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雷剧考科举/我才不是奸臣完本[种田爽文]—— BY:李思危

作者:李思危  录入:10-22

话音一落,一道人影快速冲了过来,庄思宜想也不想挡在了程岩身前,定眼一看,来得居然是名女子。
还不等他反应,对方已哭喊道:“程郎!是我啊!我是你的妻子妙娘啊!”
庄思宜:???!
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们刚刚听到了啥?
场中除了女子的抽泣声,唯有一片沉默。
良久,程岩才从喉咙里挤出句话,“你找谁?”
女子不敢置信地望着他,“程郎,你真的忘了我?你真的不要我们母子了?”
程岩正欲开口,就感觉腿上一紧,耳膜刺痛。
“爹!!!”
一声尖叫喊得程岩半边身子都麻掉了,他低头一看,一个两三岁大的小童正抱着他的腿干嚎。
哟,和他长得还挺像?
作者有话要说:
过渡章~雷剧就要有雷剧的尊严!不能崩剧设!
对于岩岩昨天的鳄鱼眼泪,看了回复后想了想,应该就是今日流的泪,都是未来脑子进的水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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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章标改自一首歌,推荐给大家《画》by赵雷。
很喜欢其中一段歌词——“画上有你能用手触到的彩虹,画中有我决定不灭的星空。画上弯曲无尽平坦的小路,尽头的人家梦已入。”
第39章
就在众人懵逼之时, 谢林闪亮登场, 正气凛然地讲述了他与女子相遇的种种, 引来一片哗然。
程岩听完简直都要气笑了,还情诗?他都不知道自己这么出息——等等,谢林说是三年前,三年前他还没重生!
难道是原身……?
以雷剧作者对“程岩”的恨意,以及原身此前的品行来看,未必就没有可能……
程岩心中有了不确定,但表面上一派淡然,众人见他如此,都不太相信谢林的话。尤其是上舍中人,他们平日与程岩相处最多, 不论关系是否亲近, 但对程岩的为人还是比较了解的, 至少在“女色”二字上,程岩表现得六根清净, 几乎可以去修佛了。
尽管面前的小孩和程岩是挺像的, 可天下之大, 长得像的人何其多?陆清颜不也和程岩颇为相似吗?
庄思宜就更不信了,他讽笑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我找人模仿你的笔迹写点诗文,又找来女人喊你作相公, 再找个和你相像的孩子喊你作爹,是不是你就要认了他们?只要你敢认, 我保证给你找出十个八个来,让你年纪轻轻妻妾成群,子孙满堂!”
谢林表情一僵,干笑道:“庄兄你说笑了,好像是我要陷害程兄一般,我与程兄无冤无仇,也不希望他做出此事啊!我这不是偶然遇上了妙娘,见她说得言辞凿凿,还拿出了证据,这才带她来书院求证吗?”
庄思宜冷笑,“如你方才所说,你昨日就遇上了这女人,既然要求证,为何不带她私下来找阿岩?偏要今天在众人面前纠缠不清,究竟是何用心,你心知肚明。”
“就是!”阮小南也跳出来道:“你不就想见阿岩出丑吗?当我们看不出来?谁还蠢得跟你似的!”
不少人轻笑出声,其中的羞辱之意让谢林气得发抖!明明想看程岩的笑话,怎么反倒让人看了他自己的笑话?
谢林悲剧地发现事情跟他预想的发展不一样,情急之下道:“若程兄真的问心无愧,敢不敢出来滴血验亲?”
“验个屁!”庄思宜直接爆了粗口,“就你们也配让阿岩出血?”
程岩:“……”兄弟,重点是不是错了?
不过他对“滴血验亲”倒是嗤之以鼻,因为程岩从后世记忆中了解到,“滴血验亲”是很不靠谱的,不但结果错漏百出,还能轻易造假。
他所担心的,是这对母子真和原主有关系。
程岩想了想,对女子道:“你说的诗文,拿来我看看。”
女子取出几张纸,含泪道:“程郎,我不知你是否真的忘了我,但我永远也忘不了,你在月下送我情诗,还赞我‘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说要与我白头偕老……”
“就你?”庄思宜讽笑,“他又不瞎。”
女子:“……”
程岩只作不闻,默不吭声地接过诗文一看,顿时舒了口气。
上头的字迹与他的相比可以说真假难辨,但三年前,原主的字却并非如此。
既然笔迹作假,那女子所说之事十有八/九是假的了,程岩心里有了底,便道:“我不知你是谁,这也并非我三年前的字迹。”
女子立时哭起来,正欲争辩,程岩抬手制止,“我可以与你‘滴血验亲’。”
哭声戛然而止,女子的表情有刹那空白,缓了缓神才悲声质问:“程郎,你真要如此绝情?不但不认我们母子,还怀疑我的忠贞?”
