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夕(穿越时空+女变男)————逐流舞 (上)

作者:逐流舞 (上)  录入:12-14

楚夕有些茫然,如果和玄翼亲吻是代表了情欲,代表了单纯的生理反应,那么,和师父又算什么,一直把他放在心里最重要的位置,一直和他在一起,一直互相依赖着生活,如果分开了就会觉得不适应,是爱情吗?似乎也不太像......
"喂,你......"异常沙哑的声音把他从乱成一团的思绪中拉了回来,看着眼前泛着潮红的美丽面容,忆起方才感觉到的甜美,心里一动,在现代,好像有许多男子十五六岁甚至更小的年纪便已经告别了童子鸡的称号了,自己这个身体虽然曾经做过娈童,也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认真说起来,还没有经过人事呢,好像连梦遗什么的都不曾有过,以前还曾暗地里怀疑过这个身体是不是有什么隐疾呢,可这种事情,又怎么好跟师父说,现在证明不是了,还有了一个机会来经历一下了,呃,要不要把握呢......男人和男人,对向来欣赏美丽事物的自己来说,只要是漂亮的人,都是不会排斥了(呃,这个不能说滥情吧,自己还是很纯情的),可两个男人要怎么做呢,依稀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还真没有尝试过......
黑白分明的大眼好天真地看向他的,语气是娇嫩绵软的:"怎么了,翼不满意我的表现么?"
"怎么会呢。"玄翼恢复了原先的气势,原本青翠的眼眸转为深绿,流转间挑起邪魅的风情,勾起唇角,分外磁性的声音缓缓吐出,"不过这种事情,怎么着也该本王主动才是。"说着红唇就要覆过来。
楚夕轻巧地避开,轻笑着问:"是吗?我还以为翼会比较喜欢我来服侍呢。"
"夕儿好热情,真让我喜欢,不过这样你会太累了,还是让我来吧。我要让我们都得到快乐。"抓住他的细嫩的双手,放在嘴边吻了一下,抬眼看他,眼中是不容抗拒的决心。
微红了脸,有一点羞涩,轻声说:"那么,就辛苦翼了。"垂下眼帘,掩下其中一闪而逝的精光,既然他都主动了,自己也乐得轻松啊。
玄翼闻言心喜,就要来解他的衣服,却被楚夕抵住了双手,用眼神询问,边听得他有一点细弱的声音:"我......有一点紧张。"
"嘘,不怕,交给我,我会很温柔的。"安抚地抓起一只手亲吻了一下,柔声劝慰。
"我想问,那个,两个男人也可以那个......那个......"小小声地打听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却因为难得一见的羞涩说不出口。
玄翼明了他的意思,失笑:"你不知道?那你以为你刚才都在做什么?"
"我只是......只是......从来没有往下面做过......我不知道......"脸红红地看了看他,他发誓他此刻的眼神绝对是无辜无邪纯真可爱的,哦哦,这个三王爷当真了呢,嘻嘻。身为二十一世纪的新人类,就算没有亲身实践好歹也耳闻目睹了不少了吧,耳濡目染之下,怎么可能一点都不知道,不过他是绝对不会成为在下面那一个的。唉,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当初那些耽美狼的朋友们向她传教的时候就应该好好听一听的,也不至于现在还要来问枕边人,弄得他乱不好意思一把的。
"呵呵,我的夕儿好可爱,怎么会这么可爱呢。"紧紧搂住他,笑着在他耳边低语,"什么都不用想,一切交给我,嗯?"
