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算命,不好惹[穿书] 完结+番外完本[穿书爽文]—— BY:醉又何妨

作者:醉又何妨  录入:03-23

白亦陵道:“几位大人的意思我明白了,此时有些蹊跷,还需要进一步调查。如果真的是漏题,那么试题是如何泄露出去的,又有没有其他人同样获利,这些都是关键。”
陈踪道:“白大人说的是。此次会试我从头到尾没有参与,但既然是礼部的事,老夫便也有责任,不如由我率领其他同僚重新查阅试卷,看看还有没有疑点,大人负责其他调查部分。”
白亦陵欣然道:“陈大人是行家,你肯帮忙再好不过。不过周侍郎,还请你暂时避嫌吧?”
另几位参与出卷的人分别来自文渊阁和各个书院,当然也要一一排查,只不过周高怀身在礼部,自然是要被重点关注,他倒也坦然,痛痛快快地说道:“那是自然。”
话都说明白了,白亦陵还有其他事要做,起身离开了礼部,同时冲闫洋使了个眼色,闫洋立刻会意。
出题的是几名主考官,这件事他们有嫌疑,但是目前没有任何证据,连贺子成到底是不是作弊都没有真正弄清楚,自然也不好将人家当犯人审问。但暗中把人看好,一方面监视行动,一方面保证安全,这却是要的。
白亦陵一站起来,刚刚蜷在他身边帮着捂手的小狐狸也跟着起身,拱起腰抻了抻,驾轻就熟地跳到白亦陵肩膀上。
老尚书陈踪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了,叫住白亦陵:“白大人。”
白亦陵转身:“陈大人还有事?”
陈踪咳了一声说道:“我曾经听说白大人养过一只非常神异的狐狸,不但聪明伶俐,外表可爱,而且能够驱逐阴邪,降下福瑞,甚至连月老都能请来,就是你肩上这只79" 我,会算命,不好惹[穿书]78" > 上一页81 页, 吧?”
白亦陵:“……”
别的且不说,请来月老的不是他吗?或者说不是系统吗?流言果然十分可怕。
他笑着说道:“我只养过这一只狐狸,陈大人说的可能就是他了。不过这个小东西也没有太多的神异之处,只是稍通灵性而已,大人过奖。”
陈踪道:“白大人太谦虚了,我看它又聪明又可爱,不愧是神物。”
小狐狸冲他叫了一声。狐狸的叫声都是“嘤嘤”的,又细又奶,更显乖巧。
陈踪靠近两步,小心翼翼地说道:“白大人,能让我摸摸它吗?”
他都一个半老头子了,总不能是热爱小动物才要求摸的,白亦陵有点警惕,委婉拒绝:“其实手感跟摸狗也差不多。”
陆屿:“……”
嘤嘤嘤!!!
这么久过去了,他已经从霸道总狐进化到了痴情帝王狐,但在白亦陵心里的地位,还是不能完全脱离狗子的阴影。
多么失败的狐生!

白亦陵不动声色地将陆屿从肩膀上抱下来,捏了捏他的后颈。
陈踪见白亦陵好像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连忙解释。原来这几日乍暖还寒,天气不好,他家的小孙子感染了风寒,几天都高烧不退,他心疼的不得了,又没什么别的办法。
看见白亦陵这只狐狸之后,陈踪突发奇想,琢磨着自己摸摸它,说不能可以沾点祥瑞回去,保佑孙子快点好。
也是病急乱投狐了。
面对着陈大人殷切的眼神,白亦陵也不好再跟他说没用了,只好将陆屿递过去:“那,你就给陈大人摸摸?”
陆屿:“……”
皇上当到他这个份上也是绝了,居然随便一个臣子过来都能上手摸。

