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来是命(穿越时空)----喜也悲[下]

作者:  录入:12-24

震惊,绝对的震惊,他本来淡雅的脸宠被吃惊所取代,红润的脸色也变成了铁青,眼神里竟生出了杀意来,他是想杀我灭口吧?
也对,任何一个人被一个完全陌生的人,一口气的当面说出了心底最深的秘密,想必都会惊慌失措的吧?而他又是一个视人命如草芥的人,想杀我当然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我没有动,只是平稳的看着他眼神平静无波。
好久,他才静下了心神,再一次的低下头逼视着我,冷冷的默然着却,,也显现出了几分脆弱。
"你真的不是一个孩子,大人也不见得有你懂得多,那,你还想问什么?"
"嘻嘻,多谢夸奖,我还有几个问题要你说明。"
"讲。"
"第一,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爱上君越白的。
第二,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这第三嘛,,我还不知道你都是怎样伤害的君越白。"
听了我的话的瞬间他的身形就摇晃了几下,看来这第三个问题直接就点在了他的要害上,他的脸色越苍白我的心就越低落,君越白,你温暖如春的笑容背后又有着怎样的伤口?
"我是在自己真正做了不可原谅的错事之后,才发现我的感情的,我的名字叫做元朗而,,,伤害是,,"
越往后说声音越发的苦涩,他脸上的肌肉都在颤动着,其痛苦不言而喻。
"往下说,我在听着呐。"
元朗,别说出什么让我受不了的话,我不保证自己能忍得住不杀你。
"我把他,,,下了药扔给了我的手下们。"
抖动着声音他毅然的说出了他一直不敢面对的事实。
也许是因为屋子里没有灯,也许是因为这时的气氛,也许是因为这个孩子是他也喜爱的人,又或者是自己的心,,再也装不下这件事情想要找个人来倾述,哪怕听了的人能狠狠的揍上自己一顿,也可以让自己的心里好受一点。
",,,,多久?"
平静的问着他,我冷若冰霜的看着那个痛责不已的人,痛苦?哼,太轻了。
",,,,,,,三天。"
"呵,呵,还真是长呐。"
我真的很佩服自己没有马上就冲上去杀了他,竟还能在这里冷静的与他对话,皮笑肉不笑的呵了两声,我嘲讽的又给了他一刀。
"你也恨我吧?是啊,所有的人都在恨着我,昊阳给了我一刀就带着他离开了,而流了那么血的我竟没有死?哈哈哈,,,可见连老天都不愿意收我呐,既然不死,既然忘不了,那我就把他们绑来与我生死在一起好了,不论是恨还是爱都爆发吧。"
泪,从他的眼角流下,那张绝美的脸庞上是恣意的癫狂,他是想死在他们的手上吧?那怎么行?活着才会感觉到痛苦不是吗?

‘澎'的一声门被人从外面踢的飞了起来,掉落到地上摔的是支离破碎。
老伯当先走了进来,身后都是我认得的人,一个不差连不会武功的君越白都跟了来,雷辰身上的杀气重的吓人,白雪飞的脸色沉得厉害,看来这次是真的气到他们了。
"老伯,,我肚子疼。"
飞身扑进老伯的怀里,呼吸着这温馨的气息,在大家都松了一口气的瞬间我又坏心的扔了个炸蛋出去。
"肚子疼?怎么疼的?他是不是给你吃了什么东西?"
头一次见老伯这么紧张,满面焦急的察看着我的全身,见到我的肚子真的是高鼓着之后,抬起头冷然的看着元朗其眼光足以杀人。
"没有啦,我是,,吃的太饱了,,撑的,,老伯,,你可不可以在走的时候把那个厨子也带走啊?他做的糕点好好吃噢,我还想吃。"
",,,呵呵呵,,小古怪,就你鬼主意多,好,把那个厨子也带走。"
无奈的看了看我,老伯最终还是没有怪我,当然,不包括他回去以后不收拾我。
"元朗,你有什么火冲着我来,别再去找他的麻烦,我们之间的事与他无关。"
君越白冷着一张苍白的脸对视着元朗,身后拥着他的梦昊阳也是眼神复杂的看着他。
嗯?君越白的眼神和梦昊阳的眼神里都有着恨与,,,爱?
现在的我可不是当初无知的小子了,对于爱的直觉绝对精准,看来,他们之间的关系不简单呐。
君越白会爱那么伤害过自己的人吗?也许以前会有,但,现在还有就让人不理解了,君越白啊君越白你难道真的是圣人不成?


