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若帝—穿越之白色阳光(穿越时空+女变男)————战战

作者:战战  录入:11-19

“若儿!”他一下子抱住了我,“你要是觉得闷,我可以陪你去逛集市,或者陪你去游玩,星国也有很多美丽的地方呢,我可以陪你一处处全游遍,好不好?”
“效,”我轻抚他的头,道:“我要走了!”
“不!不!不!”他大叫了起来,把我抱的更紧,我几乎都喘不上气,要停止呼吸了,就在这时他又放开了我,把头埋在了我的膝间,“不要离开我,你不是说爱我吗?那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什么都可以做!”
“什么都可以吗?”我问道。
“是啊!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的。”他听到我的话后,马上抬起头来,眼中闪烁着期翼的光芒。只是可惜,这光芒不是出自让我在乎的人,自然也无动于衷。
“那我要你放我走!”我冷冷地吐出这几个明知会伤害他的字语。
“不,不行!”他的眼底闪过阴狠的光彩,“我不会放你走的,绝不!”
“看来你还是最爱你自己呀!”我谈然道。
“不是,我最爱你,我最爱的是你呀!”他紧紧抓着我的手臂,痛的我面色一白。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走呢?不让我做我想做的事?所以你还是最爱自己的,所以你没有资格再说什么最爱我的话。”我残忍地说道。
“那你呢?你不是也说了爱我吗?那你为什么还要离开?”他的脸更加阴沉了,恶狠狠地道,“你为什么还要离开?”
看着他我笑得更加灿烂了:“我是爱你,但我不是最爱你,何况为了我的生命安权,我怎么可能不离开你呢?”
“你?”他惊慌地看向我,“怎么会,有我在没有人可以伤害你的。”
“没有人吗?”我嘲讽地看着他,“那你母后是怎么入宫的?我可不要做第二个啊!”
“不会的,不会的!”他一脸狠绝,“我可不是我那个没用的哥哥,我是会保护你的。”
“你有什么能力保护我?你能为了我杀了你那好色的父王?还是你手中有足以和他抗衡的兵权?”
“我——”他一时语塞。
“想来你得了一位美人的事,已经传到了他的耳中,你以为我再不走,等待我的将会是什么?”我反问他。
“不会的,他不会知道的。”他喃喃自语,像是在安抚自己。
有些好笑他的自欺欺人,但也不得不耐心道:“我现在走,终有一天你得了大权,我们还能相见,若不然,怕是相见无期了。”
“不!”他抬走头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道:“是不是只要我父王去了,你就会回来?”
看来是接受我要走的事实了,我笑了,道:“不是,除非你可以完全为自己做主,成为无人可驳的帝王,否则我还是不能留在你的身边。”
“为什么?”他迷惘不解地看向我。
“因为我不要随时活在不能自主的恐惧中,因为我要完全主宰自己的生活,因为我不愿每天带着面纱出门……”我一口气说了一堆理由,说的我都口干了,“除非你成为帝王,否则我不会留在你的身边!不知道这些理由够不够?”
“对不起,我不知道!”他小声道。
“没事,反正我也要走了。”我做宽容状。
“我——!”
我一把捂住他的嘴,把他要说的话堵了回去,笑道:“不用说,我们去吃饭吧!”
第二天趁他上朝的时候,我留下了一张“我在光华寺等你”的纸条离开了。


