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算命,不好惹[穿书] 完结+番外完本[穿书爽文]—— BY:醉又何妨

作者:醉又何妨  录入:03-23

这种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烤熟的滋味太可怕了!
想出这样招数的人何其恶毒!泽安卫,这就是见鬼的泽安卫!
白亦陵道:“道长,你跑的太慢了,要跑快一点肉嚼着才有劲。唔,是因为板子不够烫吗?”
张鸣终于忍不住了,他撕心裂肺地吼叫道:“快放我下来!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板子被升高了一些,挪至火苗烧不到的半空当中,一桶水从高处的屋脊上泼下来,虽然倒了张鸣满头满脸,但好歹铁板的热度也降下来了许多。
他松了口气,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白亦陵遗憾地说:“本来都快烤好了……”
张鸣猛地打了个寒颤,再也不敢耽搁,嘶声道:“白指挥使恕罪,您说得对,我是和谢三公子有来往!他要我在过几天的赏梅宴上给你算卦,让别人都知道您的命不好,不适合回到永定侯府接任世子之位!”
常彦博呸了一声,说道:“你算个屁啊?你说不适合就不适合了?口气倒是不小,你他妈算老几?”
张鸣结结巴巴地说:“我、我,除了我还有我师父……他的话很灵验,别人都会相信的。”
白亦陵若有所思地望着他狼狈的面孔。永定侯府他沾上一点都觉得恶心,本来也不稀罕那个世子之位,但谢樊前世今生一直都在孜孜不倦地算计他,这一点白亦陵却是不想再有任何容忍。
刚才常彦博与张鸣无意中的对答提醒了他,白亦陵问道:“你师父是谁?”
张鸣此刻异常听话,问什答什么,说完了还要自己补充:“小人的师父姓韩,全名不知道,别人只管他叫韩先生。两位大人可能也听说过,他以前偶尔会去街上给人算命,或者解决其他疑难问题,非常灵验……”
白亦陵不置可否,只望着桌面出神。张鸣感到底下的火苗虽然小了些,却依旧熊熊燃烧着,心中害怕,将能说的一股脑说了出来:
“其实小人对算命一道只是略知皮毛,我师父他老人家才是神机妙算,得出的卦象就没有不准的。他很受贵妃娘娘和易王殿下看重,而且已经被引荐给了皇上。只是他老人家更喜欢隐藏身份到处游历,从来不会轻易见人,也不好找。谢三公子其实是想让我代为传话,与师父做这笔交易。”
他说着,又讲述了一些韩先生如何灵验,如何被看重的往事,言谈之间对这个师父倒是真心敬畏。
其实张鸣算的卦也确实不能说是不准,白亦陵这时候已经明白过来,他们算出的结果,应该都是符合原著当中的设定,是自己重新夺回身体之后,改变了即将发生的一切——这一点也可以证明,韩先生肯定不是那个穿越者。
他微笑道:“说来说去,还是你师父答应了跟谢樊做这笔交易,帮他清除掉我这个对手——看来得道高人也会被金钱收买啊。”
张鸣立刻住口,干巴巴地裂了裂嘴,仿佛是在赔笑,抹着额头上的汗水不敢说话了。
白亦陵本来还有些怀疑这个“韩先生”也是被穿越者给占据了身体,但听过张鸣的相关描述,他可以确定,对方只是一个单纯的冒牌货而已。
张鸣倒好像真的是不知道自己这位师父实际上是冒名顶替的,看来那人确实也是有点真本事——可是他既然这么厉害了,为什么还要借用别人的名头呢?
白亦陵久久不语,张鸣心里更加害怕,他握紧了身边的铁链子,趴在板子边缘冲着白亦陵说道:“白大人,是小的之前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您。现在我能说的都说了,我只是个传话的,回去一定劝说师父,让他站在您这边说话还不行吗?”
他说着简直都要哭出来了,看着下方不断跳动的火苗,更是战战兢兢,字字泣血。
白亦陵却微笑道:“不行。”
张鸣一愣,只听对方道:“韩先生本领过人,屈指先机,我打了他的爱徒,又怎么能让他知道呢。你说是不是?”
这是要让他把今天晚上发生过的事情彻底瞒下来不要提起,那么到时候如果师父要按原计划执行,岂不是把他坑了?
张鸣下意识地后退,但铁板的晃动让他认明白了自己的处境——能选的路只有两条,不答应,或者,死。
“今晚我一直在家里睡觉,只是耳朵被路边的树枝划坏了,躺的不大安稳。”
他最终哭丧着脸低下了头:“白指挥使,您可以将我放下来了吗?”
白亦陵彬彬有礼地一笑,说道:“当然。”
他略拂衣袖站起身来,向着房间的外面走去:“祝君好梦。”
直到此时,一条延迟许久的官方任务栏才蹦了出来,展现在白亦陵眼前:

