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傲娇遭遇病娇》[ 穿越时空 ]——作者:搏仔糕

作者:搏仔糕  录入:04-05


安纳斯看不见祈月烛的神情,只能看见他用着和祈月烬一模一样的手,在邪性的摩擦、震颤他那圆头圆脑的东西,让它慢慢鼓胀、肿大,想捞着什么般高翘而起,铃.口流出的水淌下那只手的虎口,黏住了他的指缝,他的手便成了黏糊糊的白,却又重新裹缠上了由粉红转深的棍儿,涂了它一柱.体的粘稠,指尖且戳且挠那尿.道.口的神经——

他不是祈月烬。他是个冒充安纳斯夫人的冒牌货。
但他冒充得太真实、太像了,确实的瓦解了安纳斯因恐惧被侵.犯而瞬间筑起的壁垒,让他抗拒情.欲的意志溃不成军,转而红晕笼了满脸满颈,因害怕泻出呻.吟而用双手捂住了嘴。

“安,不舒服,就告诉我……”祈月烛声线柔和,动作却粗暴,他猛地扯下了安纳斯捂嘴的手,并在同时给予了他抖动的硬.挺最后的刺激——

“哇啊啊!”

他如愿听到了怀中人高.潮时的声音。
也如愿接到了满手乳白色的粘稠。

他轻轻喘着气,眼中除了情.欲的赤光,再无其他。
趁着安纳斯仍处淋漓后的战栗,他用黏液滚落的手指按压了某处隐秘的柔嫩——

       
交易

蛇,终归是蛇。无论它多么温顺乖巧的盘成一圈,安静蜷绕在井边,一有猎物进入它的攻击范围,它仍会在瞬间褪下井绳的伪装,以狼袭虎突之势直蹿猎物咽喉,用身躯将他缠绕挤压,掠夺他腹腔内所有的空气,借由感受他的抽搐痉挛,得到无上的快.感。

这无疑是祈月烛此时的真实写照。

只见他轻声喘息,用一手锢住安纳斯的腰,其力道之强劲,让安纳斯根本抬不起上身,只能尽力偏转头颅,使得口鼻得以脱离泥沼般的床褥,争分夺秒的呼吸到些许空气。
安纳斯的上半身被祈月烛的手及体重压迫在床上,下半身则悬在床外,膝弯和小腿因股间的刺痛而颤抖,这么看上去,便成了一个屈辱的半跪姿态,向着祈月烛的床,那张承载了其病态欲.望,却有深绯床帏遮掩丑恶的雕栏大床。

“扑哧”……肠液和液态油膏被手指搅动的声音若有若无,却此起彼伏,像极了一根根琴技拙劣的手指,在胡乱碾压钢琴的黑白键,被迫起跳的琴键牵动了钢琴内部的小木槌,小木槌施虐般敲击在钢琴弦上,琴弦震颤。
柔软的内心被无情的木槌所击打,被锐利的琴弦所刮擦,钢琴轰鸣,便也是哀嚎,真不知人们为何把它的痛吟当做了绝美的乐音、至高的欣赏,还激奋的鼓掌,将它的哀求彻底淹没。

安纳斯现下,边暗自诅咒那些声称“强.奸好刺激、好有爱”的人,边极力无视祈月烛对自己身体的开拓,忍耐后.穴针扎般的刺疼与胀裂般的闷痛,冷汗滑过紧闭的眼皮,悬在下颌上,便又成了一抹隐忍的泪痕。

心觉这交易也太操蛋了,要想和祈月烬一起生活下去,就不得不卖.身,做个逢场欢笑的风尘男,被私人包下的MB……可这一切,却又是“不得不”的!他没能力救祈月烬,没能力救自己,所以只能对祈月烛巴结讨好,在他面前奴颜婢膝,用色相换得片刻安宁,守住祈月烬喜乐无虑的未来……
他甚至不能用自杀逃避此等屈辱,因为他死了,祈月烬也活不成。他倒是无所谓,因为他枉视天理、穿越了两次,跨过了时空千年的长河,经历过几近所有的悲欢,世人期望经历的,他差不多都经历了,所以就算当下去死,也没有太大遗憾。
可祈月烬不同。他那么年幼,那么瘦小,跟现时代的同龄人一比,活像个早产了的小狗儿,被母亲抛弃,湿哒哒黏糊糊的蜷缩在街头,北风一吹,就没了小命。
他还有那么长的路要走,还有那么美的风景要看,还有那么多的经历要将他的人格塑造成形,让他真正破茧而出、振翅为鹰。所以,安纳斯无论如何也不能自私的撒手而去,他不能用自己的解脱剥夺祈月烬美好未来的可能性,只要还有一丝光,他都要用身体替祈月烬撞开黑暗,让他走上明媚阳光下的通途,得无忧、无虑、平安、静好。

牺牲,是不得不做出的了。除非……他有了杀死祈月烛,或劝说祈月烛改变心意的能力。
前者,当然是痴人说梦的行为了。他在祈月烛将他从靠椅移至睡床时,不知进行过多少次拼死命的挣扎,可无一成功,反倒腹部被击打、头颅被狠磕、手腕被卸骨、腰际被重掐,他觉得自己快成软烂的泥人了,可祈月烛仍然兴致勃勃,用手指将泥人捅弄得更软烂、更坍陷。

“祈月烛!你、你不能换个人吗!”安纳斯只剩下了最后一招,他吞下被咬破的口腔内壁渗出的血水,语气发抖,“为什么偏是我?司君安死了啊,我爱的是祈月烬!”

出人意料的,祈月烛停下了锥子般刺探安纳斯体内的手指。他转为一寸寸摸索、搜寻那一小方可以带来极致快.感的凸起,用压抑着感情、湮灭了人格的声音说:“我就要你。我知道你不是他,你比他更好,我愿意疼爱你,安……呆在我身边。”

比起他手指粗暴的穿刺,安纳斯更恐惧他温柔的摸索,低吼道:“我都说过不爱你了!你怎么还自作多情!?长得像司君安的人多的是,你到别处去找找,肯定有人又像司君安又愿意喜欢你,何必在我身上费这么大力气——哇啊!你做了什——呜……”
安纳斯不能说话了。他咬住床单,堵住在嘴巴里打转的呻.吟,却堵不住下.身触电般的震慑。他早就因为恐惧而头皮发麻了,现下更是全身打颤,每一寸皮肤都涌出发酸的麻痒,让他瞪大了双眼。

“我也说过了……我只要你,”祈月烛使着坏,不断刺激安纳斯的前.列.腺,看着他悬在床边的根茎逐渐抬头,就算被迫,却也涨出了可人的粉红,“偏生是你,出现在他逝去的槐树下,闭着眼睛熟睡,倒像是小时候的他……你能解释么,安?”

安纳斯当然不能解释。虽然他大概猜了出来,祈月烛是在说和他的初遇,但他跨越时空、于新世界醒来的时候,已经被捆在双月洞架子床上了,怎么可能知道之前的事!如果他真不幸掉在了象征司君安的槐树下,还四平八稳睡成个小孩儿样,最擅长变态爱的祈月烛把他当成重回人世的司君安——还真他妈很有可能、极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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