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晓妍忍不住笑倒在床上:“这么多漏洞你都看不出来,太傻了吧…”念头一转,那小兔子岂不是很容易被骗?笑容竟一下子隐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年少时有个人笑着对我说,其他人算什么,这辈子唯独我是她最好的朋友
我笑着握住她的手,一辈子
可是后来
你也不过只把我当做一个温柔的朋友
贴上我喜欢的几句歌词,来自《fried》-玉置浩二:
さよならだけ 言えないまま
只能说再见,其他都说不出口
きみの影の中に いま涙がおちてゆく
我的眼泪如今掉下来,坠落在你的影子里
つめたくなる 指?髪?声
全部都在冷却 发梢、声音、指尖
ふたり暮らしてきた 香りさえが消えてゆく
两人生活的气息,也随之渐渐消失了
もう Friend 心から Friend
已经是朋友了,打从心里关怀的朋友
みつめても Friend 悲しくなる
即使凝视著,也只会徒增伤悲的朋友
想い出には できないから
因为不想让它 变成只是回忆
梦がさめてもまだ 梦みるひと忘れない
即使梦已醒来,梦中人还是难以忘怀
もう Friend きれいだよ Friend
已经是朋友了,多美丽的朋友
このままで Friend やさしく
从现在开始,温柔地变成朋友
もう Friend 心から Friend
已经是朋友了,放在心里的朋友
いつまでも Friend 今日から Friend
永远是朋友,就从今天开始
第16章 父女连心
习惯独居生活的田淼淼手脚利落地煮了一碗面条,又煎了一个鸡蛋,撒上葱花便端到餐桌上。季晓妍平日里不知道吃了多少珍馐,早有厌烦之感,倒也乐得尝尝这家常小面。只是她本就嗜好辣椒,这面条却是清汤寡水,眼神朝桌上装着辣椒油的玻璃瓶瞟个不停。看出了季晓妍的意图,田淼淼软声软气地解释:“你背上还有伤,暂时别吃辛辣,将就一下吧。”意外于她的细心,季晓妍也就没再坚持,不客气地吃了起来。喝完最后一口汤,擦了擦嘴,季晓妍笑意盈盈地表扬:“田田,你手艺真好啊!”田淼淼端起空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去厨房洗碗了。
季晓妍吃饱喝足,大大咧咧坐到沙发上,回味着刚才那两个可爱的酒窝,就像一个猥琐大叔一般笑了起来。于是当田淼淼走出厨房,就看到季晓妍别有深意地对自己笑的得意。脸上涌起绯红,田淼淼忙打开电视机:“你,你看电视吧,我要去做卷子了。”季晓妍也不阻拦,笑着点点头便开始“装模作样”看电视,心里却仔细算计着接下来该如何更进一步。手机突兀地震动了一下,看了一下透出暖暖灯光的书房,季晓妍走到阳台,接通了电话。
“副帮主,昨日的事是属下办事不力,害得您出手善后,请责罚。”对方严肃恭敬地请罪,季晓妍淡淡的说:“林组长,这样的事不要让我做第二次,你自去刑堂领罪。”“是,副帮主。”对方听到处罚后也依然波澜不惊。挂掉电话,想到从背后刺出的那把带着毒的刀,季晓妍轻嗤一声,又拨通了一个电话:“我们该收点利息回来了,启动A计划。”接电话的女子声音冷清肃杀:“他敢动你,我要了那些狗的命不过分吧?”“只要不嫌脏了你的手,随便。”季晓妍看向无尽的夜空,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笑意。今夜的第三个电话打来,原来是季天听手下汇报了昨日的事,听到父亲紧张地问自己有没有受伤,季晓妍一边打着马虎眼糊弄过去一边在心里吐槽:“要是让父亲知道自己受了伤,有牵连的人全部吃不了兜着走啊。”答应过几天回家吃饭,又喋喋不休叮嘱了很多,季天才依依不舍挂了电话。
都知道在黑道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季帮主极宠独生女儿,除了季晓妍又有谁能看到如此温情的一面?挂了电话,坐在黑色真皮椅上的季天深情地望着桌上照片架里的黑白照片---抱着一个女婴的年轻女子,手指轻触到笑的温柔的女子脸上,“阿妍,你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我们女儿。”打了个响指,从阴影中悄无声息地走出他的暗卫,“冷,和这次事件有牵连的人,都处理掉!”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开学季到了,
