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官的成长史(穿越时空)————王五 上

作者:王五 上  录入:11-24

"太守大人,下官年岁已高,身体大不如从前,请恕下官不能再上场与大人继续并肩作战。"
二人见我实在是累得不行,就不再勉强我,又踢到一起去了。
我躺在草地上,望著天空中的白云和偶尔飞过的小鸟,这一刻的和谐让人陶醉。
小官的成长史

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八章
耳边叫声不绝,"王冬拾,快醒醒!"
我迷迷糊糊得睁开眼睛,"待翼,什麽时候了?"浑身疲乏,好累。
"晚饭时候了。小拾,还记不记得是怎麽回来的?"待翼笑呵呵的问道,不过这笑看起来似乎 不是好笑。
怎麽回来的?我回想一下,只记得最後一个画面是儿子和太守踢球踢得不亦乐乎,"儿子呢?还有太守呢?"
"哼哼,王大人好大的架子,太守大人亲自把你抱到床上。"待翼脸上的笑容不散。
我一下子坐了起来,"什麽?太守他把我送回来的?"
"听小阳说,你躺在草地上睡著了,太守不让小阳叫醒你,只是雇了一辆马车,把你抱到车上,看车上没有软垫,一路上就一直抱著你,然後又直接送你到这张床上。"待翼微笑著,"太守大人还真是好人哪!"
我连点头再陪笑,"太守大人真是好人,体恤下官。"
"就怕是好人没安好心呐!"待翼又加上一句。
我站起来搂住待翼的腰,"老婆大人,相公我无德无才,无貌无势,老婆大人还有什麽不放心的?"
"呀,你这意思,是拐著弯儿骂我,眼睛瞎了不是?"
"老婆大人怎麽这麽说呢?"我把头搭在待翼肩上,磨蹭著。
"怎麽这麽说?你浑身既然一无是处,那我待翼还能看上你,跟著你,不是我瞎了,是什麽?"
"哦,原来真是老婆大人眼拙了!"我继续蹭。
"你才眼拙呢?"待翼怒道。
"老婆大人既然不承认眼拙,那麽就是承认相公我还是有吸引人的地方喽?"我美美的,"那请问老婆大人当初是看上相公我的什麽优点,才决定跟相公执手相伴?"
"谁说过要跟你执手相伴了?"
"老婆大人就承认了吧,告诉相公,你到底喜欢相公我哪一点儿?还是都喜欢?喜欢相公我的全部?"
待翼掰开我的手,"你自个边上臭美去吧!"指著浴通,"你赶紧去洗洗,浑身臭得熏人。哦,对了,我留下太守跟我们吃晚饭。你快点儿,晚了,我们可不等你。"说完就出去了。
留下太守吃饭?也不知道待翼怎麽想的。
低头一看,是挺脏的,又是土又是草的,闻闻,不臭。
一身清爽来到院中,我们家吃饭都喜欢坐在院子里。
太守,待翼,儿子都已经坐好。
待翼见我出来,居然走了过来迎接我,挽上我的胳膊,依著我走向饭桌。我,我怎麽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太守在桌对面,穿的是我的衣服,不过看起来小一点儿。
待翼紧紧挨著我坐下。
我对太守微微弯腰,"多谢大人体恤下官,把下官送回家。"我对旁边站立的仆人使个眼神示意他们可以上酒菜了。
待酒菜摆放好,"大人,希望府内的饭菜能和大人的口味。"
太守只是点点头,然後拿出他专用的碗筷放到桌上。
待翼和儿子想是心中虽然有点儿纳闷不解,但碍著太守大人的身份,二人也只是用眼神交流一下便作罢。
