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尸体!?(穿越时空)————银红狱

作者:银红狱  录入:11-23

"那个是让我能动的药水!"我急切的开口解释,企图停止他的动作。
他的嘴角浮现一个若有若无的冷笑,笑的我一阵心寒,手一抬白色的润肤露"咕嘟"的涌出瓶口,流进河水中,直到没有东西在流出来。他摇晃空瓶,将它扔进了水中。
"你......"我气的说不出话来!他这是什麽意思?耍我吗?
"浮幻魔药水的缓解济。"他知道自己中了那种东西,缓解济......是指我?
身体被一块白色的布包住,抱起我朝某个方向走。
"放我下来!"我才不要做什麽缓解济。
他不说话,眼神不斜视的直盯著前面。
"王八蛋,你这个......"我实在很不会骂人,却还是很想骂,谁让我只有嘴能动呢?
"你想回到河里。"
"......什麽意思?"我不理解。
"我讨厌麻烦,你在大叫,我会让你沈进河里永远不能再开口。"没有起伏的语调。
我沈默,不是妥协,如果力量回来了,我一定要让他好看!
他就这样抱著我一直走出了法纳森林,这里是个小镇子,我记得进去的时候我明明走了三天,为什麽他只走了一个小时就出来了?(= =|因为你掉在边境了。)
这样奇怪的进入小镇,他毫不见意行人的眼光,进入一家旅馆,扔了包钱在柜台。
"一间房。"
"......啊......哦......"老板看见他怀里被遮住脸我,迟疑一下,还是拿出一把钥匙递给杀手,上面带著门牌。
"送些吃的和水过来。"他说完直径走上楼梯。
开门後,我被想垃圾一样抛在床上,他关上门无视我的开始换衣服。刚好换完,有人敲门,进来的是夥计,他端著吃的,映杀手的话放在桌子上。出去的时候向我这边瞄来,只能看见的被长发遮住的脸。
"你下来要去哪?"我问。
他坐下来吃起东西:"德黑默。"
是废墟黑暗荒原的德黑默?魔族的城市,他是为了解药而去?
"你叫什麽?"不能总是杀手杀手的叫他吧,要是以後找他报仇,也好委托人查到他所在的地址。
"隗冥。"
好熟悉的名字,是在哪听过?竟然是和我一个姓,太让人不爽了。
他边吃东西,边看著不能动弹的我,眉不明所以的轻皱。
"你的名字。"问我的名字这麽让他为难吗?至於露出那样的表情?
"隗落深。"我语气不佳的报出自己的名字。听到这三个字,他的手一抖,手中的东西掉回盘子里面。眼睛上下打量我,最後干脆走过来,拔开我被长发挡住的脸,面无表情的审视。
我诧异的看著他,他盯了一会就转开来,又坐回刚才的地方,继续进食。如同刚才所做的事都没有发生一般。神经病,我闭上眼睛,本想就这样睡觉好了,但身体上的不适应,让我无法入睡。
"帮我......"我开口,又实在不好意思说下去。
他像没听见,喝口水,在窗户前坐下,不知道从哪取出一把短刀,那个我认识,就事割烂我喉咙的那把。他拿帕子擦去上面已经干掉发黑的血迹,後有拿出手爪钩继续擦拭。时间很漫长,我只能盯著他看,想开口,又不知道如何开口。擦拭完後,他站起来向我走来,"唰"的拉开包著我的布,抱起我进了浴室,放进木质的浴盆後,帮我清洗。算他还有点良心。
"坏了要另找,麻烦。"他似乎知道我在想什麽,开口冒了一句。就当我刚才的话都是放屁......
"帮我擦药,青色瓶子的。"
洗好後,再次摔回床上,这次没有把爽肤水倒掉,仔细的帮我涂抹伤到的地方,包括那个地方。我不说话,有些尴尬。全部弄好以後,他竟然把爽肤水自己收起来了,後走回浴室洗手。看著他的背影,我叹气,这几天真的要和他在一起吗?饶了我吧......

