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间梦事(穿越时空)————花间梦[上]

作者:花间梦[上]  录入:11-17

我沈默了一下,不知道怎麽拒绝不会太失礼。他以为我动心了,又加了把劲:"这样吧,你要是喜欢美人,朕也可以想尽办法满足你。"
我还是摇头。b
他怒了,抓起茶杯重重磕了下桌子:"静公子欺朕不愿对你下狠手麽?"
我说:"皇上,君子不夺人所好,更何况血魂珠现在实在是不方便转让。"
皇帝突然嘶嘶的笑了几声,象漏了风的似的,然後阴恻恻说道:"那麽就请静公子在宫中住上一段时日,等方便转让的时候好及时转让。"
我不卑不亢的回道:"多谢皇上款待。"
这个时候说什麽都没用了,明明知道我是武林盟主的儿子,仍是要软禁我,只怕要是知道血魂珠在我身上的话,要了我的命也不奇怪。
皇帝走後,我出门看了看,不知道现在身处的是宫里哪个角落,一个独门独户的小院,只有出去的大门有两人看守,看来拿准了我不会逃走。
每天都有两个丫环专门负责清洁打扫送饭,然後再没有别人进来,至於我也不想出去。房间摆设虽然很简朴,却很舒适,每天早晚,丫环们都会用专门的薰香帮我薰好房间,味道有点象薰衣草,让人很舒服。
每天躺在院中的榕树下睡午觉,看著灿烂的阳光漏过枝叶点缀在我的身上和地面上,就让我想起曾经独自一人的寂寞与安心。
只有自己的时候,就不用去想那些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不用担负别人的期望,不用勉强自己,真的很安心。可是真的很寂寞,可以和自己对话的只有影子。
日夜交替,大概过了大半个月左右,院子里突然热闹起来。
我刚被请进宫里时看到的那位皇皇子,现在正穿著皇帝的龙袍,眼神犀利的立在院中。
"朕是尹剑,当今天子。"他眼带蔑视。
我转过头不看他,不想看。仅凭我浅薄的医术看皇帝的气色都知道,短短半个月根本不可能归西,古往今来,皇家无亲情,伴君如伴虎。
他愤怒的揪起我的前襟,恶意的笑著:"还是不跪?你倒有点骨气,不过朕可不象他那麽心慈手软,如果你不交出血魂珠,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来说去,还是为了长生不老。
我平视著这个甚至比我还矮一些的男子,看他不比我大几岁,怎麽眼里已尽是沧桑和算计後的疲倦。
他被我平静无波的目光看得有些慌乱,猛的推了我一把,指挥著几个侍卫:"你们几个,把他压住。"
我说:"皇上,请别忘了,我是擎天山庄的人,要是家父知道朝夕被软禁宫中,想必对皇上并无好处。"
尹剑笑得得意,原本清俊的五官带了些邪气:"是吗?朕怎麽听说昨日静公子已在江南出现。"
原来连我的替身都找好了,我叹了口气,把铁鞭握在手里,示警的往地上抽了一鞭。周围原本打算靠近的侍卫们顿时停住。

