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狂赌(穿越时空)————一生不悔[下]

作者:一生不悔[下]  录入:11-24
七月,边远小国到场;八月十日,月灵在今忘陪同下到达红国;十五日,炎烈到达;二十日史魄爵和风小小一同达到。可是直至九月,所有国家都记心的风之阁主却一直未出现。
四国国君即使彼此"友好"的沟通都只是打打表面牌,实质性交流一直未能实现,他们的心思都在那个商业霸主身上。
"今忘,他真的会出现吗?你有告诉他一定要来吗?"月灵偷偷的追问今忘,他早忘记几个月前自己还在为逆的冷漠流泪,现在依旧痴心的等待。
"不知道。"今忘失望于月灵的执着,私心隐瞒逆的消息。
"小小,你说这个阁主会出现吗?"史魄爵也问小小,他知道这里所有人都在等待,冷若作了一件正确的事,这使他对六情不认的云帝有了新的认识。
"不知道。"小小断然回答。
当夜,今忘和小小秘密会面......
"还有多久?"
"三天后的大宴!大家也都会来呀!"小小激动的说,"好想恋大哥。希望这次阿爵可以重新认识他。"
"逆还不错,知道回去一趟,不过这次回到出生的地方他一定会掀起风暴的。"现在该叫遗心的今忘笑笑。
"不过,我说遗心,这段时间我老在想你们累不累,用两个名字做不同的事跟不同的人,你还好,只有几年,逆可是从来如此,就没有混乱的时候吗?那像我,一直就一个名字!"
"小小!"遗心惊喜的叫出来,"你终于会思考这种深层次的问题了,遗心哥哥真是开心,小不点长大了!"
"讽刺我呢?我都二十七了还不够大。"小小不给面子的白了夸张的人一眼。
"哈哈......。实在是这里太压抑,真亏逆能呆的下去。"说着遗心看看抑郁的黑暗,"不会呀。因为我们忠于的是自己的感觉,所以不会有任何负担。即使是真相暴露也不用担心,因为我们有一个‘家'。"
"只是这样?!"
"是呀。如你担心,我们这些双重身份的人更担心的是逆,因为已经有了自己的归属,但他却一直没有。"
"归属?也许这就是当我幸福的时候为什么会有罪恶感,因为给我幸福权利的人却一直不幸福。"小小向遗心表达了将自己的真实想法。
"你还会有罪恶感?"遗心又借机诙谐一下小小。"好了,别想那么多,记住逆说过的,过好今天最重要,过去与未来就别操心。"
思考了很久,小小才抬头看着对方,"我们会和逆一起幸福!现在就安心的等着他震撼出场吧。"
九月二十日,隆多里奥会正式开始,大宴约有大大小小20位国君出现,最值得关注的是难得一见的四国国君,小国主们不断阿谀奉承只为博得些许仁慈求得保护。而大陆居民才不会理睬政治的"交流",他们关心的只是又可以休息享受快乐时光。
冷若在应酬时眼光闪烁,炎烈与史魄爵实力比当年更甚,他们都将是自己征途必须解决的障碍,而月灵如同调查的一样优柔寡断,他是更适合躲进深闺的大姑娘而非指点江山的君主,相比之下,身旁的今忘更值得警惕!
"云帝数年未见,变化很大!"所谓情敌见面分外眼红,炎烈主动出击。
"您的变化更大。犹如重生。"冷若不客气的反击。
"夸奖夸奖,比起某些人是要年轻许多。"话语间看看冷若的灰发,其含义不言而明。"倒是不知云帝如此盛情邀请是为何事。"
"只是某日梦见寒天冻地之处点点星火闪动,不远处一怪异神兽在湖泊中翻腾,本帝立于岸边。"顿顿冷若又说:"正在本帝想细看之时却突然惊醒。本无何事,但渐感近来大陆局势动荡,联想此梦,所以便想借大会联络感情!"
"这么说还是先人托梦?"炎烈嗤笑。
冷若没说什么,因为龙帝居然站在他面前如同面对敌人般仇视自己。心里对这个弱男子的表现感觉奇怪,冷若漠漠的与他对视。
月灵以他的方式面对情敌,"你就是那个丧尽天良的云帝?"
