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问不出口,她甚至根本羞耻于承认当初的自己喜欢过白颂,更不用说现在还喜欢白颂了。
她怎么可能喜欢这个贱表子,她是恨她,恨不得她死。
谁让她侮辱自己,践踏自己,所以她要报仇,让她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小母狗,谁才是真正的垃圾!
佟嘉卉用力将白颂摁到沙发里,冷冷盯着她的眼睛:“爱你?白颂,不得不说,你还是跟以前一样自恋,不过你有什么资本让我爱你?肮脏的身子,还是恶劣的人品?我告诉你,我们现在这样,是因为你是我花钱买来的宠物罢了,我就喜欢玩弄你,看着你绝望又凄惨的模样,我就高兴,白颂,你要恨,就恨那个不把人当人,而是当成狗的自己吧。”
白颂定定看着她,唇瓣嗡动,但是没有说话。
佟嘉卉笑道:“你放心,宠物每次逗主人开心一次,我就会出手帮一次宠物家的公司,毕竟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家的宠物被饿死,不是?”她轻佻地拍着白颂的脸颊,居高临下的眼神轻蔑又冰冷,再一次强调道,“我对你没有爱,也没有因爱生恨,只有报复,报复当年你对我的看不起。”
“白颂,我爱你,开什么玩笑,你就是一条狗,我养的宠物狗而已,我想对你作什么就对你做什么!”
“白颂,你真的是狗吧,不然怎么嘴上说讨厌我,身体却还是对我有反应呢,是不是想要主人帮忙啊?”
“哦,我忘了,就因为你是狗,所以没有羞耻,随时随地对谁都可以。”
佟嘉卉掐着白颂的脖子,看着她因为窒息憋红的脸颊,指腹擦过她眼角的泪水,停留在她的咽喉处:“要不要主人给你定做个项圈,免得你不长眼跟别人跑了。”
白颂眼神悲哀,她拼命挣扎着,甚至挥舞着拳头想要反抗。
只可惜她缺乏锻炼的小身板根本怎么可能打得过自从被认回佟家之后就一直接受魔鬼训练的佟嘉卉。
混乱之中,她曲膝踢到了佟嘉卉的要害,胳膊肘也撞在了柔软的胸上。
佟嘉卉顿住,面无表情盯着她。
那眼神,就像是看死人似的。
白颂也是女人,自然知道敏感部位被袭击到底有多痛。
尤其是她瘦,胳膊肘就跟锥子似的尖削,这么大的力度肯定很疼。
白颂瞬间慌了,忙不迭想要后退,但被佟嘉卉死死按着肩膀,完全动弹不得。
这还不算,佟嘉卉脱下她绳子似的小裤子,三两下捆绑住她的两只手,眼眸中满是红血丝。
显然,刚才的反抗激发了佟嘉卉的嗜血情绪,她更想彻底侵占白颂了。
佟嘉卉低下头,咬着白颂的耳朵,笑得扭曲:“狗急了还跳墙呢,你这条狗,怎么发起情来主人都不认了?想去找谁?隔壁的小公狗,他哪里有主人了解你,弄得你□□呢?”
“白颂,你就是贱胚子,敬酒不吃吃罚酒,非要人拿鞭子才得劲,是不是?”
佟嘉卉声音森寒,带着威胁和不容置疑的味道:“或许我应该用根绳,把你拴起来,这样别人就都知道你是有主的了,不会再打你的注意了。”
白颂意识到佟嘉卉不是说着玩的,她神情认真,似乎已经在思索什么样的绳子结实,或者更具有辨识性了。
她眼底满是悲伤和难过:“嘉卉,你太让我失望了,我当初就不应该招惹你……啊!”
她瞳孔皱缩,疼的倒抽凉气。
佟嘉卉死死看着她,脑海中紧绷着的那根弦彻底绷断,她歇斯底里喊道:“是呀,你哪里是看上我了,你不过是看上一个无微不至照顾你的免费保姆,白颂,你后悔了,你当初就后悔了对不对,你根本从来都没喜欢过我,你一直在欺骗我的感情!”
佟嘉卉哈哈大笑:“不过晚了,世界上根本没有后悔药,现在说这些都没有意义了,你现在根本没有后悔和选择的权利,毕竟一条狗,是生是死都是主人说了算!”
