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宁不满地蹬动脚趾,说:“就不就不就不,你都能知道,偏偏瞒着我。”
宋航将修长手指伸进徐子宁脚趾缝里,一一揉搓每一根白嫩脚趾,说:“你藏不住事,知道了就总惦记着。”
徐子宁也承认自己这个毛病,但是这件事已经勾起了他的好奇心,叫他怎么能放下呢。他呻吟一声,把另一只脚也搭在了宋航裆部,说:“可是我现在已经惦记上了。”
宋航一笑,把他两只脚掌并在一起按压自己勃起的荫净,说:“你惦记什么呢?”
徐子宁耳朵都红了,低声斥道:“不正经。”
宋航知道他性格,要是真不告诉他,他反而更想知道,因此就对他隐瞒了部分真相,只说:“你以后不要亏待张栩,跟张栩也要保持距离,不要好兄弟亲密无间。”
徐子宁不禁把宋航放在桌上那支笔叼在嘴里思考,他思考的时候爱咬笔尾,有时候舌头还伸出来轻轻舔舐,宋航看得口干舌燥,握着他两只脚掌合拢在荫净上,轻轻套弄。
徐子宁想了一会儿,还是觉得不敢相信,他低声问:“你不是开玩笑吧,张栩和孙恭一……这可能吗?……你想多了吧……又不是都像咱俩……一样……”他说到一半,就意识到两人现在的银乱现状,不由得低下头去,吞了一口口水。
宋航更要逗他,加快了套弄的频率,说:“咱俩什么样啊?”
徐子宁却啪地一下把书在桌上一拍,然后兀自打开书看了起来,不再理睬宋航。宋航知道自己把他逗得狠了,就用手指去挠徐子宁的脚心。徐子宁本来就是敏感体质,被他一挠,虽然极力忍着,但是还是反射性地往回抽了一下腿。他这样一抽腿,已经破了功,高冷路线也走不下去了,就转为恼羞成怒路线,在宋航裆部用力压了两下,怒道:“你怎么总来这一套呢?”蹬完就用力想把脚从宋航手里抽出去,宋航微微一使力,就钳住了他的脚腕子。徐子宁知道自己跟宋航进行体力上的决斗是毫无胜算的,索性不再挣扎,低头去看手里的书,一边看还一边拿起笔来做笔记,边看边读出声来来集中注意力。
宋航倒是一点不急,他慢条斯理地笑了两声,说:“导数四分扔了,立体第三问四分扔了,柯西不等式四分又扔了,选择题马虎一个,一百三十三分徐少爷你还很自豪啊?”
宋航语气非常慢,一样一样地数上次月考徐子宁数学丢的分数,每数完一样还停一会儿,给徐子宁一个心痛的时间。数学一直是徐子宁的强项,因为他运算能力超常,常常只用一半的时间就做完卷子,有足够的时间思考难题和检查,所以分数基本稳定在145分以上。但是上次月考成绩真是创了徐子宁的历史新低,他答卷的时候就感觉整个人完全紧张不起来,晃晃悠悠的,结果到最后立体几何第三问和导数那一问他是根本没有做。这对他的打击相当大,因为以前即使得不了满分,也从来没有一道题是他因为“时间不够”或“做不上”而扔掉的。虽然上次考试整体成绩也并不理想,年级140分以上只有一个148的宋航,数学单科第二名是139的张栩,134-136之间还有几个实验班学生,然后就是133的徐子宁。
但是以前他的数学成绩基本是可以凭借大量刷题来和天赋技能的宋航相抗衡的,现在一下被宋航甩开那么远,心里很不平衡。
“和宋航之间本来就不小的距离又被拉大了”,是令徐子宁一想起来就有点心痛的一件事。
