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M:最近天气热,大家要防中暑(去年夏天的事情)。好了,回去工作吧。
偶以人格发誓以上内容绝非杜撰,有秘书小姐的会议录音为证!!!
后来才知道在偶们公司男职员对女职员讲暧昧话语或黄段子是属于性骚扰范畴,但是这条规则不适用在男男之间,于是乎便形成了男男骚扰的企业文化--这是多么美好的企业文化呀!OH~~HOHOHOHOHO~~~~~
关于这类的YY笑话(有时候甚至不用YY)还有很多,不过偶要去睡觉了,等偶想起来了再放些在文文里面和大家分享。
亲们,晚安。
回到城里之后,我一头扎进了自家的生意堆里,挖起了逃难前埋在后院里的黄金,重整旗鼓打开了门面。此时北方的关卡重新打开,南方的漕运也没有了阻碍,江南一带累存的秋粮一船一船地运了过来,而北方的药材也跟着商队一车一车地南下。正所谓路路亨通,生意兴隆,南北方的物资交流大大地刺激了我们家的生意,一时间忙得晕头转向。
小恶魔也好不到哪里去,打完天下守天下,各项稳定局面的政策在夜以继日地苦思与商讨后,从皇宫飞向了全国各地。大战初愈,国库一贫如洗,百姓在经历了动荡后又不能克以重税,只能是慢慢地调养生息。作为商界里龙头老大的我,通过经商来稳定市面,以薄利的形式制止其他商家囤货居奇,趁机抬价。这,也是作为深爱他的我,唯一能够帮他减轻担子的方式。
百忙之余,我还不忘托人办一件事情——寻找战前被刘颉送走的秋若,他也算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上第一个交的朋友,家里少了他这条毒舌,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很快便有了他的消息,原来他没有走远,就住在城郊的一所茅庐里,派去的人怎么劝,他也不肯回来,他要守在那里,等着刘颉去接他。
得知情形之后,那天夜里,我熬了个通宵,把明天要做的事情都赶了出来,第二天一早,我乘着马车去了他住的地方。
远远地便看见了他,瘦弱的身子站在门口,像是一杆青竹伫立在寒风中,看似就快要倒下却异常地执着,看见马车朝他奔来,淡漠的眼睛燃起了期盼和欣喜,看到从马车上跳下来的是我,眼中的光芒又迅速地黯淡,我知道,他等待的不是我。
他默默地看着我,低下了头,轻声又坚决地说:“我不走。”
“我知道刘颉在哪里,你跟我来,我带你去见他。”
闻言他抬起了头,又惊又奇,思量了片刻,他点了点头,跟着我上了马车。
我把他带到了庭园深处的梅花树下,满树的梅花在春天到来之前香消玉陨,铺满了一地飘落的花瓣,像是一场雪白的花祭。
“他在哪里?”秋若焦急地张望着。
“在这里。”我凝望着树上雕刻的名字,又将视线投向树下隆起的一个土包。
他顿时明白了一切,双腿一软,跪坐在地上,两行清泪沿着脸颊滑下。
“你不必如此伤心,”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安慰道,“事实上,他是幸福的。”
我慢慢地蹲下来,坐在他旁边,把刘颉和灏玥的故事讲给他听,而我只是一个穿梭到这个世界的陌生人,在最后一刻,让他们走到了一起。
“生命那么短暂,能遇到一个自己投入身心去爱的人已属不易,爱过了恨过了,还有什么好遗憾的?能彼此相爱当然最好,如果不能就随它去吧。情和爱只是生命里的一部分,难道你为了它连命也搭进去?这世上还有多少金银财宝等着我们去花光,有多少美梦和清福等着我们去享受,有多少威猛小攻等着我们去勾引?为了一棵小草放弃整座森林,你说可不可惜?拿我来说吧,就算现在小恶魔不要我,我最多在家里暴饮暴食两三天,第四天我就满天下张贴榜单,收罗各式各样的完美小攻,气死那个不识货的……哈秋!哈秋!!”说完这句竟然连打了两个喷嚏,背脊一阵“飕飕”的凉。厄……好象说跑题了,我清了清嗓子,极其严肃地对秋若说,“总之一句话,兄弟,赔本的买卖不能做。你说人家现在都成神仙眷侣了,你追过去有啥意义?当然,你也有选择的权利,这棵梅花树够硬朗的,一头撞过去包死,兄弟我好人做到底,把你烧了跟他们埋在一起,让你们到另一个世界继续纠缠去。好了,该说的也说了,你在这里好好想想吧,小爷我要去吃午饭了,有满桌的山珍海味等着我挑,吃完午饭再睡个午觉,高床软被地睡到明天早上都行,啦啦啦,生活真美好呀真美好!”