白颂闭上眼,眼角一滴泪水滚落,她不再挣扎不再反抗,竭力放松了身子,只为了让自己不要受上次那些折磨痛苦了。
幸好这间包厢里的东西也不知道是多少人用过的,佟嘉卉嫌脏,不肯拿,自然也不会用在她的身上,或许是有了第一次的经验,白颂这次没有死去又活来,非常平静地接受了侵害,然后不等佟嘉卉要求,便一言不发穿上了揉成一团根本没法入眼的衣服,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后面犹如猎人狩猎时盯着自己猎物的佟嘉卉,扶着墙壁慢慢挪了出去。
她这次学聪明了,叫了个跑腿,送了衣服过来,又叫了滴滴,回了家,累的又是澡都来不及洗,瘫在客厅的地板上,闭上眼就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评论有红包。
后面颂颂会报仇的,看我真挚的眼睛。
白颂:我会打人的。
系统:我会帮忙的。
佟嘉卉:我会……遭报应的。
26、小狗爱吃垃圾
一觉醒来, 白颂身子依旧酸软无力,尝试了一下还是起不来,索性就躺在地上, 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良久后说道:“系统, 这个世界还能申请精神损失费吗?”
系统:“在你们第一天谈话的时候, 我就已经在打报告了,这会还在走评审, 差不多一个礼拜也就过了。”
白颂点了点头。
系统还想说点什么,但看她要死不活的模样, 还是算了。
倒是白颂, 强撑着一口气:“系统,再打个商量可以不?”
系统警惕道:“你先说, 能满足的我都尽量。”
白颂:“下次挑个世界,别找什么姓童、姓佟的,百家姓那么多, 你就跟这个音杠上了吗?”
系统也委屈呢:“你之前也没要求, 我们都是随机的嘛, 谁知这个音黑化率这么高?下次一定好好筛选。”找个姓郝、姓阮的,一听就觉得脾气好。
白颂得了系统的保证,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
之后, 佟嘉卉又叫过白颂几次, 不过每次都是短信或者微信, 甚至连电话都不愿给她打一个, 像是厌恶她的声音似的。
但若真嫌弃的话,又何必用她的身子折磨自己?
人真是复杂又矛盾的生物。
每次都是直接干,干完了就让白颂滚, 滚了之后白父白母那边就会传来公司又得到一个生财机会的消息,真是钱货两讫,从不赊欠。
但白颂并不是被包养的金丝雀,她不过是被主人厌弃的可以随意践踏的狗。
白颂也正如佟嘉卉所期望的那样,一天一天消瘦下去,一天一天沉闷下去。
有时候,再激烈的疼痛也不能让她木呆呆的表情产生一丝一毫米的波澜,一双眼眸绝望又死寂。
人没死,心已经死了。
她就像是毫无灵魂的破布娃娃,身体彻底由着佟嘉卉折腾。
但佟嘉卉并不高兴,她怔愣看着完事后犹如死鱼一般的白颂,机械地爬起来,不管身上还淅淅沥沥地往下掉东西,胡乱套上脏兮兮的衣物,一瘸一拐往外走。
就像是行尸走肉似的,连疼痛、悲伤和羞耻都感觉不到了。
她的灵魂彻底被自己摧毁了,没有思考能力,只剩下麻木地接纳自己。
这大概就是自己想要的,让白颂彻底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价,让她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狗。
但佟嘉卉并不开心,相反的,她甚至有些焦躁。
她想让白颂给她反应,想让她生活鲜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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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短信的时候,白颂刚把一堆外卖摆到桌子上,筷子都还没来得及拆开。
短信上说半个小时内必须到,否则后果自负。
白颂住的公寓到指定地点都需要半个多小时,再加上这会正是下班的时间,路上肯定堵成了长龙,能按时到才有鬼了。
不过是想法子这样自己罢了。
白颂叹了一口气,留恋地看了一眼生煎包,想想一口下去香浓的汁水在口腔爆裂的爽利,再想想如果嘴巴里留了味道,被佟嘉卉抓住小辫子狠狠惩罚的好几天都下不来床,什么都吃不到,嘴里都能淡出鸟的滋味,吸溜吸溜了口水,一咬牙空着肚子出门了。
气喘吁吁站在佟嘉卉门口的时候,距离短信发送时间已经差不多一个小时二十五分钟了,白颂深吸几口气平复了下呼吸,面色凝重地按下了门铃。
这扇门的另一端就是十八层地狱,不被扒掉一层皮剔过一次骨是出不来的。
白颂现在就已经有全身酸疼,双腿发软的感觉。
好半晌都没开门,就像是服刑人员眼睛都闭上了,却迟迟听不到枪决的下令,白颂一颗心七上八下,吞了吞口水,自己按了密码。
一股浓郁的酒气扑面而来,白颂微微皱了皱眉。
屋里没开灯,甚至还拉了窗帘,一片昏暗,她在门口站了一会才适应里面的光线,小心翼翼走了进去。
客厅里一片狼藉,到处都是空了的酒瓶子,不仅有红酒,还有数不清的啤酒易拉罐。
佟嘉卉坐在地毯上,眯着眼睛仰头靠在沙发上。
白颂蹑手蹑脚站过去,居高临下看着像是睡着了的佟嘉卉。
佟嘉卉没化妆,面容少了几分精致的凌厉,清淡爽朗的长相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十分温柔,她没什么表情,卷翘的眼睫毛颤动了两下便不再动了,这么一副平和的神态倒是和先前那个全心全意挨着自己的佟嘉卉有了五六分重合。
白颂静静看着她睡梦中都一副眉心紧蹙,似乎是做了噩梦的模样,微微叹了一口气,半跪在地上,抬手抚上她几乎都已经成沟壑的眉心,轻声道:“嘉卉,为什么,为什么不开心呢?”
