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证明,我保护人是不怎么样,都不知道墨言是什么时候出的手,就把夜袭人给撂倒了,而我只能尴尬的收回自己的小小刀,笑笑。哎......要是早知道他这么厉害,何苦我一夜不眠,像美人一样警惕着四周的任何变化,惟恐睡着,吃不到今早的饭。何苦我一夜僵硬,让他占了大半个床,以为自己是大侠,原来是大虾。
不过,话说回来,这墨言也太能装了,明明看出了暗杀,明明武功比我好,却还跟我挤一张床,够不地道地。
我问:"查到了吗?"
"杀手还真听你的话,一出门就吞毒自尽了。"
"这叫人格魅力,你慢慢会懂。现在事情大条了,小墨言啊,你得罪谁啦?先前的那个杀手一看就是探路的,后面人马一定大大的有啊。"
"得罪谁说不好,但是下个月十五将召开武林大会,光是盟主之位就够一些有心争夺之人,暗下毒手。"
"那不光是什么啊?"
"不光是盟主之位,还有‘神匙'。"
"‘神匙'是什么东东?"
"据说是个罕见的宝贝,能预知你的问题,并给予答案。"
"哦?"如果我问它青青兰兰绿绿在哪里,它会知道吗?还是会告诉我: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一切随缘?那我一定要用鲜血涂墙。‘神匙'未必是真,‘神混'到是差不多吧。
"你好象不怎么敢兴趣?"
"如果谁告诉我‘神匙'是个脱光光的天下第一美女在床上等着我,我一定非常感兴趣。"我吸吸口水,想想都够美地。
"‘神匙'不是,但有个人是。"他眼波一转,分外明亮动人。
"谁?天下第一大美人?"我眼睛立刻蹦出了绚彩的花烟火,成心型。
"芙蓉颜色"他看着我的眼,字字清晰。
我瞪大的眼,慢慢缩小;兴奋的细胞,渐渐平静;我的一颗心,就这么被冻结成冰,最后碎掉,连一丝血迹你都找不到,话说残忍不过如此。
错抓的小倌
天空干巴巴的,既不下雨,也不下雪,一点风景都没有的走了六天。幸好马上有我和墨言二位帅死鸟不偿命的主,滋养一下过路人的眼。如果再说仔细点,已经变成了墨言一只独秀,我已经将脸画成了芝麻饼。明说是为了不引起大小市民争看明星的骚动,暗语确是不喜欢别人把我看成假扮男装的女子。哎......太美TNND也是麻烦!也许把脸画的真是太形象了,路边的丐帮积极份子,看见我都不停的咽着口水。
此次出门,不单是要去参加所谓的盟主争霸赛,更重要的是寻找我那失散的青青,兰兰,绿绿,抱着有一丝希望就不放弃的信念,必须找找看!按理说,大家都是从一个山崖上掉下的,怎么也至于将我们飞向不同的年代吧?虽然没有捆绑式一同降落,但好歹也应该是同一地区的空降品。如果他们已经到了,那一定会找我的。而这次的武林大会,应该就是契机吧。
好象无论到了哪里,墨言都有认识人,都有自家产业。我们一路吃的喝的那是相当齐全周到。
晚上休息片刻,我终于按耐不住心中的鬼火,想出去转转,也许往烟花之地晃晃也不是坏事,呵呵......
轻手轻脚的溜出屋子,一转身,一抹俊拔的身影正含笑的看着我。月光如水,柔沁万千,此刻那白衣渺渺,和着特有的干爽,安静,舒心的味道飘来,看的我一阵眩晕。
墨言向我走来,唇眼皆弯成了好看的弧,轻抬起手,摸了摸我的脸,轻柔的说:"顶着个芝麻脸要去哪?"
我傻傻的看着他流转生辉的眸子,心跳不自觉的加快,慌乱推开他拥在腰上的手。深深吸了一口气,心里骂道:TNND,墨言你小子真不地道,对兄弟也放电,差点让你电成猴屁股。
"去妓院!找姑娘!"我低吼了一声,转身下楼。没走两步,又折了回来,跑进屋子,将脸洗干净,这样才对得起他人的视觉效果。
经过墨言身边时,停了停,没好声的问:"你要不要去?"
