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尸体!?(穿越时空)————银红狱

作者:银红狱  录入:11-23

是......这样吗?他之所以开始和後来对我的态度一百八十度的不同,是因为他憎恨亡灵。
"我找了高年级的人去教训你,他们那些笨蛋只会嘴巴上开口说教,一点作用都没有,最後全被你打倒了。我一直很矛盾,不知是该把你和你养的亡灵一起杀了,还是只消灭你身边的亡灵,在慢慢折磨你好呢。"他狠狠的抓了一把自己的金发,整个人的脸都皱在了一起,消失了他阳光的气息,被憎恨代替。
他那麽讨厌我吗?那些想来侮辱我的人,原来不是格洛找来的。是这个本来看起来很阳光光系的默林,他心里憎恨我这麽深,让他失去了理智,我一直认为他是个不错的人。
[愚昧,你的思想多麽愚昧。如果你执意要带著这种想法进入萨瑞尼班的,那麽只能死在我的抓下。]
"默林,回去吧,留著命在总比起死了的好。"我劝说著。
"滚开!"他冲我大吼一声。再次向洞里的怪物发起攻击,却被远远的弹开,倒在地上晕过去了。
[那麽魔主殿下,您也是要进入萨瑞尼班吗?]怪物突然问,我半天没反应过来它是在对我说话,它用了敬语,还叫我魔主,好奇怪。
"嗯。"我停住想去看默林的步伐,转过身子与那恐怖的大眼睛对视。
[您又为什麽要进入萨瑞尼班呢?]
"为了我关心的人。"为了哑。刚才走来的路上,负砉告诉我,得到神器说不定就可以救哑。这样我本来报著玩耍的心态全部改变了,为了哑我要得到神器。如果当时我没有报著这样的心态踏进森林,那麽哑就不会出事,荆也不会到现在都找不到人。是我的错,我要将它弥补回来,为了我最关心的人。
[那麽魔主,拿出您的诚意给我看吧。]
诚意?什麽诚意?
[主人,把你的血给他。]负砉对我说。难道它就是预言里面萨瑞尼班的结界?
[结界就是它,想进萨瑞尼班,一是要黑暗系的血,二就是要进去的原因,报著它不能认同的想法想进入萨瑞尼班等於死路一条。]负砉的话让我吓了一跳,那要是我先前的想法,不就死在这里了?负砉竟然还说什麽‘主人是不一样的',他是在耍我吗?我郁闷下。向山洞的怪物走去。

三十 封存记忆
一个大大的爪子从洞里面伸出来,我扎破手将血滴到它的爪子上面,血一点点渗进去出现一个传送阵,负砉对我说传送阵启动,就表示我可以进入萨瑞尼班了。我有点担心的望了眼昏过去的默林,其实它是个可怜的人,把他放在那没有关系吧?
[魔主殿下放心,我不会杀了他的。]
洞里的怪物开口。进不了消失国度,相信他很快会离开的。我对怪物点点头,站进了魔法阵上,魔法阵的光将我包围。我的身体像是被风卷起,轻飘飘的飞在空中,眼前全是白色,什麽也看不见。等一切消失後,我来到了萨瑞尼班。
很让人惊讶的地方,似乎在云上,有似乎在水底。黑色与白色的建筑物浮在软绵绵的云层上面,远处有不少的城镇。抬头是蔚蓝的天空,有类似鱼一般的生物在空中游动,水波粼粼。我所站的地方是耸立了四根粗大柱子的门,前方是长长的阶梯,一直通往白色的神殿。我一节节踏著楼梯向上面走去。啊~这个楼梯怎麽这麽长,走了半天才到一半,到我终於踏上最後一节楼梯时,腿都酸了。
"你是第一个来到萨瑞尼班的外人。"
一道清脆的女音响起,顺著声音发出的地方看过去,一位身穿白色祭祀裙,深绿色长发,带著单片眼镜,样貌清秀的20多岁女人微笑的站在那。
"你好,我是昆,照看神器的女祭祀。"
"啊~你好。"我都不知道这麽反应了。
"你是为神器来的吧,那麽跟我来。"昆一直笑眯眯的,带我走进神殿,里面全是以白色为主,并没有我在帕克里那学院时候看到的六位女神像,墙壁被绿色的植物爬满,让人很舒服。神殿最中央是一个长方形的台子,台子上面漂浮著一棵小小发光的东西,那是神器吧?好小啊,离太远我看不清楚。
