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毛一挑,反正我也"吃"不了,就吃一半,不是不"吃",也不是全"吃"。就这么办。
我看着淳开心地笑了,淳还是默默的看着我,不疑惑也不吃惊。
后来的后来,我后悔我这个决定。
再后来的后来,我深深地为这个决定高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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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右边,看右边====================================================》
我要杀淳
澡堂烟雾缭绕,乳白色的蒸汽把四周笼盖得严严实实,空气中散发着臭鸡蛋的味道。这种浓度的氢化硫,如果在地球上,估计大家都得中毒。
进门就得脱鞋。把脱下的鞋整齐地放在专用鞋架。鞋架是用玉雕琢的,在澡塘四周数十颗拳头大的夜明珠照射下,反射出晶莹的光。转头看见淳也照样脱鞋,摆放整齐。我从鞋架上的檀木盒子拿出小瓶液体,往外一泼,晶莹的水珠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没等落地,我扬手加上一记风旋术。这次做的不错,一气呵成,多练习果然是有好处。
在我扬手的空中瞬间出现一个微型旋风,犹如陀螺般旋转不停,却也不移动,周围的白雾都往旋风里钻。
我跑到澡堂四周,在每个角落加上一记风旋术,依模照样倒入些许液体。澡堂的白雾渐渐散去,空气中的臭鸡蛋也变成和液体一样淡淡的香味。
忙完这些,我抬头看向淳。淳的脸上依然没有表情,眼睛注视着我。忽然想到他肯定很疑惑,我带着炫耀的口气说:"看不懂吧?看不懂没关系?看不懂由主人我给你解答。这液体名叫芙蓉香,我亲自取得名字。嘿嘿,没错,这就是当今引领世界潮流的香料,这就是你的天才主人我,亲手研制出来中和这臭气的香料。拼了我几个晚上没睡觉,才研制出来的。市场上已经脱销,据说要一两金子一瓶。"
我晃悠着小脑袋,极其得意:崇拜我吧,崇拜我吧,有我这么个主人,是你几辈子修到的福分呐。
"黑魔术?"淳的声音响起,乌黑的眸子定定的看着我。
我闻言一惊,看向淳,心中泛起滔天的杀意,眼睛隐隐显露出杀机,准备立下杀手:我怎么这么笨,当淳的面使用了这法术,好似在淳的面前警觉性就会降低,我一经开始把淳当作自己可依靠的人么?
虚无幻境上的魔法分为两种:白魔法和黑魔法。白魔法是指从远古流传下来、据说是神赐给虚无幻境人们的魔法,经常在学校就能学到,黑魔法则是自行研究的魔法。早在一开始,白魔法是主流,也有个别想获得更强大的力量魔法师钻研黑魔法,当时对黑魔法师并不像现在这么苛刻。直到有个极其变态、又极其聪明的白魔法师,不满足于白魔法的墨守陈规,秘密投入黑魔法的研究,最后练成终极boss,差点毁灭的整个虚无幻境,在数十万个白魔法师以全身所有魔力凝聚成的奋力一击后,终极boss华丽地退场了。至此之后,虚无幻境有了个不成文的规定:除白魔法以外,其他所有魔法都是邪恶的,质疑白魔法就是质疑神,质疑了神,神会给虚无幻境降下灾难。只要是黑魔法师,杀。经过一系列的血的大清洗,世界上已经没有黑魔法师了,甚至连偷藏黑魔法师的手稿、日记也被处以钉刑(把钉子钉入心脏的极性)。一时间,虚无幻境内鸡飞狗跳,人口剧减。本来就没从终极boss的伤害中恢复过来的虚无幻境,已经不堪负荷,几大富强的大国也在这次运动中垮下来,分裂出几大块。劫后余生残活下的人类开始繁衍生息,战争的阴影却未消褪,黑魔法师仍然是个禁忌,是个令最昏庸的君王也会变得睿智的禁忌。
而我,不认为淳能保守这个秘密。
几千万赫兹的电流迅速聚集在我的手上,巨大的电流使周围的空气发出剧烈的摩擦声,蓝色的电弧吱吱作响,不安分地想要逃出我的掌控。我把电流压至最小,小到樱桃一般球。在强大的电压下,周围的空气中的分子被挤压出去,新的空气挤进来,形成飞速循环的气流。这是我的保命法术,我叫它"雷劫"。雷劫是道教记载中,人世间最为强悍的大自然的力量,人力无可抵御,少数修仙人能躲过一劫,也要去个半条命。
我手握"雷劫",一步一步逼近淳。电光闪耀中,气流如刀刃般划开我的脸,在我的脸上留下条形伤痕。
淳的头发黑蛇狂舞,映射着闪亮电流的眸子一动不动地盯着我,人也一动不动。
一步、两步、三步,我慢慢地靠近淳,"雷劫"已经触到他的衣服,淳整个人身上电龙飞舞,头发从黑蛇变成了豪猪的刺,触到的衣服开始融化,融化的汁液滴到铺着白玉的地面上留下一个大坑。淳只是定定地看着我,透过"雷劫"的闪光看着我。这种程度的闪光,眼睛还能看得见么?准备"雷劫"前,我就给自己发了一记日食术(我研究出来看日食的魔法),即使这样,看他也比较勉强,他看得清我么?
