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来了,哈哈!待会儿他回来的时候一定累了,一定会喝水,嘿嘿,到时候就把下了药的茶端给他......
"飞飞?你傻笑什么?"司徒夏白狐疑的看着他:"你真的没有哪儿不舒服?"
"呃......我很好......"糟了,得意忘形了......
亲眼看着那顶大红轿子出了宫门,柳絮飞立刻跑回了月华宫做起了准备:"茶水茶水......"
冲完一壶香喷喷的好茶后,他奸奸一笑,终于从口袋中掏出那捂得发热的小玉瓶:"白白,你准备做受受吧!"拔开瓶塞就往茶壶里倒去:"一杯倒一滴的话,那一壶应该是倒几滴吧,嗯?应该没错吧。"他自以为是的想着。
"搅匀一下。"他盖上茶壶盖子摇了摇,然后开始翘起二郎腿等司徒夏白回来。
......
"怎么还不回来?出个城要这么久?"柳絮飞坐了老半天屁股都快坐麻了,他无聊的吃着桌上的糕点:"嗯,这豆沙糕还挺好吃的,既酥又甜。"
一口还没咽下就听见一声:"亲爱的,我回来了!"
"唔......"该死的,早不回来晚不回来,怎么现在回来?柳絮飞一惊一喜,竟然将整块的豆沙糕噎在了喉咙口,上又上不来,下又下不去的,只好猛拍自己的胸口。
推门而进的司徒夏白一见他噎成这样,立刻从后面抱着他,握拳从前面轻敲着:"来,吐出来!"
几下子,柳絮飞喉咙口的豆沙糕已经吐出来一半,还有一半留在喉咙口,但已没有刚才那么难受,他皱了皱眉:"还......有......"
"快喝!把它冲下去!"司徒夏白拎起茶壶就将茶嘴对着柳絮飞的嘴巴灌了下去,咕噜咕噜几大口下去,明显的见柳絮飞轻松多了:"怎么样?还有没有?来,再喝点。"
直到茶壶内只留下茶叶时,柳絮飞才松了口气:"呼,差点噎死我了,都怪你......"
司徒夏白一脸的冤枉:"怪我?我刚回来啊!"
"还不是......"柳絮飞睁大眼睛,抓起茶壶摇了摇:"空了......"天哪......这壶加了"料"的茶水竟然被自己一口喝光了,看来天下第一笨蛋非自己莫属了!
看到柳絮飞乍黑乍白的脸色,司徒夏白担心的道:"飞飞,你没事吧?要不要我再倒壶水给你?"
还水呢!柳絮飞一听立刻退避三尺,一脸的惊惶:"我不喝了!不喝了!"
司徒夏白不知柳絮飞暗中在茶水中搞了鬼,还以为他被噎怕了:"不喝就不喝呗,你躲那么远干嘛?"
这药不愧是宫庭秘药,就说话的这一会儿功夫,柳絮飞已经觉得浑身开始燥热,尤其是后庭,竟然充满了痒胀的感觉。
"脱衣服!"
晕了,刚才的话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柳絮飞呻吟一声,一屁股坐到地上:"完了......"
司徒夏白实在是搞不懂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现在柳絮飞怪怪的:"飞飞,我去叫太医给你看看吧。"
"不要走!"刚才还坐在地上的柳絮飞竟然眨眼间就关上了门:"做爱!"
他究竟怎么了?司徒夏白一愣:"什么?"
柳絮飞一边走一边将解开身上的衣服随手抛在地上,两三下之后已是赤裸着身体,整个人已经贴在了司徒夏白身上:"亲爱的白白,我们来做爱!"
不对劲,他的眼神中有着九丝迷乱,留着的一份也是引诱,司徒夏白刚碰到柳絮飞的肌肤就觉得不对劲了,好烫!这情形应该是--吃了春药之类的。
白皙而修手的手伸进司徒夏白衣襟内游移着,下一刻却粗暴的将那衣襟一撕为二,让司徒夏白的胸肌暴露在空气之下,灵巧的舌已经滑了上去。
虽然明知柳絮飞这么主动是服了春药的原因,但司徒夏白仍然很开心,尤其那灵巧的舌逗得他欲火高涨:"帮我把裤子脱掉!"