这两天报道啥的有些忙,更文会慢一点QWQ
3月开始尽力保证每晚一更【严肃脸】
会马上回到主cp的,主要是太压抑,会改善的~
第17章 骤变
季晓妍在田淼淼家一赖就赖了三天,不仅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伤者”优待,还各种毛手毛脚,看着一脸坦然的季晓妍,田淼淼也只是抿紧嘴唇没有抗拒。第三天晚上,看着小兔子懵懂无知的睡颜,季晓妍终于忍不住吻了上去。一吻过后,看着田淼淼只是睫毛颤动几下并没有醒来,季晓妍舔了舔嘴唇:“有多久没有这样干净纯粹的感觉了?”看着毫无防备的人,季晓妍心中燥热不已,一股冲动在心头叫嚣,一个吻怎么喂的饱平素“大鱼大肉”的自己呢?
俯身于田淼淼之上,看着粉嫩唇瓣,心跳得越来越快,不同于之前故意放轻的力道,这一次狠狠**,越来越投入,越来越失控,手也不规矩地搂住了她的纤细腰肢。
在脸颊上的是深情之吻,在唇上的是爱情之吻,在手背上的是尊敬之吻,在额头上的是友情之吻,在眼帘上的是憧憬之吻,在手掌上的是恳切之吻,手臂和脖颈上的则是,欲望之吻。当季晓妍已经吻到她白皙的脖子上,意乱情迷地吮吸终于吵醒了田淼淼。田淼淼也不说话,只是使劲挣扎,季晓妍不满地抽空含糊说到:“不舒服么?我可是在好好地报恩啊…”感受到怀中人瞬间僵硬的身体,更是火上浇油:“在下可是说过要以身相许的!”恋恋不舍地抬起头来,在黑暗中也能看到田淼淼那双盈满泪水的眼睛。一片寂静之中,季晓妍惊恐地发现自己居然为田淼淼的泪水而触动。下意识地推开怀里的女孩,季晓妍踩着靴子沉默地离开了。田淼淼坐在床上,狠狠抓紧了被子。
一夜未眠,田淼淼甚至怀疑这一切都是自己高考压力过大引发的一场精神错乱。可是看着镜子里脖子上刺眼的吻痕,田淼淼脸色由红转白,却没有流泪。
一天,两天,三天,那个一时妖娆如妖精,一时无辜稚子的女子再也没有回来。看着重新恢复平静的家,第一次觉得太过寂寥。就当自己做了一个旖旎又残酷的梦,田淼淼笑地凄惨,希望此后她和季晓妍再无交集。
高考百日誓师大会的豪言壮语还恍惚在耳边轻轻呢喃,厚厚的记日牌却已经撕到了薄薄一层,鲜红的数字“30”以不同的力道敲打在每一个高三学生的心间。转眼就到了离别的时候,即使大家都明白此刻需要淡定,但浮躁的氛围若有若无在尘埃和光影中交错。
陈墨收敛了炽热的情感,一心扑在高考上,不再缠着简薇然了,两人比以往还要疏远。只是这一次不是一向强势的简薇然,而是陈墨主动走开。明明彼此都失去了那份默契却还僵持着这份所谓的“好友”关系。简薇然在又一次共进午餐时被陈墨的漠然激怒,“墨墨,你最近心情不好吗?”陈墨无所谓地笑了笑:“我只是最近学习太累。” 简薇然从未见过陈墨对自己露出这般敷衍的表情,语塞,埋头继续吃饭,只觉得入口的牛肉面都有一股子苦涩的味道。忍不住再一次开口:“我决定好了,我要考C大。”陈墨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待到反应过来竟是直接抱住了她。感受到从肩膀传来的剧烈颤抖,简薇然没有迟疑,轻轻回抱:“陈墨,我丢了最重要的人,现在能找回来么?”陈墨从未见过如此脆弱直白的简薇然,不由大恸:“我一直在。”
简薇然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我一直是个很理智的人,所以选择C大也自有道理,并不是一时激动或者因为别人,希望你明白。”陈墨早已为这截然不同的命运走向欣喜若狂,也不在意这薄凉的解释,只是坚定地说:“然然,现在你只需要做一件事,就是好好高考,其他的事我可以处理。”简薇然看着陈墨,不知为何,总觉得她说话做事的风格不像个十八岁的高中生。
回到家,虽然不明白为何这一次发生如此天翻地覆的改变:简薇然居然难以忍受自己的疏远,主动坦白!好友间会有这种对话吗!想着简薇然欲盖弥彰的解释,陈墨心中的阴霾终于散去部分,确定自己对简薇然而言绝对有不一般的意义,松了一口气:“这一次可是然然主动招惹我,我可不会放手!”