"何来丧尽天良一说。我看您是误会吧。"
"我可能对所有人误会,但独独对你不会。为什么你这个卑贱之人还能够活的好好的,而不是下地狱。"一再的刺激冷若,月灵根本就不考虑后果。
冷若立刻脸色一变,他不敢相信这个新帝君如同一个稚子在这种场合说出侮蔑他国的言辞,仅评适才的话就红国就有攻打龙国的理由。"看来你的帝君还需要磨练。"
此刻今忘微笑的站在月灵身后,可是心里却揪的紧紧的,这个月灵怎么还是不知轻重,擅自插手逆的私事难道他认为还可以邀功?"犹如新星,冉冉升起时总有磨难,但也必会成为一颗指引前进的明灯。"
"希望你们的选择是对的。"颇有深意的一句话,冷若是在警告今忘也是在提醒月灵不要还没升起就注定陨落。
小小在不远处看着这三个人呵呵直笑,弄得史魄绝莫名其妙。
"你怎么不过去?"小小逗弄爱人。
"你就那么狠心?"
"对呀,这不是你最喜欢的吗?"
"我最喜欢的是你,其他的别管。趟了混水可是洗不清的。"
"也许!"
两人在那里嘀嘀咕咕,可是此刻会场已经一片寂静,终于发现异常的两人也看向大家注意的方向。
一道白光划过黑夜,刺耳的声音让人心弦紧绷,伴随的宁静也显得更加突兀,突然,在宴会中出现了从未见过的四人,他们身着白、黑、蓝、绿四色,上半部分的脸被兽皮制成的面具盖住,只有黝黑的双眼在黑夜中闪着夺目的光,四人均没有佩带武器,但是他们给人一种肃杀的气势,已经让养尊处优的贵族却步。
冷若迅速观察这些突然的客人,他明白自己等待已久的人马上就要出现,是敌是友?答案就要揭晓。
四人分立两旁,立刻现出后面还有一人。让人震惊的是此人并没有掩盖自己的面容,他微笑的慢慢走到光亮之处。
所有人都被吓住,因为来人实在是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以优雅的姿势前进,灰色的外袍随着身体摆动,同时衣袍贴身的设计也将男子修长而健壮的身体完美的表现,自信的微笑挂在脸上,含笑的双眼也显得更加明媚动人,黑色的长发随意披散,偶尔的微风让它扬起搔动旁人的心扉。
这是一个完美无缺的男人,他的存在让所有人感叹造物者的神气外无疑是在打击所有人的自信,但是,还有一些人没有被这样的魅力吸引,因为另一个事实更值得关注。
那双翘起的凤眼、温柔的微笑、谐和、宁静的气质,这不就是那个曾经带给所有人美梦的天翔吗?可是,为什么微笑的背后居然感觉到渗人的冰冷,凤眼中有说不出的傲慢与嘲弄,而谐和、宁静的背后矛盾的又存在着阴沉与杀气,还有曾经光洁的额头,奇特的兽形图纹绘制于上,使整个人有种矛盾的美。
"是他!"史魄绝惊讶了。
"是他?"炎烈迷惑了。
"是他。"月灵迷醉了。
"......。"
"看来我没有迟到。"男子站在四位国君面前自然的说话,语言缓慢而优柔的从缨红的嘴中吐出,雍容中透着刚毅。
"没有,时间恰好。"然帝是最先回神的,但是他在说话间恨恨瞪了小小一眼,看来回头要追究叛徒的责任。
"天翔,你怎么这样出现?"一直以为天翔还在红国生活的炎烈迷惑的问到,他不明白天翔的变化。
"你是谁?"终于,冷若找会自己的声音,他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难道邀请的时候没有对自己的客人给予足够的了解?"逆把自己微薄的不满发泄出来, "如果真有诚意就必须表现出来,否则谁又知道。"
"风之阁!"白衣的质心好心的告诉呆楞的君主们。
冷若心一揪紧,风之阁?天翔是风之阁人吗?"天翔......?"