"嘶"的一声,裤子又在柳絮飞手中一分为二,那傲人的私处立刻展现在柳絮飞面前,他半跪着身子将那坚挺纳入口中,努力的取悦着它。
柳絮飞青涩的动作仍让司徒夏白倒吸一口气:"天,飞飞,你真让我疯狂!"拉起柳絮飞,两人齐齐向床上倒去。
不好!怎么自己正好跌在下面?司徒夏白暗道:"他吃了春药,力气比平时大了几倍,说不定自己还会吃亏。" 哪知柳絮飞已经扶着自己的硬挺一下子坐了下去并开始扭着腰自己上下摆动起来,他到底吃的什么春药啊?竟然主动做受受?
"嗯......"柳絮飞俊俏的脸上闪着媚人之色,眉眼处处处含情。
"飞飞......"
......
几番云雨之后天已经黑了,而柳絮飞的药力似乎还没有过去,依旧粘着司徒夏白不放:"给我......"
13
身体像被十吨的大卡车碾过一样,好酸好酸......
"醒了?"
柳絮飞缓缓睁开眼睛,却见司徒夏白正冲着自己笑,而且笑得非常灿烂,连那一口白牙都像是在闪着光:"亲爱的早!"
"呃......早。"柳絮飞刚说了两个字就发现自己的嗓子有些沙哑,感冒了?
"来,喝点银耳汤好好补补。"司徒夏白端着碗坐到床边。
柳絮飞刚坐起来就觉得屁股后面传来一阵钝痛,立刻皱起眉头,怎么回事?他凝神一想,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大胆的动作和语言让他瞬间脸变得通红,立刻拉起被子蒙住自己的脸:"那不是我!"
司徒夏白掀开鸵鸟的被子,失声笑道:"现在遮脸是不是迟了点?来,乖乖把这汤喝了,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该吃东西了。"
红着脸将整碗汤喝完,柳絮飞又躲进了被子里准备当鸵鸟,却被司徒夏白硬拉住:"飞飞,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吃了什么东西?是不是吃了春药?"
完了完了,千万不能说出真话来,否则要被骂个满个疱,害人不成反害己,这不是千古难寻的笨蛋吗?不管了,只管一口咬定:"不知道!"
"那这个小瓶里装的什么?"司徒夏白从袖中掏出那个从柳絮飞衣服口袋里找到的小瓶。
柳絮飞心里一慌,呐呐道:"我不知道,我捡到的,看瓶子漂亮就留着的......"
瞧他那心虚样肯定在撒谎,司徒夏白也不点破他,但从那药性已经明白几分,他可能是给自己准备的,反而误喝了下去,这个小笨蛋!
"对了,我问过干爹了,九天之后就是月圆了,我们准备回去吧。"
这两天司徒夏白不让他下床,一直让他躺着休息,柳絮飞无聊得直打呵欠,天天不是吃就是睡:"这死白白,跑哪儿去了?丢下我一个人在屋里。"
实在躺着难受,反正自己自我感觉挺好的,他干脆就下了床,伸了个懒腰,打开门:"嗯!空气真好!"
月华宫的小庭内摆着张白玉桌,司徒夏白正和燕秋飞一家三口在打扑克:"K一对!"
"嘿嘿,我A一对!"燕秋飞也扔下了一对牌,得意洋洋的道:"我要赢了!还有一张牌了,没人比我大了吧?"
"四个4,炸飞你!"青波抽出四张牌扔了下去,燕秋飞的笑容顿时消失:"不是吧?你还有炸弹?刚才用了四个Q,竟然还留了个小炸弹!"
青波淡淡笑道:"我总得留一手,不是吗?"
燕秋飞嘟哝道:"你就让我赢一次有什么关系。"就只剩一张牌了,必输无疑了,唉......他眼尖的看到柳絮飞打开了门,立刻甩掉牌耍赖:"你的飞飞醒了,不打了不打了!"
