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的人设完全崩坏[穿书]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萝樱

作者:萝樱  录入:02-16

  要是按师尊的话说,都是普通男修,也有七情六欲啊。
  没有时间让阮星阑胡思乱想了,慕千秋直接发话:“若你有危险,本座自会出手相助。”
  阮星阑叹了好大一口气。
  还是林知意问到了点子上:“师兄,海棠共情要如何启动?需要我们做些什么?”
  “还是小可爱贴心,还真需要你们为我做点事。”
  既然是海棠文,没点不可描述的情节肯定是说不过去的。此法又是孽徒所创,自然正经不到哪里去。
  首先被潜入者要被玩弄摧残到人事不知,意识模糊,这点七月刚好符合了。
  其次,潜入者需要单手握住被潜入者的……嗯,简单来说就是“人中”,这点看似简单,其实做起来很困难,因为在场还有三个人呢,阮星阑就是脸皮再厚,也干不来这事儿。
  第三条,也是最关键的一条,需要有一样法器充当媒介,这也是共情的关键所在,可以生命共连,简单来说就是,如果被潜入者在共情的过程中身死道消,那么潜入者也要一命呜呼。
  阮星阑觉得这点就挺有灵性的,既要把被潜入者摧残到神志不清,半死不活,还要保证其不会在倾入记忆海的过程中暴|毙,这其实相当有难度了。
  前两条阮星阑勉勉强强能搞得定,就是第三条有点麻烦。
  记得原文里孽徒启动海棠共情时,用来充当媒介的东西,其实是慕仙尊的魂石,因为两个人总在一起双修,魂石上面也染了孽徒的血。
  孽徒直接将魂石连根没入慕仙尊体内,然后就进行了共情。
  可是……可是这让阮星阑如何说得出口啊,下意识攥紧了属于七月的魂石,看这玩意偏短偏方,其实不太适合充当媒介,要是有什么法器就好了。
  法器?
  阮星阑愣了愣,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配剑,艰难地吞咽着口水。
  路见欢的眸色一冷,一瞬间看破了他的想法,当场断呵道:“不知廉耻!师尊在此,怎由得你胡作非为?”
  慕千秋的眸色一深,若有所思地望着阮星阑。
  林知意不懂其中关窍,傻乎乎地询问:“师兄,是需要什么法器么?我这支笛子可借师兄一用。”
  说着,将一直塞在腰带上的笛子递给了阮星阑。
  其实佩剑也好,笛子也罢,主要是阮星阑觉得这样实在太摧残人了,七月本来就如此可怜了,怎么能趁他人事不知时,还这般作践于他。
  遂不肯接这笛子。
  抓耳挠腮地想法子,试图把第三条唬弄过去,心想既然是魔君所定的规则,自己身为魔君转世,定然可以破解其法,重新制定新规则。
  阮星阑思来想去,终于觉得还是做个纸替出来,于是便做了个小纸人,这次务必做的细致一些,等做完之后,咬破手指在上面鬼画符。
  等做完这一切,不知道打哪儿去寻绣花针一样细长的法器,索性拽了一根自己的头发,然后从纸人的屁股里穿了进去。
  最后把纸替往七月的头顶一放,基本上就完事了。
  深吸口气,阮星阑望着眼前的三位,郑重其事道:“如果半途中出现了什么异常情况,务必保护纸替,必要时这玩意儿可以保七月一命,还有记得把七月的嘴巴掰开,防止他下意识地咬舌自尽。”
  慕千秋点了点头。
  林知意道:“大师兄放心,我们一定会保护好师兄的身体,师兄就放心去吧。”
  路见欢冷笑一声,双臂环胸偏过头去。
  再深吸口气,阮星阑盘腿贴着七月坐下,蛇尾巴偷偷摸摸地钻进七月的衣衫中,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准备隔着衣服虚虚地握住小七月。
  哪知慕千秋眼睛尖,当即一声断喝:“星阑!放肆!”
