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每天都在作死[快穿]完本[年下强强]—— BY:刘狗花

作者:刘狗花  录入:12-09

顺喜打十来岁就跟在乔易年身边,一直跟着他出宫建府,跟了十来年。
那会儿顺喜小鼻子小眼地看着贼机灵,一脸喜气。结果长大了也长歪了,如今长了个贼眉鼠眼的模样,一冲人笑起来,像是个耍杂技的猴儿。
“不交代。”乔易年此时正看话本似的看分给他处理的折子。“你去吩咐下去,叫他们把来宾伺候好了,吃饱喝足就散。”
分给他的这些折子都是最为无关紧要的事儿。什么某位侍郎因家庭不和被母家以乱七八糟的名头参了一本,什么某个贬谪到岭南二十来年的小京官受不了岭南瘴气,哭着喊着要乞骸骨。
这一类折子,最没什么用,还容易得罪人。可见当今圣上为了难为这个元后之子,是煞费了怎样的一番苦心。
顺喜愁眉苦脸地张了张嘴,不敢再多说什么逾越的话,可却又急得站不住脚,看起来像只被搁上油锅的蚂蚁。
“那,王爷今夜便宿在王妃那边吧?”顺喜接着问道。
“怎么 ,本王是没地方住了?”乔易年抬眉。
“可……”伺候惯了向来宽厚墩和的王爷的顺喜一时语塞。
“不必去,你一会派人去告诉王妃,叫她早些歇息,明早还要进宫问安。”乔易年看他这着急且担忧的模样,笑道。“你也知道本王的毛病,去跟个女人睡觉,凭白给两人添堵。”
“嗻。”顺喜应道。
乔易年笑着对顺喜点了点头,便重新去看手头的折子了。
他不愿留宿王妃住处,不仅是因为怕牵扯情债,更是受强烈的求生欲驱使。
上一世的恭亲王,就是死于这样的事情。
原本他gay得正大光明、人尽皆知,皇上便对他分外放心,也渐渐放松了警惕。可皇上宠爱的那个歌姬出身的芩妃,是个颇为细腻且谨慎的人。
为了斩草除根,她派了个温柔小意、貌美如花的女子接近恭亲王,制造出了一系列言情小说中常见的偶遇和纠葛,叫恭亲王逐渐深陷其中,爱上了这个女子。
这下,这事儿便顺理成章地叫皇上知道了。
原本皇上就憎恶这个成为自己幸福人生拦路石的嫡子,如今这嫡子还是一个敏锐且聪明、甚至能够欺瞒自己的聪明人,这便叫皇上对他的憎恶里多出了深深的怀疑和惧怕。
所以皇上毫不犹豫地决定斩草除根。
所以,这一世的乔易年明白,作为恭亲王,要么gay,要么死。无论什么女人,一定要退避三尺。
这一夜,乔易年在书房里看折子看到快二更天了才喊顺喜随他回房。
前头两个领路的丫鬟打着灯笼,引着他穿过曲折的回廊和小路,又行了一段距离,才到了他所住的院落。
伺候在他房内的丫鬟已经在屏风后准备好了洗澡水,氤氲地冒着热气。乔易年穿了一整天繁复厚重的衣袍,此时也是浑身疲乏,便在丫鬟伺候下脱了外袍。
丫鬟们正欲引他到屏风后除下里衣,就被他喝止住了。
“都出去吧。”从来没被人伺候着洗过澡的乔易年吩咐道。“我自己洗即可。”
被一群小姑娘围着洗澡,想想就很羞涩呢!
屋内的四个丫鬟连忙行礼应是,退出了屋子,还顺带从外面轻轻阖上了门。
这下舒坦多了。
终于摆脱了众人簇拥的乔易年伸了个懒腰,舒了口气,走到屏风后的大浴桶前,开始除下自己的衣物。
在他散开头发、脱下亵衣,正准备脱下身上的亵裤时,他突然听到了头顶上轻微的动静。
他警觉地抬头,就看到了扒在一丈多高的房梁上,正涨红了脸,一手搭着房梁,一手松开,做贼心虚一般,手忙脚乱地去挡住自己裆/部的戚断情。
乔易年:……。
作者有话要说: 戚断情一到店,所有喝酒的人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戚断情,你脸上又添新的巴掌印了!”
他不回答,对柜里说,“乔易年呢?我找乔易年。”便排出九文大钱。
他们又故意高声嚷道,“你一定又对着人家硬了!”