惩罚
"我们之间的恩怨我当然想我们自己解决,可是你们给我解决的机会了吗?呵,都不说一声的就跑了个无影无踪,哪怕是杀了我也好过这样。"
看着面前的俩个人,元朗只能苦笑,除了这样他不知道他还能做什么?看来今天是绑不了他们了,就连自己的性命怕是,,,这样不是也很好吗?
"老伯,我们回去吧,我好累想睡了。"
突然的我发话打断了他们之间的诡异气氛,抱着老伯的手紧了紧,想必老伯能够明白的我的意思吧?
"嗯,好,那我们就回去吧,都跟我回家,快点。"
果然,老伯就是老伯,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尽管他还不懂我为什么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了绑走我的人,可他相信事情是不会就此简单的结束的,看来又有一场好戏可看了。
"首领?我们,,,"
"首领说什么我们就做什么,难道你还想抗命?"
水娘用扇子狠拍了一下白雪飞的脑袋,瞪了一眼这个不通事故的人,真是,我怎么会和这么一个傻子共事了那么久?太侮辱我的智商了。
人一个个的离开了,我让老伯放下了我独自一人的走在最后,在他们都出去的时候我才走到了元朗的面前。
"你想让他们原谅你吗?我可以帮你,但,我有一个要求。"
冷静的看着这个一直呆愣着望着那出去的两个身影的人,我正色的与他谈着条件。
"你,,,真的,,有办法?有什么要求你说,只要我做得到。"
终于收回了他的目光,元朗像溺水的人抓住一块浮木一样的看着我,只要有一点点的希望他都不会放弃的,不论与他说话的这个人是谁,他都宁愿去相信他。
"我要你把血刃赐给我,我,只要他。"
直直的与他对视着,我的要求毫无回转的余地。
"你要,,他?为什么?"
"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他是我手下的第一杀手,对于我和这个组织的重要性远远大于金钱。"
"除了他我谁也不要。"
"看来你认得他,而且关系不浅?"
"既然看得出就不用我多说了,我马上就要带他走。"
",,,我是差不多五年前见到他的,当时他受了很重的伤,是我救得他,发现了他的武功不俗我才打算把他留在组织里,当然为了血杀的秘密不至于外露我给他吃了忘尘散,如果你真的只要他的话,,解药在这里。"
看来为了得到那俩个人的原谅,他是真的豁出去了,竟连血杀都舍得牺牲。
"你三天之内到我那来,路你认得的吧?主意我会出给你,但,我不保证你接受得了,好了,我等着你来。"
接过了他手中的瓶子,我慎重的揣进了衣襟里,秦天,我们就快可以相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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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元朗果然如期的来到了周府,站在大厅中央的他面色凝重,低头沉思着的脸色变了又变想必我的主意让他很难决则吧?
"你可考虑好了,做不做随你。"
对于他的为难我是看在眼里乐在心上,元朗,这是你应得的。
"好,我同意,只要这样做了他们就能原谅我,我、做。"
猛然抬起了头,元朗郑重其事的回答了我,让我端着茶水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你,确定?这可不是小事情,我希望你不要冲动。"
见他答应了我却犹豫不决起来,因为我的主意可不是什么好主意。
"我确定,而且决不后悔。"
",,,,好,既然你已下定了决心,那,我祝你好运。"
话落扔给了他一个瓶子,看着他当着我的面吃了下去之后,我再度开口。
"这瓶子里是让你暂时失去内力的药,现在你只是一个普通的人,对于你将面临的事情是绝对没有反抗之力的,我再问你一遍,你,真的不后悔?"
笑了,他的笑真诚的让我有些脸红。
"谢谢你的关心,不论能否实现愿望,我,都谢谢你。"
"那你去吧,来人,带他去石屋。"
人被带走了,可是我的心情却越发的不好了起来,我,真的没有做错吗?
"现在,你可以说出你的主意到底是什么了吧?"
老伯与水娘他们都不知道我和元朗的交易,今天看到元朗的时候还差点打了起来,现在听着我和元朗的对话才明白了一点,可是因为元朗一进屋,我就什么话也没说的只是给了他一个纸条,而后面的话又让人听的不清不楚的,所以,他们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什么也没明白。
"没什么,只是他当初做了件很对不起他人的事,现在,他来还债来了,昊阳,越白,你们想知道我们说的是什么吗?"
盯着一直没有说过话的两人,我不容他们退缩的问着。
"你让我们说什么?他的人你不是都带来了吗?"
梦昊阳冷冷的说着,从元朗进屋开始,他就一直气不顺的狠瞪着我,如今我让他开口,他当然不会给我什么好脸色。
"你们难道就不想知道我给他的惩罚是什么吗?"
"我没兴趣知道任何有关于他的事情,白,我们走,马上离开这个让人不顺心的地方,回我们自己的家去。"
一言不发,君越白起身就想和梦昊阳一起离开,看来他也生我的气了。
"我让他失去了内力,把他扔给了十个从劳务市场买来的强壮奴隶,还给那些男奴隶们下了三倍的春药。"
没再多说废话,我大声的说出了我们之间的交易,成功的阻止了两人的脚步,顺便还让大厅中所有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原谅