第18章

秋阳洒在院子里,再由!亮的铁鞭反光到我脸上,一片明晃。
我静若处子,小心留意四周的动静。
尹剑不慌不忙,围著我的侍卫们也不动声色。
我有些困惑,怎麽他们似乎胸有成竹的样子。
我不想伤及无辜的人,擒贼先擒王,只好先拿尹剑下手了。
敌不动我动,我紧了紧手上的鞭子,提气纵身跃起向尹剑逼去。他狼狈的矮身躲过这一鞭,侍卫们则向我围攻过来。我再次出手,鞭子成功绕上尹剑的脖子,趁机站在他身後,挟持住他。
院子里再次恢复两方对峙,但局面却已变化,我的手中有了人质。
尹剑说:"你还是乖乖的放下鞭子,朕会让你好过些。"
我说:"你放我出宫。"
尹剑说:"朕可以让你出去,你先放手。"
我说:"没有令牌出不了宫。"
他有些惊讶:"你倒知道得清楚?"
我无语,凡是皇宫好像都是这样的。
他笑嘻嘻的,一点也没有做为人质的紧张:"何朝夕,你当真不放开?那朕就不再对你手下留情了。"
我一凛,不好的预感。
尹剑转过身来,一边看著我,一边缓缓的自己动手去解缠在脖子上的铁鞭,我一惊,想将铁鞭收得更紧些,一提真气发现如石沈大海,气海里空空荡荡。
不好,铁鞭已被解开,我下意识後退两步,尹剑清朗的五官在阳光下显得无比狰狞。
他吃吃笑著,一步步向我逼近:"何朝夕,有没有觉得全身无力?"
何止无力,我两腿发软,差点就站不住脚,仅凭一点傲气支撑。
尹剑拍了下手,两名侍卫走到我身边,一人拧一只胳膊用力压住。有些疼,我皱了下眉又舒开,看他心狠手辣的样子,八成要对我用刑,但一定不会让我死。既然这样,我一声求饶的话都不会给他。
尹剑笑得无比骄傲,看得我呆了一呆。他的头发是好看的金棕色,剑眉下一双棕色的眼眸,好像猎豹。笔挺的鹰钩鼻显出他的执拗,上唇很簿,仿佛在诉说他的无情,下唇却是略厚的梯形,宽厚润泽,让人摸不准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他的脸型虽瘦长,与五官协调的搭配在一起显得十足阳刚,但他的狠劲让人深切的体会到他是个冷酷无情的人。
他揪著我的头发,我吃痛,不知觉的向後仰头试图缓解疼痛。
他凑近我的脸,逼我正视他:"朕问你,血魂珠在哪里?"
我苦笑:"我不能说。"
尹剑眯著眼看我:"很好,来人,把他给我关到朕寝宫的密室里。"
後颈被重力敲击,眼前一黑,陷入昏迷。
我是被水泼醒的。
初秋的天虽然还有些燥热,但被水浸透的衣服粘在身上却说不出的难受,有点凉。
遮住血魂珠的发带原本就尹剑被扯得有些松,被水泼後直接从头上滑落下来。
我想伸手去捡,发现自己呈大字型被铐在一面墙上,连脖子都被拴上皮套吊在房梁上,想低头都低不了。全身还是酸麻无力。
整个房间大概有四十平方左右,正对面的墙整面镶著镜子,没有别的装饰品。左面墙前摆了一张大床,右面墙前的架子上则摆满了各种刑具,从皮鞭,钢针到匕首铁网一应俱全。
我一抬头就看到自己正对著镜子,一举一动都清晰毕露。
房间顶上的四角和正中都装有宫灯,在整面镜墙的反射下显得十分亮堂。
面前泼我水的人正是尹剑,水滴在地上从事先掘好的洞眼流到暗沟里消失不见。
见我清醒,他把水桶随手往地上一丢,走上前来。
我愣愣的看著对面的镜子,血魂珠在强烈的光线下竟然反射出点点幽幽的莹光。尹剑显然也注意到了,他伸手撩起我额前散落的碎发,目不转睛的看著额头上的血魂珠。
他有些迷惑的轻轻抚摸著血魂珠,我全身不能自抑的一阵战栗。他发现了我的反映,感兴趣的问道:"这什麽东西?胎记?你在怕朕麽?怎麽抖得这麽厉害?"
我无法回答他的问题,脸涨得通红,我瞪著镜子中的自己,觉得有些羞耻。
他停止了抚摸,歪著头思考:"不对,胎记怎麽会发光?"
我咬住嘴唇,不能被他发现,要不然爹娘就只能看到我的尸体了。我赶紧转移话题试图转移他的注意:"你要血魂珠有什麽用?"
他撇撇嘴:"天下人都知道得到血魂珠就可以长生不老,青春永驻。"
我说:"大哥,谁都没见过的事你也相信?"
尹剑斜著眼看我:"怎麽样,说不说?朕的耐心可是有限,还是说你想试试这里的刑具?"