通过这几日的观察,我已知道太守的吃饭习惯。夹菜时,太守一定是挑还没人动过的那面,别人给太守夹的菜太守一定不会动。还有,就是太守偏向於素食,而我家待翼偏向於肉食,有肉在决不碰青菜,不然,如果待翼肉与菜兼顾的话,照他的那种吃法,太守恐怕只有吃盐块拌饭的份儿了。我和儿子是杂食,而且吃饭也还算斯文。所以,总体来说,这顿饭对太守来说应该不算失礼。
倒是待翼,今天很反常,其反常的表现就是他已经给我夹了数次菜,还笑盈盈的柔声道,"小拾,你要多吃点儿,别动不动就让人家抱回来,竟给人家找麻烦。"
我咧著嘴,直点头应声道"是""是"。
当儿子收到待翼夹的菜後,儿子双眼盯著饭碗好半响,愣是没动筷子,好像是在怀疑那菜里是不是放了毒。
可怜的儿子,你和老爹从没享受过这麽好的待遇,一时见了,不免有些不敢相信。这太守还真是给我家待翼不少刺激哦。
饭席间,只有待翼天南地北的阔谈著,儿子和我偶尔插入一两句话,太守则是一言不发专心吃饭。
我和儿子在战战兢兢、惶惶恐恐中吃完这顿晚饭,待翼自始至终都是和颜悦色以对。
饭後,上了茶点果品,说著客套话,‘大人,平时有什麽爱好?',‘大人,喜欢什麽茶?',‘大人,喜欢看什麽样的书?'。。。。
儿子的武师过来,监督儿子练功夫。
太守突然问了一句,"王大人不反对令子学武功?"
"大人,正相反,下官是非常希望儿子能有些功夫。"
太守点点头。
武师指导监督儿子练了半个时辰,就回去了。
太守站起身走向还在继续练习的儿子,然後也不知说了些什麽,儿子精神大振,舞得更加卖力。不时,太守做几个演示动作,儿子聚精会神的学习。
看著太守指点儿子功夫,心中不禁疑惑,这太守到底打的什麽什麽主意?
待翼坐在我身旁,靠著我,嘴里嗑著瓜子,听我给他讲故事。不管什麽故事,待翼都听得津津有味,每天都央求我给他讲故事。反正,我也没事做,就把以前读过的故事转述给他听。
太守和儿子走过来。
我赶紧起身,"大人,您一定口渴了吧,先喝口茶解解。"转过来对儿子,"小阳,你怎麽缠著太守这麽久,太守可是有很多公事要处理。"
太守开解道,"令子很有练武天分,我摸过他的骨骼,很适合练武。我有心指点他几招几式,我想,不如这样,每天这个时间我来教令子功夫,王大人,你看,如何?"
"大人,这可使不得。下官怎麽敢劳您大驾给犬子指点功夫呢?您今天能提点犬子几招,已是下官莫大的荣幸,却也让下官惶恐不已。大人,您身为太守,平日里公务繁忙。。。"
"王大人,"太守打断我道,"你务须多言,令子很有天分,我亦喜爱,所以,才想传授令子一些功夫。"
"这,"我难为著,这其中该不会暗藏阴谋吧?若是再出言婉拒,估计也不会改变太守的决定。
"那就这样决定吧,"太守摆摆手,"我明日再来。王大人,告辞。"
"下官谢谢大人抬爱,为犬子指点功夫。小阳,还不过来谢过太守大人。"
儿子虽也有些迷惑,但还是上前给太守施礼,"谢谢太守大人。"
见太守要去拿那包他换下来的衣服,我开口道,"大人,这衣服待下官差人洗过後再送到府上,可好?"
"不必麻烦,"太守拿过衣服包,"我的衣服从不假他人之手。"
我们把太守送至大门。
"太守大人可真是体恤手下官员啊!"三人往回走,待翼说道,"以教授小阳功夫为借口,恐怕他是别有居心、另有企图啊,你说呢,小拾?"
"爹,我觉得太守大人,嗯,怎麽说呢,感觉应该是个好人。至少他没有做官人的架子。"儿子回想著今天太守又是跟他踢球,又是指点他功夫,态度认真,不摆架子。
"来日方长,我们慢慢走著看。别去想它,走,我们去书房玩牌,看看谁会是今天晚上的大输家?"