陆屿无奈地趴下,让老头顺了顺毛,陈踪自然是赞不绝口,称赞小狐狸乖巧可爱,连身上长的每一根毛都丝丝顺滑,无比好摸。直到恋恋不舍地收回手去时,还冲着白亦陵道谢。
白亦陵将狐狸抱回来:“陈大人不用客气,愿你家孙儿早日康复。”
陈踪笑着道谢。
他没想到过了一天之后,宫中的御医竟然带着皇上赏赐的大内灵药上门探望,不知道是狐狸灵验还是药好,反正第二天一早,他家小孙子就真的退烧了。
陈踪觉得一定是白亦陵有心,跟皇上提了这件事。人人都知道当今圣上对他简直是有求必应,殷勤备至,只要是白亦陵嘴里说过的话,他肯定要办的妥妥当当。
陈踪很感激——他可不知道他是当真摸了一只“神狐”。
第139章 陵陵戏狐
陈踪跟白亦陵年岁相差的远, 平常的职务范围又没有交叉之处,彼此间并不熟悉。
他身为礼部官员, 当初目睹了陆屿那场惊世骇俗的登基大典,心里本来还在犯嘀咕,将这个被皇上捧在心尖上的年轻人想的颇有手腕, 认为非是心机深不可测之人做不到这个份上,因此十分忌惮。
直到这回两人打交道,陈踪见白亦陵来了礼部之后, 先是在外面高声斥责闹事考生, 将人群散去,进来之后又与他们谈论案情, 细心推断, 办事果决不说, 更难得的事言谈举止也丝毫无可挑剔,少年得意,却不轻狂。
由此陈踪对他的印象已经颇为改观, 注意力由白亦陵那段颇为离奇的感情经历转向了对他个人能力的欣赏,几乎忘了他和皇上之间的关系。
直到这回沾了个光得到皇上关切,陈踪才想起这件事, 觉得陛下眼光实在不差, 是个明君。
当然, 这些都是后话了。
目前的案子虽然听起来不算是离奇诡异, 但是需要调查的细枝末节却很多, 除了主考官, 还有评卷官,除了贺子成,还有其他考生有无作弊,有无煽动,这样一来,涉及的范围就广了。
白亦陵从礼部离开之后,又回到了北巡检司,将调查各方可能涉案人员的任务一一分派下去,等到所有的事情安排妥当,也已经到了下衙的时间。
陆屿还有奏章需要回宫批阅,两人商量了一下,就一起回了宫。
苦命的皇帝陛下卖完萌之后,又面对着一桌子“人类的烦恼”,摸了摸鼻子批奏章去了,白亦陵取笑他几句,自顾自地去换衣服洗澡。
皇上的浴池非常华丽,周围的地面都是以白玉砌成,上面雕刻着精致的花纹,氤氲的水蒸气中隐隐散开一股极淡的花香,舒心安神。在池子的一侧,还有可以用来休息和按摩的床榻,床身是淡金色的,与周围乳白的墙壁相互映衬,形成一种美丽的色调,赏心悦目。
的水是活水,底下直接连通着一处温泉,不用担心水温变冷,白亦陵示意伺候的人都出去,自己靠在热水当中,一边休息,一边琢磨着白天的事情,打算抽时间亲自去见一见贺子成这个人。
他先是跟周家人碰了个瓷,又把一帮书生们训得狗血淋头,此刻终于放松下来,身体被温热的泉水包围,整个人懒洋洋的,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白亦陵不知不觉地睡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在睡梦中隐约感到了地面上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响,立刻就本能地清醒了过来。
身体一侧的水面上泛起涟漪,一个盛着两杯葡萄酒的托盘被放在上面,稳稳浮住,熟悉带笑的声音不出意料地在耳畔响起:“郡王,可需要奴才来为您按摩吗?”
白亦陵听了这话一回头,就看见做小太监打扮的陆屿单膝半跪在浴池边,一只手搭在膝盖上,一脸想笑却又要故作正经的表情看着自己。
白亦陵:“……小屿子?陆公公?”
系统瞎着急:
白亦陵:“这是你的警报吗?”