程岩:“嗯,不认。”
女子:“……”
程岩:“到底验不验?”
女子:“……验。”
“阿岩,你不必……”
庄思宜本想阻止,但转念一想,程岩做事素来有章法,他该信他,于是闭了嘴。
果然,就见程岩冲他安抚一笑。
事实上,程岩之所以会同意“滴血验亲”,正是为了彻底洗清对方泼来的脏水。别看现在没几个人相信女子,但若他拿不出有利证据,这件事未必不会在其他人心中埋下怀疑的种子。
未来他若入了官场,也未必没有政敌挖出此事来善加利用。
他要将一切扼制于此。
程岩低头对一直抱着他的小童道:“来,我们玩个游戏。”
小童听了程岩的话也不理,只用下巴抵着他的腿,仰头叫“爹”。
程岩一把将对方抱起来,对谢林说:“既然谢兄如此积极,那你就去接碗清水来。”
谢林虽不忿程岩一副指使下人的语气,但此事是他闹出来的,他也不好推脱。
没多久,谢林端着个盛满水的瓷碗来,放在地上。
程岩看了女子一眼,见她取出一根备好的银针,悲愤道:“程郎,是你逼我的!”
说罢,抓起他怀中小童?5" 穿进雷剧考科举14" > 上一页                  17 页, 氖郑昧σ辉?br /> “哇——”
小童哭得惊天动地,一滴血从他指尖被挤入碗中。
程岩眼神微闪,嘴角浮出冷笑。
他将小童放下,还为对方擦了擦眼泪,而后才咬破指尖,滴血入水。
随即,每个人都清晰地看见,碗中的血……相融了。
“融了!融了!”
谢林简直想仰天长啸,他先头见程岩这般镇定,还以为对方真有把握呢,没想到峰回路转,两滴血竟成功相融!眼下,程岩便是跳入黄河也洗不清了!
“谢兄,你很高兴啊。”程岩忽道。
谢林干咳一声,“我是为你悲哀,程兄,你学的是圣人之道,怎能做出抛妻弃子的事呢?”
程岩:“我也不知谢兄为何要陷害我呢。”
话音一落,程岩毫无预兆地从女子手中抢过银针,抓起谢林的手就是一扎!
又一滴血落入水中,并且与先前的血融成一团。
众人:???!!
谢林连痛都忘了叫,愣愣地瞪着瓷碗,好像看见了什么怪物。
“谢兄,你的血也融了啊,莫非,你也是我儿?”程岩又转向彻底傻掉的女子,“还是你儿子有两个爹?”
“怎么回事?”众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程岩一笑,“这位妙娘指甲里藏有东西,不管是谁的血,只要滴入碗中,都能相融。”
他之所以知道,是因为雷剧中也有类似桥段。
慕容紫魅为勉帝生下孩子后,有人却说那孩子是野种,勉帝便表示要“滴血验亲”。可慕容紫魅也不能确定孩子爹究竟是谁,为了保险起见,她便在指甲缝里藏了白矾,白矾融入清水中,任何人的血液都能迅速相融。
哪怕雷剧不靠谱,但只要稍微等久一些,任何人的血液也都会相融。
何况,程岩早就看见那女子在挤血时微弹了下指甲,虽然动作很小,却没有瞒过他的眼睛。
“我来试试。”
这时,庄思宜突然走出来,很干脆地咬破指尖,又挤了滴血入碗,结果可想而知。
“我也来试试!”阮小南把手指放在唇边,心一横就要往下咬,却被胡曦岚拉住,“阮兄,不必了,足够证明了。”
四个人,四滴血,竟然全数相融,谁还不知程岩是被陷害了?
而且害他的人,做的局可谓非常恶毒了。
众人自发将瘫软在地的女子围住,又都面色不善地瞪着谢林。谢林一颤,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不是我!我没有!”
一想到这件事被山长知道的后果,谢林简直想跪地求饶,他指着女子道:“是她!是她突然找上我的!她想害程兄!我、我就是被骗了!”
“谁被骗了?”身后忽有人问道。
众人循声回头,见一位夫子面露疑惑,“你们围在这里作甚?”
谢林顿时双膝一软,直直跪地——药丸!