"恩?"感觉冷若是在冲自己说话,逆奇怪的问:"在下名逆,天翔是谁?"
"天翔是你呀!你到底怎么了?"炎烈难得沉不住气的纠正逆。
"呵呵,真的非常抱歉,你们是认错人了吧,在下可从来不认识叫天翔的人。"
冷若深深吸了一口冷气,一个帝君是不应该被意外乱了阵脚的,现在的重点不应该是探询究竟此人是不是天翔,而是此人代表的势力究竟有多大。"既然都到齐,那么就坐吧。"
主人已经发话,大家也就顺从。逆随意坐下,而质心他们也紧跟起后。在四人与小小擦身而过时,小小曾人不备偷问:"我哥呢?"
黑衣的裘夜扬扬嘴角,意思是风然就在附近便离开。
"没想到阁主如此年轻。"今忘在大家的猜疑中第一个开口。
"是吗?老了老了。"
"阁主又何必谦虚,您的才华与胆识有目共睹,我国君主也早有认识阁主的想法,只是苦无机会,今日有云帝牵线才得偿所愿。"
"你这个谋臣真是嘴巧。"想对小孩子一般,逆故作老成的夸奖。
"不知您是哪国人?"然帝也开始起哄,当初"天翔"是突然造访,因和小小投缘才让他住下,而且也是因为他小小愿意接受自己,所以作为回报自己并没有刻意调查过天翔为什么会出现,直至现在他才意识到天翔在红国一定出了什么事,而这个天翔或者叫做逆有一个震惊的身份让人起疑。好好盘问小小是必然,现在就以平常心对待吧。
"没有国家。我是一个抛弃一切的人,过去对于我不过是场笑话。"礼貌的解释,逆认为自己已经给了最好的答复。
"笑话?一场绝不面对的笑话?"冷若小声的说着,"对我又何尝不是。"
"你说自己叫逆?我以为你应该叫冷天翔。"炎烈不死心的追问。
"我知道这位二皇子,不过看来绝帝对他特别紧张,似乎你们有许多秘密。"
"他是本帝的挚友。"炎烈可不想引起麻烦,他心里其实已经找了答案,眼前的男子就是自己魂牵蒙绕的爱人。
"挚友?那么为什么您会已疑惑的神情询问在下,难道您还认不出他吗?"
"我们分离有十年了,而且他也似乎不想认我。"认为逆是在生气,炎烈愧疚的道歉。
"真是不幸!"逆放肆的大笑,这让一直观察的冷若眉头皱起。
"今夜只要纵情欢乐,正事留待以后吧。"史魄绝在小小的催促下圆场,谁让他是妻管严。
抬起酒杯,逆一口气喝干,将空杯子示人,挑了下眼。
其余众人也没再说什么,各怀心事的喝起来。
席间,逆一直感觉到来自云帝的探视,坦然的接受他心里愉悦,冷若,你的二哥回来了!等等吧,二哥准备了好多礼物送给你。

凌帝

夜晚,逆一个人在花园里散步,聆听自然的声音,他一脸惬意。这座皇宫在别人眼中是权利与欲望的象征,可是在他眼里它就是自己灵魂最舒适的卧榻。毕竟是自己成长的地方,逆熟悉得可以如数家珍,安逸的躺在草地上,内心平静。
"为什么回来?"冷若一直跟在逆的身后,他的内心鼓动,这个自称逆的男人毋庸质疑的就是冷天翔,可是明知道这个地方已经没有了容身之处为什么他还可以那么坦然的回来。
没有回话,逆依然闭着眼睛。m
冷若一言不发的站在逆的旁边直视漆黑的湖面。
两个人一立一卧;一个闭着双眼,一个瞪大眼睛,诡异的氛围让飞禽走兽跑得无影无踪。
两个时辰后,逆睁眼站里起来,拍拍身上的泥土也不看冷若就要离开。
没有阻止,冷若依旧看着湖面,苦涩的笑湮没在冷漠之中,敏锐的五感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逆离开的每一步,他紧紧握住双手。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远,背与背之间是遥远的不可跨越的悬崖。不受冷若影响的逆一方面如同"陌生人"般郁闷的咒骂这个晦气的云帝,连难得的清净也不给自己留,另一方面却在为自己震撼出场带来的惊人效果沾沾自喜,其实自己从来没有改变,调皮的喜欢看到他人惊愕的表情是最大的快乐,只是好象没人懂得他小小的消遣娱乐,冷若、炎烈,故人都已到齐,精彩的还在后面。快要消失的时候,兴奋的逆止不住笑出声,感觉到冷空气有一些波动他意味深长的看向乌云之下的远方。
