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傲娇遭遇病娇》[ 穿越时空 ]——作者:搏仔糕

作者:搏仔糕  录入:04-05

“结界布好了,你随意啊烬弟!”魏语迟一溜烟便混入黑暗。

安纳斯:“……”感情他就是来送祝“日”(二声)酒的?!

但祈月烬显然很满意兄长的贴心“服务”,他将一只玻璃杯放在茶几上,用双手为安纳斯呈上另一只杯子,赤眸映上杯中大量鲜橙汁的橙光,倒也像一轮喷薄而出的朝阳。
“安,要饮用吗?”他浅笑着问。

他的狼手终于不贴着自己的裤裆了,这让安纳斯又是松口气、又是没好气,便恶狠狠道:“你怎么跟这杯子里的酒一样黄?你真是祈月烬?!在我印象里,你可是性/冷/淡的像个七十年没破/身的老尼姑!难不成你是被下了什么药?不一夜N次就得挂机的那种?哪个死和尚想要你这老尼姑、搭上了我啊!”

祈月烬眨眨眼,思绪一转,轻声道:“安,是指什么时候的我?”

安纳斯怒答:“三年后!瞧你傲/得那样儿,活像只嗓子金贵的八哥!跟你说话,你理都不理,你算老几啊!我在你眼前你都只当没看见,你是弱视还是散光?快去治治吧你!不要下次踩上狗屎了!”

祈月烬很是疑惑的思索了一会儿,突然,竟像真踩了狗屎、走了狗屎运一般,柔亮亮的笑了,“安,在为你扫清敌人的时候,我不能注视你、不能与你交谈。”
安纳斯:“啊?!”
祈月烬俏皮的一偏头,“否则,会分心。”

安纳斯……快被他肉麻死。
不过……这是一种合理的解释吗?
对于三年后、他如此冷寂绝情的解释?
自己在三年后,从未见过非战斗状态的他;就连去拜访施哀家,他也全套正装、活像要去跟外国元首谈判。其实,日常状态的他是和现在一样黏人肉麻的倒贴狂人?!

安纳斯打了个寒战。圣女贞德突然骚成潘金莲,任谁都会寒战连连的吧。

看向目光柔亮的他,忍不住道:“祈月烬,我不知道我在三年后遇见的人是不是你。如果不是……那就是莫悱了,虽然他用着你的脸,但他是莫悱,不是你。”
见祈月烬眸色微动,安纳斯觉得自己说绕了,便又道:“我来到三年前,真的只是想找到三年后陪伴我的那个人,和他用不用你的容貌无关。我,既然决定爱三年后说爱我的那个人,就不能再去爱别人了。”
似乎越说越绕口,安纳斯硬着头皮道:“我想,我还是不能爱你,就算这样,你也要呆在我身边?你大可以找能够全心爱你的人,比如那条——”

可祈月烬打断了安纳斯的话,他的眼中尽是决绝而自信的金红之火。
他朗声道:“安说,只爱三年后说爱他的人,既然如此,我便陪安到三年后,占尽安的三年,让安无话可说!”

他掷地有声的话语仿若在宣战,让原本就被自己绕晕了思路的安纳斯登时哑然。
安纳斯想,自己坐着,祈月烬也坐着,然而,总觉得自己在仰视他……仰视那轮赤色的绮月,就算它象征着血光之灾,也要因太过稀罕艳异而移不开视线了——

陡然,想起了老彼得的话——
“主动跳出你手心的石头,就随它去,别再管。真正属于你的石头,它的光,只要见一次,你的眼睛就再也移不开,根本没心思去管其他的石头。”

石头的光……月亮的光。
然而,月亮本身并不能发光,月光是月球反射太阳光所致。
在太阳初升或即将落下时,大气折射作用最强,而红光在可见光中波长最长,所以来自太空的白光经大气折射,到眼中便尽是红光了,红色月亮和夕阳都是一个道理。

虽然是月,但毕竟是赤色的月,可同太阳一般红润鲜丽、辉煌绚烂……是这个意思吗。
祈月烬,倔气、一根筋得像颗茅坑里的石头,却仍遍洒日之曜、月之华,这石头,开BUG也开得太逆天了。

“你就那么想做第二颗石头吗……”安纳斯看那明橙色的鸡尾酒,再看那金赤色的他,忍不住怔怔凝视、尽吐心机般喃喃,“我根本就忘不掉第一颗石头……”

祈月烬抬手,抚上安纳斯神色恍然的脸颊,他的笑容豁然开朗得仿佛自成一片天地,在他那惟愿与安纳斯相依的桃花源里,无所谓挣扎犹疑,尽是坦荡磊落的日月山河。

“安忘不掉的,只是我。我的每一世,就是安脚下的每一颗石头。第一颗是我,第二颗也是我,第三颗,第四颗,一直到所有。安,你是捡不起别人的了。”
言罢,他就是笑。
仿佛风起云卷,天光海色,他的桃花源都能给。
然而,他也确有那等自信与残忍,掠夺走唯一之人的全部回忆,再将他禁锢于自己的桃花源中,创造出只属于二人的现在与未来。

就连,安纳斯塔西亚,也要像那误入桃源的渔人般挣扎着思量,到底出不出这举世无忧的牢笼——

他在祈月烬吻住他的唇、渡来特基拉日出的酸甜时,没有拒绝;
他在祈月烬将他按倒在沙发上、用温热的手探寻他的胸膛时,没有拒绝;
他在祈月烬用唇舌将他的颈侧染成一片湿淋的水图、拉着他的手触上另一份滚烫时,还是没有拒绝。

在光影迷乱的歌厅中,安纳斯仿佛在众目睽睽之下与人淫/乱,可这份本该纯粹的羞耻感却染上了一份诡惑的赤,让他禁忌的快/感来得比往常都要快——
也许,正如他所低吟浅唱的:
“You save me
I can't wait too long”

一旦有人拯救,便再也无法等待了。
他终究不是那念顾尘世的渔人,他的桃花,终是迷障了他的眼;他的桃花源,终是困住了他——
他再也逃不掉了。

       
又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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