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梧,呵,有你死的时候。不写了,哥哥竟然因为他……啊啊啊啊,气死了,言梧,你必死无疑!!!”
“又睡不着了,想抱抱哥哥,破哥哥,不理我,唉,也不能怪你大笨蛋,难受,,,”
……
“对啊,我就是个不择手段的杀人机器,有什么资格说喜欢。哥哥喜欢的是以前那个干净温柔的司印,怎么会喜欢我这个没人性的刽子手……你在痴心妄想什么?”
“垃圾!废.物!连杀人都做不到,你还能干什么?你连死都没有资格,疼死你活该,不准上药。”
“最后一次机会了吧,心脏好疼,好累啊,哥哥,爸爸,妈妈,司印对不起你们,我只能做到这儿了……哥,我虽然不堪,但是我喜欢你呀,小印没有不干净,小印,哥,小印尽力了,我真的坚持不下去了,下辈子,如果有的话,我不想做你弟弟了,就当一只小王八,静静守着你,看着你。”
浑浑噩噩靠坐在墙角,司绶不知不觉已经泪流满面,那些时光,他本该捧在手心的小印是抱着怎样的心情怎么坚持下来的,那么多伤害,他是怎么一个人扛下来的……
忽然有人抽走了他手里的本子,抬头,是司印。无话,司印转身拉开卧室的窗帘,竟是落地的窗,已是夕阳西下,大片明亮温暖的光铺了进来,一霎,竟照的司绶无法睁眼。司印又回到司绶身边,把司绶拽起来,替他擦干脸上的泪“哥,都过去啦,我们如果一直抓着以前的事不放过自己,咱们什么时候才有时间在一起啊?”司印给司绶一个大大的笑脸,又故意很大声的亲了司绶一口。
司绶呆愣“是啊,如果沉浸在以前的对不起中,什么时候才有时间在一起呢?他要做的是把以前的对不起变成加倍的爱给他的小印。”思及此,捧着司印的脸,深情又温柔的在那双薄唇上印下一吻。司印也不羞涩,双手搭上司绶的肩加深这个夕阳下余晖满屋暖暖明亮的吻。
他们还有大把的时间,有大把的时间在一起,在一起说他们的爱,爱他们刻入灵魂的彼此……
第11章 番外2 吃药药(甜)
夜。
“咳……咳,嗯……咳”压抑的咳嗽从喉间传出,从侧躺换成平躺,*的,更难受了,像有人拿着狗尾巴草骚弄喉咙,抑制不住咳嗽,负气坐起。
司印已经病了两周了,感冒一直不好。本来上周马上就要好了,司印嘚瑟去酋山写生,初冬寒风凛冽,当天下午回来发烧头痛,感冒更重了。
害怕传染给哥哥,司印就回了自己的卧室。这个时候估计哥哥还在工作吧,不想让他担心,便压抑着小声轻咳。喝了点哥哥提早凉好的温水,润润咳的撕痛的喉咙,想重新入睡。
复又躺下,不知迷迷糊糊过了几个小时还是仅仅几分钟,“咳……咳咳咳……”生生被咳嗽醒,咳到甚至有些干呕,被激出生理性的泪水,赌气般把被子蒙在头上,趴着身子在被窝里小声继续咳,可嗓子总是不上不下快要窒息的感觉。
“怎么了,这是?”头上传来熟悉的温柔声音,到底打扰了哥哥,司印无奈。捂着嘴,趴在被子里装乌龟,不想出去。
被哥哥从被子里挖出来。因为睡觉,平时或飞扬或乖顺的头发,乱糟糟的趴在头上,咳的发红的眼角还挂着亮晶晶的泪珠,习惯性的捂着嘴巴,因为感冒脸上几乎惨白,看的司绶好不心疼。坐到床边,拉下司印捂着嘴巴的手,理了理他乱糟糟的头发,道“想咳嗽就咳,别憋坏了。你病了,哥哥照顾你是天经地义的事,别怕麻烦我。”
“哦,知道了”司印因为咳嗽已经把嗓子振成沙哑粗砺的声音,闷闷答道。“哥哥,去睡吧,我没事儿了,你明天还上班,早点睡。”
“你个小呆瓜……你这样,我可能睡着吗?”说着,抬手轻弹了司印一个脑瓜蹦儿,“对了,我有个药挺好用,你等一下,我去拿。”
司印趁司绶拿药的功夫痛痛快快咳嗽了一会儿,总算感觉能喘口气了……一会儿,司绶就回来了。
‘西地碘含片?’司印拿着药疑问?
