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来是命(穿越时空)----喜也悲[下]

作者:  录入:12-24

"好了小古怪,今天让你这一翻捉弄我们怕是没办法上路了,你昨晚没睡好吧?还是趁现在有空回去再睡一觉,等好戏上场的时候我会让人去叫你的,快去吧。"
心疼的摸了摸我的头,老伯怜爱的看着我温柔的笑了笑。
"嗯,我这就去睡,还别说,我还真的是没睡好,老伯我去睡了,午饭不用叫我了,我想等有戏上演的时候也差不多是天快黑的时候吧?等那个时候再来叫我也不迟。"
挥了挥手向着老伯道了声回见,我急步的走向了我的小窝,想着那软软的枕头还有那暖暖的床,,,天,路好长我都快走着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进了屋,我一头扎进了被子里舒服的深吸了一口气,,,不对,这种味道,,
"你就是来生?跟我走一趟吧。"
一把冰冷的剑架在了我的脖子上,一个冷冷的声音也同时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可不可以不去啊?你又不会说你去的是哪儿,要是什么花楼啊楚馆啊什么的怎么办?我虽然小可模样这么好看,谁知道你打的是什么主意啊?"
装做很天真的说着乱七八糟的话,我想能托一时是一时,也许老伯能在下一刻就赶到也说不定。
",,,,我讨厌吵嘴的鸟。"
一指点了我的哑穴与麻穴,黑衣人扛起我就飞了出去,天,带着个人都能飞的这么高这么快连一丝声音都没发出来,恐怕这回我是当定这个被绑票的人了,老天保佑那个想抓我的主谋可别是个变态就好。

也不知飞了多久,只感觉我的肚子都被颠簸的生痛难忍了竟还没有到,忍不住的在心里暗暗的叫越苦来。
还有多远呐老兄?你也真是的,明知道这么远你怎么也不带辆马车来?我可是刚吃完早饭呢,再这么颠下去吐你身上我可不管。
"秦天,你给我站住。"
‘呼'一把剑突然从我们身后飞了过来,差一点就伤到了我。
黑衣人怒哼了一声,先一把将我甩到了地上然后转身迎击而上,与那位偷袭我们的人对打了起来。
顾不上身上被摔的痛楚,我脑子里都是刚刚听到的那句话,那人叫的是什么?秦天?哪个秦天?
眼睛直直的盯着那交战的两人中的一个,我想看清那张面巾之下可是我心中所想的那个人?
‘嘭'的一声两人又一次对击了一掌,双双被反弹的力到震的后退了好几尺,地上也同时划出了深深的四条鸿沟树叶都被震落了一地。
"我说过,我不叫秦天你还有完没完?"
露在面巾外面的两只眼睛里全都是冰冷的怒火,黑衣人显然被气的不轻,听了他的话就应该知道,这,怕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痛苦
"我才不管你现在叫什么,我只是要你的答案,说,你到底把他埋葬在哪儿了?"
这个声音,,,,
莫子祺?怎么会是他?
看着那个气喘吁吁怒目而视的人,我不敢相信这会是他,他变了好多,更英俊也更成熟了,可他的脾气却好像一点也没有变呐,还是那么的冲动,他刚刚问的被埋葬在哪的那个人,,,是我吗?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他妈的简直是个疯子,三年前你第一次问我的时候我就说过了,我不知道你问的是谁,更不知道那个该死的人到底被埋葬在哪儿,我连你问的是谁都不知道,我又他妈的哪里知道他埋哪儿?"