虽然那一晚陈墨确实想要放弃,一了百了。只是,一种长久的牺牲能把心变为一块石头。她还是太自私,放不开。所以她决定恢复到疏远的状态,进行最后一次试探。幸好,这一世,简薇然她有了回应。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写文,断断续续点击也快破1500啦,好开心
在此特别感谢给我留下评论,提出意见的读者大大
你们的阅读对我而言是最大的支持,我会加油磨炼的
尝试了颜文字卖萌,莫名出现一堆问号,还是老规矩,
【鞠躬感谢脸】
第18章 第一次交锋
回到家,本来心情挺好的陈墨意外发现客厅里坐着一位衣冠楚楚的男人,神色瞬间变得严肃。听到开门声,男人从容地偏了偏头,墨黑色的瞳孔透出冷峻的光:“陈墨,你回来了。”看着约五十岁却依旧俊朗的男人,一身低调却奢华的黑色手工西装,价值不菲的蓝宝石袖扣无一不衬托出他沉稳优雅的气质。陈墨不留痕迹地皱了皱眉头,冷冷地回应:“是,父亲。”陈尚义起身走到陈墨面前,剩下约三步的距离停下了脚步,一米八七的身高带着长期处于上位者的威压毫不收敛。陈墨也不做声,只是直直盯着他的眼,两双同色的眸子就这样交锋。
陈尚义看着女儿比以往更加不屑和挑衅的眼神,嘴角浮起毫无温度的一个笑容:“陈墨,你不愧是我的女儿。”听到这样的话,陈墨明白父亲已经知道了自己私下调查他的事情,却没有否认,而且淡淡地挑衅:“不错。”听到这样的答复,陈尚义很显然不满意如此敷衍的解释,声音都陡然变得冰冷:“就算是女儿,我也不会纵容。”明白父亲同自己一样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陈墨毫不在意,只是在心里更加确定父亲的所作所为,也不继续纠缠,转身走进了书房。
身穿蓝色晚礼服的许燕缓缓从二楼走了下来,看着不欢而散的父女,联想起无意间在陈墨书桌上发现的陌生U盘,心里一动。陈尚义早已换上那副文雅的面孔,笑着对妻子说:“走吧,宴会快开始了。”许燕点点头,亲昵地挽住了陈尚义的手。虽然一脸笑意,但若陈尚义仔细看看妻子的眼睛,可以轻松发现那笑容绝对不是发自内心。
陈墨一个人呆在书房,拿出手机,熟练的登录了一个理财类APP,指尖轻轻滑动,看着一片红色,忍不住得意地笑了:“哼,经济上的独立太重要了。”对本就对财经感兴趣的陈墨而言,前几年股票市场的大涨大跌简直铭刻于心。每个月的零花钱不少,这些年存下的压岁钱更是丰厚,母亲也不会在意自己对这些钱的操作,目前也只有这个办法能够大赚一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