“嗯,含片,我上次感冒难受就吃了这个,镇咳,还对嗓子好,你应该嗓子疼吧,吃点儿就舒服了”
咳嗽得司印整个人都有点抖,笨笨地弄开锡纸包装把药扣了出来,放进嘴里,“还挺好吃(ω),甜甜的”司印抬头冲司绶傻笑。
“难受就吃一片,但一天最多吃5片,不准多吃”司绶老妈子式唠叨。
“知~道~啦~”司印故意推着长音回答,“现在,你可以回去睡觉了吧?跟老太监似的”司印嫌弃。
司绶静静看着司印,仿佛要把他永远刻进眼睛里,忽然欺身上前,坐在床上的司印毫无防备,被司绶吻了个正着。
先是轻轻碰到薄薄的两片唇瓣,然后舌头一反常态,直接扫上司印的贝齿迫他张嘴,虽然猝不及防,但司印反应过来后,也很配合的张开嘴,突然!司印推开了司绶,“我感冒了,不准亲”。
司绶被弟弟推开,也不恼,轻轻一笑“是挺甜的。”
继而不管不顾,又继续上前吻司印。司印明白哥哥今天是一定要亲了,只能顺着他来,想大胆张开嘴,却又羞于启齿。只是被动的跟着司绶动作,互相交换津液,舔舐彼此的柔软。一吻结束,司印脸都憋红了,然后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司绶轻轻抚着司印的背,才缓缓开口,“小印,我们是说过,放过以前的对不起,过现在生活。可你似乎只是让我放下吧?感冒照顾你这样的小事儿,你都怕麻烦我,那我还能为你做什么呢?你为我做了那么多,即使我们翻篇不提,只从伴侣或是兄弟的角度,照顾你都是我的责任,你为什么总不肯让我插手呢?你在怕什么?”
司印听着司绶的疑问,不严厉却令人深思,‘是啊,自己在害怕什么?’‘是了,怕哥哥对自己太好,怕欠哥哥的太多,怕自己无法补偿,怕无法给予等价的爱,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像你爱护我一样爱护你。’司印陷入低迷的心境。
“你啊,别想那么多,如果实在想不明白,听我的话总可以吧?”司绶看着司印脸上迷茫的表情,不禁觉得可爱至极,刮了刮他的鼻子。“下次再怕麻烦我,我就把你亲到窒息,看你还敢不敢”司绶威胁。
司印听着司绶的话,重感冒的脑子迷迷糊糊的,‘也对,哥哥说的总是没错的。’
“好~,臣妾知道啦。”司印尖着嗓子玩闹着说。
“好啦,那你好好睡,明天让任宇再给你看看,我再看会儿文件,看完过来和你一起睡。”司绶安抚到。
打算出去的时候,司印忽然叫住司绶,“哥,哥,别人说,感冒的人,那儿……那儿,那个特别舒服,你想不想试试?”司妖精刚才被哥哥亲的时候已经有了反应,怎么可能轻易放唐长老走。
快步走回来,对着司印脑袋就是一拍,“瞎胡闹,病了还瞎折腾,而且,你就是个迷糊蛋,那是发烧,不是感冒……不是,这都什么跟什么,快睡觉”司绶没好气儿道。
“可,可这样睡不着啊?!”司印把盖在腿上的被子也掀开,给司绶看他的情况。
“你个小妖精!”司绶恨恨说到。
……
觉是没法儿睡了,文件也不用看了。
第12章 第十章 新的风暴已经出现~
“老王八,你猜鬼眼能从哪条路上来?”
“闭嘴,死麻雀”你才老王八,你全家都是老王八。司印一边愤愤地想一边认真看建筑地形图。
“应该是这儿,鬼眼仗着自己视力超群一定会选一个偏僻的狙击点。而且他阴惯了,一定不会光明正大来。”司印说着指了指地图上的一角。
“咱们能想到,他一定也会想到,不如,我们就放我们的保护对象当诱饵,直接把他引出来,我上去灭了他”11号,哦不,现在已经是5号了。毕竟司印都已经是16号了。5号颇为不耐烦说到。
司印微眯双眸清冷地撇了5号一眼,司印收了图纸,“好啊,你去吧。”
眯眯眼都是怪物……5号立马怂了,“老王八,别抽风,我错了,咱看看这个水塔是不是能对射这座建筑……”生硬地再次打开图纸,非常明显的转移话题……
之所以叫司印老王八,是因为司印是白询长时间定点狙击的记录保持者,4天,49人次击毙。5号却讽刺说“你跟个王八似的,趴那儿一动不动,你叫老王八得了。”
而5号的死麻雀,就是他记仇啊,跟田间地头的麻雀一样记仇得很,别人说他一句,他就能要人命,而且对于司印来说,他很吵。
虽然磕磕绊绊但也都活着熬过来了。
转眼已是7年,马上他们这一届的最后选拔就要来了,白询令主,死侍队长,侦查队长,死侍卫队,侦查卫队都会产生。而不在此行列的,便只有死路一条。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就先这样,冬阳公司那面再联系一下,确定他们的合作态度,必要情况可以强硬。有结果告诉我,就这些还有问题吗?”“没有”整洁的办公桌后坐着一个年轻英俊却也沉稳儒雅的青年。笔挺的西装,衬得人精神挺拔,仔细观察却能看到眼底的青黑疲惫。简要交代了助理事情,忽又想起一件事,叫住助理,“对了,帮我约言家二少爷吃个饭。”