天呐,那个元朗疯了吗?这都肯干,他脑子没问题吧?这是所有听了我的话的人共同的心声。
"你说什么?"
第一个说话的人竟是君越白,这很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本以为应该是梦昊阳的。
"就是你刚刚听到的,我保证我没有说谎,刚刚你也看到了,我给他吃了药,现在的他比个普通人都不如,我想这会儿他应该正在受罪呢吧?"
冷酷的笑着,此时的我一点也不像个孩子,所说的话让听的人都止不住的寒气直冒。
"你混蛋,你怎么可以,,"
君越白不知是被气得还是被吓得,反正是浑身颤抖的连话都不会说了。
"这就是你刚刚说的,只要他做了我们就会原谅他的事?你怎么能保证我们就一定会原谅他?"
还得说梦昊阳不愧为是个当过皇上的人,都这个时候了明明很在意元朗的他却还能这么冷静的与我对话,真是不得不让人佩服啊。
"我骗他的,我又不是神哪里能主宰得了他人的思维?反正他做了错事就应该受到惩罚不是吗?难道,,你们不想看见他得到抱应吗?"
"那是我们的事,与你无关,来生我从没想过原来你竟是这么冷酷的人。"
君越白终于能说得出话了,开口的第一句竟然是骂我?
"呵呵,,说到冷酷我好像和二位差远了,且不说以前如何,就说现在吧,今天能救他出来的人这个世上就只有你们俩个,你们明明都喜欢着他,却能无视他此时的处境,还能在这里与我这个外人说东道西,与你们相比我嘛小巫见大巫。"
"你少来,凭什么说只有我们才救得了他?他根本就是被你关起来的,谁知道你都在耍什么鬼花样?"
"哟哟哟哟,看看,呵呵,看看啊,我们的昊阳先生的气还真大呐,我关起他的?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我关得他?明明是他自己走进去的好不好?至于你们肯不肯去救他出来我不关心,反正我本来就打算让他在里面待上三天的,就是不知道他还能不能活着出来?唉,堂堂一个血杀的首领竟死得如此的凄惨,我会为他哀悼的。"
后面几句话我像是对着自己说的,说完还感叹似的摇了摇头,像是很惋惜的样。
"三天?你,,,阳,我们快去。"
君越白是真的沉不住气了,那是一种什么知味他最清楚,那地狱一般的境地也是他今生都难以忘却的,他是恨着元朗,可是,今天他能为了得到自己的原谅做到如此的地步,是他君越白永远都相象不到的。
本以为一辈子都不会见面的人,突然就出现了,本以为一生都不会再去理会的人,却在此时揪住了自己所有的心神,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他,,还好吗?
看着急步而出的俩人,我松了一口气的笑了,还好,还好不用再受三天的煎熬了,这才过去多久自己就有喘不过气来的感觉了,本想着他那么对待过君越白又把秦天变成了现在这样,所以想好好的教训一下他,可是,当他真的同意了我的意见答应去石屋的时候,我的心里却一点开心的情绪都没有。
我不敢想像他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刚刚对着君越白他们的样子是我强装出来的,如果他们再不去救元朗的话,我想我可能也会忍不住的出手去救吧?我还真的不是一个干大事儿的人呐。
"老伯,你,,怪我吗?"
"有些事情是只看结果而不需要去在意过程的,只要这个结局是好的,那过程痛苦一点又算得什么呢?我想就是元朗也会感激而不是恨你吧?"
还是那种包容的笑,老伯知道我此时的心情怕是不好受,所以就耐心的开导着我,其实不管我今天做的是什么,哪怕我真的在杀人,还是杀个幼儿他都不会怪我,因为他只在乎我,只要我高兴死俩个人算什么?
如果老伯真的是一个在乎生命的人,他也就不会干起杀手这一行了,这一点他和月特别的相似,月也是只要我高兴炸了皇宫他都会在我背后拍巴掌的人,呵呵,,真期待老伯和月的见面呢,以俩人的性子,,,不知道是谁会吃亏?
"是呀二公子,不用这么难过的,反正又不是你推他进去的,就算是推的那也怪他倒霉,谁让他惹到我家二公子了?"
雷辰不愧为杀手头子,说话就是这么有‘原则性'啊。
"二公子不是还有个好朋友在后院吗?你今天特意的把他留在了那里不就是想事情完结了之后好去看他的吗?那还不快去?"
水娘也看不得我情绪低落的样子,赶紧说出了我最挂心的事情,想让我离开这里也顺便让心情也好一点。
"看我,还真得是忘记了,谢谢你啊水娘。"
放下了心事,我给了大家一个超大的迷人笑脸,还冲着水娘扔去了一个飞吻,让水娘又好气又好笑的羞红了脸宠,看得白雪飞的眼睛都直了。
"老伯,白大哥是不是得了眼科急病了?"
"噢?为什么这么说?"
"你看,他的眼睛一直是直直的都不会转了,那不是有病是什么?"
"呵呵,,,"
"哈哈,,,,"
在一片的笑声当中,水娘与白雪飞的脸都红成了猴子屁股,再也抬不起头来。

怀揣着忘尘散的解药我走到了秦天的屋门前,激动的心情让我的全身都有点颤动着,秦天是我‘死后'除了月以外最放心不下的人,他在我心里的位置也是特殊而无可替代的,能和他再度相逢相认对于我来说才是件真正让人高兴的事情。
"血刃你在吗?"
"在,主人请进吧。"
自从元朗把他给了我之后,他就一直在叫我主人,就好像他是个奴隶一样,让他不叫他就会说什么主仆有别,不可乱了分寸,让我是气也气不得,恨又舍不得,所以才会把一腔的努气都发在了元朗的身上,其实本来就是他的错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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