三十三 暗杀夜晚
不舒服,超不舒服。
"喂!能不能把我翻过来?"我不能动的爬在床上,周围漆黑一片,静悄悄的,我的声音尤为突兀。
旁边的人没有反应,均匀的呼吸像是睡著了。我知道做为一个杀手的他,不可能睡的这麽熟,不管什麽时候杀手的警觉都是第一。
"你听到没!"
依旧是没有反应,我只好维持这个姿势,难受的爬著,我从来不喜欢爬著睡觉啊。
负砉,你睡了?
[没有。]
你真的要2、3天才能动?我不想和这个人一起。
[是。]坚定的回答。
拜托你能不能不要回答的这麽快,怎麽说也安慰我一下,说个小谎什麽的。
没等负砉的回答,身边躺著的人猛然弹坐起来,只见一道银光向他飞去,隗冥敏捷的翻身,在千钧一发间躲开了,在看床上,插著一把10厘米的小银刀。
"出来。"他抽出刀子,冷冷的开口。与此同时许多银光从不同方向飞向他,"叮叮叮"的被短刀弹飞。
还没有来的急喘息,这次是黑色的光芒,即时躲开後在地板上留下一道焦黑的印子。
"巫师。"说完又是下一轮的攻击,发出银刀的地方明显没有人的迹象。
隗冥挡掉攻击,一边观察四周,在不是特别宽敞的房间某个方向,黑色的光再次发出的时候,他右闪躲开。不是非人的速度向那里冲去,拿刀的左手一划,只听啊的一声从空气中跌出一身黑衣的人,倒在地上抽搐几下死了。在杀了这个巫师以後,旁边没有了隐身魔法的庇护,冒出3个黑衣的人。不,那不是人类,从他们血红的双眼,可以得出他们是魔族,那双眼睛就是魔族的象征。不止这一点,他们耳朵也不是平常人类的圆滑,尖尖的立起。
隗冥看见这几人时表情依旧时冷漠,却从冷漠中透出冰冷的杀意。他向其中一人冲去,不知何时右手已经带上他管用的手爪钩,翻身挡掉小银刀,抬手向那人挥去,"叮"一声武器被挡下来擦出星星火光。左手没有停下攻击,短刀利落的穿过那人的咽喉,快、狠、准的将人杀掉。拔出刀的时候血喷出来,在地上积累出一滩黑色。另外俩个人有些慌乱,躲闪著隗冥攻击时不停的向後退,眼见锋利的刀子就要向其中一人飞去。
"住手!你不想这个人死的话就扔掉刀子。"发出声音的魔族,手里握著刀子抵在我的脖子上。有没有搞错,我和这家夥没有关系吧。
只见隗冥的嘴角露出一个讥讽的冷笑,手快速一闪,身前的本要杀掉的人倒下了。
"你......"我可以感觉到抵在我脖子上的刀不停的抖动,他在害怕。
"看来你没有搞清楚。"隗冥转过身,那道冰冷的视线从我身上略过,停在我背後人的身上。"他,不过是我用来缓解魔药的工具而已。"
"......隗冥......你,你中了魔药还能撑多久?还不是......"
"我会去找末拉伊尔的,你可以放心的去死了。"语毕,一个东西飞过来,正中我背後人的眉头中心。全部莫入,死的人瞪大双眼,死相恐怖。那把短刀太锋利了,哪有短刀可以直接深入那种坚硬的头骨,切断人的脖子需要斧头、菜刀等,但是我看见了,他刚刚用刀直接插进那魔族的脖子时,我可以肯定如果他想其实可以直接切断那人的脖子。我的双手不自觉的惨抖,才明白刚我背後人的恐惧如何而来。这个人,这个叫隗冥的人,不管他面前的人是谁,只要挡住他去路他都会毫不犹豫的挥刀。他和我的杀人不同,虽然无意识的,我却是为了自己为了关系的人。他不一样,他的杀人只是单纯的杀人,不带任何感情。听说杀手是无情的,这个人就是典范。
"现在害怕,有点晚了。"他拔出短刀,有不属於血的黏黏液体混合著流出来,刀身上也沾满了。他不以为然的从死者身上扯下一块布擦拭起来。我明白那是什麽时,不能压抑的干呕。空气中充满血腥的铁锈味,我的胃翻搅著。
一个黑东西罩住我,包裹起来,被温热的人抱起来,飞出窗户,他慢步走在僻静的街道。这里的空气好多了,等我停下了身体的惨抖,才想起一个问题。
"为什麽不给我穿上衣服。"皮肤与布料摩擦著,里面是光溜溜的。
"麻烦。"他沈默一下:"你也是个麻烦。"
"那就不要带著我。"觉的我是个麻烦,干嘛还带著我。我也不想和你呆在一起。我还想去找荆呢,还有哑,对了,没有问负砉要怎麽救醒他。抱著我的人没有回答,一切又恢复了寂静,只能听见很细小的呼吸声,我怎麽没发现,这家夥走路没声音。
[主人想问怎麽救醒哑?]负砉独特的嗓音响起。那是当然,我回答。
[德黑默。]
嗯?干嘛突然说出这个魔族的国家名字?