耀江

“前面就是耀江了,请公子下车!”待从的声音在马车外响起。
我们从车上下来改换舟行,过了这耀江就是我日国的土地了,而这耀江自古以来都是两军难以攻克的天险,使得日星两国的军队在此打转。所以这也将是我日后要解决的一大难题,否则我也不能再有什么别的想法了。
站在船头看着脚下汹涌而去的江水,我思绪乱飞,任风吹散我的头发,宽大的衣袍也在风中扬起,一时间我似站立不稳要欲风而去。
我是谁呢?我变了,不再是那个胆小、柔弱,只是假装坚强的萧天若,而是日朝的天若帝!是的!我是一个帝王,一个要带领我的臣民走向富强、和平、温暖地世界的领袖,在这里我是一个强者,也必须是一个强者!我不能有一丝迟疑,但这也不是说我就一定要冷酷无情,一定要嗜杀,虽然对于统一来说铁血的帝王更佳,但我毕竟比他们受到过更良好的教育,有比他们更丰富的知识和智谋,定然可以弥补其它方面的不足。
我也不是没有想过要用我的知识来使我的臣民过的更好,比如医药和农务方面的尤其重要,但是一个社会的发展就像生物链一样环环相扣,如果我改变了其中一环,会不会造成像灭种那样的情况发生呢?
比如,我改良了医学那定然会使死亡率降低,但这种降低却未必是好事,因为他会增加社会的负担,高龄而失去劳动能力的老人会增加,可是同时间我有能力解决增加人口的衣食住行吗?我自问,我没有完全的把握,那到时就会引起社会的动荡,会不会为了生存而引发战争,就算不会有战争,但小偷、占山为王之类的也会增加吧,这样我改良了医学就不再是一件好事了。有时,死亡真的只是为了给活着的人让开生存空间,是有些残忍,但又不能不为,因为下一代比永远要比我们来的重要。
同样的,在没有强大的自保能力之前,我也不能改良农业方面,不然,我为了让臣民吃好的目的,就变成了灭国之祸。还有其它方面也是,这也就是我有时明明有更好的办法,但却宁愿用臣子们的建议,也是我想要统一三国的原因。
只有在统一安稳的环境下才能求发展,至于要不要用我的知识来加快社会的进步,就等我统一三国之后再说吧!
想来想笑,历来的帝王中我怕是惟一一个想要统一却没有野心的人吧。想要统一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要人们过的更好,只是能了解我这想法的人,怕是不存在,这也就是所谓帝王的孤独了。想想也是,要是我想什么随便谁都能猜出来,那我也不配成为这王,嘿,嘿,我还真是变了好多,不过如果这种变化是我需要的,那我还真要感谢自己。
如果可以,我还想在统一后慢慢的放下皇权,虽然我知道要这里的人,一下子在几十年内接受什么平等、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是不大可能的,但架空皇权应该还是可以的吧!就像那个方向努力好了,好在拥有这最高权力的人是我这个希望人人平等,忠实的社会主义拥护者,要不然有哪个人会把到手的权利往外推!
越想越觉得自己以后的任务还挺重的,也越觉得心中充满希望和无穷力量,立刻要把这希望和生命力传达给所有人,于是迎着风,我大声诵起李白的《将进酒》,不过里面把地名改了改:“
君不见耀江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何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
……
与尔同销万古愁!”


绑架

“好诗!”羽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的身后,“与尔同销万古愁!”他喃喃地念着。
这诗又不是我写的,要是以前抄用是为了需要,可现在只不过是一时兴起,所以就没有必要再把别人的佳作当成自己的了。可又不愿意多做解释,只是谈谈说了句:“风大,我们进去吧!”说罢就转身要向舱内走去。
可是还没有出两步,天上下起了水阵,不说是下雨,是因为这种像开水龙头似的大水打了上来,白痴都第一时间可以反映过来不是下雨。下一秒,挡住视线的水落了下去,船上多了四个身穿黑衣的人,这场境不仅让我想起了《黑客帝国》,好在他们只是渡水而来,若是从天而降,我真的要怀疑我是在真实的世界,还是在电脑造成的程序世界中了。
想来他们多半是来刺杀的,可笑我还能在这儿胡思乱想,不过越是乱七八糟地胡想,我越是镇静地看着迅速将我围起来的四个人,一时控制不住地笑了出来。
领头的人似乎愣了一下,羽也在短暂地失神后反映过来,大叫着:“来人!来人——!”
那领头人迅速一把搂住我的腰,说:“不要动,不然……”
我不等他说完,顺从地把身子软软地依过去,双臂搂住他的脖子,把头埋在他颈间低笑:“哈!哈!不然就要杀了我,我知道!呵呵!”
他可能为我这么的配合“吓”到了,呆在那儿没有动。就在这时,船上因为羽的呼喊骚动了起来,两边传来阵阵慌乱的脚步声。
我抬起头咬了一下那人的耳陲,笑道:“还不走,是在等人抓住吗?”
他对其它三个人打了个手势,抱着我用力在船栏上一蹬,向江中跃去。江水和着风打在我们的身上,本以散乱的发在空中飞扬,真有种驭风而行的感觉。我们紧紧贴在一起,他身上的热度隔着衣物传了过来暖暖地。
落到江中看来是早已准备好的小舟上,那人把我把下,用毯子仔细裹好,又扶着我慢慢坐下。我好笑地看着他,并不言语,只是任他做着一切。另外三个人也上了来后,船像箭似地在江面上急驰,大船跟本就跟不上来。

