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的人设完全崩坏[穿书]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萝樱

作者:萝樱  录入:02-16

  哪知走出来的不是慕千秋,而是林知意。
  “师兄,师弟,你们这回怎么惹师尊生气了?”林知意满脸为难地看着两人,“师尊说了,在外不方便管教弟子,要回剑宗再严惩。”
  阮星阑一听,居然是回剑宗再惩处,那不回剑宗不就完事了?立马松了口气,刚要站了起来。
  结果林知意下一句话是:“师尊吩咐,要你们在此跪一晚上反省,还说……还说……”
  “说什么?”阮星阑问。
  “还说,如果谁不好好跪,那现在就可以进屋。”
  “进屋作甚?”这回是路见欢问的。
  林知意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我看见师尊一直在摆弄一条鞭子,也不知道打哪儿弄来的,这会儿在辣椒水里泡着……”
  辣椒水里……泡着?
  阮星阑没由来的浑身一抖,觉得在这种月明星稀,晚风徐徐的晚上,能同小凤凰一起跪在庭院里,边嗅着花香,边欣赏着月光,还能在一起聊聊天,其实是一种享受。
  于是果断地告诉林知意:“劳烦你去告诉师尊一声,我与凤凰想在此地跪省。”
  路见欢没开口反驳,应该也觉得辣椒水泡鞭子,的确有点吓人了。
  林知意点头,乖乖巧巧地回屋传话了,没过多久又折身回来了,看起来有些为难。
  阮星阑的心,噗通噗通乱跳,捂住胸口道:“师弟,没事,师兄受得住,师尊还有什么话,你尽管说便是了!”
  林知意为难道:“师尊说,怕你们睡着,让你们手抄《清心经》一百遍,好好反省反省。”
  说着把文房四宝从乾坤袋里翻了出来。
  阮星阑一看那快有小拇指那么厚的书,当场就昏倒了。
  “师兄,师兄!你怎么样了?师兄?”林知意赶紧过来将他抱起来,满脸着急地大喊,“师尊!不好了,师兄旧疾复发了,突然昏倒了,师尊,师尊!”
  路见欢看了他一眼,嗤笑了一声:“这点小事,何必喊师尊?我来替他疗伤!”
  说着就凑了过来,嘴里道:“大师兄此前所受的伤,多半是淫|术鬼毒,虽已由师尊清除,但终究还有残余,那么东西邪门得紧,专门往人最薄弱的地方攻去,这会儿约莫聚集人之初始之地,直接一刀切了,应该就无恙了!”
  阮星阑一听,立马觉得大事不妙,赶紧睁眼,就见路见欢手里攥着把匕首,欲一刀切过来当即大惊失色,两手攥住路见欢的手腕,大声道:“师尊!救命啊,凤凰要杀人了啊,师尊!”
  房门哐当一声从里面推开,慕千秋一身白衣立在门槛处,神情冷漠地望着三位弟子。
  “师尊,救我,凤凰要杀人了!”
  阮星阑起身,作势要扑到慕千秋的背后藏着,结果才扑一半,立马又停住了。觉得师尊的脸色极其不善,一时半会儿还是不要招惹为好。
  慕千秋看了路见欢一眼,淡淡道:“本座念你此前受了伤,暂且不罚,你先回去休息。”
  路见欢道:“多谢师尊。”
  林知意把他搀扶起来,准备离开,路见欢忽然又道:“师尊,那阮星阑?”
  慕千秋:“你是小师弟,可以不罚,可他是大师兄,不能不罚。”
  阮星阑:“……”
  没有给徒弟们说话的机会,慕千秋蹙眉,不悦道:“还不走?当真想在此跪上一晚?”
  林知意一听,赶紧扶着路见欢压低声儿道:“师弟莫犯傻,师尊自有决断,你放心便是了。”
  阮星阑看着路见欢被林知意搀扶走了,不由仰天长叹,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孽。
  哪有大总攻需要跪在受的房门口的,又不是守夜的大黄狗。
  “还愣着做什么?进来受罚!”慕千秋落了这么一句,转身就回了房间。
  阮星阑点头,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撒开腿就跑,结果从房中窜出一条缚仙绳,直接把他捆成了粽子,拖拽进了房中。
  要死不死的,还把他吊在了房梁上。
  用力挣扎着,越挣扎绳索捆得越紧,阮星阑慌乱间果真瞧见了林知意方才说的,用来泡鞭子的辣椒水。
  当即就吓得脸色一白,连自己也不知道是啥原因,双腿就抖了起来,连身后都隐隐作痛。
  “星阑,本座听闻你带着师弟赏花去了,赏的什么花,好看么?”
  慕千秋随手将鞭子抽了出来,甩了甩上面的水珠,发出簌簌的声响,抬眸瞥了一眼阮星阑,将鞭子折成了两股,轻轻挑起他的下巴,低声道:“嗯?怎么不说话?”