爆跳如雷,黑衣人怒发冲冠,任谁被一个人像疯子一样莫明其妙的给狠缠了三年,都会被气的够呛吧?第一次不是因为命令的他现在就想杀人。
现在不用拉下那张面巾我也可以肯定的说,他,就是秦天,因为那声音那露在外面的眼睛里的眼神,都让我再熟悉不过了,曾几何时每每都是我才会把他气成这样的吧?呵呵,,还真是怀念呢。
"你,,你说什么??你说他该死?,,怎么会,,,难道,,,"
不可置信,莫子祺至从三年前终于找到了秦天之后,就一直对他纠缠不清,这个世上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君越非被埋在什么地方,因为当时是他独自埋葬的君越非,所以就连君宵月都不知道。
想当年当他把莫子潼送回了家之后,第一时间里就赶去了梅隐山庄,可是,,人去楼空。
那时的自己是怎么走出梅隐山庄的竟一点印象也没有了,只知道曾疯狂的跑遍了整个梅隐山庄去找君越非的坟墓,可是他什么都没有找到,心,在那个时候就死了,什么都不剩了,从此已后他就一个人孤身上路天涯海角的去找秦天。
每当在哪里听说了秦天的消息不管多远多难,他都会急急忙忙的赶去风雨不阻,可却总是会失望而归,他不知道他还能坚持多久,因为那一次次的空虚和伤痛已经让他本就千疮百孔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更多的打击了。
直到三年前偶然的碰上了秦天,他以为是老天可怜他,才让已经绝望了的他在万念俱灰之时再一次的找到了他的希望。
一次次的打斗,一次次的受伤都没有让他放弃过,秦天总是说他不知道什么坟墓的事,也不知道自己问的是谁,可是他从不相信,他一直以为这都是因为秦天恨着自己恨着莫家才会如此说的,但今天,他竟说君越非该死,这一句话对他的打击更胜过于利剑穿心。
如果他真的不是秦天,如果他真的忘记了,那自己该怎么办?这天下还有谁才能知道自己苦苦寻找的答案在哪儿?不,不要这么残忍,苍天,别对我这么冷酷,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
"对,我就是说那个该死的人,都死了还能给我找麻烦他难道不该死吗?你也该死,既然你那么想要见他那你就去死吧,死了就一定能见得到了,我今天就成全你。"
‘呛'的一声抽出了腰间长剑,秦天怒声的喝骂了几声莫子祺,然后大踏步的飞身上前,就想将莫子祺这个他再也受不了了的麻烦斩杀于此。
那身上如同深渊厉鬼一般凌厉的杀气,是只有真正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才会有的。
被他身上的杀气逼的有点透不过气来的我震惊的看着他,秦天,你这几年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为何你的身上会具有如此骇人的杀气?
"死?哈哈哈,,,如果死就能见到他我早就去死了,,你为什么会忘记?为什么??这个世上只有你才知道他在哪儿,你怎么可以忘记?怎么可以?我只是想在他的坟旁住下来了此残生,只要能够天天看到他,和他说说话,帮他除除坟上的青草,仅此而已,这都不可以吗?这都不行吗???"
面对着秦天的剑莫子祺竟毫无所觉,一把抓住了离自己的脖子仅有半毫米远的剑刃用力的握着,手上,,鲜血直流,他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痛楚,只是仰着脸看着秦天,眼神里是赤裸裸的指质与控诉。
"你,,你这个疯子,想死你就去,别再来烦我。"
被他的眼神看的竟有些心虚,秦天气的狠抽出了被人握住的长剑,过大的力道让莫子祺一个不稳狼狈的趴在了地上,看着剑尖上还有鲜血在滴滴的流出,秦天恼怒的轻皱起了眉头,自有记忆以来的第一次他觉得血的颜色竟是这么的刺目。
"为什么,,为什么不记得?,,秦天,,,你为什么不记得?,,,呜,,,为什么!!!!!,,,,老天,,如果你真的要惩罚我,那就一个雷劈死我吧,不要再这样折磨我了,,,呜,,,我受够了,,我受够了,,,"
呜咽的话语断断续续的从莫子祺的噪子里划出来,他难过的全身都抽搐在了一起,倒在那滩从他身体里流出来的血液里,美丽英俊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血色,空洞着双眼看着远处,就好像那里有他最想看到的东西,,,
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莫子祺求求你,,不要再说了,
难过的闭上了眼睛,我在心里一遍遍的祈求着莫子祺能停止下来他说的话,身上被点了哑麻两穴的自己只能在这里默默的哭泣,此时没有人会在乎一个孩子为什么会哭的如此的伤心,秦天的眼光一直都在看着那个,让他这个自认为冷酷无情、心硬如铁的人也不得不动容的人。
那是什么样的一份感情才会让一个人痛到如此的地步?他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又会一直追着自己问他爱人的坟墓?难道自己真的是那个叫秦天的人?真的知道他问题的答案吗?