"哦......"走一步看一步吧。
极度不纯洁的楚夕
芙蓉帐,零落衣,轻风吹来,红烛摇动,映照着一室春意。
玄翼亲吻着那张羞红的小脸,心里涌起无尽的爱怜,不断诱哄着:"夕儿不怕,一切交给我,我会让你快乐的。"
楚夕没有回答,只是单手勾下他的颈项,轻轻吻住他觊觎已久的红唇,辗转研磨,另一只空闲的手解着他的单衣,用行动来代替说话。
倒抽一口气,拉开作乱的小手,低笑着,胸膛的震动透过单薄的衣裳传到紧贴的另一个人的胸膛,激起一阵颤栗,轻轻咬了一口小巧单薄几近透明的耳垂,在他耳边吹着气:"夕儿,你要再这么激动,我控制不了力度,可会伤了你的。"
"嘻嘻,你舍得伤我?"泛着情欲的眼眸蒙上一层水汽,眨呀眨的,透出几分顽皮。
忍不住低吼一声,狠狠吻住那勾人的眼睛,嘟囔着:"你可知道,男人有些时候是很难控制自己的。"
眼皮上是湿热的触感,有一点痒痒的,扭了扭身子,逃开不住落下的红唇,不满地呢喃:"哦,翼你可真像只小狗。"
"说我是小狗?嗯?"狠狠噬咬住不乖的唇,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才放开,看到原本粉色的唇变得红肿,满意地勾起唇角,"夕儿,这个时候嘴巴不是用来说话的。"
楚夕舔舔唇,笑得无辜,"说你是小狗你还不信,不是用舔的都用咬的。"不待对方再次发飙,绵软滑舌在他喉节上一转,满意地听到一声低喘,无声地笑开,很久没用的技术,看来没退步呢。灵巧的手指轻松脱下对方身上的衣服,继续四处游走,挑抹捻按,看着他意乱情迷,心里大乐。
自己的衣服也在不知不觉中落下,两个人赤裎以对,纤瘦合度的乳酪般的肌肤衬着他的发育良好的白皙肌肤,良好的视觉享受。明明是寒冷的冬季,明明没有一点暖气供应,两个人却丝毫不觉寒冷,自己也就算了,不过这个玄翼也如此就值得研究了。楚夕不由得想起很久很久以前的一首歌,仿佛就叫《冬天里的一把火》,现在他是真真正正的体会到了。
吻一个接一个落下,各自在对方身上努力制造着属于自己的痕迹。
"夕儿,等等。"费力地控制住自己,微微拉开身子,努力地在床头柜子上寻找着什么。
"唔?"爱做的事情被打断,不甚耐烦地微微抬起头,想看他在做什么。见他翻出一个貌似盛药的玉瓶,心里好奇道,"翼,这是什么?"
打开玉瓶的塞子,一阵清香传出,挑了一堆在手心,眼波流转,不甚正经地笑着:"玉肤膏,美容养颜的,现在开始做润滑用。"
心里一动,莫非是扩张那个时用的,撑起身子探过去:"让我看看好吗?"
玄翼一躲,把玉瓶放在柜子上,空着的手扳住他的身子,笑得邪恶:"以后有的是机会,现在......嘿嘿......先把我们的正事做完了吧......"
抬眼对上他的,眼神迷离,薄唇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娇嫩绵软的声音有一丝不确定:"翼,你确定要继续下去吗?"
"夕儿,你现在说停我可不会放过你的。"
强硬地就要拉过这个小小的身子,不防一阵天旋地转,反而是自己被压在了身下,心里惊疑不定,强笑道:"夕儿,你要做什么?"
"你说呢?"
楚夕笑得甜蜜,不答反问。玄翼心里一怔,挣扎起来,"夕儿,别开玩笑了。"
"你以为这种事情我会开玩笑么?"
牢牢压制住他的举动,不由得庆幸这几年来自己学武不辍,轻易控制住局面。
见挣扎不开,玄翼改了政策,好言劝慰:"夕儿,听我说,让我来吧,我比较有经验,绝对不会弄伤你的。"
楚夕不为所动地把他双手高举起过头,用枕巾牢牢绑缚,然后折起他的双腿,用身体压制住他所有可能会有的反抗,伸手捞起那个被冷落的瓶子,打开闻了闻,笑着说:"你平时就在用这个吧,我闻到你身上有这种味道呢,这个东西,还是你用着比较适合啊。"
见他激动得全身紧绷,不由得放软了音调,摸了摸他的唇,轻轻落下一个吻,温言诱哄:"放轻松,我会很温柔的。"
玄翼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身子不安地左右扭动,狠狠地瞪着他,声音却是连自己都不曾料到的虚软:"你放开我!"