  阮星阑吓得浑身一凛,蛇尾巴立马从七月身上缩了回来,在地上乱摆,根本不知道攥点什么东西好。
  慕千秋低头看了一眼,抬脚把尾巴踢到了七月的手腕旁边,蛇尾巴赶紧缠绕上去,阮星阑祛除杂念,心神合一。眼前一片雾蒙蒙的,耳边是哗啦啦的海浪声,隐隐还能闻到腥咸的气味。
  阮星阑再一睁眼时,自己正置身于一片漆黑的海面上,底下深不可测,他整个人发光,飘浮在了半空中。
  然后整个人不受控制地一头扎进了海底。水流登时淹没了口鼻,可神奇的是,并不觉得难受,仿佛鱼儿一般,阮星阑在记忆海里肆意翻滚。
  也不知道游了多久,眼前出现了数以万计的光点,因为不知道具体要怎么查探别人的记忆海,阮星阑也只能是照葫芦画瓢,双手合时结了道法印,眼前轰然亮如白昼,待再能视物时,眼前正是一座雕漆朱栏的小花楼。
  楼上站着十几个妙龄女子,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甩着小手帕招呼街道上的客人。
  阮星阑缓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与七月共情了,眼前的场景,应该是七月此生都无法忘怀的事情。
  他现在就是透过七月的眼睛,能看见周围的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有双更,九点还有一更,然后发个红包,下章评论前十位的,一人发个小红包意思意思
  师尊:有必要让小畜生知道,怎么怀上五胞胎了。

50、震惊!正道人士为何要这样
  跟随着七月上了二楼, 隔着房门就听见里头传来的阵阵娇喘声,以及时不时吃痛的抽噎声,听得出来, 这决计不是女子的声音, 因为嗓音略有些沙哑,阮星阑听声识人, 觉得应该是个年纪不大, 生得挺俊的少年。
  就听见七月隔着房门轻唤:“城主, 昨夜有个门中弟子,在地宫里与炉鼎双修时,打晕了看守的弟子, 还试图将炉鼎带出地宫, 被人当场抓住,敢问城主,要如何处置?”
  房里很快传来一道沙哑的男音:“哪位弟子?竟然如此狗胆包天!若是被修真界知道天灵城私藏了那么多人神之子, 定然要遭修真界群而攻之!”
  七月道:“城主, 那人是……是城主此前从外带回来的。”
  “十三?”
  七月:“正是他。”
  阮星阑与七月共情,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他此时的惊恐, 连头皮上的神经都一跳一跳的。
  立马便觉得这个叫作十三的少年,应该不仅狗胆包天,应该还是个挺重要的角色。
  可惜阮星阑对此人没什么印象, 恍惚想起了小鬼来,心里暗想,小鬼此前说想救他离开地狱的弟子,不会就是这位十三吧?
  由不得阮星阑胡思乱想了。
  猛然传来少年痛不可遏的叫喊声,以及床板都能震塌的声音,伴随着尖细的一声痛吟, 整个世界突然安静下来了。
  阮星阑能感觉到七月浑身都在发抖,隐隐察觉屋里的少年可能被城主硬生生地在床上折磨至死了。
  心里一点都不痛快,脑子也嗡嗡乱响。
  没一会儿房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城主吃得饕足意满,春风得意地下了楼,阮星阑借着七月的双眸往屋里一瞥。
  就见红帐之下,一位不着寸缕地少年斜趴在床边,身上一片狼藉,满屋子都是浓烈的腥甜气味。
  正如同阮星阑方才猜想的一样,这少年模样生得着实不错,临死时,遍体鳞伤,那些供修士们玩乐的阴|邪小物件遍及全身。似卧在了一片晶莹的沼泽中,虽看不到全貌,但已令人毛骨悚然。
  阮星阑即便再厚实的脸皮,也忍不住微微发烫。心里不断安慰自己,没啥,没啥,小场面而已,不怕不怕,身为总攻一定要淡定淡定。
  可心里还是忍不住打起了小鼓,暗想幸好共情的人是自己,倘若是林知意,肯定要吓得尖叫一声,然后捂脸蹲在地上。
  诚然,林知意看到这种惨绝人寰的场景时,吓得面红耳赤,赶紧双手捂脸蹲在了地上。
  小凤凰也通红着脸道:“这都是什么东西?天灵城难道不是名门正派?如何也搞这些歪门邪道?”
  在三人眼前,有一方水镜,上面浮现着画面,也就是说,阮星阑能看见的东西,他们三个人也都能看见。
  慕千秋的眸色一深,下意识地攥紧拳头,双眸盯着水镜上的画面。
  阮星阑对外面的情况一概不知,画面再一转,已经站在了殿外。
  还是他们初入天灵城时,在校场上见到的刑柱,远远就看见几个弟子将一名少年绑了过来。
  阮星阑能真真切切地感觉到这少年一出现,七月的手指就蜷缩起来了。
  心想这位便是方才所说的十三了吧。观模样很是俊秀,年龄应该在十五六岁左右。许是与人打架了,脸上还有些伤,看起来略显狼狈。
  被人七手八脚地绑在了刑柱上,还在声嘶力竭地大喊:“求求你们,放过他吧,求求你们了,放他一条生路吧!城主,城主!”
  城主冷漠道:“十三,你若现在肯当着弟子们的面,杀了那个炉鼎,本座就饶你一命!”
