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狂赌(穿越时空)————一生不悔[下]

作者:一生不悔[下]  录入:11-24

突然好象感觉到身边有人,老凌帝居然哼哼哈哈的蹦出几个单音。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你最‘疼爱'的孩子呀!"双手俯在膝盖上,逆挺放松得开始聊家常。"为了这个皇位,年轻时你眼睁睁将自己的爱人推入虎穴,等死了才后悔,应该珍惜了吧你却还不知珍惜,娶了华贵妃做为替代又不能给予全然的信任,看着一个活泼可爱的豆蔻少女被这个皇宫折磨成一个蛇蝎心肠的毒女也没有伸出援手,你在报复谁,是这个害死爱人的家族?到头来还不是害得自己心伤、神伤!"
"最想报复的女人却生了一个最像爱人的孩子不是很讽刺吗?你认为我不知道?错了,存在过的往事只要有心就一定会被人知晓,所以我知道了。可是你爱这个孩子为什么爱的那么疯狂,一夜夫妻百日恩,容娘毕竟是你的妃子,冷若是你的皇子,为了不让他们抢走这个孩子你居然默认华贵妃下毒手,容娘死了你还让人奸尸,丢进湖里喂鱼,这个孩子也冷漠,看见了知道了却没说,因为他认可你是他的父皇,两个人真是一个血脉,都变态!"逆回忆到这里呵呵直笑。
"这个罪名我是帮你担了,谁叫你是我父皇,不过,你怎么一错再错越走越远,无数次暗示你我不坐皇位为什么还要把我往上提,看着那几个皇子斗来斗去很有趣吗?即使是对爱人的补偿也要尊重别人的选择吧,我都逃了你还追,心善的回来见见你们就得意忘形,绝傲的事你居然连国家的危险也不顾和炎烈谈交易就是为了证明我的伪装,最后呢?死的死,走的走,疯的疯,留在身边的也成为最后的郐子手,现在落得这个下场也是你活该。作为孩子,我已经担去你大半的罪还是无济于事呀!"慢慢趴在床头,逆为这样有孝心的自己感动。
"如果一开始就是错,要么一错到底,要么彻底悔过,你什么都是半调子,什么都不能下定决心去做,难怪他会失望的永远离开你。凌帝,你在乎的人都离开你了,后悔吗?"
老人的眼角流出了眼泪,眼神里有了浓重的哀伤。
"听得见吗?后悔了?!可是晚了。"冷冷的笑笑,逆直起身子。"冷天翔还是被你害死了,就像你当年害死爱人一样死了。现在你面前的不过是一抹异世界的灵魂,疯狂的灵魂。"凑到凌帝的耳边,逆歹毒的说出最后一句话:"所以你一直守护的孩子、爱人的象征从没有存在过,你用尽力量去证明的一切全是假的。不原谅,即使是死也决不原谅!"
凌帝突然激动起来,他努力要摆脱无形的束缚,眼球死死的盯着逆要说什么,干枯的双手拼命要抓住逆放开的手。
决情的站起身,逆没有留恋的离开冰冷的房间。在他身后扑通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惊的房檐的小鸟扑扇着翅膀离开,一个孤独的老人最后孤独的在破碎的希望中死去,他嘴里只是自言自语:"原谅我,原谅我......。"
"毒嘴确实厉害,居然说死一个人。"裘天在暗处嘲笑。
"如果是我,死是最好的解脱。"风然心虚的说到,如果他的小娘子这样对待自己,死才是最好的方式吧,那像这个强人,还可以微笑的继续危害人间。
等到冷若收到先帝驾崩的消息已经是三个时辰以后,好好的一个喜事立刻被白事替代,这倒省了各国的力气,一次性什么都办齐好了,立刻命令做好准备,刚刚还笑呵呵的脸立刻哭丧着悼哀来着。
"人的潜力是无穷的!"逆在人群中说着风凉话,一身黑衣的去逍遥,曾经他"敬爱"凌帝,如今躺在棺材里的不过是个陌路人,何来悲?何来喜?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


