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傲娇遭遇病娇》[ 穿越时空 ]——作者:搏仔糕

作者:搏仔糕  录入:04-05

安纳斯承认,他会被强者吸引,更会被拥有祈月烬式强大的强者吸引。但祈月烬已经在他身边了,就算他不再强大,只能蜷缩在阴暗处抽泣,他也不嫌不弃,立誓会成为夫人那般强大的人,伸展开他的羽翼,将小小的他护在臂膀下,用背脊骨撑起坍塌的世界,容他在他胸膛下的那方小天地里尽情欢笑——

“我不爱你。我这辈子,全交待在祈月烬手上了。”
安纳斯的前一句话正式而官方,后一句话却采用了俚语,显得有些不伦不类。可他就是要达到这样的效果,一刀斩了和祈月烛的关系,并用市井话表达出他和祈月烬柴米油盐、相依为命的关系——果然,领悟后的祈月烛收紧了箍住他腹部的手,登时,安纳斯觉得胸腔里生出了憋气感,有种恶蛟抬头般的威胁。

祈月烛咬着他的耳廓,梦语般轻声问:“不怕我杀了他?”
安纳斯却一直身处现实,所以想好了最坏打算:“只要祈月烬死了,不管是不是你做的,我一概认为是你动的手。现在你拿走了我的武器,我打不过你,你又有家族做靠山,我更没法杀死你,为祈月烬报仇了——”

祈月烛笑了,因为这是事实。但安纳斯的下一句话,又让他的笑容凝滞了,好似彩色相片里飞落的花瓣,因为相机没捕捉好动态的瞬间而只留下一抹模糊的黑,与背景的白。
安纳斯说:“只要我一感觉到祈月烬出了事,我就自杀。我才懒得管祈月烬是大伤还是小伤,救得回来还是救不会来,我想死,谁都拦不了。我死在祈月烬后头,当然好,我灵魂脱壳了就去找他;我死在他前头,也不错,正好为他开一条地府的路,让他有条好路走,下辈子投个好胎,不在你这样的……爹手下受罪了。”
“如果你以为你把我绑起来,打断我的手脚,给我嘴巴里塞布条,我就死不了,那你就错了。就算我成了人彘,只要我想死,我总有办法。不信,你现在就对我这么做,再去对祈月烬动手去?”
安纳斯“嘿嘿嘿”的笑了,五分痞气,五分豪气:“你不就是想让我成为第二个‘司君安’么,从司君安死到我出现,你那么想你老公,还是没找到替身,看来就是怎么找都找不到了。我好不容易出现,可我又死了,看你找谁去?”
最后一声叹息:“我的命只和祈月烬有关,与你,与我,都无关。”

——所以,随便你怎样吧!
安纳斯闭上了眼睛,权把祈月烛当成了个死物,一个可供他安稳躺卧的死物。

在他身后,祈月烛将他的腰骨抓捏出“咔吱”的微响,本人却大气不出,好似没了呼吸。
在各种情绪冲撞间,他又理了一遍安纳斯的逻辑:你杀了祈月烬,我就去死,看你没了最像司君安的我,你怎么办。

祈月烛琢磨着他的思路,像在摩挲着他的根根短发,好似一捋一捋发的顺下去,青白的头皮便也显出来了:“原来如此,安与烬儿的命绑在一起……”他眼瞅安纳斯白发的鬓角,心生残雪之感,便真抬起了手,将五指插入他的头发,好似在雪地里探寻其下冬眠的小生物,“即是说,烬儿无恙,你也不得自毁……好,真好。”

几乎将安纳斯的大半个头颅都掌控在掌下,祈月烛有了一种君临安纳斯的虚荣感,只听得他含着笑道:“如此这般,我不会再动烬儿一根汗毛。但作为交换,安就代替烬儿,被我好生疼爱,如何?”
“什——”安纳斯警惕心大起,“这算什么交换?老子不干!”

祈月烛的手指摸上了安纳斯的嘴唇,他用手指划过安纳斯紧紧闭合的唇缝,玩弄他鼻之下、唇之上的小小凹陷,并借此意.淫他那敏.感火致的后.庭。
“这交换,还是由你亲自提出的呢……我放过烬儿,你好好的活,作为司君安而活,那么,你便是我的了,自然得由我好生疼爱。”

“你!你胡说什么!”安纳斯挣扎,但他的挣动被全盘压制,甚至于他的双腿,都因被祈月烛的一腿卡入胯.下而毫无战力。他想去咬祈月烛抚摸他下颌的手,可祈月烛的轻笑一句,让他怒火滔天,也不得不停下了动作:“安不是说,自己的命只与烬儿有关么。我没对烬儿做手脚,安怎可仍有不满?还是说——刚才的话算不得数,安贪生而怕死,没了烬儿,也成?”

安纳斯简直想扇自己巴掌。虽说保住了祈月烬,可把自己给套了进去,又该——!

“你真不会害祈月烬了?”安纳斯喘着粗气,躲避着他舔.弄脖颈的舌头,艰难问道,“只要祈月烬受了丁点伤,就是你的错,你愿意担?!”

“自然,”祈月烛一手压制安纳斯阻碍他的两只手,一手扯开他的腰带,拨拉开所有紧合的衣缝,迫不及待的钻入手指,“烬儿如何能受伤?你也不想想,他是谁的儿子。”

【操!他那样还叫没受伤?!全怪他是你儿子!】既愤怒,且恐慌,安纳斯看着他的手拱动在自己散乱的衣衫下,有了种身体被恶蛟盘踞,肚子即将被破开错觉,吓得他叫出了声:“你非得这样吗!司君安死了,你就对我这样——别摸了!你换一个、换一个——呜啊!别……”

祈月烛的手不知发了什么疯,一握住安纳斯胯.间虚软的家伙什就极快撸.动,好似希望它能超越了生理极限般、以最快的速度硬起来。
可安纳斯苦不堪言,为不得不以色相保护夫人而倍感耻辱。他心里难受,胯.间的家伙什便也不争气,祈月烛揉弄捏玩了好半天,方才有了些肿和胀,但程度远远达不到祈月烛的期待,倒显得心事重重,格外倒人胃口。

可那也只是倒“人”胃口。祈月烛被安纳斯暗地里的反抗刺激得施虐心大起,他脑中有了个淫.秽的盘算,便也顺应了欲.望,将心中的盘算一点点施行出来:
“安……我服侍你……放松……”他改变了声音,将声线放清澈、明丽,学着想象中祈月烬可能使用的句式,编织出了安纳斯最恐惧的噩梦,“安,是我,别怕,我服侍你……我让你舒服,不害你疼……摸这里怎么样,安受得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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