"搞什么嘛,每次都这样!"燕青朝把牌洗好收到盒子里。
司徒夏白迎了上去,柔声问道:"不睡了?"
柳絮飞摇了摇头:"我都睡得头晕了,我想出去走走。"
司徒夏白笑道:"那我带你去逛街,顺便买点西平特产带回去。"
"我也去!"电灯泡一号燕青朝举手。
"还有我!"电灯泡二号燕秋飞举手。
"要去就一起去!"电灯泡三号青波举手。
等他们换上便服,一行五人便出了宫,虽然穿得"朴素"了点,但走在街上还是像"凯子"一样到处引吸人的目光,至少已经有五个小偷故意来撞了他们。
"啧啧,干爹,你整天吹嘘西平的治安有多好,我看也不见得,怎么这些贼啊偷的尽往我们身上撞呢?"司徒夏白又点了一个故意撞来的小偷的麻穴。
燕秋飞干笑道:"三百六十行,人家就是干这一行的,莫怪,莫怪!"
这是一个皇帝说的话吗?燕青朝冷哼一声:"父皇,你早点退位给我好了。"
"你这臭小子,毛还没长全呢,就想赶你老子下台?我告诉你门都没有,至少等我八十岁以后我才退位!"燕秋飞又瞅了瞅自己的儿子:"我八十岁的时候你也是老头子了,我想,我还是传给我孙子比较好!"
"那我不生儿子了,看你传给谁!"燕青朝也是一脸的拽相。
青波淡淡道:"晚了,丁缘有喜了。"
燕青朝愣着那儿,脸上的表情既惊又喜,总之看起来很傻:"有了?我怎么不知道?小缘没告诉我!"
"丁缘是谁啊?"柳絮飞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
司徒夏白笑道:"就是太子妃喽!"
"不行,我要回去!"燕青朝也顾不得现在是在街上,撒腿狂奔往回跑去。
燕秋飞也处于震惊阶段:"那小圆球有了?我们要做爷爷了?我们要有孙子抱了?"
青波笑着点了点头:"我也是早上才知道的,他可能有两个月了,他一直以为又长胖了,还是太医例行诊断时发现的。"
"耶,我们也回去看!"燕秋飞兴奋的拉起青波就跑:"你们慢慢逛吧!"
刹时五个人走了三个,司徒夏白现在是嫉妒死燕青朝了,那小子比自己还小一岁,竟然要比自己先当爸爸了:"哼,飞飞,我们走!"
不知道他在生什么气,嘴巴翘得老高可以挂个油瓶,柳絮飞觉得有些莫明其妙:"你在气什么啊?"
"飞飞,我们要多努力!不能输给朝朝!"司徒夏白看起来是一脸的斗志。
"什么啊?什么输给朝朝啊?"
"宝宝啊!"司徒夏白拉着柳絮飞的手,眼睛里闪着期盼之光:"我们快点生个宝宝吧!"
"啊?"
司徒夏白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我希望我们能有五个宝宝,这样能组成一支篮球队,当然,十一个宝宝更好了,能建成一支足球队,还能组成一个合唱团,有一大群宝宝围着我们,那多有意思!是不是啊?飞飞。"
他转过头,却见柳絮飞已跑得老远,连忙追了上去:"飞飞,你干嘛跑啊?"
柳絮飞刚听到生五个宝宝就已经吓得脸发白了,再听到生十一个,不跑才怪:"要生你自己生,我不要!"
"飞飞,生吧生吧!"
"我不要!!!!!!!!!!!"柳絮飞跑得飞快,活像有鬼追一样。
"飞飞......"
14
从昨天开始外面就开始下着大雨,到现在依然没有停的迹象,天空依然阴沉得像要塌下来一样。
"有没有搞错啊?都快十一月了,还下这种大雨?这什么鬼天啊?"柳絮飞不住的在屋里来回踱来踱去,今天可是盼望已久的回家日,哪知老天却跟他开了个大玩笑。
"好了,天意如此,我们就得再留一个月了。"司徒夏白依然悠闲的喝着茶,一点也不急躁。
柳絮飞一听立刻垮下了脸:"不是吧?我不信!我偏偏要等到太阳出来!"说完立刻双手合什,嘴里念念有词:"太阳大人,快出来吧,我要回家!"