第19章

我当机立断,对尹剑说:"你让我考虑几天,我给你答复。"
尹剑说:"别想耍花样,朕给你下了销魂散,谅你也跑不了。"
我虚心请教:"销魂散是什麽东西?"按道理,没什麽毒药我查觉不出来才对。
说起这个他就来劲了:"这可是朕特地从白玉卿那弄回来的,专门是用於闺房之乐,有些恩客不喜欢使用迷了心智的春药,用上销魂散後可保持神智清醒,但四肢无力。对一些懂武功的人使用效果更强烈。"
我听说过白玉卿,她是一个很富有争议性的女人。很多见过她的人都对她柔软的长发,如丝的媚眼,温婉的气质所吸引。她就象一个大家闺秀,一转身却穿著改良的贴身肚兜,露著可爱的小肚脐让你魂不守舍,她美丽的杏眼中似乎从来没有装下什麽让她倾心相待的人。最让人吃惊的是,她竟然掌管著全皇朝所有官方承认的妓院。
不过也正因为她从来没有入幕之宾,但和很多位高权重者来往甚密,再加上她手下的勾栏院里数不清的名伶尤物,没有人愿意得罪这麽一个美豔不可方物的女人。更何况她对所有人都平待相待,从不吝啬自己的美丽笑容和财力,无数人都受过她的馈赠。正因如此她稳稳坐上了武林美人榜第四把交椅。
尹剑顺手从架子上取了根又粗又长的皮鞭,示威性的抖了一下,继续说道:"从你住进小院起,所吃的食物和水里都下了少量的销魂散,这销魂散原本对人体并无害,但是只要闻到一种特制的薰香,就会全身无力,任人为所欲为。"
说完,他邪笑著对我甩出一鞭。我感觉好像骨头都在咯吱作响,尽管咬住了唇,仍不自禁的哼了一声。
尹剑用鞭子支住自己的下巴,棕色的眼眸一闪一闪,左手横在胸前抱著右手,声音里竟然透露著兴奋:"疼吗?这可是我找人专门做的,请专人特地种的藤条,用专门的药水泡完後,又请了手艺高明的师傅绞成的。保证能让你疼得要命,却不留下伤痕。"
我吸著气闭上眼睛一声不吭。g
他随手又是一鞭,打在我两条腿上,我用力抓紧绑住我的铁链,却无奈的发现根本使不上力,两腿的腿骨象要断了似的疼,但终於忍住没有出声。
他恼怒的冲上来捏住我的下巴:"你怎麽不求饶?"
我痛得脸色发白:"求饶有什麽用?"
他恶狠狠的说:"说不定朕就宽限你几天。"
由於身体被张开铐著,胸前和双腿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向前缩,再加上销魂散的药力,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我挑眉看他:"仅仅是如果,我为什麽要求饶,饶不饶都掌握在你手里,我根本没有选择。"
"很好!"他突然扯开我的上衣,露出胸前那道鞭痕,我从镜中看到竟然发已经有些发黑。果然是专门制作的刑具,恶趣味,我不无嘲讽的想道,竟然还是个SM爱好者。
他啧啧两声:"看不出来,你的皮肤还真好。"说完还猥亵的在伤口那里掐了两把。
见我还是毫无反映,他後退一步说道:"静公子,江湖传闻你是个口吃,朕倒没看出来。"我淡淡道:"江湖传闻总有失实之处。"
他又说:"但是江湖排行榜上说你是十大美人之一倒有点道理。"
我哼了一声:"你喜欢我让给你做,这有什麽值得高兴的。"
尹剑似笑非笑,棕色的眼睛一闪一闪,他突然凑近我的脸,轻声说道:"原本朕还在想一名男子如何能入美人榜,必是借著擎天山庄搞噱头,要说你妹妹何笑语朕倒还有几分相信,毕竟花无语是天下第一美人。"
他低沈的笑了两声,声音依然如第一次见到他时那麽悦耳动听。
他再次伸手抚摸我额头上的血魂珠,喃喃自语:"怎麽会有你这种人,明明是个男子,却勾得人心痒,再加上这个......"他话没有说完,突然吻住了血魂珠,用舌头轻轻舔弄著,那块地方该死的敏感,原本就全身无力,现在更如软肋被扼住般的难受,好恶心,想吐。
不由自主的,我想起那双美丽如黑琉璃的眼睛,和那个冰冷的声音,他说过只要摸著血魂珠默念他的名字,就可以召唤他来帮助我。可是,我现在如果接受他的帮助,对爹和大哥会不会有不好的影响。记忆中方霁月那冰冷血腥的气息一再提醒我他是魔教教主,与正道誓不两立。
突然下颌一痛,尹剑恼火的一边捏紧下颌,眼里闪著邪火,一边说道:"你还有心思想别的事?看来朕真是对你太仁慈了。"

