君越非打报不平,可是,那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不劳你插手,请带着你的人离开,我要进去拿东西。"
再不进去姑姑就该生气了,这些人一进来就拦在这里不让人进出,姑姑的衣物都在里面,丫环给她洗了澡之后,竟连件换洗的都找不到。
家里的家丁又打不过这些人,自已也来了半天了,可是还是一点进展也没有,看来,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秦天,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请不要义气用事了好不好?我需要进去拿东西,如果你再不让开,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哟,我还真想看一看,你能有多不客气?"
"看来,是真的说不通了,来人!"
‘唰'一排的人从房项上钻了出来,数千只弓箭对准了秦天的脑袋,莫子潼严肃的对着秦天说道。
"秦天,你要是再不离开,我想你就真的永远都离不开了。"
清白(上)
"那如果我说就算他不离开也不会出事呢?"
我穿着一袭月白色的长衫,施施然的出现在了这紧要的时刻。
在两方人马的对阵中间站定,我先向着莫子潼说了这么一句话后,又温柔的冲着秦天笑了笑。
"大哥,难为你了,现在我来了,请把一切交给我吧,你只要看戏就行了。"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月呢?他怎么会让你,,,你又把他迷倒了?"
秦天苦笑着惊愕的问着,能够想象得到,等君宵月醒过来之后,那该是怎样的一反怒火冲天了。
还是等事情办完了之后,赶快的离开吧,月已经很讨厌自己了,可不能再让他多讨厌哪怕是一分了,也一定要保护好二弟,他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不用月找自己算账,自己就把自己解决了得了。
"他累了,应该休息、休息了,大哥,能帮我一个忙吗?"
"什么事?你说,只要不是让我马上离开,做什么都行。"
"没什么,就是我这里有一样东西,我希望你能在该打开的时候,打开它。"
"该打开的时候?那是什么时候?"
顶着一脑子的问号,秦天一边伸手接过我递过去的包裹,一边不解的问。
"等到时候,你自然就会知道什么时候该打开了。"
向着秦天摇摇手,我阻止了他还要再说的话,轻轻的转身,对着对面那个让我爱的痛断肝肠的人。
"子潼,别用这种眼光看着我,我今天来不是想向你解释什么的,我是来证明我的清白的,有人设计了一场戏,还请我当了主角,既然是主角,我哪有中途退场的道理?我不但要唱完这出戏,我还要这出戏按照我设计好的方案来结尾,我倒要看一看,这笑到最后的人,到底会是谁!!。"
",,,非,,我知道你是不会轻易的就善罢甘休的,伤了你的人是我,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是我出手伤了你,而你还为我挡了那一剑,,,你的伤,,,怎么样了?,,你应该回去多多休养一阵子的,我们能过一些日子再单独的好好的谈一谈吗?请别再逼我了好吗?我们都需要冷静、冷静,,"
"冷静?我很冷静,也从没像现在这样清醒过,子潼,,不用再过些日子了,我,,等不了那么久了,,我,伤的太重了。"
"非,你,,"
猛的转过身,我没有再去听他下面的话,我已经不想再听了,因为我知道他都会说些什么,而那些话只会让我‘伤上加伤'。
"大哥,叫这里的人退开。"
担忧的看了看我,秦天最终没有说什么的挥了挥手,指挥着人退开了一个口子,跟在了我的身后一同向院子里走去。
莫子潼看我们进去了,也抬腿跟了上来,可是在门口却被秦天带来的人拦住了身形。
"非,我也要进去。"
转过身来看了看他,无所谓的笑了笑。
"那你就进来吧,不过我不想再听到你的任何一种声音,你只要看着就可以了。"
",,,,好。"
三个人前前后后的进了莫如烟的客厅,我在我坐过的那张椅子上来来回回的看来看去。
抬手敲敲这里,拍拍那里,没什么动静,再看一看莫如烟昨天坐过的地方,走过去反复的摸索了半天,还是一点头绪没找着。
怎么会呢?机关到底在哪儿呢?这么多年来都没有被人发现,想必这个机关应该是在很难被人发现得了的巧妙之处,想要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找到,,怕是难了点,可是,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了。
身上的伤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有多重,别看我看起来像个没事人儿似的,其实我已经是强弩之末撑不了多久了,本来,我要是肯多休息、休息,养一养的话,也许还有希望,可是我,,不想那么做,因为在我心里,此时,还有更需要我去做的事,那就是让莫如烟露出她的真面目来。
清白(中)
"怎么?找不到吗?再仔细的找一找,别着急,只要有机关就一定能够找得到。"
秦天看我半天没有动静,怕我着急,连声的安慰着我。
"我也知道没那么容易就找得出来,让我再想一想。"
"你那天是怎么掉下去的?掉下去之前可看到过什么?"
"那天掉下去前,我正在想事情,哪里注意得到别的?"
"就没点别的什么办法吗?比如说,用炸的?就是不知道这爆炸声,底下的人受不受得了?"