看来“疯癫小妾”指的就是聂家那个当街哼唱儿歌的桂姨娘了,也正好,韩先生这个人,就算系统不发布任务,白亦陵也得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审讯是在北巡检司的刑房里进行的,白亦陵出了北巡检司之后一路回府,老远的看见白府的大门口蹲着一名男子。
他从马背上跳下来,眯着眼睛辨认片刻,微微扬声:“求仲,干什么呢?”
求仲转身看到他,大松了一口气,喜道:“您可算回来了,我简直拿他没有办法。”
白亦陵牵着马走过去,将缰绳向他手中一扔:“他?谁?”
求仲让开身子,白亦陵低头一看,这才发现一只巴掌大小的小红狐狸乖乖蹲在雪地里,正仰头看着自己。
白亦陵也不由吓了一跳:“啊,狐狸?!”
天底下狐狸长得都差不多,他也有点不确定这只是不是自己上次养过一阵的,然而地上的小狐狸听见白亦陵这一声叫,立刻高兴地站了起来。
他小碎步跑到白亦陵跟前,用力地摇着尾巴,眼睛弯弯的像是月牙,使劲把毛茸茸的小脑袋往白亦陵小腿上靠。

第27章 三观尽毁
听到这一声提示, 白亦陵终于能够确定面前这只小狐狸就是他的老朋友, 这一见之下也很高兴,立刻蹲下身去, 轻轻弹了下他的尖耳朵:“你怎么回来了?找不到东西吃吗?”
求仲笑道:“这小狐狸很通人性, 多半是来谢您的。门房听见外面有敲门声, 出来看的时候他就蹲在这里,谁喂他东西吃叫他进门都不理,就只认您。”
白亦陵摸了摸狐狸的软毛, 心中蓦地一柔。现在已经不是积分的问题,而是被这么一个小玩意依赖, 似乎真的能让人的心情好起来。
他想把陆屿抱起来, 陆屿却张嘴衔住了白亦陵的袖子一角,用一双黑漆漆的圆眼睛看着他,仿佛想说什么。
白亦陵便道:“外面挺冷的,求仲,你先进去吧。对了,明天派人去跟常领卫说一声, 将张鸣那些金银送回去, 给他妻子。你这么说,他知道该怎样做。”
求仲答应了, 他进去之后,陆屿才放开白亦陵的衣袖, 带着他来到一棵松树旁边, 冲着一块微微隆起的雪堆就是一通刨。
白亦陵很有耐心地站在旁边, 看着小狐狸刨雪。过了片刻,狐狸用爪子扒拉出来个青玉制成的小瓶。
他用尾巴扫去瓶子上冰凉的雪珠,两只前爪将小瓶子夹起来按在肚皮上捂了捂,等不那么冰手了,举爪递给白亦陵。
外面天冷,白亦陵把狐狸和瓶子一起带了回府里,他洗漱一番换了件衣服,这才好奇地去瞧里面装着的东西,发现那是一颗朱红色的药丸,气息芬芳,仅此一粒,却看不出来是用什么什么药材做的。
白亦陵:“这是……”
陆屿有点烦,他明明会说话,却又怕开口说话吓着对方,或者是被白亦陵当成妖怪,只好采用行为艺术来表达自己的想法。
他先是把身体蜷成一团瑟瑟发抖,表示很冷,然后从桌子上爬起来,跑到药瓶边,用爪子指了指嘴,做出一个“吃”的动作。
“吃过药”之后,陆屿猛然变得神采奕奕,抖了抖毛,昂首挺胸地坐在窗台上,看着外面的雪花,目光深邃有神,样子好像在说“自从吃了这粒药,冬天再也不会怕冷了”!
白亦陵大笑,看了看手里的药,竟然真的痛痛快快吃了下去。
陆屿有点欣慰又有点郁闷,想他当人的模样也算是风流倜傥,却还没有一只狐狸讨人喜欢,送块玉送把伞都费了老大的力气。
这药丸原本是他听说白亦陵身体不好,特意为他找来的,之前见面的时候在手中摩挲良久,见对方十分警惕,愣是没敢送出去,现在他倒是说吃就给吃了。
为什么呀?也不能一直当狐狸吧!真是愁死个人了!
陆屿这个时候自己也没仔细想过,他对白亦陵到底是怎样一种感情。只是在遇到对方之前,他从来没有试过从一只狐狸的角度与人相处,那种互不提防彼此陪伴的感觉实在很好,也让他在变回人身之后,仍旧忍不住想要找回这样的关系。
不过虽然白亦陵不会把给药的人情记到淮王头上,看着他把药吃了气色变好,陆屿还是觉得心情有点小愉快。