因此宋航一样样地数完了他减的分,徐子宁觉得听着肝都颤了。他深知宋航画重点和补课水平的强大,心想:宋航这德行一时半会也改不了了,可以从长计议,但是因为要改造他的怪癖而耽误了我的成绩,这就太不好了。
徐子宁终于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心安理得勾引宋航的理由,把手里的书合上,舔了舔嘴唇,抬起头直视着宋航的眼睛,说:“你什么意思。”
宋航见他语气又娇又软,双颊泛红,哪还有一点生气的样子,知道事情已经成了,就把手里的习题册一合,靠在椅背上,把手撑在脑袋后头,气定神闲地说:“我感觉你在解题水平和思维上不成问题,之所以数学成绩下滑这么大,主要是答卷状态的问题,可能是注意力不够集中,大脑没有兴奋起来。眼看着月考就要来了,所以针对这种情况,我给你设计了个训练方案,可以在月考中试一试,估计效果是立竿见影。”
他这样说,也无形中照顾到了徐子宁的自尊心,毕竟“状态不好影响成绩”和“不会做”,差别可是很大的。徐子宁微微一笑,并不直接给予评价,说:“可我立体几何实在是一直很差,导数有难题也是做得磕磕绊绊。”
宋航直起身来,将双手放在桌上交握在一起,说:“所以说,两手抓,两手都要硬嘛。”他把“硬”字咬得很重,对徐子宁做出一个暧昧的眼神。
徐子宁会意,便旖旎地斜了他一眼,将凳子往后拉了拉,人钻进了桌子底下,跪在地上爬到了宋航腿前,握住了他勃起的荫净。
宋航原只希望徐子宁能继续用脚给他撸弄一番就行,没想到徐子宁服务如此到位,满足地呻吟一声,揉了揉徐子宁的脑袋,从一旁书包里拿出一个好几层绒的厚法兰绒垫子给他,说:“我整理了导数和立体几何的专项训练,是我从各地模拟题和自招题里选的,还有一点竞赛题,不像五三那样只要是高考题就随便往里放。考纲不一样,其他省市的高考题有些做了根本是反效果。”
徐子宁接过垫子垫在膝盖底下,一只手握住宋航的睾丸搓弄,顺着他说:“是是是,我们宋航最好了。”
宋航知道徐子宁在臊他,在徐子宁额头上轻轻敲了一下,懒洋洋地说:“好好干你的活。”
徐子宁抬起头,给了宋航一个不情不愿的眼神,然后才用一只手抵着宋航的阳筋,带了点力轻轻按摩捋弄。宋航荫净一麻,涌出一大股透明液体来,徐子宁拿手把那液体均匀涂抹在宋航荫净上,又继续撸弄,手上沾满了那液体,湿哒哒黏糊糊的,竟然撸弄出了银乱的水声。
图书馆非常寂静,因此这一点水声听起来格外清晰和银靡,徐子宁身上穿着校服,却赤着脚跪在宋航的胯间,宋航一低头就能看到徐子宁乌黑头发和迷乱眼神,荫净不但没有射经的意思,反而更涨大了些。
徐子宁撸弄得手酸,他今天本来就跑了长跑,腿跪在地上虽然垫子又软又暖,但是跪了一会儿腿就发麻,看宋航一点爽的表示都没有,还反倒越来越精神,心里一怒,把手撤了就要往桌外钻,说:“不弄了,你自己随便弄弄得了。”
第四章
宋航也知道他累,故而也就任他钻回去了,提醒他:“别磕着脑袋。”
徐子宁嗯了一声,果然小心翼翼地钻出桌子老远才敢抬头,他见宋航也没拦自己,倒是还有点出乎意料。他坐回到椅子上,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宋航,看宋航校服西装裤子还开着,露出硬挺的阳物,表情却又十分正经。
徐子宁看着宋航这副不上不下的模样就心里发痒,问道:“你不弄了?”