云帝的命运在逆的到来后就变得一塌糊涂,他清晰的感觉到失控的慌乱。一直以来自己都自信满满的心怀乾坤,玩弄别人的人生、随意操纵他人的喜怒哀乐让他有一种人上人的快感,可是当那天明白自己也是别人操纵的玩偶时他第一次有了受到比被人蹂躏还有剧烈的污辱,爱呀,恨呀早就被抛在脑后,所以他放任爱人的离开,这是这么多年后自己省视内心得到的答案,可是,当能够坦然面对失控的慌乱后他又要面对空寂的房间,对爱人的思恋,不允许后悔,心又不受控制的后悔,在暗底里云帝还是偷偷的打探天翔的下落,只是没有消息而已。现在,天翔回来了,自己第二次感受到无措,不是慌乱与彷徨,他明白即使被许多的欲望掩盖,自己内心深处依然眷恋天翔,但当年不愿被夺去主动权现在已经身为帝王的他又如何能够放弃主动权,他需要在任何时候都能够控制局面,琢磨了天翔十多年,冷若渐渐明白天翔实质上与自己无二,这样强硬的二人有可能和平相处吗?小时候天翔让自己,面具无情的撕开后他也再不会做无条件的相让。
不甘心!是冷若此时此刻最强烈的感情,不甘心放手,不甘心决裂,不甘心看见另一个人躺在天翔怀里享受温暖,不甘心......,矛盾,爱、恨矛盾的在心中较量,为什么他还要回来,就让他继续在想象中恨他,就让他在想象中爱他不好吗?为什么要回来?!
等凌帝入殡已过多日,通过暗报冷若知道逆有多风流,月灵已经在他床上多日未下,偶尔还会有一两个妖艳的女人进出,他就那么无所顾及!在血洗整个帝殿后,云帝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他要利用炎烈同样的迷惑刺探逆的真实用意。
经过云帝蒙着层纱的交谈,炎烈不是傻瓜,他知道于公于私都是敌人的云帝不过是利用自己,可是云帝的反应恰恰证明自己的猜测,逆就是天翔!是什么改变那个与世无争的孩子,在纯洁的白纸划上罪恶的色彩,炎烈希望逆给自己一个答案。
"您怎么来了?"才从床上下来的逆随意搭拉着衣裳就出来见客。
看见白皙皮肤上点点紫红的印记还有一些血痕炎烈刺红了眼,谁碰了他,谁!
根本不在意自己现在大张的腿若影若现的露出私处的秘密,充满欲望的身子弥漫堕落的诱惑,逆喝着酒迷起眼。
"大白天就喝酒。"沙着嗓子炎烈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有事直说。"
"天翔为什么成了逆?二皇子为什么成了风之阁主?"直截了当,绝对的直截了当。
不知道炎烈居然越活越倒转,当年喜欢拐弯斡角现在却改了风格确实意外。"绝帝,你的说法让人......惊讶!有证据吗?"
"是冷若吗?他对你做了什么让你改变如此巨大,只要你说我可以给予你一切支持,包括......战争!"
"哈哈......绝帝,你的想象力非常丰富,胆量也很过人,但是你弄错对象。我是商号风之阁的逆,一个普通人,与云帝、二皇子没一点关系,而且,战争?做买卖的要的是和平,当然乱世也有好处,不过我还不需要借助他人的力量。"
"商人?你像个商人吗?龙国国君都上了你的床还要嘴硬!"炎帝嘲讽的说。
"你真的误会吧,龙帝?我可没见着他。"说完知道炎烈不相信的反应,逆大方的邀请他到自己寝宫去看看。
没有看见月灵倒是看见二个丰腴的女人躺在床上休息,赤裸的身子还有许多温痕。
"阁主真是厉害!"炎烈说完看向逆,但是他居然看见逆脱去唯一的遮羞布赤裸的在伸懒眼,欲望立刻从那点穿遍全身。
"你很美。"抚摩光滑的后背,炎烈浑身火热,他控制不住了。
靠在卧榻上,逆张开双腿将私处完全暴露在炎烈眼前,一只手扶上低垂的欲望扶弄,另一只手竟然伸向蜜穴刮划。
炎烈已经挺了起来,他忘形的走过去,抚摩起逆的全身。
"喜欢吗?"逆妩媚的说。
点点头,炎烈将身子置身在逆的双腿之间,一只手指已经进入蜜穴。
扬起身子,逆在炎烈的唇边游走,"这样的人,你认为会是冷天翔吗?"