第二日,正式的会议开始,做为重要佳宾的逆与四位国君齐排同坐,但是显然对这样的优待没有任何感恩,逆听着国君们冗长的讨论,困倦的闭眼休息。
感觉有人推自己,逆烦躁的挥动双手,嘴里嘀咕着别烦人后继续转个身睡去。
月灵看看其他人,头疼的有继续推这个不只好歹的家伙,睡就睡吧还要光明正大的睡,那就算了吧居然还打起呼噜,虽然声音不大但在这个严肃的场合也够令人惊愕。
"逆,该醒了,醒醒。"
还在云彩中漂浮的逆不耐烦的睁开眼睛,一张诱人的红唇在那扇动,决不浪费任何资源的他一个捞手就将月灵禁锢在自己怀里,迷迷糊糊的念叨着"宝贝乖乖"就给了个法式热吻,吻的月灵娇喘连连,只能匍匐在他的胸口任人蹂躏。
整个大殿一片寂静,大家脑子里都在想:这个男人也太大胆了。
炎烈死死的盯着拥吻的二人,昨晚紧急调查他知道风之阁的逆已经存在了二十年,而天翔二十年前也不过十岁左右,再天才的人也不会十岁就有如此惊人的能力,逆不是天翔,但是天翔又到哪去了?如果不是因为冷若放出假消息自己又松懈大意,怎么会不知道十年前天翔就已经失踪,他现在在哪,过着怎样的生活,和什么人在一起,想到着内心就一阵阵刺痛。
炎烈怎么会想到,天翔可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即使当年他才十岁,但实际年龄已经四十有余,风之阁对他而言不过是小菜一碟。
终于心满意足,逆放开月灵,站起身看看大家,彬彬有礼的说:"既然已经结束,在下就先行告辞。"
"阁主似乎对这些提议颇为不满,不知您有何建议?"冷若冷哼着问到,他的眼里寒气十足。
"不会,您们讨论就是,我一介商人不懂这些政务就别瞎参合。"根本不受挑拨,逆非常清楚自己的地位与作用,他不需要过程,有了结果自然有人通知,而这个结果是否得以实施这里任何人都没有绝对的发言权,因为自己并没有同意!必不可少的存在就是风之阁的目的,任何一方的"不尊重"结果就是毁灭,不是由他国进军的毁灭,因为在那之前风之阁已经像蛀虫一般将它全部掏空。蛀虫?!逆想想自己刚才的想法又是一笑,质心要是知道自己这样形容他们又有得骂。
"你......。"炎烈也对这种自信的狂妄动怒。
甩甩手,逆却跺着步子离开了。
知道这些个疑心病重的国君没有分身,逆决定看望自己的老父皇,自己可不是没有良心的不孝子。命令裘夜、裘天隔离寝宫周围所有暗影,他见到了这位穷尽一生算尽机关的"落魄"帝王。
稀疏、苍白的头发披散在枕头上,曾经健壮的身体已经瘦弱的犹如干裂的枯木,皮肤上尽是肉瘤和老年斑,无神的看着正前方,口水从合不笼的嘴角流出,有时候还会呵呵傻笑几声。
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逆知道他呆了,不是说多用脑子老了就不会呆吗?为什么这个物尽其用的男人脑子还是罢工了呀?"你看你,弄得枕头上都是湿的。"用手指擦擦老人的嘴角,逆难得的叹口气,"当年你算计别人的时候想过自己有天会变成这样吗?真不知你是可恶还是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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