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每天都在作死[快穿]完本[年下强强]—— BY:刘狗花

作者:刘狗花  录入:12-09

这便叫方才离家,倍感孤独的萧若佩觉得亲切。听着芩妃这么说,她便不自觉地红了眼眶,温声道:“芩妃娘娘,我家中没有姐姐,今日见着娘娘了,才知道有个姐姐的滋味。”
芩妃温温柔柔地笑了起来,接着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若佩在恭王府,可是过得不好?”
这妆容下乌青的眼底和发白的唇色,男人们看不出来,可在这女人眼里,不过一眼便能看出。
萧若佩一听这话,便又觉得委屈了起来,眼泪眼看着便要泛起来。她赶忙眨了眨眼睛,说道:“王爷对妾身很好,娘娘无需挂怀。”
“你这话当着皇上的面说可也罢了,但若是私下里说给姐姐听,姐姐哪里能信?”芩妃温声笑道。“恭亲王那毛病,天下人谁不知道?你我二人都是嫁为人妇的女人家,姐姐最知道你的难处。”
“芩妃娘娘……”芩妃那温软而好听的声音听在耳中,便像是温温柔柔的清泉一般沁人心脾,叫人不自觉地便像亲近。此时的萧若佩最受不了这个,眼角顿时泛起了泪花。“妾身不该怪王爷……可是妾身心里苦……昨日妾身嫁进王府,王爷却和北方的那个蛮夷宿在一处,这叫妾身如何……”
话说到这儿,萧若佩便忍不住低声委屈地啜泣了起来。
芩妃伸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肩安抚起来。
“姐姐知道你的苦衷,今日也见你精神不好,才喊你来这里。”
“娘娘,那我该如何是好?”萧若佩低声哭道。“妾身不愿一辈子便这么……”
“嗳,说什么一辈子。”芩妃笑道。“男人嘛,跟那硬邦邦的臭男人有什么好亲昵的?不过一时觉得新鲜,等玩够了,自会知道你的好了。”
萧若佩此时本就难过且迷茫,听到芩妃这话,顿时便来了精神,双目灼灼地看向她,问道:“芩妃娘娘,此话怎讲?”
“你既然问了,那本宫便直接讲了。”芩妃摆了摆手,对候在周围的丫鬟太监说道:“本宫同恭王妃说几句私房话儿,你们且先退下,一会传唤了再进来。”
等周围闲人都退下了,芩妃才拉着萧若佩做到一边,轻声细语道:“妹妹也不是不知道,男人们都是拿哪里想事情的东西。恭亲王年纪小,没有经历过什么,便在男人那里尝到了甜头,所以便一意孤行了起来。”
她这话,说得闺中少妇萧若佩脸红了起来,讷讷地低下头去,不吭声。
“这些事情,你莫要害臊。”芩妃看着她这不经人事的模样,不由得咯咯笑了起来。“总归是该经历的,不值得脸红。”
萧若佩羞红了双颊,看向芩妃,勉强点了点头。
芩妃又笑了起来,从自己的袖中拿出了个小瓶儿,塞在萧若佩手里。
“所以呀,你需得让他在你这里也讨到甜头。床榻那事儿但凡做了,以后便顺水推舟了。若你运气好,再能靠着这一次怀个一儿半女的,以后便更是撇不清……”
萧若佩晕晕乎乎地接过了这个凉凉的小瓶。听了芩妃说的话,她隐约也明白了这瓶中装的是什么。
但她还是要确认一般,轻声问道:“娘娘,这瓶中之物是……?”
“你这姑娘,像个榆木脑袋。”芩妃娇笑着,拿那柔软细嫩的指尖娇嗔地戳了戳萧若佩的脑门。“自然是能叫男人吃下去便对你把持不住的东西。”
看着萧若佩面上仍有担忧的神色,她便接着道:“这东西呀,是姐姐珍藏了许久却一直没用的。这药不伤身,你大可放心。若是你怕王爷怪罪你的话,也是不必的。事情若成了,他疼你都疼不及,怎会怪罪你呢?”
