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的人设完全崩坏[穿书]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萝樱

作者:萝樱  录入:02-16

  就好比说此前阮星阑在棺材里看见的,也许在那之前,林知意就经过了。而那些惨死在常家的人神之子,与林知意拥有同样的神血。
  也许用了某种方法,让林知意不得不作出什么事情。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林知意越来越像是人神之子的傀儡。一个可以供他们驱使的傀儡,同时也是希望。
  星宿大会如期而至,原本往年七星阁召开这种大会,除了私底下颇有交情的门派家族外,基本上没什么人来。
  这次不同以往,天衍剑宗的宗主,修真界大名鼎鼎的第一美人慕仙尊亲自到场,一石惊起千层浪,无数修真者从各地蜂拥而至。
  他们听闻慕仙尊这次将座下三个亲传弟子,也就是在修真界享誉盛名的剑宗三绝带出来了。就连深山老林里的散修都在头一天晚上破关出来。
  在星宿大会这天,齐聚七星阁,一睹慕仙尊的风姿,以及剑宗三绝的风采。
  在这一天,所有人都会打扮得人模狗样,阮星阑头一天晚上就在暗暗思忖,怎么样才能不动声色地吸引全场的目光,在一个众人瞩目的场合下,翩然到场,成为无数绝美女修心中,高不可攀的穹岭之花。
  小凤凰看穿了他的心思,一针见血地道:“那有什么难的,你此前在客栈里与合欢宗的飘渺散人大打出手,还打赢了。你这回只要本色出演,必定能撼动全场。”
  阮星阑觉得他说的话很在理。
  金子就是金子,哪怕在粪坑里也还是金子。
  遂穿戴齐整后,跟在慕千秋的身后,依次入场。天枢长老得知这次来七星阁的门派众多,特意把逼格弄得很大,
  哪个门派在哪个席位上,从哪个入口进来,由谁引路都提前做好了准备。
  会场上人山人海,倒也显得井然有序。阮星阑不得不感慨,别的方面不说,天枢长老在待人接物这方面,还挺圆滑的。
  目光在全场扫视一圈,阮星阑没看见宋摇光的人,就见开阳苦哈哈地领着合欢宗的人入场,擦肩而过之时,玄霜还剜了阮星阑一眼。
  “大师兄,合欢宗的大弟子剜了你一眼。”一个剑宗小弟子从旁道,“她该不会看上大师兄了吧?”
  看上应该不至于。阮星阑其实喜欢娇俏一点的姑娘,一生气就坐怀里捶他胸口跟他闹的那种。
  对玄霜这种冰山冷美人,其实没什么兴趣。他捂慕千秋那一块千年冰都快把自己搭进去了,实在没精力应付旁人。
  遂投给开阳一个“你好自为之”的眼神。等合欢宗的人走后,玉衡领着他们从另一个正门里进场。
  先前给合欢宗吹口哨欢呼的修士们,一见天衍剑宗的人进场了,当即发出排山倒海一般的欢呼声。
  慕千秋一向不喜这种场面,一直蹙着眉头。玉衡从旁道:“今年修真界听闻慕仙尊在此,皆远道而来想一睹仙尊的风姿。还有慕仙尊的三位高徒……”
  他把目光往后瞥了一眼。听着场上议论纷纷,没见过阮星阑的修士都在问,谁是天衍剑宗的第一绝。
  可见徒弟的名气现如今比师父的还大了。
  阮星阑压低声儿问凤凰:“老实说,你觉得我什么时候最帅?”
  凤凰神色倨傲,偏头瞥了他一眼:“不说话的时候。”
  林知意低笑道:“师兄任何时候都很帅,师兄要对自己有信心。”
  “还是知意最得我心。”阮星阑挺胸抬头,决定今日得尽量少开口。
  合欢宗的女修们风头被抢,一个个很不服气。
  “大师姐,明明合欢宗在修真界可与天衍剑宗齐名,凭什么他们一进场,所有人的眼睛都望过去了?”
  玄霜冷着脸道:“闭嘴,就这么想被臭男人看?”她又回头,遥遥望了阮星阑一眼,想起此前阮星阑舍命相救,不由自主攥紧拳头。
  “诸位,请安静片刻,今日乃七星阁召开星宿大会之日,特请诸位相聚于此,一是谈经论剑,二是有一件事,要在此宣布。”天枢长老一开口,场上立马就安静下来。纷纷望了过来。
  “修真界皆知,本座在位数百年,就在前几月夜观天象,偶尔发现本座大限将至,正好趁今日仙门百家在此,本座便将宗主之位传出去,另在门中选一人,继承宗主之位。”
  此话一出,满场皆惊。都知七星阁最厉害的人便是这位天枢长老。如今其居然大限将至,不得不退位让贤,难免让人唏嘘。
  “这般巧的,我们一来,他的大限就将至了。”小凤凰从旁冷笑。
  阮星阑想了想,压低声儿道:“凤凰,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说出来听听?”