我哼着小曲儿,拍拍屁股准备走人,地上那尊一动不动的人像突然伸出了一只手,死死地拽住了我的脚,在我脚下,传来了微弱颤抖极其微弱的声音:“饭……我要吃饭……”
我摊了摊手:“不是要寻死么?吃饭做什么?”
“他奶奶的!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死了!”许久不发一言的人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怒吼,由于用力过猛,接下来的话又因为体力不支而断断续续,“不吃饭……不吃饭……哪有力气痛骂你这杂碎一番?!”
“啧啧啧,好心好意把你从垃圾堆里捡了回来,居然如此不识抬举?好吧,就罚你把中午的那顿山珍海味给我吃干净,剩一颗饭粒就罚你扫地!”
地上那人看我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用一双亮眸招牌式地白了我一眼,抬高了手,示意我扶他起来。
“好吧好吧,你是爷,我是孙子!”我叹了口气,把虚弱的他从地上扶了起来,搀着他一步一步往前走。
“谢谢……”他哽咽着,眼泪又下来。
“不谢,好姐妹嘛……”我的眼眶也湿湿的。
“我是男的……”
“小受不算。”
“那个……”
“闭嘴,省点力气吃饭吧,别到了饭桌前就晕倒了!”
形势比人强,他吸了吸鼻涕,第一次对着我吞声忍气。
挑逗
星月朦胧三更天。
终于看完了厚厚一叠的帐本,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揉了揉坐了几个时辰的屁股,竟然麻木得像是别人的了。
要命呀,这当家可真不是好当的差事,表面上是风风光光的大爷,私底下是精打细算的孙子。为了帮小恶魔稳住市面,明摆着赚钱的生意不做,薄利多销益街坊,搞得奸商们对我们的行为咬牙切齿。这么做的直接结果就是我们的利润一直是低空飞过,全体员工处于吃不饱饿不死状态,而我也得每天挑灯奋战到深夜,一个铜子一个铜子地算计着,既要养活一大帮人,又要保证老百姓买得起市场上的东西。
市面稳住了,百姓就安定,局势不会乱,新朝的政策就得以推行……
小恶魔,我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
想想也有三个月不见了,同住在一座城,竟然觉得相隔遥远,人道是“君王无情”,不知道身处在皇宫里的小恶魔,是不是也会为那金碧辉煌的世界迷失了自我?
叹了口气,走进房里,刚把门闩上,便觉身后有一锐利硬物顶住了后背,吓得我打了个哆嗦,连蒙上脑袋的那点睡意也一下子跑光了!
心里虽怕,我还是稳住了自己,到底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哪,怎么能被一个小贼吓成这样?
“兄弟,”我尽量压低语气掩饰我的战战兢兢,“我柜子里还有五十两银子,拿完就走吧。”
那贼子却不依不饶,手中的利器又逼近了几分。
算我倒霉,小命要紧!
“好吧,我送你千两纹银,不能再多了,多了你也不方便逃走……”
“钱财不要,把衣服脱了!”
小贼在身后低喝了声,听起来相当生硬,我纳闷地问:“脱衣服干吗?”
“呵呵,”那人慢慢地凑了过来,声音带着股温热的气息钻进我耳朵里,“让爷我劫个色呀。”
靠!果然是他!
“死淫贼!”我又气又恼,转过身狠狠地揣了他两脚,“除了欺负我还会做什么!”
“还会做一些让我们小玥儿欢叫不已的事情。”不要脸的家伙嘻嘻地淫笑着。
“滚!”我烧红了脸,对着那无赖又踢又打。
他像棵健壮的大树乐呵呵地承受我的花拳秀腿,忽而一把把我揽入怀里,声音骤然软了八度:“三个月不见,你就这么对我呀?”