对敌人仁慈就是捅自己一刀,我咬咬牙,准备推出"雷劫"。忽听到,在"吱吱"的刺耳电流声中,淳看着我,依然用乌黑的眸子定定地看着我,只是没有焦距,依然没有表情。朦胧中,我听到一声低低的:"主人。"
我听不出声音里的情感,声音里并没有情感的波动。淳的声音没有情绪的变化,一如既往的声音,没有紧张,没有恐惧,听不出悲喜。
竟好似被吓着,我的手一抖,"雷劫"被我抖出去,以与我的目的地相差九十度的夹角飞了出去,莫名其妙进了澡堂的水池。我满脸黑线:是不是该练习练习释放魔法的准确度呢?
水池瞬间激起数百丈的大浪,冲破屋顶,又"哗啦"一声,吧唧掉下来,蓝色的电弧在水上四处飞串,直至平息。
躲避不及的我看着自己身上湿嗒嗒的衣服,苦笑起来。再一摸头发,根根直立。我的发型......我哀号一声。耳边传来禁卫军使用加速魔法划出的破空声,同时感觉到魔法的波动。
我摸摸鼻子,寻思着:这种魔法波动,来了很多人呢,我该出去敷衍下,要不月回来,不扒了我的皮。
抬腿正要出门,又停下,扶着门,看见已经昏倒在地上的淳,神色复杂:也难怪,在那么强大的电荷下,还能坚持很久,很不错的体质,不过也该到了极限。杀还是不杀?
抬手拿下头上的发簪,只要轻轻的刺入淳的心脏,什么问题都解决了。摸着发簪,我开始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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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右边,看右边
惜之出场
收回手里的发簪,扬手朝天空发记"水球术",犹如我脸蛋大小的圆圆水球出现在正上空。一摊手,水球从空中笔直地砸下来,噗呲砸到我头上,顺着发丝滑落。被"雷劫"蹂躏的头发瞬间恢复原本的顺滑。我扯扯粘在身上湿嗒嗒的衣服,皱着眉向外面走去。先敷衍禁卫军再说。
走到一半,我又停下来,撩撩卷成一团的头发,貌似发丝是顺滑了,这头发可就难见人。先梳头。我五指为梳,我梳,我梳,我左梳,我右梳......
摊倒在地上,我大叫:"这该死的头发到底要我怎么梳?"
门外传来禁卫军首领的声音:"二王子,吾等今日执勤,忽然听到澡堂传来巨响,是否发生什么事?"