温柔的凝视他,笑得柔情无限,薄唇轻启,叹息般在他耳边低语:"翼,你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有多诱人,你若是再勾引我,我可要忍不住了。"
玄翼登时吓得不敢动,明白他不会轻易妥协了,只好最后为自己争取福利:"你......你若是敢弄伤我,我定饶不了你。"
"好乖。"拍拍他的脸,笑得好不得意。见到犹自冒着愤恨无力的眼神,低低笑了开来,出其不意地在他胸前的红樱舔吻,身下的人一阵轻颤,僵硬的肌肉柔和了几分,满意地舔舔唇,一只手不甘落后地在另一边揉捏按拧,另一只手则放开瓶子,悄悄往下,愉快地发现在自己的努力之下即使没有触碰那里也已经一柱擎天,轻撸了撸,尖端颤动着流出了似痛苦又似快乐的泪滴,不由得加了点手劲,有规律地上下撸动起来,拇指还不时地轻刺着尖端,很快便感到手下一阵痉挛,热烫的液体碰了一手。
甩了甩手,突然想到一个点子,恶意地把手举到跟前,舔了舔手指,看着玄翼又吃惊又羞愤的神情,哦哦,这个表情取悦了他,不由得吃吃笑了起来,把还残余着白色浊液的手指放到紧抿的红唇边。"这是你的呢,要不要尝尝?"
口里打着商量,手上的动作却不容拒绝,凑上去吻住丰润的红唇,趁他意乱情迷之际猝不及防放开他,把手伸进他的口里搅了搅,直到白色浊液全部换成了清亮的银丝,再次捞起那只瓶子,动作缓慢地咬开瓶塞,倒了许多在手上,往那被强制暴露在自己面前的菊门探去,期间眼睛一只盯着他的,看着那绿色的瞳仁加深,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身子却已经没了反抗的力气,不由得笑了,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儿。
灵巧的手指在周围的皱褶处按压,直到那里不再僵硬紧缩,身体慢慢放松,才出其不意地探入一指,察觉身下的身子一跳,又开始紧绷,皱了皱眉,轻声说:"翼,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以前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我不想弄伤你,不过若是你不配合的话,我也没有办法。放松,翼。"
玄翼又羞又气,可也知道这时候说什么也没用了,只有努力深呼吸,尽量忽略身下异物入侵的不适感,放松着身体。
见他如此听话,不由满意地一笑,吻上他不自觉紧抿的红唇,一只手在后面努力开拓着,另一只手则在前面安抚着软垂下去的分身。心里想着以前好想听人说过男人的后面进去似乎可能碰到前列腺,若是位置对了也可以引发不亚于前面的兴奋感,今天不如探索一下。努力的勾抹挑捻,突然觉得身下的人一颤,心里一喜,是这里了,细细寻过去再次碰触,果然还是令人惊喜的反应,放开那里,又努力探索其他的兴奋点,竟让他寻出了几个来,手指也从一根变到了三根都游刃有余,菊穴变得松软,前面也早已喷发了两次,呵,没想到在这种事情上自己也这么有天分啊。
移开手指,对着那个已经不知道如何是好的人好心通知:"我要进去喽。"
"你要来就来,还啰嗦什么。"
楚夕不再客气,身子一沉,便把自己没了进去,舒服地叹息一声:"没想到是这么舒服的事情。"见他羞恼的神色,吻了他一下笑着夸道:"不过或许是你的比较特别啊。"
玄翼不再说话,全然被淹没在这种全新的感受里面。或许是楚夕的前戏做得比较到位,只感到些微的痛楚,很快便是排山倒海而来的快感。肉体高频率的拍撞着,口中是抑制不住地低喘浅吟,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开,紧紧拥住了对方,思绪在激情中沉沉浮浮,带起了些许连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柔情。
............
