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帮他把西服脱了,啃啃他的脸颊:“宝贝儿。”
苏断努力地把眼掀开一条缝,迷迷糊糊地问:“怎么了……”
秦知问:“先坚持一下,我们洗个澡再睡。”
苏断闭着眼说:“好……嗯……”
秦知把他和苏断都把干净,然后抱着进了浴室。
苏断是真的累了,他将人抱着一起进了浴缸后,苏断就把脑袋枕在他肩膀上,安安心心地打起了小呼噜。
怕人睡着睡着就滑进了水里,秦知只能一只手扶着苏断的肩膀,另一只手帮他清洗,一场澡洗的很艰辛。
而且更折磨人的是,在这个过程中难免会有
看着已经升级成自己爱人的小男朋友,秦知喉结滚动,开始理直气壮地干坏事……
苏断最后终于醒了,看着他和秦知洒落在浴缸中的花粉发呆。
治愈值满了之后,他就不限制秦知碰他了,只是哥哥不准他们在婚前授粉,所以他和秦知到现在还没授过粉。
不过除了授粉之外,好像能做的都做了。
不知道第一次授粉是不是真的像资料里说的那样,会很疼。
稍稍走了一下神,苏断在秦知炙热的胸膛上微微动了一下,然后觉得腿上有点刺痛,眉毛秀气地皱了起来,叫:“知知……”
秦知从后面亲亲他汗湿的额头,问:“怎么了?”
苏断小声说:“水脏了。”
“那我们出去冲一下。”
秦知说完就把他捞了起来,随着起身的动作,水哗哗的从他们身上流下,有很多迸溅到了浴缸外。
用淋浴头最后冲了一遍,秦知就把洗的干干净净的苏断带出了浴室。
苏断一挨到柔软的床,又开始迅速迷瞪起来,抱着秦知的胳膊要睡觉。
虽然很想彻底把苏断变成自己的,但是人都已经公开盖了戳,也不差这一两天了。
他的小爱人今天实在是累坏了。
于是秦知和苏断交换了一个长长的亲吻,就把人搂在了怀里,说:“睡吧,晚安。”
“晚安,知知。”苏断轻声说。
说完就动了动,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安安静静地睡着了。
……
第二天早上,秦知起的很早,怀里的苏断还睡得很沉,他想让苏断多睡一会?4" [快穿]这个病人我不治了0 ">首页 16 页, 谒崛淼姆⑺可锨琢肆较轮缶颓崾智峤诺亟朔趴?br /> 突然没了熟悉的怀抱,苏断明显有些不安,蠕动了两下。
秦知扯过床角柔软的猪猪抱枕塞到他怀里,苏断抱着抱枕,才重新安静了下来。
起床洗漱之后,简单地吃了点东西,秦知就去海岛上的花园里勤劳地采花,现在正是花季,岛上花开的正艳,在晨光中含羞欲露的微微绽开着。
秦知剪了满满一篮子花回去,铺在了他和苏断的婚床上。他选的都是没有尖刺的花枝,切口也处理的很平滑,就算苏断不小心压到上面,也不用担心会被划伤。
虽然知道这样做很幼稚,但是看着自己娇娇软软的爱人被自己亲手采摘的鲜艳欲滴的花朵包围,秦知还是感受到心脏膨胀着一种异样的满足感。
想到苏断起床之后发现自己被满床花包围的呆样,秦知低声笑了一下,又双手撑在床上,伸头越过满床花枝轻柔地吻了吻苏断,才出门去做正事。
这个小岛不仅是用来办婚礼的地方,还是他们蜜月的第一站,所以婚礼结束后,客人们都会陆续离开,只有他和苏断会留在这里,在小岛上待够了之后再按照路线去别的地方转悠。
日头逐渐升了起来,海水被照出粼粼波光,像是上帝抛洒在人间的无数金色碎钻。
客人们逐渐苏醒,吃过早饭后,就和秦知告别,坐上了游轮缓缓驶离这里。
苏铮多留了一会儿,他有自己的私人飞机可以用,按理说什么时候离开都行。
但苏铮不打算留太久,虽然很舍不得,但事实就是弟弟已经长大了、成家了,有了自己独立而隐私的人生,以后他能插手的地方,会越来越少。
他留下来,只是想最后和秦知说几句话。
苏铮问:“断断还在睡?”
秦知点点头:“昨天一到房间就困得睁不开眼,白天在婚礼上太累了。”
苏铮若有所思:“嗯。”看秦知的意思是,昨晚好像并没有发生什么?