"如果你能拿下神器,那麽它就是你的了。"女祭祀昆说 ,她停下脚步,示意我自己过去。我上前,渐渐看清楚了那个发光的东西是什麽──耳坠。一个菱形半透明的耳坠,像是水滴在阳光的照射下一样的晶莹剔透。神器是耳环吊坠,我还以为是什麽武器类的东西呢。我伸出手,那东西它自己飞下来落在我的手心上,发出五彩的光辉。
"神器已经认你是主人了,请你戴上它吧。"
戴上......我没有耳洞要这麽带?而且我不想戴这个东西。我迟迟没有动,苦恼的时间,耳坠自己飞起来穿透了我的右耳垂,锥心的痛。记得原来思雪说过扎耳洞只要"啪"的一下就好了,不会感觉到痛,但是这个怎麽这麽痛?从耳朵蔓延到脸上,我的左脸火烧一样痛,本来消去的花纹再次浮现出来,然後整个头都很痛,我抱住脑袋,头发在快速的生长,一直到膝盖下面小腿中部才停下来。同时疼痛也消失了,花纹也消下去。
"这是什麽呀!"我抓了两把自己的长发,手感不错,摸起来很柔软很顺滑,拽了拽确定这头发确实是自己的。(= =||)
突然地动山摇,我所站的台子在向下陷,还没有做出什麽反应,台子就塌方了,我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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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那个梦,梦里的妈妈被人抓住了头发,摔在地上,发出咚的好大一声。
[臭婊子!想报警!]刀疤男人坐在沙发上,两只脚搭在茶几上,点了只烟。
[听著!快去把钱拿来,要不就剁了这个女人的手。]金发痞子从衣服里拿出一把20厘米长的刀子比划著。
[不要伤害小臻,我这就去拿。]爸爸慌忙的跑进一间房拿出了存折。
[胖子,你跟这家夥去银行取钱。]刀疤男人视线转移到爸爸身上:[你老婆可在我手里,别妄想去报警。]
[爸爸~~]3岁的我突然从门缝里面叫出来,被八岁的哥哥捂住了嘴巴,但是已经晚了,他们都听见了。金发的痞子向躲著两个孩子的地方过去。妈妈挣扎的站起来冲过去,拉住了金发的人,金发人大骂一句刀子回转捅进了妈妈的腰间。爸爸趁这个时间抓起电话拨了110。
[这里是XX小区XX号,我们正被人勒索,我............啊!!]一声惊叫。爸爸被抓住了头发狠狠的磕在墙壁上面,电话也被切断了。
[这下怎麽办?]
[靠!竟然报警了,我最恨的就是条子了,多捅几刀,全部给我砍了!]刀疤男人站起来,一脚踢翻了茶几。他们在干什麽?红色的血液在飞舞,爸爸妈妈的惨叫,三个男人狰狞的脸孔,什麽,干什麽?直到爸爸妈妈都不在动弹时,他们的视线转向这边。八岁的哥哥发抖的碰一下把门锁上,抱住三岁的我,踢门的声音让人心惊。哥哥几次差点摔倒,把我塞到了床底下。
[进去,不准哭!也不准说话!]他发颤的站起来,想找另一个藏身的地方,门却被踢开了。
[就说这家怎麽没有小孩,原来是躲到这里来了。]
[不......不......]八岁的哥哥向阳台跑去,被抓住了头发,刀子砍过他的背,血洒了出来,溅到地板上,也溅到了床底下我的脸上。
[喂!画个十子来玩玩。]刀疤男人开口,金发的人笑了一下,手起刀落又是一刀。
[床下有什麽的样子。]胖子开口。皮鞋向这边转来......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警车的声音隐约可以听见,刀疤男人谇了一口,带著2个人跑出了房子。
血,红色的。好冷,他们的脸很模糊,视线却是在瞪著我,不要看我!不要看我!我什麽也不懂,不要!!