“好的,司少。”助理妥善应下,出门办事。
司绶揉了揉眉心,缓解连续工作的困乏。
抬头看到办公桌上那年新年兄弟俩被迫戴着虎头帽又被老妈胁迫拍下的照片。照片里的弟弟又别扭又可爱,羞于戴着虎头帽,想拽下来,却被老妈一手拍在头上,眼睛偷看哥哥想求救,却发现老哥一脸无奈的看着自己,表示自己无能为力。疲倦的脸上不禁浮现一丝笑意,继而又深锁眉头。
那时候还那么小,现在留学七年,已有6年不曾看到司印。每每思及此,司绶都想狠狠抽自己,司印留学第一年回来,自己不知道犯了什么邪,罚弟弟跪省,自己回来的时候,弟弟却已经走了。
司绶有时候也会钻牛角尖,六年不见,是不是他唯一的弟弟已经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他害怕,他努力学习,暗地培养自己的势力,去探查弟弟的消息,可得到的总是杳无音讯和一次次触怒父亲后的严厉惩罚。他不怕惩罚,他怕失去小印。明明多年不见,一般兄弟之间的感情毫无疑问会淡薄,但司绶却逐渐……
两手准备,而且小印确实擅长绘画,为了和司印能有共同话题,司绶看了不少艺术展览,机缘巧合认识了言家二少爷,言梧。
言梧和小印一样大,今年都是17岁。司绶和言梧是在一次艺术展上碰到的,言梧当时跟在他的老师身边,快速记着笔记。而司绶则是闲庭信步,偶有兴趣,便问问身边的工作人员。看到言梧的第一眼便想到小印,如果小印在身边,是不是也该有这么大,这么乖巧了,小印学习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认真呢?令人意外的是言梧比想象中的外向活泼,主动拉着自己和他一起参观,说说笑笑倒也算得上轻松愉快。
那之后不久,在一次上流社会的聚会上又看到了言梧,跟在他父亲身边,眼神却时不时飘飞出去。至此,才知道,言梧是本地最新崛起的言家次子。
无论是因为兴趣还是因为身份,两人逐渐交好,司绶几乎把对弟弟的思念所付诸的爱护都给了言梧;投桃报李,言梧也一直依赖司绶,比对自己的亲哥哥还亲密。
第13章 第十一章 最终选拔(上)
司印和老麻雀理所当然的组成一队。
选拔10天时间,他们一共剩余65人,但只需要留下23人。这次不再有末位淘汰这种“仁慈”的规则,只有生死之别。
所有人被空降到一处深山老林中,只分配了最基础的匕首,水壶,背包。至于高端武器,医疗用品,山里倒是不均匀的散落着,但是能不能找到,找到后有没有命用就两说了。还有食物其他的只能自己找了。
司印和5号很幸运在前两天找到了1把□□,一把□□,一盒绷带。然后碰巧遇到独自一人的22号,解决了他,又拿到了□□和止血剂,可以说的上幸运了。
但如果总这么幸运就不会是生死淘汰了。
第三天,司印两人刚吃完生鱼肉,收拾收拾打算换个地点,就出现了不速之客。3号,大猩猩。好吧,白询里一个个儿起的外号都挺通俗的。3号一向以力气大打天下。四五百斤的东西举起来毫不费劲,加之人又长的不像个杀手倒像个玩相扑的。
“呵,一只鸟和一只王八,来和大爷较量较量,平时拽的二五八万的,我倒要看看你俩能不能活着走出去。”大猩猩挑衅。
司印,5号,相视无言。
忽然5号动了,直扑大猩猩,大猩猩却不是无脑大力相扑,明知五号实力强劲,还正面较量。健硕的身躯偏偏灵活移转避开5号,侧路逃生,猿臂长伸要抓司印。
司印平静无波的脸上忽然掀起嘲讽的弧度,匕首首先甩出,大猩猩再次躲开,司印一击不成快速后退,5号快速调转攻击方向,反身抓住司印投出的匕首,左手反推直刺短时间内无法回头的大猩猩,后颈鲜血崩裂“啊啊啊啊!”瞬间便被5号再次用力更深的刺入,不长的刀刃直接透骨而出,连□□都不再有机会发出。
“你就不能再甩准一点”,5号抖着因为抓取快速移动匕首被震的不轻的虎口抱怨道。
“……”练了那么多次,你不是早就习惯了。司印暗自腹诽,面上却不接话,你有一句,他有十句等着,司印不想和无赖扯闲。
司印撇了一眼地上背着包的尸体,5号再次炸毛,“你丫就不能自己动手,多动一下会累死你吗?”
‘你杀的人,你收拾包。’也不知道为什么司印就是知道5号能明白自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