  阮星阑顺着七月的目光望了过去,就见此前在地道里的小鬼— —这才是他生前的样子,生得文文弱弱的,看起来年纪很小,穿着一身绿衫,满头满脸都是伤,赤着双足,手脚都被锁链锁住,被人推得踉踉跄跄。
  彼此小鬼还能说话,带着哭音哽咽道:“求求你们,不要打他,是我勾引他的,是我求他带我离开的,你们不要打他,好不好,不要打他。”
  话才出口,旁边的弟子一脚把他踹倒,踩着小鬼的头,使劲碾了几下,破口大骂:“就你这贱人,也配给人求情?被人玩坏的贱人!居然还敢去勾引门中弟子!”
  小鬼嗷呜一声,整个人缩在地上,嘴里还念念有词,求他们饶了十三。
  阮星阑攥紧拳头,恨不得冲出去把小鬼拽到自己身边来,可却什么都做不了。
  他能感觉到七月开始发抖了,好像隐隐察觉到后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七月忽然开口道:“城主,十三年幼,不知轻重,处死这炉鼎便罢了,饶十三一条命吧?”
  城主道:“他自己都没求饶,你反而替他求饶,难不成,你寻常与他在一起双修惯了,对他动情了?”
  此话一出,阮星阑感觉到七月剧烈地颤抖起来,慌忙跪倒在地,七月忙道:“弟子不敢!”
  城主便道:“那好,你既是门中大师兄,那便由你来行刑,来人,把戒鞭给他!”
  说是戒鞭,其实就是一条足够小儿手臂粗,上面画满符咒的漆黑色长鞭。
  阮星阑知道这个,因为原文里的孽徒拿戒鞭打过慕仙尊,听说一鞭皮开肉绽,两鞭鲜血淋漓,三鞭肝胆俱裂,四鞭魄散魂飞。
  当然,这是针对于普通修士,要是像慕仙尊那般的仙君,实际上一次性挨个两三百鞭子,也要不了他的命。
  可十三很明显是普通修士,能挨几鞭,这并不好说。
  因为此前阮星阑听小鬼简单描述过自己与十三的过往,遂猜想十三应该直接死在了戒鞭下。
  七月颤抖得厉害,伸手握住了鞭柄,缓步走上了刑台。
  看到此处,林知意吓得脸色一白,摇头道:“这个小鬼是我的……我的族人啊。”
  路见欢偏头看了他一眼,从旁道:“师兄,害怕的话就别看了,有些真相永远不知道,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慕千秋未理会二人,只是把目光落在了水镜中的七月身上,好像透过七月,已经看见瑟瑟发抖的阮星阑,一瞬间攥紧了拳头。
  阮星阑心里大喊,你他娘的不能打啊,脑子被驴踢了啊,那可是跟你一起双修过的少年,怎么能用戒鞭打他!
  但阮星阑同时也知道,自己已经无力回天了,阻止不了这种人间惨案。
  戒鞭唰得一下,狠狠一鞭破空抽在了少年单薄的身体上,温热的鲜血喷了七月满头满脸。
  阮星阑与他共情,此刻觉得像是自己在对十三施加暴|行一般,更加可怕的是,他的眼前浮现出了七月与十三此前双修的场景。
  小竹屋,竹榻轻摇,两个少年不着寸缕,相互纠缠,瘦削的脊背上大汗淋漓,七月因为吃痛,还发出细微的哭声,一片旖旎春光。
  因为共情的缘故,阮星阑甚至都有一种自己亲身上阵,被人按在身下双修的错觉。一帧又一帧的画面,像是走马光花一般落在眼底……
  慕千秋蹙眉,忽然一声断呵:“全部转过身去!不许看!”
  林知意和路见欢一愣,双双转过身去。
  水镜上满是一些不堪入目的旖旎春光,虽没有声音,但光看动作,便知两人当时双修是何等激烈。
  阮星阑都快哭了,暗暗庆幸师尊没跟着进来,否则自己的一世英名就要毁于一旦了。
  好不容易等眼前的画面消失殆尽,十三已经被抽打得没了人样,刑台上到处都是鲜血和碎肉,七月实在打不下去了,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埋首痛哭。
  阮星阑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他的痛苦,因为这种共情能力实在太强烈了,身临其境一般,连自己都忍不住眼眶泛酸。
  城主道:“才三鞭,怎么不打了?”
  七月哭着求道:“求城主饶十三一命吧,剩下的两鞭,弟子愿意替他受!”
  阮星阑听到这句话时,心脏猛然一缩,艰难无比地吞咽着口水,心想要是七月替十三受了两鞭,那等会儿自己不就得亲身体验一回了?
  呐呐呐,那岂不是很疼很疼?
  慕千秋看到此处,袖中仙剑猛然窜了出来,嗡嗡作响,随时准备强行破阵,让阮星阑出来。
  哪知城主道:“天灵城不准代人受过,受不住了也要打完。”顿了顿,他问十三,“你可知错?为了一个低贱的炉鼎,背叛师门,连你的道侣都不管不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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