"爆炸声?有了。"
听了秦天的话,我突然有了灵感,也许,我可以用喊的,让底下的莫远山能听得到,只要他肯给我点声音,我想我一定能够找得到他的位置然后救出他。
提气凝神,我把声音束成一线,对准脚下轰然大喊道。
"莫远山~~我是君越非,~~你在哪个方向,~~回个声音给我。~~"
连喊了三变之后,我趴在了地上伸出耳朵仔细的听。
半晌,就在我等得都有些不耐烦了,终于,一个很有节奏感的敲击声,一下下的微弱的传了上来。
兴奋的跳了起来,我大声的向着秦天笑道。
"在这里,在这里,我听见了,你听见了吗?"
"嗯,我也听见了,下面只要把这里炸开就行了,你问一问,他在下面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好,我问一下。"
终于,随着一声震天的大响,莫远山在一片蒙蒙的灰尘当中,又一次的见到了阔别了好久的阳光,二十四年呐,整整二十四年的时光,他就只能待在一个别人打造好了的笼子里,当一个任人欺凌的男宠。
莫远山一上来之后,先是呆呆的站力了几分钟,接着就嚎啕大哭了起来,悲惨的痛哭声感染着每一个在场的人们,不管是莫府的家丁,还是秦天带来的下人,没有一个不是面目沉重,眼眶发红的。
都说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可那是只因未到伤心处啊。
拿起身上早就准备好的衣服,我给莫远山仔细的穿戴了起来,一边擦拭着他脸上的泪水,一边温柔的安抚着他的心情。
"伯父,不要再哭了,您已经出来了,不会再有人能把您关进去了,我保证,做出这等丧尽天良之事的人,决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您等着,今天,我就会让她知道什么叫做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他,,,真的,是我的父亲??"
突然一个声音插了进来。
莫子潼颤抖的声音里是无尽的恐慌,他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个哭的悲惨凄怆的男人真的是他的父亲吗?那么姑姑真的是像他们说的那样,是个心如蛇蝎的女人?
再仔细的看一眼对面的人,他衣不蔽体,肌肤苍白,谁都看得出,那肤色白的有些不正常,一看就知道是因长时间不晒太阳而引起的,眉宇之间与自己有几分相似,身形也瘦弱的可怜,也许,他,真的是我的父亲吧??
莫远山被这个声音问的顿了一下,猛的抬起了满是泪水的脸,看向了莫子潼,激动使他颤抖的发不出一丝的声音来,他哽咽的看看我,又看了看莫子潼,无声的询问着,是他吗?他就是我的儿子莫子潼吗?
冲着他点了点头,我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肯定的告诉他说。
"对,他就是您的亲生儿子,莫子潼。"
"子,,潼?你是,,莫子潼?儿子?,,我的,,儿子?,,子潼!!"
抖动着声音,语不成句的问了几个明知道的问题,莫远山在大喊了一声子潼之后,飞扑过去抱住了愣在了那里,不言不动的莫子潼,又一次的痛哭出声。
"我终于能见到你了,,子潼,我的儿啊,你可知道,这些年来我,,,莫如烟在哪儿?叫她出来,我要杀了她!!"
莫远山一把推开了失魂落魄的莫子潼,狂吼着四处寻找着莫如烟,在看到了此地没有之后,停也没停的飞身向别处找去,一转眼就没有了踪影。
"伯父,,"
我高喊了一声,看没有叫住他,担心他不知道方向,再惹出什么事来,狠跺了一下脚,也跟了上去。
"二弟,,你小心身体啊。"
秦天看我不顾身体的伤,紧随着莫远山的身后急追,他放心不下,也在喊了一声之后,紧跟了上来。
只留下了两方的人马,不知所错的待在了原地,瞪大了眼愕然的看来看去。
还有那个神思恍惚,全身痛苦的轻颤的莫子潼,在那里喃喃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清白(下)
"莫如烟,你这个恶毒的贱人,你给我拿命来!!"
在翻遍了所有的房间终于找到了莫如烟之后,莫远山一脚踹开了房门,不顾屋子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的人,一把将莫如烟从床上扯到了地上,狂吼着劈了一掌过去。
伸手挡住了莫远山的一掌,莫子祺大喝一声。
"你是谁?敢到这里来撒野?活得不耐烦了吗?"
"子潼??不对,你是子祺,我的儿子莫子祺。"
莫远山激动的松开了想要反击的手,向着莫子祺就猛抱了过去,吓得莫子祺连连的后退,真到退无可退了,才恼羞成怒的一手横胸大喊一声。
"站住,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呵呵//"
暗然的怔忡住身形,莫远山转身看向了地上的莫如烟,轻声的问着。
"莫如烟,你说,我是谁?嗯?"
"谁,,知道,,你是谁?,,你这个疯子,,子祺,,你给我把他赶出去,快点。"
莫如烟被莫远山连拉带踹的折腾得够呛,又被这突然出现的人吓个半死,话都说不利落的吩咐着莫子祺,让他赶快赶走这个她此时最不想看到的人。
"疯子?你说我是个疯子??嘿嘿,,还真贴切呐,,我就是个疯子,一个被你打造出来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