心中不解,太守做的什麽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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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雅 请看边拦。。
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九章
至此以後,太守每日必到家中给儿子指点功夫。出於礼貌,我们会留下太守喝杯茶休息休息。
再後来,我们四人之间的相处不像刚开始那般的拘束,但也不会忘记各自的身份而言语行为出格。
太守刚开始只是一手托杯茶(),一手翻看书房中的藏书。我们会有所收敛的玩玩牌,下下棋什麽的。由於不好冷落这尊大佛,我们便好意的邀请其参与进来。
太守不曾尝试过的,最初是必然处於劣势,但慢慢的待太守掌握规律,便渐渐居於领先,地位不可动摇。若是太守晓得的,我们便永远也无翻身机会。
最後,我们达成一项认同,那就是太守乃奇人一个。最後,我们一致同意,为了不打扰太守大人的休息及看书乐趣,我们好意的决定还是我们自己玩玩就好。
不解,迷惑,猜测。。。
一日,其他三区守令把我召过去。
见过面,问过礼,就坐。
"冬拾,听说最近太守大人和你走得很近?"西守令开门见山的提出疑问。
"大人,您也知道,前段日子我陪侯太守大人查访民情,而这太守府又是在我们东城区,离冬拾的府第相距不远。这太守大人有关城区管理治安方面的问题自然是找上冬拾我了。"
"冬拾啊,这个,我听说,太守大人如今每日都到你府上一坐。"北守令把事实一列。
"各位大人,冬拾我现在也是进退两难、有苦难言哪。当初实不该主动提出为太守大人介绍熟悉城区这件差事,现在倒好,太守大人如此‘关照'冬拾,冬拾不仅不能拒绝,还要陪笑应承,还令各位大人开始怀疑冬拾的举动、意图,冬拾如今一想,当初为何一时脑热提出这样的主意,现在可好,夹在中央,费心费力,两面却不仅讨不得半分好,还到让人数起冬拾的不是来,各位大人,你们说,冬拾当初何苦自己给自己拦上这种事儿,现今是两面都难做人哪!"我懊悔的遥遥头。
"冬拾,我们并没有说太守大人与冬拾你有什麽哪?再说当初,冬拾这麽做是为我们大家所有人的利益著想,现在,我们怎麽可能怀疑、责怪起冬拾来?我们只是有些好奇而已,不知道,太守大人与冬拾你都曾聊些过什麽?经过这多时日的相处,冬拾可曾对太守大人的意向有所察觉?"南守令笑著拍拍我的肩,叫我别多心。
我苦著脸,"各位大人,实不相瞒,今日就是各位大人不把冬拾叫来,冬拾也要登门拜访讨教,请大人们给冬拾分析分析,出个主意,不然,冬拾日日如坐针毡,不知如何是好。"言罢我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这是怎麽说呢,冬拾?"西太守惊讶於我的愁容满面。
"各位大人,正如您们所知道的,这太守大人确实是日日都到我府中稍坐,说是初到皇城,熟识的人无几,说是想与冬拾我结交,通过冬拾可以更多地结识皇城中的名门望族云云。每日里也不过是与我下棋作画,谈古论今,或是聊聊著皇城中的趣闻轶事等等。可是冬拾我心里也不知怎的,总是不安,也许是冬拾我多心了,太守大人其实不过是真想与我们结交认识吧。"我皱著眉好像是在说服自己般的,"冬拾也实在是没有了主意,还请大人们为冬拾解惑。"
众人或捻须、或低头,都沈思不语。
"太守大人若真是有心与我们结识,为何不直接与我们几位接触?"西守令心道,为何偏偏只与你接近?