炎烈晃动一下身子,楞在那里,这样的人会是冷天翔吗?不会!炎烈立刻否定。
"看,你已经有了答案,为什么还要去否定?冷天翔失踪并不代表我应该是代替品!"刺激这个男人的软肋,逆得意的笑。
放开手,炎烈的欲望已经被这句话浇灭,这个邪恶的男人不是他纯洁的天翔,"这就是你的目的?"
"很直接,行动比语言要真实、干脆!"
"天翔去了哪里?"炎烈掐住逆的脖子阴狠问到。
"你变脸很快!不过掐死我后果可是很严重的。"逆调笑着说。
"你不说后果会更严重,不是天翔为什么会有和他一样的脸,他没有双胞兄弟,你是谁,他在哪?"
"冷静点,没个帝王样,又是一个痴情种,可惜天翔是享受不了了。"
深吸几口气,炎烈总算冷静下来,放开逆他不瞅一眼刚才还欲火焚烧的身子退了几步。"你知道多少,告诉我!"
躺回去,逆呵呵笑着说:"知道不多,不过你不好奇冷天翔为什么会突然失踪,为什么你这个恋人却一无所知吗?"
"说!"
站起身,逆贴着炎烈的耳朵小声说:"提示一下,冷冉云怎么死了!"
震震身子,炎烈半信半疑的看看逆,起身离开。
"走了吗?我可是还立着呀,不安慰一下?"没有得到回应,看者绝尘而去的男子,逆冷酷的闭上嘴,"弄脏了。"说完他走向床幔,片刻后呻吟喘息声此起彼伏。
三天也没等到炎烈的消息,而同时绝国的探子倒是增加不少,没有杀伤力,不过应该是得到秘令在寻找当年红麟场的真相。炎烈怎么知道自己杀了知情者后守住的秘密?冷天翔,你到底在玩什么!
没有知会任何人,云帝竟然做起跟班,没事就偷偷跟在逆的身后,第一天听着女人的呻吟声结束;第二天听着男人的呻吟声结束;第三天没有呻吟声,只有呼噜声;第四天......
"他去哪里?"冷若跟在逆的身后在树林里穿行,他奇怪的想着。
逆以飞快的步伐行走在十多米高的树林里,四周一片黑暗但是在他的眼里就如同白昼一样清晰可见,这多亏逆长年以来自觉在黑暗中培养的结果,每一个风之阁的人也在他的要求下或多或少掌握这样的本领。
很快一前一后的二人就来到记载许多回忆的湖边。在树梢上的冷若感觉到逆的气息越来越微弱,最后消失无踪,但他的人明明就在面前,于是心里惊讶:天翔究竟隐瞒了他多少事情。聚精会神的观察,冷若希望知道逆在玩什么游戏。
挑挑眉,逆诡异的笑了,难道他会不知道被人跟踪吗?不过是一次休闲娱乐。转身逆又提步前进,他要去自己的秘密天地。
看着逆突然消失在一簇草丛里,冷若犹豫不觉,那里会是一个陷阱吗?对于狡猾、世故的天翔,冷若其实很害怕,渴望中的害怕。
下定决心,冷若还是进了草丛,寻找许久他发现一个隐匿的洞穴,走进去居然是一条狭长的通道,心有疑惑但还是往里走。几分钟后光线越来越明显,冷若知道就要到头。在出口,他又犹豫,该进去吗?该了解吗?有种预感,一旦进去自己就会认识真实的冷天翔---逆,一旦进去也许就马上会后悔,一旦进去自己留了十多年的退路就会彻底斩断,该进去吗?
自己是红国伟大的帝君,是有赫赫战功的将军,是在阴谋诡计中成长起来的皇子,在心理暗示自己,冷若还是决定面对必然要面对的人。
"坐吧,跟着很累了。"没有回头,逆却笑着说,冷若跟了自己那么多天真是难为这个凡事缠身的云帝。
"你知道?"