宋航嗯了一声,说:“就这么呆着吧。”
徐子宁恨得直咬牙,斥道:“什么呆着吧,就是磨我,早晚这个事还得归我干。”
宋航笑了两声,说:“我可没这么说。”
徐子宁咬牙切齿地盯着宋航,一只手粗暴地拉扯校服衬衫外头的领带,扯松了又开始拽扣子,然后一把把衬衫扯下来扔了,裸着上身赤脚踩在凳子上,上了桌子。
他把宋航面前的书都扫到地上,双腿大张地坐在了宋航前面,开始缓缓地拉扯自己的校服西裤。
宋航只笑,却不正眼看他。
徐子宁将裤子和内裤一起褪到腿弯处,大张着双腿,拿起一旁一本书来重重在桌子上拍了一下,指着那本书挑着下巴睥睨着宋航,说:“说吧,你是想看我还是想看它。”
宋航不说只做,也站起身来,将裤子往下一拉,荫净登时便弹跳了出来,有一种格外的银乱感。徐子宁几乎全身光裸,不由得脸红心跳。
宋航舔了舔嘴唇,过去搂住了徐子宁的腰,将他提了起来,手大力揉捏他屁股上的软肉,说:“我不想看你。”
徐子宁双手环上他脖颈,在他耳朵上狠狠咬了一口,说:“那你把我放下。”
宋航过去在徐子宁脖颈上狼一样舔吻,然后捏起徐子宁下巴,滚烫的气息喷在徐子宁脸上,说:“我不想看你,我想干、死、你。”
徐子宁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咒骂,人就已经直接被宋航脸朝下按在了桌子上,宋航抄起桌上的一本精装硬皮原文书,啪啪地打着徐子宁的屁股,徐子宁呜咽一声,又痛又爽,荫净颤巍巍地抬了头,在桌上磨蹭。
宋航手上本就没使力,看着眼前两团软肉又晃又抖,说不出的银乱诱人,就放了书过去用牙齿咬徐子宁的臀肉。徐子宁被他气息一烫,又是一激灵,喘息着说:“你起来……”
宋航把手伸到他腰下,在他皮肤上摩挲,不理会他的要求。
徐子宁被他咬得浑身发痒,又羞又爽,被这种陌生的快感冲昏了头脑,更不要说宋航还时不时伸出舌头来舔舐他穴口周围的皮肤。徐子宁手紧紧握住桌子边缘,说:“你起来……我跟你谈条件……”
宋航嗤笑了一声,在他穴口按压了两下,沾下不少湿淋淋的银水来,说:“如今怎样,还不是我说了算,我和你谈什么条件。”
没想到徐子宁喘息了一会儿,却说:“你把刚才那本《尤利西斯》拿起来。”
宋航拿起那书,用书脊轻轻戳刺着徐子宁的小穴,说:“这也知道?”
书脊又凉又硬,缝书的线还不时散落出几根,勾起小穴更深的瘙痒。徐子宁哼了一声,说:“笨……桌上一共就几本书……看厚度……和质感……”
宋航又拿起一旁一张试卷来,卷成了纸筒,两根手指把徐子宁的小穴撑开了,将纸筒送了进去,抵着纸筒在徐子宁小穴中浅浅戳刺,刚一进去,徐子宁就叫了一声:“啊……卷子……卷子。”
宋航在他屁股上狠打了一下,粗声道:“我还不知道是卷子?问你什么卷子。”
这可太难为徐子宁了,他努力蠕动着小穴,最后竟然哭着说了一句:“你再动动……”
宋航看得眼睛都红了,低声骂了一句:“浪货。”又抽动着纸筒让徐子宁感觉。徐子宁呜咽了一会儿,说:“生物的。”
宋航抽出卷子一看,还真就是生物的。他拿着那张试卷,用边角在徐子宁腰侧的敏感肌肤上搔弄,荫净凑到臀缝中浅浅戳刺,说:“告诉我怎么知道的,就饶了你。”
徐子宁感觉到荫净的靠近,主动把屁股高高翘起迎合着宋航,说:“只有生物老师用这种卡纸……”
宋航把他翻过来,俯下身去吸吮他的乳头,说:“满足你一个愿望。”
徐子宁眼睛转了转,含着泪打量周围的环境,哽咽着说了一句:“这次要边走边做的。”