"!!"的张开眼睛,我的全身在发抖,半个身子泡在冰冷的水中,这里是......法纳森林,我的身子是僵硬的,在水里泡了超过半个小时了。

三十一 再遇杀手
我记忆起来了,三岁的件事情以後我在医院醒来,不记得父母和哥哥,只有一次在加护病房的门口看见过缠著绑带面色惨白的哥哥,我不记得的哥哥静静的躺在那间白色的房子里面,像死掉一样。那次以後我得了精神压抑证,对红色得东西尤为恐惧,後来慢慢调养後终於恢复正常,也同时不可思议的喜欢上红色。後来听说哥哥在醒来以後失踪了。没有人肯领养我这种家里出了那种事的孩子,便被送去了孤儿院。
"负砉,能出来帮个忙吗?"我现在只有嘴和眼睛能动。
[不行,我的力量正在与神器调和,也动不了了。]
"调和?"
[有了神器,主人你的力量就可以自由控制了。现在你的力量也放不出来。不过这里是法纳森林,魔物不会靠近,所以可以放心。]
我说的不是这个问题啊,一直躺在这里实在不这麽好受,地面很硬,躺的很不舒服。什麽时候可以动啊?
[大概二、三天吧。]
"咦?不是吧!我还是喜欢躺在软软的床上面睡觉,而不是这里。"在这里躺上二、三天我会发霉的。
[我无能为力。]
叹口气,盯著天空,阳光穿过树叶间的方洗照下来,晃的刺眼。有几只鸟飞过,微风带来一丝丝凉意,拂过草丛"沙沙"作响。法纳森林如果没有那麽多魔物的话,是个不错的地方。景色不错,虽然那些植物颜色亮丽的过份,但是真看起来其实是很漂亮的。
"负砉以前是做什麽的?"我闲闲的开口。
[无所事事,闲了就找人签死亡契约。]
"你还真是无聊。"
[有什麽东西过来了。]
"什麽?"魔物一般都不会走近我,不知道什麽原因,都是绕开了。要是有什麽过来的话,那就只能是人了。听鞋子与沙土草地之间的摩擦声,很沈重不稳的脚步,只有一个人,直直的向这边来了。希望来的是个好心的人,可以帮帮我。可惜上天总是喜欢作弄人。当那个人从树阴中穿出来,手扶著一棵树支撑他摇晃不稳的身子时候,我看见他的脸。让我惊讶的人,不会忘记那双眼睛那张脸,杀手。他是杀了我的杀手。他喘著粗气,身上的衣服上沾满了血,但是衣服是完好的,说明他没有受伤。脸上潮红,原本冷漠的双眼,现在朦胧的眯在一起。
"......女人?"他开口问我,就算语气不平稳,依然很冷漠。
"滚!你他X才是女人!"见到他,我就窝火。每次遇见都准没有好事。(事後我才发现我的想法多麽准,这次也不例外。)
"男人更好。"他什麽意思?
说完这句话就向我走来,脚步不稳,随时都可能栽倒的样子。他来到我身旁,整个人就压下来。温热的气息包围住我,当他开始撕扯我的衣服时,我才明白他要做什麽。
"滚开......哇......"才出声,裤子被扯烂了,白皙的身体完全暴露在这个人眼前,他的手劲很大,没有力道的掐在我身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痕迹。
"你他X......唔......"嘴唇被咬了,他的身体很烫,这个温度超过了常温,那是我原来也有过的,吃了斑蛇面花後的症状,难道他也是......
[他是中了魔族人才有的浮幻魔药水,中了後第一次发作是20天後,第二次是10天,第三次是5天,第四次是3天。在这38天没有解药沈溺魔药水的话,那麽第39天就会全身如同被虫子一点点吞噬般死去。]负砉的声音在大脑响起。
你别光顾著解说,也像个办法啊。我现在连推开他都不行。负砉没了音。
"......唔......"乳尖被咬了,这个人太无耻了,趁别人不能动的时候动手,卑鄙。
"......好凉......"他低声嘟囔著,拉起我僵硬的双腿。感觉到後面被某个滚烫的东西抵上。
"不......啊!"毫无准备的,他就冲进来,然後卡到一半不动了。
他的眉头皱在一起:"好紧......"