顿了一会儿,轻咳一声,又不放心地说:“你……小心一点儿,岛上有医生。”
秦知也顿了一下,低声说:“大哥放心。”
苏铮:“……”他弟媳妇话说怪怪的,这种事他怎么放心啊?唉。
“行吧。”苏铮伸手拍拍他的肩,结果发现因为秦知比自己还高一点点,他要抬一下才能拍到,心情顿时很复杂。
苏铮努力若无其事地说:“那我就先走了,你们下一站是去C国对吧?到了和我说一声。”
秦知说:“好,我送大哥上飞机。”
……
总算是将包括大舅子在内所有的人送走,秦知缓缓呼出一口气。
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十点五十分,他们昨晚睡得其实很早,算算时间,已经过了差不多十二个小时,苏断也该醒了。
就算苏断还困着,他也不能让他的小爱人继续睡了,苏断的生物钟太精准了,睡得太多还是难受。
所以秦知打定主意,就算苏断跟他撒娇不愿意起床,他也要狠下心把人叫醒。
让厨房准备苏断的早饭,秦知轻轻推开卧室的门。
金黄的阳光从从通透的落地窗中肆意的铺洒进来,将满室照的充盈着鲜活的气息,花香已经散播开来,秦知鼻端萦绕着浓郁到近乎甜蜜的味道。
苏断还在睡,抱着粉白色的趴趴猪,保持着他走之前微微蜷缩的姿势。
他背对着阳光,微翘的眼睫在脸上打下一小片阴影。
秦知走到床边,手痒的摸了摸他的睫毛,又将他额上柔软的黑发拨开,叫:“断断,起床了。”
苏断继续睡,理都不理他。
秦知低声说了一句小猪,去捏他的耳朵尖,捏得微微泛起了微红。
还是不理。
秦知微微皱了皱眉,竟然睡得这么沉吗?
他迟疑数秒,又去捏苏断的鼻尖,碰他的嘴巴,苏断还是没有给他一点回应。
他把所有叫醒的方法都试了一遍,躺在床上的人也还是没有睁开眼睛。
第39章 豪门小少爷×替身仆人(完)
秦知逐渐意识到什么, 将掌心覆盖在苏断脸颊上, 缓缓摩挲着。
原本温暖热烈的阳光迅速变得暗淡, 不知道从哪里飘来了层层叠叠的流云, 一点一点遮住了太阳的大脸盘子。
秦知半跪在床边, 忽然闭上了含着难以置信、茫然和伤痛的黑眸, 在那里静静地待了很久, 再睁开时,表情出奇的平静, 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他收回手站起身,没有哭也没有喊叫,漆黑的眸子甚至显得有些漠然,垂手站在那里,沉默地看着床上被花包围的爱人。
随着阳光消逝, 他投射在地上的影子也跟着变得暗淡而模糊,在彻底消失的一霎那,忽然扭曲膨胀了起来, 隐隐显露出一头巨兽的模样, 但还没来得及看清, 就很快随着阳光消失而隐没不见。
在短短两分钟内, 这座海岛上的天气就从阳光明媚变成了阴气沉沉。
要是有人遇上这么骤变的天气,一定会担心会不会是有风暴即将来临, 惊慌失措起来。
一旦暴雨来临, 在海上的所有船只都可能遭遇关系性命的危险, 要是再遇上龙卷风, 像是这种地势并不算特别突出的小岛,也同样有着被摧毁的危险。
但秦知似乎完全没有这方面的忧虑,表情冷淡地朝着窗外看了一眼,反复早有预料一样。
深蓝海面上涌动的风悄悄地停了下来,小岛上一片寂静,原本应该出来做紧急防护措施的保安们也不知所踪,时间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
秦知重新将视线移回到苏断脸上,这一次他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些变化,眼眸中闪过种种复杂的情绪,有炙热也有冷凝、有爱意也有疑窦……最终定格在了解不开的执拗和贪婪上面。
他的情绪似乎十分易变,不久前还是冷漠的似乎根本不关心苏断死活的样子,现在却又开始满屋子焦躁地踱起步来,像是一只发现丢失了最珍贵宝物的巨龙,试图找机会将自己的东西抢夺回来。
他爬上床,将碍事的花枝拨开一些,小心翼翼地把人拢在怀里,下巴轻轻抵在头顶,让胸膛和怀中人的脊背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将人整个裹进自己怀里,身上的热度也一同顺着传了过去。
这是他的,谁也没办法把他从自己身边带走。
秦知这么想着,缓缓闭上了眼,脸色在瞬间变得苍白了一些。
……
不知道过了多久,海面上停滞的风重新开始涌动,小岛上的保安发现了不对劲的天气,都纷纷出来准备加固一下设备。
结果他们才刚刚走到一半,厚的像是马上要落下暴雨的云层忽然之间呼啦一下就散开了,快的像是刚刚的阴沉都是他们的幻觉。
“这天气真是见鬼了,怎么说阴就阴,说晴就晴,这前后拢共才几分钟啊?变脸也不是这样的啊。”
“是啊,我在这岛上待了这么多年了,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情况。”
“谁知道呢……”
……
正睡得昏昏沉沉意识全无,似乎是被身上沉重的压力压迫到了,苏断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下一秒就被眼前看到的画面惊到,吓得睡意全飞,眼睛也瞪得溜圆——
怎么满满一床都是各种同类的生殖器?!