  阮星阑艰难地吞咽着口水。
  之前还跟凤凰一本正经地吹牛,说这玩意儿打身上不疼,结果现在自己就为人鱼肉了。
  人生的际遇实在太奇妙了。
  阮星阑满脸认真地问慕千秋:“师尊,不罚星阑行不行?星阑愿意陪师尊睡觉。”
  慕千秋的手心一热,手指头不由自主缩了起来,抬眸道:“打完也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到~

57、星阑不要吞吞吐吐的
  “……”阮星阑很不死心地又道:“师尊, 其实是凤凰非拽着我去的。”
  “嗯,本座知道。”
  阮星阑眸色一喜:“师尊,你真的知道?那太好了, 快把我松开吧!”
  慕千秋摇头:“本座知道这主意定然是你想出来的, 见欢没有你这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
  阮星阑冤枉啊,本来就是想帮小可爱出出气, 顺便带凤凰见识见识, 打算分散凤凰对慕千秋的心思, 结果聪明反被聪明误。
  欲哭无泪,辣椒水顺着鞭子流进了阮星阑的领口中,他皮子特嫩, 辣椒水又是那种非常刺激的东西, 一沾到肉,立马像是被蚊虫蜇咬一般疼,下意识就扭了扭腰。
  可由于被绑起来吊着的缘故, 轻轻一扭, 腰身就摆动起来,鞭子与下巴分离, 好巧不巧地抵在了阮星阑的唇上。
  慕千秋的眸色一深,刚想将鞭子拿开,结果傻徒弟张嘴就把鞭子咬在嘴里, 含糊不清道:“狮蹲不要打窝,窝可以……可以陪狮蹲困觉!”
  “就这么含在嘴里,难道不辣么?”
  “辣!辣死窝了!”
  阮星阑口齿不清,舌头都被辣到发麻,可是牙齿还死死卡在鞭子上,心想舌头辣, 也比屁股辣要强多了,赶紧用舌头哆哆嗦嗦地裹着鞭子,把嘴里塞得满满的,两边腮帮子都鼓鼓的,几乎要把脸皮都撑破了。
  慕千秋蹙眉,很费解地抬眸看他,不知道傻徒弟又在搞什么名堂。
  “辣你还不吐?”
  “呜呜呜,怕你!”阮星阑理不直气也壮,叼着软鞭子不肯松口。小虎牙死死卡在上面,因为牙齿咬得太用力了,连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一边叼着鞭子,一边说话,含含糊糊的,吐字不清。慕千秋仔细听了两句,然后摇头:“星阑,你不听话。”
  阮星阑:“呜呜呜,哇哇哇……”
  慕千秋:“……”
  蹙了蹙眉,慕千秋又道:“说人话。”
  阮星阑继续呜呜哇哇地说了一堆,慕千秋一句都听不懂,姑且认为徒弟是死不悔改。
  眸色便冷了几分,抬手钳住徒弟的下巴,沉声道:“好好说话,不要吞吞吐吐的,像什么样子!”
  阮星阑也想好好说话啊,可关键是没法好好说话,嘴巴被鞭子堵得严严实实,舌头又被辣椒水弄到麻木,鞭身又有些粗糙,来回摩擦几次,唇角就破损红|肿起来,一说话阮星阑就忍不住嘶嘶抽着冷气,涎液不受控制地顺着破损的唇角往下流。
  因为嘴痛,连眸子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看起来委委屈屈又很可怜,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满脸无辜地望着慕千秋。
  只这么一瞬间,慕千秋就不想过分地管教他了,耳根子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想起此前徒弟吞吃他的……咳咳,也是现在这般,吞吞吐吐的。
  阮星阑眼尖,一看师尊耳根子红了,立马就猜到师尊可能现在就想要。
  这可是好事儿啊,天大的好事儿!在床上满脸通红啪啪啪一下就能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要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地啪啪啪解决。
  使劲眨巴眨巴眼睛,阮星阑开始使出浑身解数地勾引师尊,还扭动着腰肢,在半空中荡啊荡的,试图告诉慕千秋,自己的腰有多好。
  慕千秋看他一副快浪上天的模样,忍不住蹙了蹙眉,抬手捏正阮星阑的下巴,小心翼翼地把鞭子从他嘴里取了出来。还顺手帮他擦拭着唇边的涎液,慕千秋低声道:“傻,这样难道不疼么?为何总是不听话,你是剑宗大师兄,怎么能带师弟去那种花楼里。”
  阮星阑一听,居然连清冷师尊慕千秋都知道那里是花楼,他比较好奇这个,遂问:“师尊,你怎么寻到花楼里的?难道说师尊对人间的双修之术,也有几分好奇?”
  慕千秋摇头:“并非如此。”
  “怎么会呢?师尊,你……你是害羞了吗?”阮星阑在半空中荡啊荡,笑道:“这种事情也需要羞一羞?难道师尊不喜欢我懂的姿势多吗?”