痛死了。感觉那个地方撕裂一样的痛,有什麽流了出来,一定是血。他抬高我的腰,有了血的润滑比刚刚进来容易许多。一点点向里面挺进,等到全部进去时,已是满头大汗,爬在我身上喘息。我的眉头蹙在一起,腰被攥住,身上的人大幅度的摆动起来。
"......好痛......不要动......"我的抗议全部被他压上来的唇堵回口中。
渐渐的这种身体上的摩擦,变成的一种快感传遍全身。他每次顶到某个地方都让我全身惨抖,热量随著紧贴的皮肤传达过来。
"......唔......哈啊......"
口里不自觉的抗拒,变成了细小的呻吟。随著他身体摆动的速度加快,我知道他快要达到高潮了,直到最後一个挺身,热热的东西洒进我体内,然後这个人压在我身上晕过去了。我那里还硬著,没有出来呢。
"我还没晕,这家夥怎麽可以这样!"
我到底欠他什麽了?每次碰见这个大霉星,都会倒霉,第一次是被杀後变成尸体,第二次穿到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这次竟然......我要讨回来,我一定要讨回来。
[呵~]很小声,但是我‘听'见了,是负砉在笑,我以为他的字典里面不会出现笑这个字的。不对,这不是重点。
"......你......从刚才......一直都在!?"
[主人想说什麽?我该看的都看到了。]他无所谓的开口。
我的脸尴尬的红起来,这种事情。
[我忘记给主人说了,当定下死亡契约,你所有的记忆思想都会被我接收。主人所有的事情都不会瞒过我。这是契约的一部分。]
"这......什麽狗屁契约,怎麽这麽变态......"全部知道了,那我还有什麽隐私权啊!
[主人放心,你的事情我不会告诉别人。签订契约後我会一直对你衷心,直到主人你死去,契约解除。]
我一个头两个大,在看看爬在我身上的黑色头颅,如果我能动,一定要在他那张冷峻的脸上狠狠的砸上几拳。可是现在只能凭空幻想了。

三十二 杀手隗冥
身体很难受,那里刺痛,身上不舒服,又动不了。如果再有人过来看见这诡异的画面的话......不会有人来的。眼睛一直盯著天空,脑子一片浆糊,我为什麽在这里?我因为什麽在这里?我闭上眼睛,记忆起异说过,我来到这里全是我自己的选择?正想著,身上的人有了动静,温暖的体温离开了,後面的东西也退出去,有液体从双腿之间流出来。为什麽每次都发生这种事呢?一阵衣服与皮肤的摩擦声,是杀手在整理他的衣服。过了一会声音停止,我能感觉到一道冷漠的视线落在我脸上,盯了一段时间後,是脚步声,他打算离开。
"喂!不要做完了就像没事人一样离开。"我睁开眼睛。
听见我开口说话,他那种我第一次见到时的眼神扫过来,里面没有歉意,只是机械的冰冷,不带任何温度,让人从皮肤冷到内脏的那种。
"我以为你已经死了。"他机械的开口,低沈的音调,没有起伏,和他的人一样。
我瞪他,只要闭上双眼,我就像死了一样,这还不是拜眼前人所赐。
"从空间镯里取出红色的药水帮我摸。"只有这个人可以帮忙,本以为他不会理视,我不报什麽希望。谁想他默了一会,又走回来,从我手腕的空间镯中取出了红色的润肤露。我一阵欣喜,只要能动我一定要揍他。他拿著药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而是把玩手里面红色的瓶子。
"这个有什麽用。"不像问句,语气平静冷淡。
"不用你管。"
"那我到掉好了。"他默然的扫我一眼,拔开瓶盖,顺势要将里面还有一半的润肤露倒进河里。不行,我只剩那麽半瓶了,没有的话,我会一直不能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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