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真的要在众目睽睽之下,从事本就屈辱至极的肉.体买卖了!
安纳斯别无他法,只得紧闭了快被各类光色刺激出泪水的眼,抬高双手死捂嘴巴,不许自己泻出让屈辱成几何级数倍增的春.吟。
他知道自己已经完全.裸.露,祈月烛又故意不遮掩,他铁定被旁人看了个透,可他还是尽力的合拢双腿,不愿让自己硬得淌水的棒槌惹来他人更轻蔑的鄙夷。
可祈月烛偏生要跟他反着来,偏生要让他难堪,让他屈辱,让他绝望。
在祈月烛心里,只有安纳斯脸皮厚了,两人才能得到最原始、最直接、最贴心的乐子,他就是要让安纳斯成为司君安未能成为的尤物,愣是光天化日,也能沉溺他给的肉.欲,只要他想要,就能向他展现出最纯粹的媚态。
所以他强制的掰开了安纳斯试图合拢的双腿,让他最为屈辱的部分昂得老高。他看着安纳斯下.体的毛发被性.器吐落的粘液湿润,在旅店的油灯光芒下泛起勾人的亮色,听着他发出带了哭腔的微弱哀求,而围观的人们窃窃道出内容纷杂的评论——
他的下腹坚硬似铁,眼眶发红,好似哭过。
他觉得他对安的爱,才是真正的——
爱。
“母”与子
越是屈辱的记忆,好似越不容易抹杀。
安纳斯坐于马车上,身旁就是酣甜贪睡的祈月烬,但他不敢瞧祈月烬一眼,不敢与祈月烬贴身而坐,不敢用深埋痛苦的声音轻声唤出夫人的名字——他觉得,自己连最后的安慰都失去了,没人愿意再要他了,包括知晓一切后的……安夫人,祈月烬。
他还是没有被真正侵.犯,但后面依旧痛,因为祈月烛就算用手指,也能让他像个处女一样落红。但身体被手指玩弄,还不是最可怕的,因为……
……祈月烛不让他用手,更不用自己的手帮助他,只是不住刺激他破口累累的后.穴。可他就算被手指顶到了敏.感.点,通电般的快.感也大不过刺痛与屈辱叠加的难受,他的硬挺涨得几乎炸开,颜色化作了可怖的紫红,却依旧射不出。炙烫的浊液堵着出口,不断抬升他的临界点,让他终于忍受不住,发出了不顾颜面的哀叫,又引得了围观众人嘻嘻哈哈的点评、指摘。
他还记得,祈月烛终于伸出为他解脱的双手时,问他:“安,还记得我们的约定么?”
安纳斯当然记得——可那时不记得,也只能点头。
祈月烛又说:“安……现下时辰已过,还有四天,你便要成为我的人了。”
安纳斯模糊的记起,如果过了零点,确实还有四天,就到月底了。一个月的期限一过,他就要真的,被祈月烛捅入孽.根、恣睢侵占了。
但他再怎么破口大骂,也是没用。眼一闭,就在客栈粗糙的地板上,接受了祈月烛的双手。并于自己喷发后,献出了臀.缝,容祈月烛激烈摩擦,消解欲.望。
一切了了,便再无力承受世人的骂责。
安纳斯陷入自我逃避的昏迷。
……
…………
然而醒来,发现自己已睡于车舆。一身的黏腻未去,旁边却睡了恬静的夫人,安纳斯顿觉自卑与羞耻,忙不迭的爬起身,坐到了离祈月烬尽可能远的地方。
但祈月烬终会醒来,就像安纳斯终是无法抹消自己曾被祈月烛当众玩弄的事实一样。
坐在颠簸的马车里,浓浆般粘稠的液体还堵塞在臀.缝中,安纳斯边忍耐股.间巨大的恶心感,边对揉着眼睛爬起身子的祈月烬扯出笑容,极力轻松道:“烬。”
祈月烬听见自己的名字被唤,立马扬起烂漫的笑脸,作势要扑上安纳斯的身子——却被安纳斯慌忙躲开。
“安?”祈月烬不解,很天真的偏了头,“安,怎么啦?为什么脸色这么坏?”
安纳斯刚想解释,只见车帘一起,一张笑吟吟的艳丽容颜便现于二人面前。
祈月烛丝毫不在意祈月烬惊恐低叫、疯狂瑟缩于安纳斯腿边的行为,只望入安纳斯的双眼,话语温柔:“全清理干净了,安。只是没想到,那小客店还住了不少人呢。”
祈月烬不明所以,安纳斯却在身侧捏紧了双拳。
祈月烛他……果真,将驿站里的人全灭了口。明明在众目睽睽下交.媾就是他的主意,被别人将春.宫.图看了个精光,也是他的兴趣所在,可……!
安纳斯怒红了眼,大骂出声:“贱.人!操.你.妈.的,贱人!!”
他声音中的愤怒将祈月烬震得惊悚,却让祈月烛喜笑颜开:“呵,到底是谁操谁啊,安?那些清扫蝼蚁的活计,我是不会做的,自然有下仆打理,所以啊,我身上可没什么怪味……安身上有没有,我可就不知了。”
安纳斯知道他在意指什么,被他这么一说,股.沟里攒着的精.液更令安纳斯恶心了,当下,安纳斯就弯了腰,发出一声难耐的干呕。
“安?!”祈月烬暂时忘记了母亲的在场,他赶紧凑过去,抚摸安纳斯的脊背,焦急的询问:“安,好些了吗?”
而看着自己那突然成长为大人身形的儿子,祈月烛不经意间,笑容消散了。
就算早有暗探通报,就算早已做了心理准备,真正看到大人样的儿子与安纳斯互动时,祈月烛的心里还是腾起了难以遏制的凶残情绪。
在他看来,成长后的祈月烬简直就是另一个自己。虽青稚未脱、自带奶气,但过个几年,还不是心眼更深于他、狠辣更甚于他!安纳斯能看上祈月烬的,不过是未被改造的、纯男性的身体,与幼童独有的、被冠以“天真烂漫”之名的痴傻呆愣!
祈月烛轻咬下唇,开始觉得祈月烬阴险之至了。他那历经违背生理构造的痛苦生下的儿子,刚开始,夺走了司君安本应施与他的关注;现在,又用了邪术自抽身形,更加逼近、甚至要超越他的美色,恬不知耻的,用他的奢华脸蛋去勾.引安纳斯——
他的丈夫已经被夺走,连好不容易得来的小情人,都要被蛊去心神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