[德黑默的废墟黑暗荒原长著一种草──可图司琪草。用它加上你的血,加上配制的咒语,做成药水给亡灵喝下,他就可以好起来。]
咦?那麽说拿到神器可以救哑的话是骗我?!
[不,有了神器,主人你的血才有了救治能力。]
我眯起双眼,说的这麽神奇,我的血都快变成万能的了。嘴角抽搐,这麽说的话我喝这个杀手,去的是一个地方了。

三十四 我是魔物
隗冥竟然一个晚上没有睡,我迷糊的醒来时他依旧是抱著我前进。从他脸上看不到疲劳的迹象。
"你一晚上都在走?"
"嗯。"
"要......要不要休息一下?"抱著我走一定很累。
他不回答,又走了一会後在一棵树前把我放下,自己坐到了一边。这里是一条不算宽的路,应该是通往德黑默的其中一条。如果从法纳森林想进入德黑默的可能是零,穿过法纳森林需要12天,这期间不被魔物吃掉就是奇迹。本以为这条路应该没什麽人走。我是先听到车轮子滚动的声音,没一会远处隐隐约约看见车子的影子,慢慢的车子近了是一路商队,当他们走到眼前时,我看到了熟悉的东西,一只巨大的白虎,在白虎的上面坐著的赫然是异。他还真是无处不在。商队在我们面前停下来,异带著他习惯的笑容向这边走来。隗冥没动,但明显手中闪著光,那是刀子。
"请问去奥默城是走这条路吧?"他站在不远处问,眼神游移在我们之间。我不知道他玩什麽把戏,没有说话。
"是。"隗冥冷淡的回答。
"你们也是要去奥默城吗?要不要我们载你们一程?"异说。
隗冥抬头瞄一眼异,又看了看他身後的商队,想必是没有发现危险。站起身後抱起我,向商队走去,意思在明显不过。我从隗冥宽阔的肩膀向身後的异看去,想张口,异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嘴边,做出"嘘"的口型,让我不要说话。他什麽意思?
车队走的不紧不慢,很快到了中午,却还是没有城镇的影子。车队停在路边休息,大家生起火,做东西吃。
"你们的份。"异端了吃的东西放在我们面前,自行离开。
隗冥没有动,眼看著盘子里面的食物。
"你不吃吗?"光看又不能饱,他又和我不一样。
迟疑一下,他拿起叉子,尝了一口,没有异样後才吃起来。才吃几口,他猛然狠狠的把叉子扔下,扶住了头。眼睛看向某个地方。我顺著他的视线看去,是异微笑的脸孔,然後"咚"的一声,隗冥倒在地上。
"真难搞定啊。"异走过来。
"你干了什麽?"
"只是在叉子上面涂了一点东西,让他小睡一会而已。"他拿一个红色的瓶子出来,是润肤露。
"我来给你送这个,我很好吧。"他自恋的说。
"那就好人做到底,帮我抹吧。"对於他为什麽会出现在这里,以及为什麽知道我的润肤露没有了,我都不在多问,不是不好奇,只是知道这家夥不会多说什麽的。
终於能动了,我活动一下筋骨,找件衣服套上。静静的坐在马车上面,车在前进,向著奥默的方向。隗冥被放在软垫上,现在还在熟睡,他熟睡的脸很平静,消失了那种冷漠的气息。摇摇晃晃间我们进了奥默城,也是这边境的最後一个大城,在向前只有一个小村庄了。
"他怎麽办?"我看著车里面的人。
"你自己处理。"说著异让两个人把他抬下来,推给我,我两只手架住他,好重啊。看著异的商队绝尘而去,我无奈的拖著隗冥向一家旅店,记得我空间镯里面还有荆留下来的一些第纳尔。一推开旅店的门,本来喧哗的地方瞬间静的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店里面的人直愣愣的看著我。
"啊,那个......我想要一间房。"没人回应。
"喂!!"