戚断情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
“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冲撞了乔少爷,吊着打。”
戚断情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亲昵不能算冲撞……亲昵!小两口的事,能算冲撞么?”接着便是难懂的话,什么“情难自禁”,什么“两厢情愿”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节选自《孔(qi)乙(duan)己(qing)》 鲁迅╮(╯▽╰)╭
☆、本王的侍妾美如画(6)

许是异族人的基因构造、饮食习惯同中原人有略微的不同, 故而火气尤其旺盛, 某个方面极易冲动。
也许是此时在戚断情眼里, 眼中的风景太过动人。
乔易年几个世界五官都变化不大,唯一有些区别的便是在不同的世界背景中展现出的气质。
他眉目自带一股斯文雅致而挺拔的气度, 且他在这个世界里是个权贵出身、身居高位的王侯, 于是便十分适合这个世界的广袖高冠。
这样一个人, 在他面前除下了身上华美的锦绣外袍,取下了繁复而沉重的金玉发冠, 像是脱去了厚重的伪装和铠甲一般, 展现出了原本洁白而单纯的模样。
这还不够, 这个人还就在他的面前屏退了所有人, 继而故意的一般,走到自己身下的那一片区域, 动作不紧不慢地就在自己面前拔下发簪, 让那一袭长而柔顺的头发披散在了肩头。
普通而优雅的动作,看在戚断情眼里, 便全成了勾引和暗示。
紧接着,这个人又开始脱自己的上衣。
戚断情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柔软轻薄的丝绸里衣被乔易年除下,叫他白而纤长的手拿住,搭在了一边的架子上。
乔易年浓密的长发挡住了不少风光, 可是从上方还是能看见他白且圆润的肩头, 形状优美的锁骨,以及发尾下露出的流畅的腰线。
戚断情的某个部位产生了他自己难以控制的、可耻的反应。
而这异族人天赋异禀,罪孽根源都比常人更加尺寸出色。这一硬起来, 便正好顶在了冰凉坚硬的房梁上,顶得生疼。
戚断情如梦初醒,赶紧将自己的腰往后撤。
接着,他便看到了乔易年抬头投过来的目光。
这一下,随着乔易年的动作,他诱人的颈部和身前的光景都堂而皇之地暴露了出来。
救命。
戚断情自己被吓得心里一咯噔,可他那个命根子跟他的战线一点都不统一,不仅没有被吓得萎靡下去,反而像是要接受检阅一般,站得更加笔直。
戚断情赶忙手忙脚乱地去挡。若不是他提着一口真气,那慌乱之中定会从房梁上摔下去。
他看到乔易年的神色冷了下去。
“下来。”乔易年说。
戚断情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是此情此景,他隐约也能猜到乔易年的意思。
不是让他下去,就是让他滚。
他不想滚,于是便颇为乖巧地松开手,一个纵跃,落在乔易年面前。
还不忘扭捏地扯扯袍子的前摆,想把支楞起来的小帐篷盖一盖。
乔易年气得牙根发痒,冷眼看向这人。
面前这个人高马大、俊朗挺拔的男人垂头丧气地站在自己面前,脸上还顶着个清晰且泛着红的巴掌印,活像是条闯了祸等着挨训的大型犬。
但这人还支着猥琐的小帐篷,耳根泛红,那一双琥珀色的、看似纯真而耿直的眼睛还时不时抬起来,瞥一眼自己的身体。
乔易年:……
他气急败坏地一把从架子上扯过自己的亵衣,便要重新穿上。
可穿了一半,乔易年又猛然发觉自己此时这模样像是个遭了采花贼的大闺女,不由得怒从心头起,一把扯下自己的衣物,使劲摔在戚断情脸上。
我一个老爷们儿,还怕你看不成!
这衣服是最为柔软的丝绸,打在脸上轻软且光滑,又轻飘飘地落下去,像极了娇嗔调/情。
戚断情抬起手来,接住了从自己脸上滑落下去的衣服。
这衣服捏在手里,都是一番叫人脸红心跳的触感。
“滚。”乔易年道。
这次,他这神态和语气,戚断情不会再猜测成别的了。
一听便是让自己滚。
他小心翼翼地记住了这个词的发音,又颇为讨好地一手拿着衣服,走上前去,把乔易年轻轻裹在了怀里。
身体被重新裹进这人宽厚的怀里,和对方还带着些深夜的凉气的衣服贴在一起,乔易年不由得一个激灵。立刻挣扎起来,也不顾狼狈,便要开口喊人。
戚断情吓了一跳,生怕这人衣衫半褪的模样被冲进来的这些丫鬟侍卫们看见,一时间便慌不择路地把乔易年往自己怀里一按,抬手点住了他的穴道。
乔易年通身顿时失去了力气,也张不开嘴,只有一双眼睛能眨巴。
点完了穴,戚断情才发觉自己做错了事情。
可他抱着软倒在自己怀里的乔易年,却又无论如何也下不了决心把这个人的穴道解开。
师尊在这个世界里尤其狠心,但凡自己接近他,他便极为排斥自己,并且要立刻想办法将自己推到远处。
唯有这个时候他不能行动时,才会安稳地待在自己怀里。
戚断情心里的负罪感被此时的满足感压制住。他满是歉意地低下头去,在乔易年的额角轻轻吻了一下。
“对不起。”他轻声在乔易年耳边说。
乔易年此时当然听不懂他说的什么鬼话,谁知道他说的是傻逼还是甘霖娘。
他用唯一能动的眼睛使劲横了戚断情一眼。
紧接着便看到面前这个臭傻子像是个嘴里被塞了糖的智障一般,笑了起来。
他这张深邃而邪气的脸实在不适合这种傻里傻气的笑容。
乔易年没眼看,便挪开了目光。
紧接着,他便被这个人打横抱了起来。
乔易年:??老子还没洗澡呢混蛋!