  慕千秋摇头,耳根子更红了。
  阮星阑看他羞涩的小模样,心里的小恶毒发作了,压低声儿道:“还是说,师尊也是去观摩学习的,晚上想跟星阑一起,这样,那样?”
  此话一出,慕千秋二话不说,直接将阮星阑转了过去,就用刚才那根九股软鞭不轻不重地往他身后连抽三下。
  为了防止阮星阑大喊大叫引来旁人误会,随手就设下一道结界。
  “啊,啊,啊!!!师尊!疼疼疼!”
  阮星阑毫无形象地鬼哭狼嚎,本来以为这玩意儿抽到身上,顶多就是闷闷的,稍微有点发烫,可没想到居然如此疼,像是被热油滚上一遍。当即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心里默默安慰自己,小场面,淡定,淡定,就这么一点疼,算个锤子?之前他那么折腾师尊,想必师尊也疼得受不了,这次大抵着师尊借此机会报仇的。
  这么一想,阮星阑就觉得打是亲,骂是爱,师尊抽他小皮鞭子最实在。
  大不了等会儿双修时,自己也用祖传的鞭子狠狠抽一抽他,到时候可就不是穿着衣服抽了,一定要脱|光光了抽,把师尊抽到痛哭流涕。
  慕千秋抬眸看着徒弟一副死不悔改的表情,随手把他腰带扯了,往下一拉裤子,露出了圆鼓鼓的两座小丘。方才打了三下,可只有一条发红,还有些红|肿的伤痕,从腰一直跨越到腿根,没有半分渲染,看起来很有几分技术。
  淡定,淡定。
  阮星阑咬牙切齿,告诉自己一定要淡定。人生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就没有过不去的……坎!!!
  “喂!慕千秋!你过分了啊!你不要不知好歹,非得我跪下来求你!”
  慕千秋蹙眉看他:“你再唤本座的名讳一次试试。”
  “慕千秋!”阮星阑毫不迟疑地喊道:“我与凤凰去花楼又并非是寻欢作乐,我与他是有正事!”
  当时慕千秋破门而入,就瞧见两人在地上扭成了一股绳,衣衫不整,二人皆是面色酡红,路见欢的腰带甚至还在阮星阑手里攥着,什么正事需要如此这般扯人腰带?
  要是慕千秋晚来一步,二人是否要扭到床上去了?
  而且……房里一共四个人,还有两个已经玩上了。
  慕千秋抬眸,眼神冰冷冷的:“阮星阑,你以为本座当真会任由你胡作非为?本座的无情道乃你所破,逼不得已才转习双修之术,你岂敢背着本座,在外与人如此那般?”
  阮星阑愣了愣。
  心想对啊,虽然自己什么都没有做,也没有做什么的想法,可眼睛的确看见了,耳朵也听见了。
  师尊这般心性如冰的人,竟然能委屈到说出这样的话,心里肯定极其难过。
  本来好端端的无情大道,硬生生地被他搞生了合欢宗那套双修之术,对师尊的打击一定很大。
  慕千秋又是那种天塌下来都面不改色之人,即便表面不说,可心里肯定很难过。
  “师尊,是我不好,师尊别吃醋了,我与凤凰之间什么事都没有,师尊放心,我看不上凤凰。”
  一边说,阮星阑一边暗暗把尾巴召唤出来,小心翼翼地用尾巴给慕千秋捏了捏肩。
  “师尊别生气了,生气对身体不好,反正师尊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这醋就别吃了吧?”
  醋?
  慕千秋觉得徒弟脑子里全是醋,抬手啪嗒一下把蛇尾巴打开,想起上回阮星阑启动海棠共情时,胆大包天地想用蛇尾巴触碰七月,顺手一把掐住蛇尾巴,从乾坤袋中寻出一副海棠珠子手串,一圈一圈地勒紧。
  蛇尾巴吃痛,赶紧来回拍打,慕千秋的手背立马被拍红了一片,阮星阑怕伤到了慕千秋,不敢再过用力地挣扎,只好小幅度地摇摆尾巴。
  可根本没用,那海棠珠子冰冷冷的,每一颗都深深地陷在肉里,串珠子的红线韧性极好,一直缠绕了二十来圈,慕千秋才松了手。
  可松手前故意用手指拨了一下红线,啪嗒一下,红线连同着海棠珠子,一齐狠狠地抽打在尾巴上。
  “嗷呜!”
  阮星阑彻底忍不住了,疼得恨不得夹紧尾巴嗷嗷大哭起来。
  硬是疼出了生理性盐水,虽然知道求饶是很没有出息的,但他还是低声下气地跟慕千秋求饶了。
  慕千秋摇头,不近人情道:“不饶,有一就有二,本座一次性给你治到位,以后再敢在外胡作非为,就想一想今夜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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