“不开心?”手腕陡然一疼,白颂瞳孔皱缩,掀开眼皮对上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眸。
佟嘉卉竟然醒了,或者说她根本就没睡着!
白颂吓了一跳,双腿一软直接坐在了地上,她慌张想要抽回手,但佟嘉卉的力气很大,就像是被铁钳箍住一般,挣脱不开。
佟嘉卉逼近她,锐利的眼神就像是刀子,直勾勾扎向白颂,她咬着牙质问道:“开心?白颂,你是我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评价我开不开心?”
“你……”白颂面色煞白,冰冷的茶几抵住她的后背,阻挡了她往后躲的道路。
“我怎么会不开心?我开心得很!看到你惨不兮兮在我身下痛苦哀求的时候,我不知有多开心,如果你能再惨一点,最好是让我看到你生不如死的画面,我想我会更开心的!”
白颂眼神一黯,又恢复了之前麻木不仁,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
佟嘉卉最看不惯的就是她这样,明明是她先玩弄自己感情的,可现在却摆出一副受害者的表情,给谁看?给自己看?想要自己心软放过她?
白颂,你还真是惯会玩这些攻心的小把戏。
只可惜,她现在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被随意欺骗的蠢货了。
佟嘉卉猛地向前一推,白颂的后腰狠狠撞在身后的茶几上,痛的她下半身都麻了。
一个带着浓郁酒气的吻粗暴地压下来,唇瓣被佟嘉卉啃得生疼,还没来得及呼出的疼全被堵在了嗓子眼里,变成了呜呜咽咽的小声啜泣。
衣服陡然被拉高,冷风一吹,白颂腰部起了一大片的鸡皮疙瘩,她伸手想要去护,却被一巴掌拍在了手背上。
顿时五根通红的手指印异常清晰地烙印在白皙的手背上。
佟嘉卉按着她的手在茶几上,咧着嘴笑的扭曲:“白颂,你不是最喜欢刺激了吗?想不想再玩点更刺激的。”
撕拉一声,白颂的裤子就已经被扯了下来,她瞳孔剧烈震荡,眼眸中满是惊恐和害怕,她噙着泪水不断摇头,努力想要挣脱开佟嘉卉的桎梏。
“不要,求你……”佟嘉卉以往的手段就已经让她承受不起了,还能玩什么花样?
“求我?怎么求我?”佟嘉卉的手指划过白颂的嘴角,饶有兴趣盯着指尖的湿润,含在嘴里吸了吸,“既然是求我,那怎么不拿出点诚意来?”
什么诚意,还不是随便佟嘉卉玩弄。
但她求的不就是佟嘉卉放过自己,真以为自己是傻子吗,这个弯都转不过来?
白颂怒瞪着她,努力弓着身子,想要离她远一些。
佟嘉卉呵呵一笑,弯腰在沙发下抽出了两个黑色的盒子。
她指尖在盒子上轻快地跳跃着,掀开眼皮:“选择权交给你,选哪一个?”
哪一个都不想要!
白颂知道,这里面一定装着非常可怕的东西,她十分抗拒,甚至挣扎着想要逃开。
佟嘉卉现在喝醉了,下手一定没轻没重,如果用道具的话,她今天怕是都没法活着走出这间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