"我了解人性。"脱去衣裳,逆开始活动胫骨。
"这是哪里?"环顾四周,这是一个封闭的洞穴,阴冷潮湿,但是却是一个绝佳的藏身之所,原来皇宫竟有这样一个地方。
"你也有不知道的?"逆面对冷若,嘲笑他的自大,"向来玩弄别人的生命,现在居然也会有失控的时候,想问问你是什么心情?"
选择无语,冷若看着逆,"还需要否认吗?二哥!"
无所谓的耸肩,"我从未否定任何事!只是选择沉默。"
"这里找了多久?"终于坐下,冷若语气轻松眼神却警觉十足。
"五、六岁吧,记不得了。我经常过来,这里很自在,只有我一个人,是我一个人的天地。"
"那么小?"低头笑笑,冷若邪媚的抬起头,"说冷绝傲邪、冷若毒、冷冉云假,到头来只有你冷天翔才叫绝,所有人都被你耍了。"
"你是这样认为?我可没做什么,一切都是你们的意愿。"
"这就是你的聪明!当我为隐瞒你、伤害你而愧疚,为我们的未来而奋斗时你一定在嘲笑这个自作聪明的傻瓜吧!我老叫你傻瓜,其实我才是傻瓜。"
"愧疚?奋斗?冷若,你太高估自己,也太看低人了,我给过你机会,无数次机会,是你放手的。"逆提高嗓音,冷若的话又让他回想起过去,他居然又感觉痛。从不会自我隐瞒,逆知道无论是零或冷若,爱也好,恨也好,十几年的相处是存在的,他们确实在心里留下印记,虽然应该叫伤痕。
"奇怪,真奇怪!"冷若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泪也留出来,"我居然认为这是我们唯一一次真正的谈话,真正的交流,曾经的情爱居然比不上一次互相攻击的谈话。"
冷眼看着冷若,逆邪恶的抿抿嘴,曾经自己受到的伤害要一点点的报复在这个男人身上,即使他没有罪过!现在的逆肆意攻击关心他的一切人、事,看见别人痛苦他会开心,心在地狱为什么要让别人上天堂,他不是仁人义士、不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要下地狱就大家一起下!
"你爱过我吗?"冷若侥幸的问。
"不。"
"都是假的。"
"你真过吗?"
"我爱你!"冷若最后一次说爱。
"......。"
"你真的是冷血的魔鬼!"冷若登时杀意升起,"留你在世不知会有多少人会受伤。"
"杀了我吗?你能吗?冷若,还要虚情假意到什么时候?风之阁带来的威胁已经让你方寸大乱?杀了我你知道会有什么结果吗?"喝了有口岩壁冒出的地下水,逆又说:"红国灭亡不过是三、两天的事。"
"这是你的国家。"
"我没有!"立刻回嘴,逆继续说:"这里,不,这个世界不存在任何我要留恋的事物,即使现在死我也会满足,因为整个世界都会为我陪葬!"
"天翔......天翔,从小你就是天子娇子,权贵的母妃、宠爱的父皇、聪慧的头脑、俊美的外貌,你拥有一切,你应该是最幸福的,为什么你会有这样愤世嫉俗的态度,如此灰暗阴险的想法。任何人做任何事都有根源,可是我想了十年,我想不通,想不透!"
"你不懂!"闭上眼,逆想到自己的前世,容貌变了难道灵魂就会变吗?记忆就会消失吗?铭刻在灵魂之上的伤痕是不会消失的,同样的灵魂在不同的时空能又多大的变化,这一世冷天翔本该幸福,可是冷天翔是逆呀,逆从未幸福过,他没有得到幸福的权利,即使争取也得不到。"我的爱恨情仇,是我一个人的事,与任何人无关。"
"无关,那我为什么会痛,生不如死的痛,这还叫无关。我们是兄弟,所以我们是一样的,其实我们一直都是一样的。冷天翔,我冷若罪孽深重,该死!不过,你也同样该死,该死。"用手做似刨挖心脏,冷若面无表情的脸上却让人感觉到窒息的绝望。
怔怔的看着冷若,逆对这种氛感觉熟悉,多少夜晚自己就是这样度过的,熟悉得让他居然有点想要原谅这个男人。不能同甘那就同苦的奇怪想法在逆的脑中转悠。

推书 20234-11-24 :当穿越遇上穿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