“切,装可怜?装可怜我就心软了吗!”其实我也就只剩下嘴硬。
“玥儿,我是真的想你。”厚重的双臂环抱着我,火热的胸膛紧贴了过来,腰胯还不时顶撞几下,“他也很想你。”
那混蛋口中的“他”,就是梗在我们中间又硬又烫的“弟弟”,正在色咪咪地摩擦着我的身体。
“你和你弟想我关我屁事,自己想办法解决了!”
“别这样嘛,你也想我的不是?”招牌式的恶魔笑容又挂在了脸上,在我被迷住的刹那,他的双手游移到我的臀部,对着我的菊花小穴撮弄了一下——全身一阵轻颤,我僵在了那里,那该死的家伙笑得更得意了,“还是这里最诚实,让我问候一下他,看看他想不想我。”
我的脸烧得通红,支支吾吾地骂着“流氓”,他像个胜利者一样哈哈大笑,把我拦腰扛在了肩上,一把摔进了里屋的床。
开荤(小受先爽)
小恶魔把我结结实实地压在了床上,别说是逃,连动弹都甭想!
湿滑的舌头溜入我的口中,恶意的挑逗霸道的索取,但更多的是久别的思念和重逢的甜蜜。
我热烈地迎合着他,搂着他的脖子无尽的缠绵,嘴唇和舌头在交换着彼此的渴望,我也想他,我也要他……
炽热的吻就像天雷勾动了地火,迅速地点燃了身体里的烽火台,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处于备战状态。
小恶魔更是急不可耐,连撕带扯地扒下了衣物,伸手又来帮我宽衣解带。
细腻的皮肤裸露了出来,火热的大手摩挲而过,雪白的凝脂如同被风吹皱的湖水,红晕立即如涟漪泛散开来。这是一双男子汉的手,长年握惯兵器在掌中结成的茧,微微的粗糙,却带着阳刚的味道,抚摩中既有男性的力量,又有怜惜的温柔。
他的吻像猎豹啃咬捕获的羚羊,急于在我身上留下记号,烫热的双唇亲吻我的脸颊,舔吮着我的耳根,又像狂风骤雨肆虐过纤细的脖子和锁骨,在我忍不住喊“疼”的时候,他又小桥流水般地用舌头抚慰着被啃咬得泛红的地方。
一种说不出的骚痒感在他的挑逗下,像潜藏在体内的一股股暗流,惊涛拍岸地涌了上来,似有若无的饥渴感让我咽了一下喉咙,一声低吟随着加重的气息流溢了出来。
“才这样就有感觉了,我的小玥儿好敏感哦。”他坏坏地笑了,低头舔了舔我胸前的粉珠,“要是我这样呢?”
“恩…呵……”兴奋得忍不住颤抖的声音,我又羞又恼地骂了声,“坏蛋!”
这样的反应只会让他更加起劲,含住那点可怜的粉红在嘴里品尝着,轻咬着细小的花苞,像是在细味其中的甜蜜,一只手对着另外一朵搓揉挑弄,催促着花儿盛开。
如此敏感的地方哪里经得起这等折磨?一道道细微的电流从胸口传遍了全身,细汗微渗娇喘不已,连抱着他的手都是颤抖的。
粉红的小点终于被他玩弄得像两颗熟透的茱萸,伴着我急剧起伏的胸腔,僵硬又脆弱地挺立着。双腿之间的分身,在这种刺激下也被唤醒,精神地站立起来,颤巍巍地冒着泪光,急需抚慰和发泄。
他的双臂如巨蟒一样向下滑移,一边亲吻我平坦的小腹,一边逗弄我柔滑的大腿内侧,手指还恶意地戳弄着鼓起的囊部——“小弟弟”站得更直了,涨红着脸叫嚣着,难耐地朝那只手蹭过去,那恶魔竟笑着把手缩走了!