白亦陵:“我一定努力让你早一点回去返厂维修。”
不然这个智商,统生算是毁了。
白亦陵在宫中住了这么一阵,轻易地获得了广大宫女太监的喜爱,刚才本来在外面等着伺候的几名小太监看见皇上竟然换了身衣服悄悄溜进了浴池,一时还恐怕白亦陵不知道情况,会不小心犯驾,便都有点担心地在外面站着,关注内间的情形。
虽说陆屿现在看着对他百依百顺,极尽宠爱,但是伴君如伴虎可不是一句虚话。想当年前朝也有位皇帝十分宠爱他的贵妃,就是因为玩闹时那个妃子用花枝掷他,无意中将皇上的脸划出一道红痕,他便龙颜大怒,将人打入冷宫,真正是君心难测。
白亦陵说不让人进去伺候,但陆屿径直就进去了,谁也没敢拦他,若是被白亦陵当成了什么刺客,那可有些糟糕。
不过很快,小太监们就发现是自己想多了。见到皇上进去,白大人一点也不惊讶,好像不用回头就知道是他。他没有起身迎驾,陛下似乎也根本都不在意,反倒心情很好地撩起衣摆随意坐在池子边,伸手殷勤地帮白大人捶了捶肩膀,两人之间的气氛轻松而舒适。
他们互相看看,默默地从浴池外间退出去了,将门关好。
陆屿被白亦陵打趣了两句,也不生气,只是笑嘻嘻地给他捏肩。白亦陵将手臂搭在池子的边缘上,随手端起酒杯啜了一口,放下后又笑问道:“干什么穿成这样?难道当皇上当腻了,真想改行?”
陆屿“唉”了一声:“你还别说,有的时候,皇上真没有太监自在——我是偷着从御书房里溜出来的。”
白亦陵扭头看他,奇怪道:“干嘛?”
陆屿一摊手:“丘珍小产了。”
当初丘珍在宴会上献舞作画,一心一意地想要入宫为妃,嫁给陆屿,结果阴差阳错进了临漳王府。她和陆启虽然不是因为感情而结合,平时夫妻相处也是淡淡的,但挡不住丘珍的肚子争气,成亲不到一年就有了身孕。
外人不知道陆启从来都没有宠幸过桑弘蕊,眼见丘珍这一怀孕,顿时议论纷纷,大多数都是讥笑桑弘蕊生不出来孩子,几乎把她的鼻子给气歪了。
桑弘蕊没办法找陆启的茬,就动不动去给丘珍添点堵,正妃和侧妃在临漳王府闹得不可开交,结果就在前一天,陆启刚刚启程去了临县办事,丘珍就小产了。
丘大学士气不过,进宫冲陆屿告状,要讨公道,陆启又不在府里,陆屿纵使是皇上,也不愿意插手干预自己叔父的家世,更何况这两个女人都太凶悍,哪个他都敬而远之。
于是为了安抚丘潮,陆屿下旨申斥了桑弘蕊,又将她大哥桑弘谨叫进宫里骂了一顿,并且赏给丘珍不少珍贵药材。但是丘潮不依不饶,又跑到御书房外面求他严惩,陆屿派人让他先回去,丘潮却不干。
这般作为把皇帝陛下惹的心烦,干脆就换了身太监的衣服,大模大样地从御书房出来,直奔他心爱的白大人来了。丘潮肯定说什么也想不到皇上没下限,出了这样的贱招,此刻只怕还在执拗地等待着。
白亦陵有点想笑,又有点叹息,摇了摇头:“原来你是为了这个过来的。唉,丘珍也是,我二姐也是,你说明知道成亲之后会面临着很多困境,当初为什么还硬要嫁呢?”
陆屿一本正经:“我不是为了这事来的。”
白亦陵:“嗯?”
陆屿眉眼弯弯:“奴才仰慕白大人,就是特意来伺候您的呀。”
白亦陵打量他一下,也笑了,悠悠地说:“哦,是吗?肩膀确实捶的不错。去,再为本郡王倒杯酒过来,然后捏捏胳膊。”
陆屿:“……”
白亦陵眉梢一挑:“还不快点!”
“是是是。”陆屿连忙点头哈腰地答应,“奴才这就去。”
他转身倒酒的时候,白亦陵的唇角忍不住扬了上去,然后这点浅笑又很快被他扯平。陆屿折回来,将酒给他,跪在池边勤勤恳恳地位白亦陵捏胳膊。
他的手臂自然不会像女子那样柔若无骨,但线条非常修长漂亮,肌肉紧实又不夸张,搭在玉质的池壁上,乍一看去,让人分不清哪里是手,哪里是玉,一切都精致地恰到好处。
酒香在水汽中一并蒸腾,熏得人脸上都微微发热,陆屿捏了几下,只觉得指尖触感细腻温润,也有些心猿意马起来,忍不住稍稍凑近了白亦陵一点,低低问道:“郡王,奴才这样伺候你可舒服吗?若是您满意,奴才想斗胆讨个赏。”
白亦陵下巴微扬,嫌弃道:“劲小的跟没吃饭一样,还想要赏赐?你卖力点再说罢。”
陆屿:“……”
他加了点力道:“这样行吗?”
从侧面的角度,能看见白亦陵脸上带点狡黠又带点坏的笑意:“嗯,好多了。这么机灵的小太监,是得好好赏赐你,你把眼睛闭上。”
最后普普通通的六个字,从白亦陵口中说出来,立刻让陆屿心中升起一阵兴奋,一阵期待,果然闭上了眼睛。他能感到白亦陵的气息慢慢凑近,喉结忍不住动了动,紧接着手心一凉。
陆屿低头一看,他的手里,多了一块碎银子,却不知道这臭小子泡澡的时候是从哪里变出来的。
“……”
他无语而受伤地看着白亦陵。
白亦陵趴在池子边看着陆屿,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冷不防陆屿抱住他的肩膀,向前一弯腰,便衔住了白亦陵的嘴唇。
两人一个弯腰半跪在池边,一个手撑着边沿,半身还浸在水里,交换了一个亲吻。陆屿惩罚似的半天没有松手,好一会才把唇移到对方的耳畔,轻声道:“郡王,您这样伤奴才的心,不厚道啊。”
白亦陵双颊微微泛起红晕,被蒸汽一熏,有点像是一朵从水中开出来的花。他微哼一声,说道:“陆公公,你这样伺候人,好像也不大对啊。”
陆屿道:“郡王生的太好,奴才心猿意马,实在控制不住自己。”
白亦陵眨了眨眼睛,睫毛上沾了几滴水珠,表情似笑非笑:“那可能是你没阉干净吧。”


白亦陵:“……”
他的笑容有点僵硬,下一刻就被陆屿一下子从水里抱了出来,压倒在池子旁边的小榻上。
两人鼻尖几乎相碰,陆屿道:“郡王,我真的阉干净了,你刚才不是还嫌人家没力气来着,不信我再伺候一遍,你试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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