仅仅一个中午,这件事就传遍书院,山长当然也知道了。
云斋先生非常生气,不仅仅因为程岩是他的亲传弟子,还因为书院中竟有如此心术不正的学生!他已亲自问过谢林,得知谢林在此事中不过一枚棋子,但若非谢林心怀恶意,也不会被幕后者利用。
云斋先生当即决定,将谢林逐出书院!
对此,整个书院人人叫好,无一人为其求情。
至于那名女子,起初还想把黑锅全部扣给谢林,结果庄思宜却道:“你别想赖他,他比你还蠢。”
女子:“……”
最终,女子承认自己是受人指使。
原来她本是徽省一名青楼女子,不久前,有位妇人帮她赎了身,让她带着“物证”和一个孩子来芙蕖县,并告诉她具体该如何做。
找上谢林,也是妇人教她的。
“那妇人是何样貌?”程岩推测,妇人多半也听命于人。
女子摇摇头,“她每次来见我都蒙着脸,我没看到。”
场中人皆是皱紧了眉——背后指使者竟然如此谨慎,不留一点线索?
程岩又看向正坐着吃糕的小童,问女子道:“你可知他是何来历?”
女子讷讷道:“好、好像是从拍花子手上买来的……”
见再问不出什么,山长便让人请来衙差,将哭哭啼啼的女子送去见官了。
而小童只能暂且养在书院,日后再计。
尽管处理了坑害程岩的两人,但大家都知道这件事还没完。
山长问道:“阿岩,你可有与人结怨?”
程岩心念一动,还是摇了摇头,“老师,我不知道。”
但等到程岩和庄思宜独处时,便说:“我怀疑陆清颜。”
庄思宜一怔,“为何?”
程岩:“直觉。”
尽管陆清颜自始至终都没有冒过头,但经历过前生的程岩知道陆清颜有多恨他,行事又有多歹毒。
这种大费周章又恶心人的手段,除了陆清颜还有谁?
庄思宜却误会了,心想莫非阿岩不搭理陆清颜,让对方“因爱生恨”了不成?便道:“既然如此,查查便知。”
但要查也并非一时半刻就能查清,为了不打草惊蛇,此后一段时间,两人都表现得若无其事。
秋风吹散残留的暑气,鹤山书院处处桂香。
这天,程岩和舍友正准备去食堂,经过石桥时,被陆清颜给堵住了。
但陆清颜并没有看程岩,而是眼眶通红地盯着庄思宜,“为什么……?”
庄思宜:“你说呢?”
陆清颜惨白着脸,强忍眼泪不落。
模糊的视野中,他能感觉到庄思宜冰寒刺骨的眼神,和记忆中的完全不一样——早在很多年前,他就见过庄思宜了。
那时候,陆家的生意还没有那么大,每逢年节,父亲总会带上他去各家高门送礼。
他最讨厌这种时候,那些冷眼和白眼,都会叫他深刻地意识到作为商户人家,他的地位有多低下。就连对着那些看门的下人,父亲都得点头哈腰地奉承,各中心酸,即便现在想起来也依旧屈辱。
还记得六岁那年,他被一位官员的孙子放狗追撵,摔得头破血流,爬都爬不起来,眼看那只恶犬就要扑上来,他却毫无办法,只能惊惶地闭上眼睛。
但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等他睁开眼,就见到个和他差不多大的男童蹲在面前,问他:“你没事吧?”
男童生得很好看,就像年画里的童子,看他的眼神也没有他见惯的轻视,而是友善的。
当时他被吓得说不出话,整个人傻愣愣的,后面发生的事都很模糊,只记得男童将周围看热闹的人训斥了一顿,好不威风。
但最后,他却被父亲压着,向官员的孙子赔罪。
一直到回家,他才问父亲为什么,父亲告诉他——只能忍。
后来他才知道,那个救了他的男童,叫做庄思宜。
对方出身南江庄氏,生而高贵,这次来徽省也不过是偶然。等他父亲准备好厚礼前去道谢,庄家人却已经走了。
这件事在他记了很多年,随着年岁的增长,那个救了他的孩童却依旧清晰。他甚至会时时幻想对方如今的模样,幻想与对方再见时的景象,每每此刻,心中总会有些难以言说的悸动。
因此,在他第一眼见到庄思宜时,就认出了对方。
可惜,庄思宜却半点都不不记得他了。
他从来都不在对方眼中。
陆清颜的视线从庄思宜转向程岩——庄思宜的眼睛里,只有这个人。
最终,他死死咬住唇,甩袖而走。
完全听不懂两人机锋的林昭见状,挠挠头道:“陆兄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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