药效发挥的确实很快,虽然不像系统出品的热敷贴那样灵验,却也是难得的好药。白亦陵从一开始发现这狐狸能增加积分时就知道他颇有灵性,此时也没有太过惊讶,笑着顺顺陆屿的毛,道了声谢。
他自言自语地说道:“今天走运,收了不少的东西……也不知道淮王到底是什么意思,无事献殷勤,莫非现在刺杀那件事确实已经发生了,他这是在用玉佩和伞警告我?玉佩,伞……代表什么呢?”
陆屿:“……”唉!
白亦陵琢磨了一会,没想出玉佩和伞的意思,倒是记起了当时陆屿幸福指数提升的事情,他无缘无故给了自己100积分,似乎又不像是抱有恶意。
可惜原著把这个人物心理塑造的太过模糊,以至于每次遇到他的情节都不明不白,也没提陆屿把白亦陵当成刺客这个误会到底是怎么发生的,让他没办法对症下药解决问题。
白亦陵叹气:“算了,先把谢樊解决了再说吧。看淮王那个意思,就算是要玩我,估计也得等一段时间才会动手。”
陆屿以狐狸的形态跟在白亦陵身边,不被提防,经常意外了解很多秘密,可了解的越多,就越觉得对方简直是个谜。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听白亦陵提起刺杀的事情了。
上回是在王家的案子告破之前,白亦陵也说他替别人背了黑锅,陆屿当时什么都不清楚,事后经过一番调查,发现白亦陵少年时曾受过陆启大恩,两人似乎还有过一段纠葛。
而自己这位叔父,也的确是陆屿一直怀疑的对象。
所以白亦陵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帮陆启掩饰什么吗?——但这也不能怪白亦陵,毕竟在他最落魄的时候,碰见的人不是自己。
陆屿忽然觉得自己的心尖像是被一只手掐住,拧了一下。
又揪,又疼。
晚上睡觉的时候,白亦陵依旧在枕边给他留了一个位置,陆屿盖着小被子蜷了一会,又默默睁开眼睛。
蜡烛已经熄了,房间里一片漆黑,他借着这点朦胧,默默注视着白亦陵的脸。
你就那么喜欢陆启么?可他待你似乎一点也不好。
若是换成我……绝不会如此。
按照晋国的规矩,一般有爵位需要承袭的勋贵人家,需要在当家人年满五十之前确定世子人选,并上报到大礼仪司记录在册,每年统一的上报时间,便是在立春到三月三这段日子之间。
立春将至,谢泰飞距离五十大关也只有两年的时间了,也正是因为,谢樊才会紧张不已,动作频频。
而张鸣口中提到谢樊想要动手脚的赏梅宴,也正是发生在立春之前。
这赏梅宴规模极大,颇负盛名,按照惯例,每一年都在当今天子同父异母的幼弟陆启园子里举办。
身为先帝最疼宠的老来子,虽然因为父亲驾崩之时年纪尚幼没能继承皇位,但除此之外,封地、庄园、免死金牌、尚方宝剑……其他该有的东西,陆启却也一样都没亏着。
他其中的一处梅园便盖在京郊,里面的梅花品种多样,颜色各异,可谓天下梅园之首,能够收到临漳王的邀请参加这赏梅宴,也被视为在贵族圈子里跻身上流阶层的一种象征。
这请帖白亦陵年年都有,这次也没有被漏下,白亦陵看请帖的时候,陆屿也凑过去,歪着头同他一起瞧。
白亦陵便问这通人性的狐狸:“带你一起去看梅花,要跟着么?”
这请帖陆屿自然也有一份,但是上面写明邀请的是淮王殿下,而非红毛狐狸,他听到白亦陵的邀请,也就顾不上别的了,当即点头答应。
宴会当天,白亦陵骑马去了梅园,小狐狸被装在布兜子里挂在马脖子一侧,威风凛凛地露出一个小脑袋,模样骄傲,一路目不斜视,顺利入场。
而与此同时,梅园的另一侧前呼后拥地驶来了一辆华丽的马车,打头开路的两名侍卫英姿飒爽,神采奕奕,马车停下,他们也同时从马背上跳了下来,正是淮王府一正一副两名侍卫统领,尚骁,齐骥。
两人下了马,却不忙着向园子里面去,齐骥冲着尚骁说道:“尚大哥,你说殿下知道宴会的事,到了时间自然会自己现身,可是都这时候了,他还没有出现,这可如何是好?”
他语气里充满了担忧,但他人远远看去,却是面色严肃,依旧维持着皇家威仪。
尚骁和齐骥都是陆屿从狐族带来京都的下属,从小就跟着他,十分忠心。两人同样都是好几天没有见到主子了,但尚骁上回跟着陆屿的时候曾经远远见过白亦陵一面,对于他的去向心里大致有数,齐骥却是个直肠子,完全不知道自家王爷又浪到哪里去了。
尚骁不好直说,直道:“再等等吧,反正肯定没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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