我一听立马火了,真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我操起斗争了很久的头发,大步走向门外:小样儿,没见老娘今天不爽么?惹我,惹我要你好看。(作者:人家又没惹你,你这是迁怒。作者我第三次被pia飞。)
我怒气冲冲站到门口,门外是一只装备齐全、威风凛凛的军队。我的下巴立马掉下来了:哇靠,军队都出动了,貌似这事情不能善了。为首的应该就是首领吧,长成啥样没瞅清楚,因为他浑身上下都穿着被魔法加持过的盔甲,头也被严严实实地包住。只觉像我看见淳的第一眼一样,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气息。
灵机一动,我猛地扑向首领的怀里,哇哇嚎哭起来。感觉他的身子一顿,身体开始僵硬,我不舒服地蹭了蹭,换来更僵硬的身体。我心想:再不行动,他就该把我扔出去了。我停止哭泣,小声地啜泣起来,努力让声音带着哭泣后的喘息,力求表演到尽善尽美。
感觉到一只大手轻轻地拍拍我的背,动作僵硬,好似硬忍着不把我扔出去。估计时间差不多,我狠命地一咬舌头。疼呀,我的眼泪飙出来了,形成两道小溪。我抬头,泪眼朦胧地看着首领,瘪瘪嘴:"我从天上掉下来了。"
首领闻言,抓着我的领子,把我像拎小鸡一样拎起来,翻来覆去地检查,除了脸上的小伤口,并没有别的伤痕。检查罢了,他抱住我,问我:"近侍呢?"我正在他怀里左右挣扎,这人没有抱人的经验,勒着我的胸口,根本呼吸不过来。他似乎才感受到我的挣扎,把我放下来。我的小脸儿憋得通红,衣服凌乱不堪,听着纪律严明的大军里传来的抽气声,我压下心底地愤怒,假装用颤巍巍的声音说:"为保护我受伤了,都是我不好。"说罢我又大哭。
首领沉默半晌:"别哭,我去帮你看看。"在我惊异的目光中,他似乎把头偏了偏。我眼泪在心里波澜汹涌地流:不要进去呀,进去看见淳的发型就露馅了。
眼看着首领要迈步前进,我一点阻止的办法也没有,只能在心里暗怪自己做事不小心,应该把淳的头发弄湿再出来。
首领走了几步,又停下了。我抬眼看见淳靠在门边,低低地说:"有劳将军费心,淳某伤得并不重。"
我愣愣地看着永远挺直着背梁的人现在歪歪靠着门,头发似乎也用水洗过,湿润润地披在脑后,心里不知道是个啥子滋味,脑袋里翻来覆去全是这个柔弱的淳。
听到首领说:"属下还有要务再身......"我打断了他的话:"下去吧。"首领愣愣,估计是我的态度变化太快。
等他带着大军走远,我转身看向淳:"别以为你这样做我就会放过你,不过,还没惩罚你擅用主人的物品的罪。走,跟我领罚去吧。"淳看着我,一向没有感情的眸子依然没有感情。
我抬腿阔步走向卧室,心里盘算着:这么个美人死了太可惜,死前让我享受一下也不错,暴殄天物是要挨雷劈的。
淳默默不语、一如既往地跟在我身后。
半吃
"把衣服脱了,趴到床上。"
淳看了我一眼,开始脱衣服。
我坐在床上,靠着床梁,寻找个舒服的姿势,抬头细细地打量起淳来:说是衣服,还不如说是破布片,连在一起,胡乱地挂在淳的身上。大片的肌肤透过被"雷劫"烧出的洞,传递出引诱的信息,我顿时觉得喉咙发干,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心中默念:色既是空,空既是色,红粉骷髅,我看见一具木乃伊,木乃伊。
颠三倒四、翻来覆去念了几遍,淳的衣服也脱的差不多。健壮修长的身材,两块胸肌,六块腹肌,好似大卫的雕像。眼睛半闭,看着地上,低眉顺眼。薄薄的嘴唇习惯性地抿着,似乎更薄了。两手放在身侧,紧握着。看来淳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其实心里应该很紧张吧。
一颗水珠从湿湿的头上滑落,经过脸颊来到下颚,又跌到微微起伏的胸膛,缓缓流过六块腹肌中的线,掉入肚脐,打了个转,速度加快流向小腹,落入"草丛"中。"草丛"里静静垂着淳的宝贝,似乎和淳有一样的性格,也瞅着地上。