"楚夕,你在做什么。"清澈的声音冷冷地响起,房门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月光下,烛火中,格外深紫的眼波是被动地跳跃不定,风吹过,掀起他的长发,看不清面容。
楚夕从来没有想过,会和师父在这种情况下见面。
"师父,你......我......"楚夕结巴,越紧张就越不知道说什么,直直跳了出来。
"你在做什么。"没有起伏,语气平和得像是在谈今天的天气,楚夕却感到一阵阵的逼人凉意,冷汗瞬时冒了出来,从未有过的心虚,垂下来头,嗫嚅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胡菲尔转身就走,没有像以往那样拎着他,一个人,转身离开。
"师父等等......"楚夕慌忙唤他,白色的人影似乎停了一下,又似乎没有,依旧往前走去,越来越远。楚夕急了,拔脚就要追去,忽然感觉到一只手臂被拉住,玄翼有些虚弱的声音:"别走,夕,别走......"
看了看苍白的面容,一时心软,只是马上又被焦虑所覆盖,扯了扯手臂,"放手。"
"别走......"玄翼紧抓着不放,眼中带着乞怜。
看着那个快要消失的身影,心里又急又痛,心一狠,真气迸发,立马把人弹了出去,玄翼软软倒在一边,嘴角溢出一条血丝。楚夕瞥了一眼,正好对上他凄然欲绝的眼神,微微一惊,转念又想他反正是三王爷,自有一堆人照顾讨好,师父可只有他一个,想到师父,就再也顾不上其他,匆匆甩下一句"对不起",抓起一件衣服就赶了出去......
不要放开
"师父,师父......"楚夕茫然四顾,几乎要哭出来,就这么会儿功夫,师父就不见了。他会怎么看他,会不为认为他很可耻,很脏?可是他连娈童都无所谓了,也会在乎这个吗?不,不对,娈童是为了生活不得不那样,而他却是自己去找乐子,不一样的,师父一定很失望了。他去了哪里?还在洪玄城内吗,还是回去了菲月幻境?要不要回去看看,可万一他还在这里呢?那继续留在这里找找,万一他回去了以为自己舍不得离开还逗留在这儿会不会更生气?
师父他,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因为他抱了其他人么,而且是认识才一天的人?他一定觉得他极度没有节操吧。说了再也不会让他寂寞了,现在却这样做......他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自己都要唾弃自己了,明明很讨厌那种只靠下半身思考的人的,明明不喜欢一夜情的,怎么头脑一发热,就那样那样了呢?就算要怎么样,也可以等师父走了之后啊,明明八年都过去了,怎么还是忍不住呢,最后两年都不得安生,还要让他伤心难过。师父真的会走吗,飞升了,成仙了, 还可以下来吗?还是,再也看不到了? 如果是真的,那......那种事情,以后再说,无论如何,可以把握的这两年,让他好好的陪着他吧。
师父,师父......他究竟在哪里?他该怎么做,该怎么做,他才不会再流露出那种表情。月光下、烛火中,让人心里发凉的表情,他一定很难过。
怎么会忘,怎么能忘,那时他对自己所发下的誓言,发誓要守护他,发誓要以他为先,发誓再不让他有机会感觉到寂寞。可现在,他身上那种寂寞的感觉,不,比寂寞更甚,也更让他心痛。他是他的师父啊,他最重要的,他的,独一无二的......师父,师父,师父......不止是师父啊,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胡菲尔就没有他楚夕,没有这么多年来的教导陪伴相依相存就不会有现在所有的所有,他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啊,怎么舍得,怎能舍得,去伤害他一丝一毫,可偏偏,伤害他的却是自己......
师父那时候会出现在那里,一定也是去找他的吧,不知道他看了多久,听了多久,忍了多久,那么骄傲的一个人,竟然,竟然......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一定是知道他做了什么,他当时是怎么想的,用着什么样的心情,连问了他两次在做什么,而自己,竟然只会那么傻呆呆地怔愣着,结巴着,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去......
师父,师父,师父......楚夕心里懊悔着,自责着,展开身形拉网式搜寻着,尽管知道,若师父真的要躲起来的话,自己是绝对寻不到的,可心里总还是抱着一点微弱的希望。师父啊,这一次,一定,不会再离开,一定,不会让别的人分去心思,所以,请回来吧,师父,师父,师父啊......我的......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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