但是此时这个状况,戚断情伺候着自己洗澡才更让他觉得难受。
……想想那个画面,就觉得实在不堪入目。
他像条死鱼一般,被戚断情小心翼翼地抱了起来,轻而慢地放在了床榻上。
接着,他便看到这个人跪在床边,一边将他的头发整理到脑后,手指轻轻抚过他的脸颊,一边神情虔诚而沉醉地端详着自己。
这个人实在奇怪,身体此时起着不可言说的反应,可是目光却是不带一点猥亵的意味,干净得像是一泓山泉。
乔易年觉得,这个人以前一定跟恭亲王这人有什么纠葛,不然不会熟稔而深情至此。
但是,系统给自己的剧情中并没有这么写呀?
乔易年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面前戚断情的脸便突然放大。
猝不及防,在乔易年的耳根处落下了一个吻。
乔易年:??
他颇为诧异地看向这个人起身离去的背影。
又是耳朵。
戚洌和梁景行在同自己为数不多的吻中,基本都是在耳根处。
乔易年可不相信自己长了一双人见人爱的金耳朵,让谁见了都想啃一口。
……每一个任务对象长得都相似,都莫名其妙地喜欢自己,还都有这么个照着耳朵啃的癖好。
而若是深究这三个人的性格,刨去受世界影响的表象以外,又是惊人地相似。
……莫非,他们原本就是一个人?
乔易年被自己脑袋里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没等他细细想来,他便看到戚断情又走了回来,手里多出了一块毛巾。
他重新单膝跪在了自己床边,将手中浸泡过热水的毛巾叠在手里,接着便小心翼翼地替乔易年擦洗着身体。
他极其小心地不让自己的手指触碰到乔易年,可这动作之间,实在难以避免接触。
触碰之处,难免便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乔易年使足了劲,才憋出了一句气若游丝的“滚”。
戚断情这次活学活用地听懂了他这个字。他想出声说话,可自己讲的话乔易年又听不懂。情急之下,他又伸手顺了顺乔易年的头发,顺带在他额角落下了一个安抚的吻。
十足的小心翼翼。
乔易年心里那个“这人就是戚洌”的想法更加强烈了。
他微微皱起眉毛,紧盯着戚断情的脸,去打量他的神情。
越看越觉得像。
戚断情无意间和乔易年审视的目光撞在了一处,只一眼,便觉得这人像是要把自己的躯壳剥开来审视自己的灵魂一般。
他心里藏了太多对眼前人乱七八糟的念头。
他冲乔易年一笑,接着便心虚地挪开目光,垂下眼睛,像是在认真对付自己手里的那块毛巾一般。
这笑容也是分外眼熟的。
于是,戚断情就在这静默而逐渐由尴尬化为和谐的奇怪气氛中替乔易年擦完了身体。
当然,避开了那些能要了他命的关键部位。
他掀开床上的锦被,将乔易年裹了进去,又溜到屏风后把自己拾掇干净。
他拾掇得慢极了。
一方面,他私心里想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才好爬乔易年的床。都说北方异族人体味比中原人重,虽说他自己闻不出来,可是生怕被乔易年嫌弃。
毕竟乔易年身上的味道……那样好闻。
另一方面,他又想磨蹭到乔易年睡着了,再偷偷爬到他床上去。这样便不用硬着头皮顶着乔易年凉冰冰的目光和他拼死拼活也要说出口的“滚”字了。
戚断情几辈子以来,从来没这么怂过。
无论在这里还是在原来的世界里,他都是杀伐果决的大将军,统帅三军,势如破竹。而他平日里也是个不苟言笑、不怒自威的模样,平日里周围人接触他,都不敢用眼睛多看他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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