衣服脱完,淳躺到一步一步走到床前,他的宝贝也随他的走动而晃动。背对着我,淳弯下腰,移开被子,翘臀对着我微微撅起。我的脑袋一下就懵了,眼前的事物变得出奇的清晰,出奇地不真实,貌似我作着最真实的梦。
我暗暗把手伸进裤裆里,狠劲掐了一下小鸡鸡。嘶,好疼,这不是在做梦。
淳用手撑着床,慢慢地趴下,头转向床内,用整个光滑的背对着我。
我伸手摸过淳凹进去的脊椎,来到尾骨,轻轻地在上面绕圈圈,满意地感觉到身下人一振。淳身上的鸡皮疙瘩好似水圈一样扩散开来,真是敏感的身体,手移往右侧,来到淳圆圆的屁屁上,轻轻一戳,又放手,看着淳的屁屁往上弹了弹,弹性不错呢。
我举起手,轻轻地......打下去,一边打淳的屁屁,一边说:"看你还敢不敢做错事。"感觉身下的人绷紧了身体,僵硬了片刻,又放软下去。我满意地看着屁屁上泛出的红印,停下手:"转过身来,用脸对着我。"
淳依言转过身,我不禁大失所望:黑黑的眸子依然没有半分情绪,没有表情的脸还是没有表情。难道刚才的刺激不足以让他露出表情?貌似该下狠手了。
我跳下床,把我的衣服脱掉,光溜溜地爬上床,坐到淳的身上。我的宝贝贴着他的宝贝,故意轻蹭几下,头努力伸到淳的面前,盯着他的眼睛:"看着我。"
淳用乌黑的眼睛盯着我,依然没有半点情绪的波动。我不甘心地动了动身子,磨擦我和他粘在一起的部位,引起一阵身下人的震动,但是淳乌黑的眼睛依然没有染上情欲。
我憋憋嘴,伸出舌头舔舔他的脸,作最后的努力。我轻舔几下,淳还是依旧那幅模样,我颇有些伤心和生气地说:"淳不喜欢我么?都没有表情。"
刚想从淳的身上撤离,淳一把抓住我的手,凝视着我,默默地把我的手放在他的左胸上。
我愣了愣,莫非,这才是他的敏感点?只要一碰就能天雷勾动地火、干柴遇上烈火的敏感点?
带着少许的疑惑,我把脸贴近他的左胸,定定地看着那个红豆大小的突起,呼出的气息喷到淳的肌肤上,又泛起少许涟漪。拼了,老娘豁出去了,我低下头,含住突起,舌头轻轻打转,感觉红色的突起更为挺立,心中满意。估计出不多,含着突起我抬头睁眼努力看向淳的眼睛,惊得不住的想跳起来。
淳的眼睛依然乌黑,缺少正常人的情欲,脸上还是没有表情。耍我呢,我恨恨咬住突起,撕扯一翻,感觉硬硬的突起重新变软。松口抬眼看见原本粉嫩的突起变得血般鲜红,上面留下小巧的牙印。我有些后悔地把脸贴向他的乳芯,磨蹭几下,连带着我的宝贝和他的宝贝微微颤动。淳应该是有感觉的,为什么脸上没有表情,连呻吟声都没有?疑惑中,我听到淳有力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
猛地从床上弹起来,顾不上被撞疼的头,我抓住淳的头发,紧张地问:"难道你的脸从来没有表情的么?"淳微微移开盯着我的眸子,盯着床上某个地方,缓缓地点了点头。我吞吞口水:"不会叫床?"淳又点点头。
天啊!我还幻想他充满情欲的脸呢,和抑扬顿挫的呻吟声。
我气急败坏地看着他。淳依然不看着我,睫毛半挡着眼睛,只是用手紧紧地抓着床单。过了半晌,我狰狞地一笑:反正都要杀掉他,没有表情就没有表情,不会呻吟就不会呻吟,干我屁事。
我一把抓住他的柔软,上下套弄。不去看淳的脸,只专注在手上:快出来,快出来,让你享受次我的服务,然后你给我乖乖地去死。
手上的动作越发加快,淳的柔软已经变得硬挺、肿胀。乖乖,起先还不觉得,淳的宝贝一站起来,又粗又肥,跟家里自制的香肠有得一拼。心中想着,手中的动作不停,只盼着他能快点出来。
眼见着淳开始晃动身体将近高潮的时候,淳抬起手,包住我的手,在我目瞪口呆中,往他的欲望上一掐,我努力大半时辰的成果立马蔫了,毫无生息地躺在我的小手里。我快要疯了,脖子上的青筋开始一跳、一跳,咬牙切齿地看着淳:"你是故意的?"淳看着我,开口:"主人,别弄脏了手。"
我掩面轻叹:罢了罢了,不要和死人生气,不要和死人生气。在心中默念几遍,我平静地对他说:"FUCK,干你屁事,别拦着我。"淳低低地应了一声,别过脸去,不再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