第20章

尹剑眼里有我所不明白和害怕的东西,下意识里产生一种感觉,只要能逃离他怎麽样都行。
我说:"尹剑,你先放开我,我一定会认真考虑的?"
他愣了一笑,勾起嘴角:"怎麽?静公子在求朕吗?"他的语气中带著些许玩味:"你求朕的话是不是得有诚意一点?"
我正色道:"实在不是我存心隐瞒你们血魂珠的下落,而是我真的不能说。而且根本没有什麽青春永驻之类的事,我告诉你,这根本不可能,生老病死原本就是人生的必经之路。"
他眼睛里有股火,越冒越旺:"你说起这种话来倒象个世外之人,就不知你是否能独善其身。"
真是说也说不过,现在打也打不过,就连求救都没希望了。
我闭上眼睛假寐。
尹剑狠狠的甩了我一巴掌,嘴里咸咸的,应该是皮破了。我无奈的睁开眼睛,看到镜中的自己脸上清晰可见的浮肿。
尹剑一手撑住我的後脑,一手擎住我的下颌,强硬的吻住,我愣愣的看著近在咫尸的脸,脑袋顿时脱线。
他的舌头强硬的顶进我的嘴里,不停的翻搅,我感觉胃里似乎有什麽东西要涌上来,当下的反映就是用牙齿咬断他的舌头。结果一咬之下发现牙床也是酸麻的,明明咬住了,却使不上力。我吓坏了,竟然忘了销魂散是专门在勾栏院里用的东西。
舌头我没咬断,尹剑却被我咬得粗喘了起来,原本捏住下巴的手开始在我身上游走。我拼著劲想挣扎,却悲哀的发现,身体软绵绵的,不但没有起到挣扎的效果,却反而象在迎合他的探索。
我想说话,嘴被堵著,喉咙里只能发出含糊不精的声音,象在呻吟。老天啊,快来救救我吧,无论是谁,我一定会涌泉相报的。
可是老天从来都是用来叫的,不是用来救人的,不管我心里怎麽发誓,老天一点反映都没有。
尹剑越亲越来劲,终於放开我的嘴转而向我的脖子进攻,发了疯似的咬,这种仿佛野兽的撕咬让我忍不住痛哼出声,早知道就乖乖让他抽鞭子了,好歹还不留下伤痕。要是留下牙印被人看到了,我的脸都要丢光了。
最後他猛的把手伸进我的裤子,然後,他呆住了,猛的往後退了两步,眼神焕散,神智不清,摇了两下头,转身就跑了。
呼,我吐出长长一口气,这小子终於反映过来我是男人了。摸胸部还能欺骗自己是在摸飞机场,摸到下面就不得不承认我有一个和他一样都有的东西。
哎,等等,他还没把我从墙上解下来,人有三急啊,万一我有什麽需要怎麽办?
好在,没隔多久,就有一个黑衣人进来解下我的镣铐,然後就不管不顾的走了。
我软软的倒在地下,连一个手指都动不了,算了,先睡一觉再说。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保持体力,我没有选择。
不知道是不是凡事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上一次睡了特久的一觉,醒来发现梦变成了现实,现实变成了梦。这次觉也睡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在皇宫里发生的一切都是做梦,而梦醒时我见到了方霁月。
我是在鸟语花香中醒过来的。m
醒来的时候发现我正处於一个装饰不亚於皇宫的地方,雕栏玉彻,古董名画,一样不少,最让人挪不开眼的是坐在窗边的闭眼假寐的那一抹身影。
依旧是藏青色的衣袍,碎发盖住了眼睛。阳光穿过敞开的窗户懒懒散散的晒在他的身上,脸上的光影使他的面部显得无比生动,把原本白皙的皮肤映得晶莹剔透。只是简单的靠著窗台,却让人觉得无比优雅,还有美丽,让人不忍心打扰。这一刻围绕在他身边的是一片祥和安宁,全无血腥与杀戮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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