  “我什么都不知道,别来问我。”
  不仅是在场的修士们有些发愣,就连开阳和玉衡也满脸惊诧。
  慕千秋偏头同阮星阑道:“宋摇光不见了。”
  “弟子也发现了。”阮星阑微微侵过身子,压低声儿道:“这么重要的场合,偏偏宋摇光不见了,有点可疑。”
  “你想办法去寻一寻。还有,这个给你。”慕千秋不动声色地塞了一样东西在阮星阑手里。
  低头一看,居然是一片玉简。
  “去吧,别让自己受伤。”
  阮星阑领命,见众人的目光都在天枢长老身上,遂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混出去。
  哪知从后伸过来一只手,一把将之拦住。小凤凰道:“你去何处?”
  “小解。”阮星阑随口道,“你也去?”
  “好。”
  阮星阑:“……”
  怎么就多嘴,问这一句呢,上个茅房还一起去。
  “我与你同去。”小凤凰怕他自己跑了,悄悄地摸出人群。
  二人趁着无人注意,走到角门口。阮星阑开门见山道:“宋摇光不见了,师尊觉得可疑,遂命我出去寻一寻。你要去小解,茅房在那,你自己去。”
  “我与你一起。”小凤凰坚持道:“我要证明给师尊看,你能做到的事情,我也可以。”
  阮星阑道:“不需要证明,我认输了,你比我强。”
  小凤凰:“不,我偏要证明!”
  两个人借着出来小解的名号,偷偷摸摸混去了宋摇光的房里,推门而入,房中无人。
  就连床榻都是整整齐齐的。小凤凰提起桌面上的茶水,抬手一探:“昨夜他没回房,茶壶是满的,水是冷的。床铺整齐,无人睡过。洗脸的毛巾干的,梳妆台前没有落发。”
  不得不承认,小凤凰有时候比亲弟弟还靠谱。不过就在房里逡巡一圈,立马将这些细节尽收眼底了。
  阮星阑道:“昨夜没回房,难不成睡在开阳那了?”
  “我早看他们不对劲了。”

182、眼前人是心上人
  阮星阑转念一想, 又道,“如果睡在开阳房里了,就以他们两个人的脾气, 肯定形影不离的。今日会场上人多口杂, 开阳忙得像个陀螺, 一时半会儿没……”
  “师弟!”
  话音未落, 就听外头有人推门而入。
  “你们怎么在这儿?”开阳面露惊色, 抬眸望着两人,“你们来我师弟的房间做什么?”
  “你怎么在这?天枢长老不是说要传位了,你怎么跑出来了?”阮星阑问他。
  “我一早上都没看见摇光, 玉衡师兄说他也没看见,我不放心, 所以就过来看看了。”
  阮星阑道:“他昨夜有没有出去过?”
  “没有。”
  “你怎么如此肯定。”
  “因为, ”开阳面露难色,“昨夜, 昨夜我与他在一处儿喝酒谈心, 我酒量差些, 遂先醉倒了。醒来他就不见了。七星阁有门规, 过了子时三刻, 任何人都不准出阁,摇光不会知错犯错。”
  “你俩喝酒,你先喝醉了?醒来时, 你……”极力想个比较委婉的词语, 阮星阑道,“你的衣衫还整齐么?”
  开阳脸色一红,咬牙道:“阮公子,你想到何处去了?我与摇光虽说从小一起长大, 形影不离,但我笔直,他恐断袖,我俩绝不可能!”
  原来如此。怪不得宋摇光当初一见阮星阑就没什么好脸。
  不过很让人唏嘘的是,不管是笔直的开阳,还是恐断袖的摇光,在原文里都遭受了孽徒的玩弄。
  “你们说,一个大活人会凭白无故在自己家里走丢么?”阮星阑问。
  “绝不会!”小凤凰很肯定道,“除非他脑子有病!”
  “开阳,昨晚你们喝酒谈天,谈的什么天?”
  开阳道:“很多方面。”
  “你总结说,挑重点。”
  “摇光说你行为作风有问题,似乎与……与……”开阳咬咬牙,“似乎对自己的师弟有那方面的心思。”
  阮星阑愣了愣,惊诧道:“啥?你俩喝酒谈天不谈人生哲学,你俩谈我???”
  小凤凰愤怒道:“胡说八道!我与阮星阑之间清清白白!我不喜欢他,我真的不喜欢他!你们别瞎说!!!”
  “不是你。”开阳很为难地道。
  “……”小凤凰偏脸去看阮星阑,用那种既吃惊,又复杂的目光凝视着他,“难道……难道你喜欢的人……是……是我?”