还散发着这么浓郁的味道……苏断感觉自己呼吸间吸进去了无数花粉,整棵草都惊惶的想用叶子打人。
“咳咳——”苏断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可怜地咳了起来。
察觉到了他的动静,压在他背上的力道这才减轻了一些,随即就是一道低沉暗哑的声音:“……宝贝儿终于醒啦。这是怎么了?”
说着轻轻在他背上拍着,帮他顺着气。
苏断好不容易喘顺了口气,咽咽口水,转动了一下脑袋,问:“这些花是、是怎么回事?”
虽然他努力地仰着小脑袋想看看秦知,但秦知把下巴磕在他头顶上,无论他如何努力也看不到。
秦知依旧在一下下地帮他拍着脊背,附在他耳边说:“在你睡懒觉的时候,我起床去摘的,小懒猪。”
苏断:“……”呜。
摘了这么多同类生殖器把他包围还要骂他是猪,秦知什么变得这么坏了?
秦知咬咬他的耳朵,问:“喜欢吗?”
苏断硬生生把“不”字咽下去,艰难地说:“……喜欢。”
秦知挨着他的耳朵笑了,苏断感觉一股凉气拂过自己耳尖,麻麻的让他抖了一下。
苏断感觉有点儿怪,秦知的体温比他高,呼出的气息一贯也是热烫的,今天怎么感觉……没那么热了啊?
想到这点,他才忽然意识到,自己身上没有以前那种暖烘烘的感觉了,以前他在秦知怀里醒来的时候,都是热的像是被火炉烤了一晚上一样,现在则完全没有了,变成了他自己独自睡觉的那种感觉。
苏断呆了一下,叫:“知知。”说着在秦知怀里扭了起来。
秦知将锢在他腰上的手臂稍微松了松,苏断在他怀里翻了个身,变成了面对着他胸膛的姿势。
秦知垂着眼,漆黑的双瞳定定地看着他,因为背着光,发梢染上了一丝暖黄的光晕,但是那点儿暖意并没有顺着染上他的眉眼,显得有些异样的冷寂。
苏断在他身上都摸了一遍,还用自己的小脑袋瓜去蹭秦知的,最后皱着眉确认说:“知知,你身上好凉啊,生病了吗?”
秦知亲亲他的额头,漫不经心地说:“没有。”
最后在苏断的强烈要求下,秦知还是找了体温计来量,三十六度四,虽然确实低了点儿,但是依旧在正常温度范围内,而且秦知看起来没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苏断也只好勉强相信他没有生病了。
只是仍然不放心,没事就要在秦知身上碰碰,试图寻找他不舒服的证据,一顿饭吃的很有些折腾。
大概是被他弄出火气了,在苏断又对着他伸出手的时候,秦知将碗筷一放,一把抓住他细瘦到似乎一折就会断的手腕,侧身吻了下来。
苏断瞪大眼:“唔唔唔——”
虽然秦知昨天亲他亲的也很用力,但是这个吻似乎尤其贪婪,像是按耐不住想把他拆开吃掉一样,苏断摸摸自己肿起来的唇角,小心翼翼地往后缩了缩。
——然后就被秦知拖回去,再亲。
“知知,你今天好凶。”苏断埋在他怀里不肯抬头,整个缩成一只球,害怕再被抓住亲个没完。
秦知把指尖插入他柔软的黑发中,低声说:“是吗?我的小猪昨天睡得那么熟,新婚之夜都不给我亲。”
听他说的那么露骨,苏断脸红了一会儿,然后很认真地反驳他:“我什么时候不给你亲了?你昨天明明亲了很久,我记得的。”
虽然昨天晚上太累了,秦知没有给他授粉,但秦知在浴室亲他又帮他弄出花粉的事他还是有印象的。
秦知托托他的小屁股,又笑:“没亲够。”
苏断小声说:“不可以亲了,嘴巴疼。”
秦知把他从怀里挖出来,碰碰他的嘴角:“疼得厉害吗?”
苏断说:“不厉害,嗯,但是你也不要欺负它。”
秦知这次倒是答应的很爽快,点点头:“好,那就先不欺负它了。”
不欺负这一张,还有另一张可以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