此时此刻他是第一次想让自己知道那答案是什么,看着这个痛到肝肠寸断却无怨无悔的人,他是真的想帮帮他可惜,,他帮不了。
一声古怪的哨声传来,将秦天从沉思当中惊醒过来,抬头看了看天色,秦天快步走到了我的身旁又一次扛起了我,不再去管那仍在哭泣若死的人,飞身而去。
远远的那一声声为什么的质问声越来越小,可对于我灵魂的撞击却一点也没有因此而有丝毫的减少,每一个字都如同一把铁锤在一下又一下的击打着我的胸口,让我的心也痛的抽成了一团。
我从不知道原来他竟早已爱上了我,还,,如此的深,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请忘了我吧,忘了我你就不会这么痛苦了,,,莫子祺,忘了我吧。



主谋
‘扑通'我又一次被扔在了地上,好痛,不过还好脸没先着地。
"喂,我说你就不能轻点吗?我可是个小孩子,真是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早在刚进门的时候我的穴道就被解开了,所以我现在才可以清楚的说出我抱怨的话,可是看秦天好像很后悔给我解得这么早,正皱着眉头瞪着我一副冷冰冰的模样,真是,,好酷噢。
"好了血刃,你可以下去了。"
头上方一个淡雅的声音传来,听的人心头一震,呵呵,,听这声音就知道人一定长得不错,就不知道和我的月比怎么样?(真不要脸,你还没追到月呢就你的了)
"是,属下告退。"
秦天躬身一礼默默退了下去。
小子,我讨厌你了,秦天也是你可以欺付的吗?那可是我的特权,这笔账先计下来,你给我等着。
"抬起头来,看着我回话,你,叫什么?"
淡雅却不失威严,可见得是个总是命令人的主。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叫什么,装个毛啊你。"
头没听话的抬起,痞痞的回着他的话毫无害怕的意思,甚至还有一点挑衅的意味在里边。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一股浓浓的杀气袭上身来,看样子他不像是在开玩笑。
"真是个小心眼儿的人,你不知会一声儿的就让人把我从被窝里给绑了来,我还不能说说话出气啊?"
"有些话是不能随便说的你不知道吗?"
"哈,哈,哈,真是好笑,我向来就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还真不相信你会杀了我。"
"噢?何以见得?"
"因为,我不相信你是一个白费工功的人。"
"呵呵,,你的心思还真是细腻呐,来生?是你的真名吗?"
"哎呀,坐在地上还真是不舒服呐,还有我好像有点饿了。"
你还没说你的名字就想知道我的,哪儿那么容易?我可是只占便价不吃亏的主。
",,,来人,拿张椅子来,还有送点糕点过来,我要好好的招待一下我的小客人。"
"这才对嘛。"
从地上站了起来,随意的用手拍了拍屁股上的灰,我这才抬起了头看向了那个和我说了半天话的人,天,我呻吟了一声,又一个妖精。
月牙儿形的脸庞白如洁玉,浓而黑长的眉毛弯着好看的形状,黝黑明亮的双眸里水光荡漾勾人心神,微微翘起的嘴唇红艳欲滴,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妖。
他是属于阴柔形的美人,相信不分男女都很难能逃得开他的妖媚诱人,称他为妖精还真是名副其实啊。
"嗯~~这个糕点真好吃。"
眯着眼睛我享受的吃着盘子里的糕点,就好像没有看到对面那个正在瞪视着我的人一样,悠闲而自在。
这个小东西是第一个见到自己没有失态的人,他也有八九岁了吧?按理来说他不可能没被迷住啊,就算没有愣住也应该惊讶一下吧?可是没有,就好像我长的一般只是一个普通的人一样,这种感觉,,真好。
"好吃吗?慢点,不够还有呢。"
不自觉的放柔了声音,还冲着正在吃的开心的人笑了笑,这种轻快的笑自己好像很久没有过了。
"呜,咳咳,,水,,,,快点,,,"
被他突如其来的温柔吓了一跳,让刚咽下的糕点卡在了喉咙上,差点透不过气来。
‘呼'猛喝了一大杯子水,我舒服的抱着肚子瘫在了椅子中央,仰面冲上的闭着眼睛样子真像一个吃饱了饭想要午睡的懒猫,就差打个饱嗝了。
"吃饱了吗?我们可以谈谈正事了吧?"