"好。"
恩?不是吧?他怎么总能这么快的做出内容分析答案。我没看他,径直走到马旁,跳上,狂奔,身后马蹄的击地声,一直尾随。
当我和墨言跨入这传说中的灯红酒绿,顿时大开眼界。
莺声燕语,浅唱低吟,脂粉成行,锦帐千重。
我傻笑着,迈着腿,随着老鸨穿越花丛之中,顿时觉得头眼昏花,目不暇接,这媚眼,这飞吻,满天横飞,真有天上下裸女的澎湃感。
我们穿了没两步,就听有人唤墨兄,不由分说被热情的拉去了一个环境特别幽雅的小屋。小屋里无论是墙还是桌椅都是用竹子排成,挂起的青纱罗帐渺渺间引人无限遐想,似色还无,道无还有,就这样,才让人期望吧。香炉一点星,烟雾缭绕,若女子玲珑的曲线,联想翩翩。
我打量着小屋,寻找着美人,他们三人打量着我,辨别男女。若不是看在墨言的面子上,定每人留给他们一个深刻的印象!
"墨兄,该为我们引见一下这位小兄弟吧?"青色锦衫男子,眯着两只小眼,扁着个厚唇,在我身上来回扫视,仿佛要看透我里面的肌肤,这种热情,真让人吃不消。他旁边还依偎了一个小倌,白白嫩嫩,唇红齿白的,挺讨人喜。再看青衫男子的尊容,再看看小倌,我无言的感叹,小倌在床上要如何努力才能勃起?哦,对啊,不用勃起,只需要拱起,呵呵......
墨言文雅的为大家相互做了介绍。那位青色锦衫男子是‘沧剑派'的少主高竟,不用说,他喜欢的是男色。他身边的两位是他的酒肉朋友,也是要一同参加武邻大会的。
我大概看了一下这三人,才知道什么叫做不是不比货,就怕货比货!他们和墨言摆在一起,简直是有侮辱人类美好结晶的罪孽。看看人家墨言他妈爸的遗传基因多好,再看看那三位,若说其中一个能勉强过眼,那其他那两位,看一眼简直比打我两拳还内伤。丑不是过错,但你们还自认潇洒的对爷抛眼神,就实在太无法忍受了!
高竟的眼,从我进来,就没有离开过,对我更是百般殷勤:"芙蓉公子,兄台这就敬你一杯,为我们初次见面,干......"他一仰脖,酒咕噜下肚。
"高公子,这酒我不能喝。"我对他淡淡一笑,弄得他两眼冒星,厚唇微张,仿佛随时会淌下口水似的,够恶心!
"为何不能喝?"他反应了半天,才开始接我的话。
"我初入江湖,见一面的人实在太多,要是都跟着喝一杯,我早就爬着走了。"我挑眉看他,和你喝酒,还不如咽蜡。
"哈哈哈哈......芙蓉公子真是个有趣的人。"
高竟不怒,反笑,让我觉得这人不简单。他小眼一转看向墨言:"墨兄能结交芙蓉公子这样的妙人,真另兄弟羡慕啊。" 我怎么听,怎么觉得他话里有话呢?
"是我的幸运......"墨言柔情万千的眼波,慢慢投影到我平静的心湖上,引起阵阵涟漪。我的心跳有些加快,不知道这家伙今晚怎么了,要发春,这里女人,男子的一大堆,干吗总瞄着我看?
"呵呵......呵呵呵......"那三人笑的有些下流,满是欲望的眼睛直往我和墨言身上扫。
我立刻明白了他们的意思,噌就火了,把我当成断袖了!MD!爷不知声,你当爷好欺负是不是?
啪!我一巴掌拍向桌子,桌子没碎,我的手到是震得生疼,我一紧眉,另一只修长的手立刻拉上我,将拍红的手心,放到自己手里,轻揉着......
啪......又一声,是我大小脑相互闯击的声音。我......我......我是要发威地!怎么被墨言一揉,揉得傻掉了?
那三人笑的那叫个暧昧啊,笑的仿佛看见了我们在床上开演激情戏码,恶心了我一地的鸡皮疙瘩。可我突然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事,那个叫高竟的家伙,笑是笑,也一直笑,却在看向墨言的时候,闪过一丝非常快速的阴狠。
我心思一动,手仍被他握着,整个人笑着向他身上靠去,仰起脸,对他眨眨眼睛:"言,他们笑我。"
墨言身体一僵,愣在当场,看来是没有想到,我会跟他来这一手。却随即配合的笑开了花,修长的手指滑过我脸,闪烁的眼留恋着......
我娇笑着,不依的仰仰下巴:"言,等你当上盟主,你还会这么宠我?喜欢我吗?"我对自己的肉麻,已经习惯了,就不知道墨言能不能挺住,其实还真为他担心,哈哈......
墨言的俊容,皎洁如月,泛着轻柔醉人的光华,那双星眸分外明亮动人,好看的唇微语:"颜,我会疼你,宠你,一辈子。"
按理说,这时候,两个深刻表白的人,应该相互拥吻,表达一下对感情的真挚。可我们很怪,却只是笑笑,我说了声:"讨厌"。就从他怀里爬出,摆弄着酒水,装害羞状,小饮着。这墨言比我还会演,佩服!