萧若佩眨了眨眼,只觉得她说的样样都对,可却仍是哪里怪怪的。
“再者说,这偌大一个王府,没有后人可如何是好?”芩妃看她动摇,面上不动声色,温声说道。“大皇子三皇子没得早,二皇子常年又在关外。而今成年的皇子没有几个,皇上也迟迟抱不上皇孙。你既已嫁给恭亲王,便不可浪得这王妃的虚名。王府后院的事,乃至皇家的事,都该你操操心。”
“所以,这药拿来,也不单是为了你。妹妹,姐姐怜你方出闺阁,尚是懵懂少女,因此不求你考虑得多么周全。但是一些事情,早晚也是该懂得的。”
她这一番话,讲得萧若佩深信不疑。
她将这药揣进了袖子中,心里怀着对芩妃莫大的感激,从位置上站起来,盈盈下拜道:“多谢娘娘关心指教。”
“你我姐妹二人,说什么谢。”芩妃赶忙上前,伸手扶住她。“姐姐一来怜你这么小年纪便要经受这么些事情,二来,也是衷心希望恭王府能后继有人。皇上能抱上孙子,我便也开心。”
说着,她盈盈地笑了起来,笑容中满是温柔和善:“你和恭亲王能琴瑟和鸣,也是本宫最大的愿望。”
萧若佩袖中揣着个见不得光的物事,便一直惴惴不安。可想来自己也没什么错处,便又强行将那胡乱蹦哒的心重新揣回去。
但是从她和芩妃出来,到用完膳回宫,乔易年全程都没问她芩妃说了什么话。
这年纪尚轻的小姑娘,最是藏不住话的。
“今日芩妃娘娘对我多有关心。”回府的马车上,萧若佩犹豫了半晌,轻声说道。“娘娘人很好,讲话也和气极了。”
乔易年正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事情,骤然听到身边人说话,怔了怔,道:“嗯。你们二人相谈甚欢便很好。”
她人好?那你怕是不知道坐在你身边这位上辈子是怎么死的。
但乔易年这声音,清泠泠地像流水一般,便是无情也似有情,就算没什么多余的语调,也没说什么动人的话,可单就这能叫人心上酥麻的音色,无意之中便能把人撩拨得脸红心跳。
尤其是这闺阁中的小女儿。
萧若佩面颊微红,轻声问道:“王爷今夜打算宿在何处?”
“本王事务繁忙,今夜便睡在自己房间了。”乔易年道。“此事你也莫要多管,本王自有打算的。”
对不起了,姑娘,不是你不美,实在可惜你这满怀情意,给的都是面前这个不得不当基佬的基佬。
萧若佩轻轻咬唇,没再多问,只点了点头。
暗地里,她轻轻攥紧了那个芩妃送的小瓷瓶。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份的更新,请小天使们查收~
对啦!狗花原本把防盗章取消啦,后来在一些乱七八糟的小网站的小黄广告堆里上看到了自己的文,所以又决定重新设置防盗章~可能会给一些小天使带来不便,还请谅解~
狗花明天要跑八百,想想就怂如鸡QWQ.
☆、本王的侍妾美如画(9)

晨昏定省, 这是大户人家后院里该有的规矩。
从前恭亲王府里没有王妃, 后院里的男宠们分不出个主仆来, 便也懒散惯了,从来不走这一套礼仪。
可今非昔比。
故而, 萧若佩随乔易年回府没两个时辰, 自己住所的厅堂里便热闹了起来。
她坐在上首, 下头整整齐齐坐了两排形形色色的大男人。
恭亲王府这几年收到的孝敬不少。这些送孝敬来的官员,相互之间也暗自观察过, 都心思极其细腻, 送来的礼物从来不带重样的。
故而此时萧若佩面前, 谦谦君子的, 娇媚婉转的,柔弱多情的, 俊朗帅气的, 风流倜傥的,各色皆有。
萧若佩生在闺中, 养在闺中,从没见过这么些个男人在自己面前晃悠。
她只垂着眼睛盯着面前的茶杯,抬都不敢抬一下,紧张地攥着裙角, 做了半天心理建设, 才勉强开口道:“诸位姐……诸位今日来此定省,也算着实辛苦。我看天色不早,也没什么其他事宜, 不如今日便散了,各位也可早些回去歇息。”
坐在她右手边第二位的那个手拿折扇的绿衣公子闻言,以扇掩口,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萧若佩微微皱眉,看向他去。
这公子生了一双多情的桃花眼,看人的时候,眼波里自带一股柔而暖的情意,像个话本里的书生。
萧若佩只看了她一眼,便局促又仓皇地挪开了目光。
这公子惬意地慢悠悠摇起了扇子,笑道:“王妃娘娘恕罪。在下不过是跟这群没意思的男人待久了,今日终于见到了个形容好看 还含羞带怯的大家闺秀,实在难掩激动心情。”
坐在他身侧的正是那一日在亭子中摆弄荷花的柔弱青年,听得他这话,粉拳毫不留情地捶在他肩上:“赵公子,你好不要脸,王妃娘娘是什么人,你又是什么人,哪里有叫你调戏了去的道理?”
“去去去。”赵公子啪地将扇子一收,笑着拿扇柄几下将那手打开。“污浊之物,莫要碰我。”
“你说谁……”柔弱青年听了这话,哪里肯依,也不顾什么礼仪,便扑过去要撕他的嘴。
“莫要失仪。”对面,那个那日在亭中下棋的青衣男子开口斥道。
柔弱青年看上去甚是怕他,他一开口,便讷讷地缩回了手,坐回了自己的位上,不再多言。
“娘娘既然开口,若无别的事,便都散了吧。”青衣男子接着说。“叨扰太晚,娘娘也是要歇息的。”
“哎,这像什么话。”绿衣青年哗啦一声重新打开折扇,摇着说道。“自打进了王府后院,除了那些个寡淡无味的丫鬟,我多久没见着女子了?我不做别的,只在这里多坐一会儿,便心旷神怡了。”
旁边那个温润青年闻言也笑道:“是了。再者说,这才刚过晚膳时间,哪有这么早便歇息的道理?”