  “不是的,路公子,你理解错了,摇光说,阮公子似乎对林公子有意。”开阳满脸羞愧,拱手致歉,“我们昨夜喝多了,浑说的,请阮公子见谅。”
  小凤凰的神色,立马又变了,这回颇恼羞成怒道:“你说话能不能别吞吞吐吐,要说赶紧说!”
  “就谈论的这个,别的都是小事。”
  阮星阑道:“我想听听小事。”
  开阳越发为难:“真的是小事儿,摇光就说从清河回来后,明白了很多道理,以后要珍惜眼前人之类的。没别的了。”
  “哦。”阮星阑听到了关键,故意拖了个尾音,“珍惜眼前人啊,有句诗言,海上月是天上月……”
  “眼前人是心上人。”这句话是小凤凰说的,目光灼灼地盯着眼前的阮星阑,拳头攥得紧紧的。
  开阳不好意思了,红着脸道:“瞎说!摇光才不是这个意思!”
  反正是不是这个意思,不重要了。最关键的是,宋摇光去了哪里。
  开阳想了很久,才突然想到:“我想起来了,我昨夜醉得不省人事,隐约好像听见了掌门师兄的声音,难道说,摇光在掌门师兄那里?”
  “很有可能。天枢长老的房间在哪儿?”阮星阑问。
  “我领你们过去,请!”
  有了开阳的领路,很顺利就偷摸到了天枢长老的房间门口。阮星阑刚要推门,开阳拦了他一下,摇头道:“不可,掌门师兄在房间四周下了结界。”
  而后,开阳从衣袖中掏出一颗珠子,贴在房门口,周身的结界立马浮现出来。开阳道:“你们拉着我往里走,千万别松手,否则会受伤的。”
  阮星阑比较好奇,为啥开阳能进出天枢的房间,而且来去自如,好似都不需要经过天枢的同意。
  没等他继续多想。已经进入了房间。
  屋里陈设极其简洁干净,墙角点的沉香,铜炉里的灰尘软如香屑。
  “床铺整齐,地面干净,没有任何打斗痕迹,也没有血腥味。沉香的味道很淡,铜炉里的香灰积了很多。可见平时屋主人就有点沉香的习惯,并不是为了遮掩味道。”小凤凰缓步走至屋子正中央,抬眸向上看,“房梁处一眼便可望尽,藏不住人。”
  “那墙面呢?”阮星阑笑着凑过去,“凤凰,你真的比亲弟弟还靠谱啊!”
  小凤凰不理他,四处逡巡了一遭,见墙面上除了一幅山水画之外,就没别的什么东西了。
  又缓步行了过去,问道:“这画出自于哪位名家之手?竟画得如此传神。”
  开阳道:“出至掌门师兄之手,这画有什么问题么?”
  “没什么问题,只是略有些奇怪。”
  听小凤凰这么一说,阮星阑也觉得这画挺奇怪的。观这画上,远看是山水画,近看却有断桥枯藤老树,旁边一个小竹屋。院里还有个秋千。
  脑子里咔嘣跳出来:“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
  可是画中并没有人。而且旁边留了很大一片白。仔细一看,画面上的景物似乎会动。
  开阳道:“有什么奇怪的?此画是掌门师兄的心爱之物,寻常从不示人。”
  说着,抬手一触画面。阮星阑不动声色地往旁边退了几步,猛然瞥见开阳背后有几簇不易察觉的光芒,抬手一抓,一道符咒就隐隐浮现出来。
  当即失声道:“傀儡符!凤凰,小心!”
  可惜已经迟了,开阳的手才触到画,那画便形成了一个漩涡,拽着凤凰就跌入画里,阮星阑唯恐凤凰出事,跟着一头扎进画里。
  才一进去,眼前就一片漆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缓缓能视物。
  周围山明水秀,俨然就是个世外桃源。阮星阑挣扎着爬起来,看见开阳和小凤凰趴在一起。
  伸手一探开阳的后背,那傀儡符立马飞灰湮灭。
  “醒醒,凤凰,醒醒!”
  “这里是哪儿?”小凤凰悠悠醒转,见开阳趴在自己怀里,赶紧将人推开,“我们怎么进画里了?”
  “我也不知道,方才我看见开阳后背上贴了张傀儡符,我才一出声,就被画吸进来了。”
  阮星阑看了眼昏迷不醒的开阳,叹了口气:“看来是有人故意要将我们引来此地了。”
  这里跟画里简直一模一样。除了山山水水之外,就是一处小竹舍了。
  两人将开阳扶起来走。这竹屋不大,收拾得挺利索的,还用栅栏围了个小庭院,院里种了些花花草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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