然后大家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调侃,有的没的,关于盟主的,关于美色的,关于江湖的。
我这耳听,那耳过,只是有礼貌的笑笑。我要观察的东西,已经得到信息,其它对我而言,没什么意义。眼睛开始往台下转去,想寻个美色养养深受刺激的眼。
突然,我瞥见一个背影,那熟悉的感觉使我的心在刹那间停止了运做,人也随之冲了出去,兰兰是你吗?
舞台上正在拍卖小倌,我这一冲,可把阵势给冲乱了。我哪里还能顾及他们所想,要是兰兰,哈哈......我不埋汰死他,我就不是桃粉!不对,我要让墨言将他买下,替我暖床!折磨疯他,哈哈......兰兰,是你吗?
当我手即将接触到他的裸背时,突然所有的蜡烛一同熄灭,四周一片黑暗,我下意识的提高警惕,只觉得微香袭来,我忙闭吸,却还是晚了一步,人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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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晃脑袋,从地上支起身子,一抬头,我傻掉了。但也就是那么一刻,然后我尽量大的睁着双眼,保证不遗漏任何一角激情燃烧的镜头。
眼前男子健美的如同一只美洲豹,浑身上下充满了劲美,修长的双褪,性感的线条,狂野的体态,金麦色的肌肤,泛着诱人的光泽。在他一挺一抽间,身下人儿娇喘连连,诱人的呻吟恩~~啊~~不断。伴随着猎者的猛冲,身下女子婉转哭泣,似喜悦,似难耐,只有那消魂的呻吟不断,低柔的求饶断断续续:"呜~~
~~主人~~恩~~ ~~奴家~~受不了了~~ ~~ 啊~~恩~~ ~~主子好~~ ~~厉害~~ ~~啊~~ ~~"
此戏码上演了将近半个小时,我从一开始的血脉膨胀,脑门充血,不能自持,到渐渐的不很冷静,不很平和,直到现在感觉跪的膝盖生疼,都没有人理睬我,更没有人将我后背的捆绑松开。
而眼前这个男人仍旧给我个背影,身下的女人依旧恩啊个没完没了。转动手指,银光闪过,绳子落地,爷我看烦了,要走人了。
起身,将嘴上的破布拉出,撑的嘴角好疼,转动转动下巴,还好没掉。
回头看了眼终于泻出的男人,可怜的女人,大步往门口渡去。
"回来。"一个冷的没有一丝感情色彩的男音,突然开口。虽然他只是低沉的扔出两个字,却使人感觉到不可抗衡的力量。而奇怪的是,我的脚居然真的想往回走?笑话,真当你桃粉爷爷不是杀手堆里混的,死人身上爬的呢?
我不理他继续向前,手中的匕首却已备好,准备随时画装饰画。
"别让我说二遍。"空气突然被冻结,仿佛所有的因子都变成了冰凌颗粒,粉粉落下。
"那你就直接说三遍,四遍好了。" 我是杀手,我怕谁?回头给他一个飞眼,挑衅一下他小小的愤怒。
只是这一回头,是我所有不幸的开始,如果知道事情会是那样,打死也不回头!拧断脖子也不回头!
没有想到,他居然就那么赤裸裸的立在我眼前,我明明走了九步,他什么时候跟来的?我居然不知道!我还是个杀手吗?
他半眯着眼看着我,其实是角度问题,我吊着眼看着他,不好意思,也是角度问题。
他五官深邃,眼睛如千年的冰寒,染不进一丝情欲,却冷冻蔑视一切。无论是浮华,还是生命,在那双墨玉的眼里,都是不值得一提之物。薄薄的唇,仿若冰雕般无温度,无瑕疵,没有感情的完美。这种惨绝人寰的生物,已经不是帅能形容了的视觉冲击。
我对他笑笑,真心诚意的说:"你比我好看。"转身继续走,这个男人太危险,我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胳膊被猛地拉住,我愤怒的回头,就在那一瞬间,唇被薄凉的东西封上!我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盯着眼前放大的冷颜,MD!居然吻我?
手中刀起,划开彼此的距离,一连串快速猛烈的攻击,招招至命!他确实好身手,没有攻击我,就已经让我吃力无发近其身。虚晃一招,快速飞奔,越上石墙,蹲在上面对着仍旧赤裸裸立在原地的男人挑挑眉:"哥们,性能力不错,就是花样少了点,哈哈......"转身继续快速狂奔,幸好当初被女人追啊追的练出了快速逃跑的能力,看来过往都是珍贵的经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