听到这些话,周围那么些个因着各种原因被送来王府、并不喜好男色的男宠们也壮着胆子纷纷附和起来。
恭亲王似乎是个禁欲性子,自打召他们入府,便几乎没有留宿过后院。王爷对外只说不合口味,只养着这些人权当养眼。而在这后院之内,气氛便也没有别家那么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了。
平日里,这倒不像个后院 ,反而像个公子们聚会谈天的诗会。
而这些男宠们,沦落风尘或被迫至此,各自有各自的难处。若说真有龙阳之好的,也没有几个。
而这些个真有龙阳之好的男宠,无宠可争,对这王妃娘娘没有敌意,反而好奇。并且这王妃看起来也不是个厉害的模样,小姑娘家,最是难免叫人生出些逗弄的心思。
而那娇弱青年看周围一片附和,便没按捺住自己蠢蠢欲动了一晚上的想法,从自己的座位上起身,几步晃悠到了萧若佩身边,笑眯眯地凑上去道:“是呢,王妃娘娘,在下正有要事想请教。”
原本萧若佩便因为这突然乱起来的局面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底下若是一群女子还好说,可这一大群既不怕自己,还存心逗弄自己的男人,便难以招架了。
而就在此时,又有个容貌柔美的男人笑嘻嘻地凑过来。萧若佩从小受的是男女大防的教育,男女同席吃饭都是失了贞洁。此时这人的脸近在咫尺,便吓得她顿时瑟缩起来,几欲逃走。
“您今日唇脂颜色妙极了,不知是哪家铺子的哪……”
这柔弱青年光顾着凑上去问口红色号,没来得及退回到安全距离去。
接着,他问题还没问完,便突然被扯着领子,提溜起来,放在了三步之外。
萧若佩抬头,便看到了一个高瘦挺拔的背影,穿着身黑色暗纹窄袖劲装,腰间别了把武器,隔着鞘,看不清是什么。
这人肩背挺拔,目不斜视,从自己这儿只能看到他的脖颈和一丝不苟束起来的黑发。
“哎哟!”柔弱男子像是遭了打,赶忙惨叫起来。直到脖子后头的力道消失了,才敢转过头来看。
“我不过问问娘娘的唇脂……”他原本抱怨着,可一看到这人严肃刻板、不苟言笑的脸,便收住了声音,诺诺地不敢再言语。
这柔弱青年虽说身体不济,可胆子大极了,颇有几分街头悍妇的风范。整个后宅,除了那个不会说汉语的北方老虎以外,他谁都不怕,独独怕这两个人。
一个是品阶最高,说一不二的宋公子,即那个青衣男子。另一个便是身后这位,后宅里除了老虎以外唯一会武功的冷面煞神,严公子。
“……不让问便不问嘛。”他小声嘟哝着,,接着便转身同萧若佩行了一礼,柔声道:“王妃娘娘,那在下便先退下了,改日这不解风情的臭男人不在,再来同娘娘聊聊这唇脂之事。”
说完,便施施然出去了。
“我今晚的功课尚未做,不可荒废了。”那唱昆曲的公子也起身来,冲萧若佩行礼道。“便不叨扰娘娘了。”
这一众人,在严公子不动声色的目光中,纷纷起身要走。
这人怎么如此轻易地便化解了尴尬呢?
至始至终没看到严公子正脸的萧若佩有些痴痴地看着他的背影,心道。
而就在此时,方走到门口的柔弱青年捂着心口惊呼一声。
“啊呀!我们院子那里冒了好浓的烟!”
几个离得近的公子连忙赶来,朝着外头一看,果然不假。
隔着个偌大的荷花池,对岸房屋星星点点的灯光几乎微不可见,但在那处院落边上,浓烟滚滚而起,火光冲上了夜空。
“这是走水了呀!”旁边一个公子呼道。
“哎哟,莫不是我的广贤居!”柔弱公子顿时急得跳脚,惊呼起来。“我这百来件苏绣的衣服哟,还有前些日子王爷赏赐的宫里的蜀锦!祖宗 !这些玩意可遭不住火!”
“你可歇下来吧,”旁边的绿衣男子拿扇子在他头顶上狠敲了一下。“你的屋子正对着池子,那冒烟处显然是西北角。怕是要将咱们的院落烧个干净,才烧的掉你那些心肝儿。”
“西北角?”旁里一公子问道。“莫不是 ……那老虎住的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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