我纳闷一阵,疑惑不定的,"也许,也许,太守大人他不想冒然行事。也许他是想通过冬拾让大人们先对太守大人有些个初步认识,然後,然後再逐步的与各位大人接触。又或者太守大人也想通过冬拾先了解一下各位大人。。。"我也有些摸不著头脑。
"太守大人可曾跟你打听过我们?"北守令问道。
"嗯,曾经倒是有过那麽两三次,但是,当时由於冬拾不知道太守大人寓意如何,不敢胡乱应答,所以都被冬拾或是简单敷衍或是拿话儿岔过去了。"
"冬拾,据你观察,太守大人是怎样的人?"南守令突然问道。
"这个,"我皱眉思考著,"冬拾不敢随便下定论。但是,经过几次小小的探视,冬拾以为,从表面看来,太守大人似乎应该是个勤政爱民、公正廉明的,嗯,好官。"
大家又陷入新一轮的沈思中。z
"太守大人有意接近冬拾,与冬拾交好,我猜想,会不会这一切只是太守大人制造的一个假象。先利用冬拾对太守大人的印象,向我们传达一个信息,他与我们是一路的,而实际上太守大人的真正目的是让我们渐渐放松对他的警戒,然後再与我们假装熟络,骗取我们的信任,最後,收起这张放出去的大网?"北守令的眼神在西守令和南守令间来回游动,追寻著肯定。
其他二位守令思考著北守令话中猜测的可能性。
"听起来,这个猜测不无可能,"西守令点点头肯定著,"经你这一提醒,我也不尽怀疑,太守大人的动机会不会通过笼络冬拾,让冬拾靠向他,收买冬拾,然後。。。。"
"大人啊,大人啊,"本来还老老实实听各位大人的分析揣测,可是一听话题突然转到自己身上来,而且还关系到自己的信誉问题,我急忙辩解讨饶道,"各位大人,冬拾就是向老天借一百个胆儿,也不敢对大人们作出任何不利的事来。冬拾怎麽可能会出卖各位大人呢?冬拾就是再糊涂,再笨,可还也明白‘唇亡齿寒'这一理儿。没有各位大人照应的冬拾还蹦蹬得了吗?大人们可饶了冬拾,冬拾的胆子可不禁吓呀。"我缩脖弯腰一副可怜相。
西守令走过来拍拍我的肩,"冬拾别认真,玩笑而已。"
我苦著脸抱怨,"这玩笑可一点儿都不好笑。"
"我也就是猜猜太守大人到底什麽用意?我们当然都知道冬拾是绝对值的信任的,我们怎麽可能怀疑有一日冬拾会出卖我们呢?若太守大人打的真是这样的主意,那恐怕只有他失望的份儿了。"西守令笑著安慰道。
"冬拾,你怎麽想的?"南守令突然问道。y
"这个,冬拾实在是没想到各位大人的分析和猜测竟如此,嗯,深彻、曲折。冬拾到是从没往这方面想过。"我不好意思地回答。
"哦?"南守令眉一挑,"可是开始冬拾还说,太守大人的接近令冬拾很是不安恐慌不是?"
看著三位大人眼睛同时盯著我看,我别扭的试图解释道,"这个,其实,是这样的,嗯,这个到底该怎麽说呢?"
"难道冬拾与我们所想不同?"西守令惊奇道,"冬拾怎麽这般犹豫不决,吞吞吐吐的,对我们难道还有什麽不能说的?"
我的脸刷的红了,也不知道是急的,还是另有原因,"不是的,不是的,对大人们冬拾怎敢有所隐瞒!"我低下头,不敢抬眼看各位大人,"那个,其实,其实,冬拾一直在怀疑,太守大人他到冬拾府上来,是不是因为,嗯,是不是因为,太守大人他,"我清了清嗓子,下定决心,把实话说出来,"他喜欢冬拾我呀?"我的头都快贴到自己的胸前,小声的,"大人们都知道,冬拾喜好男风,那太守大人会不会也和冬拾有著同样的嗜好,他会不会喜欢上冬拾。。。。"我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仍旧低著头,为何大人们都没有给个回答呢?不解,我抬起头观望,一看,原来各位大人都在那边隐忍憋笑。
我有些不高兴,却又不敢发作,只能小声嘟囔,赌气的自言自语道,"大人们要笑就笑好了,我就知道说出来肯定会被嘲笑一番,笑冬拾自作多情,笑冬拾不自量力。"
南守令拍拍我的肩,"冬拾,别在意,这个假设也不是不可能。"随即神色一敛继续道,"虽然我们作出几种假设,但是没有足够的观察和调查,我们尚不能太早下定论。这样吧,冬拾,你继续在太守大人身边观察,过段时日,我们再聚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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