“安穆飞!你个混帐!快点帮我……”小弟难受,大哥遭殃,失去理智的我疯叫着。
我还没叫完,便觉得那绷紧的根部猛地被一块又湿又热的丝绸裹住了,我满意地呻吟出声,一下子瘫软下去。
掘起头一看,小恶魔正张嘴含住我的“小弟弟”,像是极爱惜的物品慢慢地舔弄着、吸食着,集中在那里的团团火焰,在这样的抚慰下化作阵阵快感,像是蜂拥而至的热浪,很快就把我淹没了。
我闭上眼睛,感到那炽热的根部被整根罩住了,里面还有坚实的牙齿和柔滑的舌头,在煽风点火地做着摩擦和抚弄,一上一下进进出出,吞吐的节奏越来越快,含住时的挤压和吐出时的收缩,快乐得让我大叫起来。
“恩……啊……哈……”
我已辨认不出这是不是我的声音,那么柔弱那么销魂,像是流动在夜里的歌,暧昧地吟唱着。全身的热流都涌到了“小弟弟”上,亿万条小虫在顶尖爬行蠕动,一起争着冲出那个狭小的出口,在最后一次吸力中,快感终于冲上了顶峰,白浊的液体喷射了出来,灵魂好象脱离了肉体,爽得就像飞到了天上去!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感受着这不可思议的力量,像火山爆发一般地畅快,阵阵余波让身体跟着痉挛起来。
“感觉怎么样?”小恶魔扬起弧度优美的唇角,上面还沾有白色的液滴,舌尖舔了舔,送入口中品味着。
“什么味道?”我竟然有点好奇。
“你也尝尝。”他低下头,和我一起分享。
一股类似于麝香的味儿在嘴里蔓延,很奇怪的感觉。
“怎么样,舒服了吗?”
“恩。”我点了点头,有点想睡觉了。
“怎么也到我了吧?”他哪里能让我睡,对着我的茱萸轻咬了一口,惊得我又睁开了眼睛,俊美的脸染上情欲的色彩,在我面前邪魅地笑着,“刚刚叫得那么欢,害我差点也泄了,好不容易忍到现在,再叫一次给我听听。”
他的“弟弟”有意无意地蹭了我两下,我低头一看——天哪,足足比之前猛涨了一倍,我家的“弟弟”和他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我终于发现自己上当了,原来我是误闯巫婆魔法屋的小白兔,先让人给喂饱了,再去填人家的肚子!
望着那即将作恶的凶器,我的汗涔涔地下,我的妈呀,今晚有难了!!!
“我不要!我不要!会死掉的!”
我摇头晃脑地做着无谓的挣扎,却像只蝴蝶被他轻而易举地钉死在床板上,双唇堵住了我的嘴,用力地缠吻起来,把我的呼救变成了嘤嘤嗡嗡的呜咽声。
那双手熟练而富有技巧地掠过我的敏感带,我深吸口气,刚刚才发泄完的身体又不由自主地热了起来。他轻笑着,舔揉撮弄着胸前的粉樱,我陶醉在那又麻又痛的刺激中,反抗意识全都化作了无力的呻吟,随着他的双手轻缓高低地哼着调子。
那双万恶的手让我着了魔,身体在欲海中慢慢沉沦,因为渴望而配合着,呵出如兰的气息。这对他来说也是一种无言的勾引,他加快了速度,对着我的分身搓揉了一阵,我难耐地扭了扭身子,怎么可能这么快又站起来了?
“这次可不能让你独食了……”涨满情欲的声音低沉而性感,伸手在床下的那堆衣服里,心急火燎地搜出一个瓶子,倒出晶莹粘稠的液体,涂在了他的分身上。
双腿被大大地分扯开来,腰下垫上了软垫,弯屈着膝盖往上压,臀部的风光展现在他眼前。他轻叹一声,一根手指钻入了我温热的密穴,我不适地收缩了一下,却把那根探索的手指吸得更深了,我们两人都呼出声响,想来他对我的表现相当满意,不客气地又钻进了两根手指。我双手抓着床单涨红了脸,深呼吸适应着,沾过软液的手指凉丝丝的,在我的火山口挑逗着,把欲火撩得更盛,饥渴地喘着气。
他见时机成熟,慢慢地将手指退了出来,扶起那等候多时的凶器,对着那一张一合的穴口,缓缓地推移了进来——
“哎呀!”我疼得叫出声来,摇头抗议着,“我受不了了!你去弄小点再进来!”
“玥儿,放松点,放松点……”他抱着我轻声安慰着,细碎的吻在我的耳际蔓延,却丝毫没有减缓进入了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