宋航用荫净狠狠撞击他的大腿根,说:“就知道你浪。”然后真的托着他两条长腿把他抱了起来,荫净噗滋一声顶进穴口,徐子宁尖叫一声,搂紧了宋航。
宋航亲了亲他,说:“先去哪儿看看好呢?去教辅区吧,我们宁宁是好学生。”
徐子宁把头埋在宋航的颈窝里,挑逗性地咬了一口,又在齿痕上用舌尖舔了舔,表示满意。
宋航一边走一边向上挺胯,配合着手将徐子宁往上一托又狠狠放下,这种姿势糙弄得十分深,徐子宁紧紧搂住宋航,舔弄他的喉结,说:“快点。”
宋航哦了一声,然后就加快了挺胯的频率,电动马达一般向上疯狂戳刺,徐子宁被糙弄得倒了气,手臂抽搐一般紧紧搂住宋航,头无力地向后弯去。
徐子宁几乎失去意识的时候,宋航却停了下来,两人已走到了一排排书架之间。宋航随手从书架上抽出一本王后雄学案,举给徐子宁看,说:“我们宁宁不是最喜欢做王后雄么,还不好好看看。”那书的封皮上有一个王后雄的头像,徐子宁低头一看,竟好像那人像在看着他与宋航交换一般,刺激太狠,登时哭了出来,把头埋回到宋航怀里,哽咽着说:“不看不看……”
宋航抵住他小穴内的敏感点使劲磨蹭了几下,责怪地说:“宁宁怎么不爱学习了呢,书送到眼前都不看。”
徐子宁羞愤欲死,小穴狠狠吸了几下,斥道:“……专心操我……”
宋航笑了一声:“得令。”
然后就把徐子宁抵在书架上,打桩一般狠狠糙弄起来。书架被他们顶得不停晃动,徐子宁双手没有着力点,在书架上乱抓,竟抓下好几本书来,只是他已无暇顾及了,敏感点被宋航狠狠戳刺,快感狂浪一般袭来,徐子宁被糙得几乎失去意识,只知紧紧攀住宋航,呜咽几声,满足地呻吟道:“好棒……”
徐子宁浑身战栗,迷蒙之中一口咬住了宋航脖颈,他陷在高朝之中,下口不知轻重,竟咬出一个齿印,已见了血。宋航被他一咬,感觉到一种别样的刺激,闷哼一声,下身狠命捣了几下,便拔出荫净,射在了徐子宁腿根处。
等宋航拿了纸巾擦干了滴在地上的经验,徐子宁才回过神来。他尝到口中的铁锈味,看到宋航脖颈上的牙印子,心里就慌了,问:“我咬的?”
宋航拿纸巾替他擦干脸上的泪水,说:“小狗咬的。”
徐子宁皱皱鼻子,低声反驳道:“你才小狗。”
宋航表情十分促狭,凑近了紧紧贴着徐子宁的鼻尖,说:“那被小狗糙的是什么?”
徐子宁踹了他两脚,从他怀里挣脱开来,说:“看看几点了,都放学了吧。”
他们学校不上自习的学生下午五点四十五放学回家,上自习的学生便一直留校到晚上十点才能回家。
宋航给徐子宁理好校服,说:“六点。”
徐子宁用一只手捂住脸,发出一声悲鸣:“啊……完了,今天宋老师跟我说让我第八节课去找他,有事通知我,现在都上晚自习了。”
宋明远老师是他们学校的语文学科带头人,也在他们这个年级任教,只是不教他们班。但因徐子宁经常参加各类语文竞赛,语文成绩也总是年级前几名,因此宋明远老师对他也多有关照。
宋航听到“宋老师”,颇隐晦地笑了两声,用胯下顶了顶他,说:“你不是刚跟宋老师好好谈过嘛。”
徐子宁让他臊得脸通红。他确实因为宋航的缘故,每次一提起“宋老师”就觉得别扭,总感觉有点情色意味。徐子宁呸了一声,从宋航怀里鱼儿一般地溜了出去,说:“你也算老师?湿润的湿吧。”
宋航说:“行了,回家吧,等到家给他打电话。”
徐子宁仔仔细细装书包,说:“可是觉得很不好意思,明明说好了要去的,结果放了老师鸽子。”
宋航哼了两声,说:“放我鸽子的时候没见你这么内疚。”他顿了一会儿,又说:“你看看今天周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