"好,你说我听着。"
还是没有起来,我不认为我现在起得来,因为,,太舒服了。
",,,我叫人将你请来是想让你帮我办一件事,,很简单的。"
没再理会我的无礼,他直接说出了他的目地。
"很简单?很简单你会费那个事的把我‘请'来?你别看我是小孩子就想蒙我,到底什么事你就一起说出来吧,我可不喜欢吞吞吐吐的人。"
不想再和他打太级,我可没那个功夫闲扯,再过会儿我怕是都能说着话就睡着了。
"好,那我也爽快点,让你来是想让你帮我引出两个人。"
"谁?"
"梦昊阳和,,君越白。"
"嗯?你和他们有仇?"
坐直了身体,我直直的盯着对面的人一点睡意也没有了。
奇怪,他的眼神,,好复杂,这眼光,,我怎么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这不用你管,你只要把他们引出来就可以了,其他的不用你操心。"
有点不耐烦的样子,似乎不想再多说什么,我想是不想别人多提起那两个人吧?
躲躲躲闪闪,痛苦复杂,,,想起来了,这个眼神我在秦天的身上也看到过,原来都是爱情惹的祸啊。
我很好奇他是爱着梦昊阳呢还是君越白?


爱?恨?
"你不说明白就别想让我帮你办事,相信你也知道除了我这个小孩子你好像也找不到别的人吧?"
抓住了他的‘把柄'我高高的翘起了二郎腿,毫无形象可言的横躺了下来。
",,,别以为你真的拿的住我,小子,你还太小有些事知道的多了会短命的。"
"哎呀,我好怕怕噢,那你就杀了我吧,我,,,还真的活够了怎么办?"
气死人不偿命的猛眨着眼睛,笑意充溢在我的整张脸上。
",,不是不说,而是说了你也不懂不过是白费力气而已。"
实在拿我没有办法,他软下了语气有点哄着我的味道。
"别以为我真的不懂,不就是爱情那点破事儿嘛,还真以为我看不明白啊?"
"你,,,真的懂?"
"呵呵,,当然懂,我只是不知道你爱的到底是梦昊阳呢,还是君越白?我可告诉你别想骗我,今儿你要是不把话说明白喽,我是绝对不会帮你的,而如果你说的入了我的耳,说不定我还会满足你的愿望也不一定噢。"
说了一大通的话之后,拿起了桌子上的茶碗悠然的喝起了茶水,我在等着他给我讲故事。
"你真的是个孩子?"
"当然,,呵呵,,"
当然不是了,可惜他不懂。
",,,,我们,,,我是说我和昊阳,我们以前是一对恋人,后来就出现了他。"
等了半天他才说出了他的故事,可是,,太短了点吧?就这么几句?
"噢,原来故事是这样地。"
"你听明白了?"
转身看着我,他很惊讶的问着。
"当然,你不信?"
白了他一眼,看他不相信我又接着道。
"故事应该是这样的,你和梦昊阳本是一对恩爱情侣,可是后来却出现了君越白,大概你们是一起认识的吧?慢慢的你发现梦昊阳的眼光,越来越多的关注在了君越白的身上,你认为他喜欢上了君越白,所以,你就开始吃醋了,然后就是陷害甚至伤害君越白,再然后就是痛苦和悔恨了,因为有一天你猛然的发现,你竟也爱上了你的那个情敌,我说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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