吃着精致地点心,我坐在树上晃着双腿,算算自从被绑架到现在已经有半个多月了吧。自从江上下来,他们就用马车把我运到这个小院,除了门口几个看门的,不,应该是看我的之外,没有一个人。所以每天除了有各种各样的好吃的,随时有热水洗澡和干净的衣物放在那儿之外,根本就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
我知道这是他们怕出现什么“意外”,让我这天下第一美男子(某人狂吐:除了吃和记得你是第一美男之外,你就不能想点别的??)套出什么话来。其实不用这样我就不知道外面的事情了吗?怕马上就要来找来了吧。我在心里大笑,有人算计了半天却一无所获,现在失望了吧。
果然,下面传来了脚步声,我冲下面大叫:“我在这儿!”
看他抬起头来,顽皮地笑道:“你可要接住我啊!”纵身一跳,稳稳地被他接在怀里。
我大笑道:“小样!别以为带了面罩我就认不出你了!冰!”说着伸手把他脸上的面罩扯下。
看他一脸慌乱,“你……你怎么会……你早知道了,对不对?”
我笑道:“从你一上船我就知道了,要不怎么会乖乖和你走呢?”
“那你……”他更是慌张了。z
“看到冰也有这样的表情真是百年难得一见呢!”我继续调笑,走到院中的石凳上坐下,细细品着茶。
“你早知道了,原来你早知道了。怪不得,怪不得……”他茫然错失地在我旁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怪不得那个人的计划失败了!”我悠闲地接了下去,仿佛与他谈论的不是逆君大罪,只是小小的天气。
“你早知道还跟我走?”他一脸的不置信。
“因为我有把握,无论是你还是那个人都不会杀我,所以我又为什么不能跟你走呢?”我把一块苹果糕放进口中,站了起来道:“现在你们失败了,还是送我回京吧!”


背叛

“哈,哈——”从外面响起阵阵大笑来,我可怜的耳朵呀,这真是超级魔音,更让人受不了的是——你要笑就笑呗,可这笑不是因为开心,而是很明显的愤恨,任谁也不会觉得好听。
“果然不愧是天若帝,阶下之囚还能把人玩弄于指间!”
“哎!你要是想说话就好好说,要不然就先磨完牙再说,能不能不要边磨牙边说话??这样我会吐的,我吐了不要紧,可是我怕对不起那些正在饥饿中的灾民!”我用手捂着嘴,作了一个呕吐状,心想气死你——你生气来,我不气,气死不偿命!哈——!
“好——!好——!好——!”把他气的话都说不完整了,伸手就要掐我的脖子,不过站在我旁边的冰一把把他刚伸出的手挡住了。
“柳江!”冰冷冷道,“不要忘记我们的约定!”
“哈——!”柳江突然收回手放声大笑起来,“冰,你还在做梦呢?我们都不是这个天若帝的对手,在他眼中我们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可以利用的棋子,这样你还要保他吗?我柳家算是完了,可你认为你和他还有可能吗?别说以前你没有背叛他的时候他就对你不理睬,现在你又背叛了他,他还有可能让你跟在他的身边吗?”
冰难过的转过头来看我,我冷笑道:“他说的对!因为我不会要一个背叛我的人!”
“为什么??”冰哀伤地看着我,“如果我从来也没有背叛你,你就会爱上我了?”
“不会!我永远都不会爱上你!”我毫不犹豫地说道。
“为什么?我有哪点比不上公孙玉那个贱人?他不过就是一个人人可骑的玩物?还是你喜欢的是云王,可你们是兄弟呀?”冰抱着头质问道。
“你谁都比不上!”我转过头看着也想知道答案的柳江道:“你也是!你们认为自己爱我,可你们只想着怎么把我变成你们自己的,怎么可以让我依赖你们,怎么可以把我关起来听你们的话。要说爱,我爱的人是东,没有人可以替代他在我心中的位置,替代我们穿越千年的情感;要说被爱,没有人比得上云,他是真心地为我着想,为了我甚至可以没有自我,只为我高兴、我快乐;要说知已,没有人比得上玉,他是知我懂我的,明知一入深宫难再回头,可是为了我他还是进宫作我的玉妃了。你们扪心自问,你们比得上谁?至于什么贱人,什么兄弟,你们可真是太不了解我了,想想看将要成为一代帝王的人,我会在乎那些莫须有的东西吗?还有——”我看了他们一眼,狠声道,“朕从来不喜欢那些高人一等的东西,在朕的心中人人都是生而平等的,可也许是朕把你们宠坏了,竟然敢骂朕的玉妃是贱人,那是不是朕也是贱人呢?”
“若,不是的!”冰急忙解释道。
“凭你也陪叫朕的名字?从你背叛朕的那天起,你就没有这个资格了,不,你从来就没有忠于朕过,何来背叛一说。还有,你不是不爱说话吗?怎么不装了?这才是你的本性吧!月咩!”我冷笑。
“你知道!你从一开始就知道!”冰呆呆的喃喃道。
看着冰不敢置信的眼神,一旁的柳江大笑了起来。“魔鬼,你是魔鬼!从一开始一切就在你的掌握之中,可是你还是制造机会让我们逼宫,不过是想铲除我柳家罢了!这招欲擒故纵可真是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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