"啊......啊??"终於有人回神了,尴尬的咳嗽一声他问:"你说什麽来著?"
"我想要一间房。"我又重复一次,老板殷勤的点头直道好,把门牌给我,连钱都忘记收了。我拖著怀里面死猪一样的人向房间走去。很不容易把他抬到床上,我大吸一口气。话说,我为什麽非要带著他?我不是说要揍他吗?盯著他的脸,算了,我不想乘人之危,等他醒过来在说吧。(醒过来,你就打不到了)
"咚咚咚"的敲门声,我打开门,外面是一个夥计。
"那个......你们要点吃的吗?"他看见我,眼睛一亮,唯唯诺诺的开口。见我摇头,失望的走开了。
我刚刚关上门不久,又有人敲门,开门後是另一个夥计。
"要......喝的东西吗?"这家旅店服务真周到。我摇摇头,他低下脑袋不明所以的叹气。
然後就是一连串的有人敲门,我终於明白他们想干什麽了。怒气的打开第8次门。
"你们有完没完啊!!"然後碰的把门摔上。
坐在椅子上想,这下应该是没有人在来了吧。没一会,床上的人有了动静,翻了个身睁开眼睛。同时门口再次响起"咚咚"的声音。还来!我猛的打开门,张口想骂,愣住了。门口站著的是一个40多岁的大叔,身穿神官的白色大褂,身後跟著一批士兵。
"抓起来。"他开口,身後的士兵便将我的胳膊扭到身後。神官抓住我的脸,翻看一下,手放在我脖子间停了一会开口:"确实是魔物,没有心跳的。给我拉到广场上去。"
"等等,我不是魔物。"我是人啊,他们一定是什麽地方搞错了。
"看你的样子,想骗我。床上的是你抓来想当食物的人吧!!"这个死神官!我明明是被床上的人虏来的!
"我们这里经常有变成人类模样的魔物,但是骗不了我的眼睛的。"他自大的说。
我被拉出去的时候,向床上的坐起来的人看去,他还是那样冷冷看著我,直到我消失在门口,也没有开口说一句话。这个家夥!我好心没有把他扔在路边,他竟然冷眼旁观!!

三十五 最後村落
我被这些人拉到广场,远远的可以看见那边围了一群人,人群中间是一个火刑台,他们难道是想烧死我?拼命的挣扎只是徒劳,知道这些迂腐的人不会好心救我。负砉!负砉!怎麽办。
[这个......我无能为力......]不是吧!
"我不是魔物!放开我!"
神官瞪我一眼,手抬起:"给我绑上去。"
在挣扎中我被绑到火刑台上,看著下面黑压压的人群,我只有惊慌,对死亡本能的恐惧。然後我看见人群最後面的隗冥,现在只有他可以救我了,只有他可以救我。
"隗冥!!"他无动於衷,忽视我的呼救声。我又喊了很多次,他都没有反应,我失望的低下头。火已经被点燃,一点点顺著木柴蔓延过来,我难道真的要死在这里了?妈妈死了,爸爸死了,哥哥失踪了七年已经判定死亡,都是我造成的,是因为当时我喊的那一声,现在轮到我了吗?第一次没死成,变成僵尸,是想让我多次承受痛苦?现在再死一次做为偿还吗?火已经烧到脚下,豔红的火焰冒出滚滚的浓烟,好热。谁可以帮我?没有力量的庇护,没有别人的保护,原来我在这个世界上是如此脆弱的。那个时候是哥哥把我藏到床底下才逃过一劫,我现在的生命是哥哥的血换回来的,现在却要死在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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