他的祈祷却进不了老天的耳朵,外面的雨不见变小,反而越来越大,一滴滴豆大的雨珠打下来,地上弥漫着轻烟般的雨雾。
哗啦啦的大雨声逗得司徒夏白差点笑岔气:"哈哈哈哈......我看你还是别念念有词的好,这雨估计今天是不会停的了,你还是省点力气坐下来喝杯茶吧。"
现在已是中午了,最后一点希望也快消失殆尽了,柳絮飞看了看桌子上的包袱,郁闷得将它们统统挪到一边去:"真是碍眼!"他看着自己脖子上挂的玉佩,悻悻的又把它塞回衣服里面:"算了,再待一个月就一个月吧,我要回南郡看我爷爷!"
司徒夏白放下茶杯笑道:"我也正有此意,待天晴之后我们就回南郡,这里总归不是自己的家,况且我爹地说不定要到这边来找我们。"
"那先说好啊,回南郡的时候,我绝对绝对不坐马车、不坐船、不骑马!"想到这些交通工具,柳絮飞就是一阵冷汗。
司徒夏白眨了眨眼:"好好好,那骑单车怎么样?"
"噗!"柳絮飞一口茶喷出:"我还坐飞机呢!"
第二天雨终于停了,天空晴朗得用"艳阳高照"来形容一点也不过份,司徒夏白带着柳絮飞来到练功的武修园:"来,到水帘中来。"
"干嘛?里面不就是些球啊什么的,来这儿干什么?"柳絮飞说归说,但还是跨了进去:"你在里面藏了什么宝贝吗?"
司徒夏白从角落拎了个铁东西出来,柳絮飞定睛一看,竟然是部折叠型的单车:"不是吧?还真有单车!"
"这东西好带,折叠不占地方,我爹地给他们兄弟俩一人买了一辆,现在这东西要发挥它的作用了。"司徒夏白又拎了辆出来:"把它们拉开,方便得很,虽然没有骑马快,但总比坐轿子快多了,我们可以边骑边游山玩水。"
柳絮飞翻了翻白眼:"这是不是太惊世骇俗了点?"
"嘿嘿,没关系,是人总有第一次嘛,就让他们第一次开开眼界。"司徒夏白替柳絮飞拉好单车,率先跨了上去:"走喽!"
看司徒夏白已经骑出去十几米,柳絮飞赶紧追了上去:"等等我......"
无视于皇宫守卫快要掉下来的眼珠子和下巴,两人大摇大摆的骑车出了皇宫,但一到街上立刻引来百分之三百的回头率,路人对他们骑的"怪东西"特别好奇,跟着他们走了好远,直到冲出了城才甩掉他们。
"我说吧,太夸张了,刚才跟着我们的人都能组织成一支游行队伍了!"柳絮飞擦了擦汗,这哪像是骑车呀,简直就是像熊猫一样被人参观。
司徒夏白坏笑道:"要是我们加把油,将来我们的孩子也能组织成一支游行队伍的。"
"你个烂人,看我不打死你!让你做梦!"
司徒夏白将单车骑得飞快:"杀夫啦,救命啊......"
刚骑了两天,沿途一路欣赏风景,一路游玩,到了第三天,柳絮飞觉得有些不舒服,却又说不出哪里不舒服,一路都骑得很慢。
司徒夏白察觉到有些不对劲,立刻捏住刹车停了下来:"飞飞,你怎么了?是不是累了?歇会儿吧。"他看了看前面有个茶棚:"去喝口茶吧。"
两人将车子停在茶棚前,司徒夏白立刻叫了茶:"老板,来一壶茶。"
柳絮飞无精打采的趴在桌子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茶,看得司徒夏白心都揪在一块儿了,从小到大,柳絮飞生病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每次都是来势汹汹,他探了探柳絮飞的额头:"不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