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的人设完全崩坏[穿书]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萝樱

作者:萝樱  录入:02-16

  “不能。”慕千秋冷血到令人发指,攥过阮星阑的小手,在两只爪子上各抽了三下,淡淡道:“小惩大诫,便宜你了。”
  “呜呜呜。”
  两只手心被打得火辣辣的疼,赶紧搓一搓,鼓着圆圆的腮帮子吹气。
  慕千秋低眸看了他一眼,见傻徒弟眼眶红红的,一副很委屈的受气包样,气消了,想了想,才道:“有那么疼么?”
  “就是疼啊!”阮小可怜委屈巴巴的说,“下回我再胡作非为惹师尊生气了,师尊还是直接把我丢进戒律堂吧。”
  “为何?”
  “打在星阑身,痛在师尊心,星阑舍不得让师尊疼,就只好眼不见为净,师尊看不见,就不会心疼了。”
  慕千秋听罢,倏忽莞尔:“只要你一开口,全天下的理都在你身上。”
  不过转瞬即逝。慕千秋又板着脸问他:“知道错了么?”
  “知错了。”下回还敢,不仅敢,还得变本加厉,把师尊按在墙角亲,按在墙角狠狠亲!
  本以为慕千秋要饶过他了,没曾想让阮星阑在此反省,半点没有替他松开的意思。
  阮星阑苦着脸道:“师尊不疼我了,居然舍得罚我,肯定是不喜欢我了。”
  慕千秋道:“本座怎么不疼你了?现在不就是让你疼?”
  语罢,随手在周围下了一道结界,又道:“你且在此反省,待本座回来,若发现你私自逃罚,本座就满足你,送你去戒律堂,不打断十根刑鞭,绝不饶你。”
  阮星阑:“呜呜呜。”
  表面呜呜呜,内心干死他。
  慕千秋也没说什么,抬手拧了下他的耳朵:“不准在心里骂本座。”
  阮星阑:“……”
  “还有,这个还给你。”
  慕千秋将此前阮星阑带去的一堆杂七杂八的精巧玩意儿,往他跟前一丢,语气诡异,“自己收好,也许晚上用得着。”
  “???”
  晚上用得着?
  莫非师尊已经查看过了,并且喜欢?
  晚上,瑶光殿?一夜七次?怀……怀五胞胎?
  哦吼!
  他又活过来了,突然觉得被人吊着也不是那么的难受。心里暗戳戳的思索,晚上究竟得用啥姿势才好。
  别的不说,就光冲着慕千秋打他的那几下,晚上必定要好好教训教训慕总受才行。
  慕千秋处治了阮星阑,之后回到了瑶光殿,派人去传话,罚林知意去后山,寻个石子路跪着反省,罚路见欢清扫入剑宗的石阶。
  晚上下了场大雨,阮星阑被倒吊着,整个人都快死掉了,感觉到下雨了,雨水噼里啪啦砸在身上。
  心里凉飕飕的,觉得慕千秋不爱自己的,居然让他在雨地里淋。
  正暗戳戳地骂慕千秋生不出闺女,头顶横过来一把竹伞。抬眸一瞧,正是慕千秋。
  “师尊,我说怎么雨停了,原来是师尊来了。”吹彩虹屁到哪儿都吃香,阮星阑赶紧道:“师尊是世界上最好的师尊,我就知道师尊舍不得狠罚我的!”
  慕千秋道:“油腔滑调。”
  抬手将绳索解开,怕徒弟一头扎进地里了,还伸手扶了一把。
  阮星阑跟没了骨头似的,往慕千秋怀里一歪,捂住胸膛柔弱不堪地咳嗽:“师尊,我可能活不长了,快抱我去看大夫,我淋雨了,肯定发烧了,身上烫得狠!”
  慕千秋抬手触了一下他的额头,看着阮星阑面色红润,生龙活虎的,估摸着他不是发烧了,而是发骚了。
  但也不拆穿。乐意娇纵。
  废一个人之前,必先让其膨胀。阮星阑现在还不够膨胀。
  一径儿将人抱回了瑶光殿,随手将房门掩上,慕千秋略一思忖,抬步往内殿走,小心把人放在床上,之后转身欲走。
  能让师尊这么安然无恙的离开,那也就不是阮星阑了。
  从背后拉住慕千秋的衣袖,阮星阑绞紧双腿,胆大妄为地勾引道:“师尊,不会吧,深夜漫漫,寂寞难耐,师尊就不想与弟子来一场轰轰烈烈的风花雪月?”爪子开始招财进宝,曲着五指勾着人。

112、师尊的实力深不可测
  慕千秋偏头看他, 勾唇笑问:“星阑,你可知一个死字有几笔?”
  阮星阑心里一个咯噔。暗道一个“死”字有几笔,我怎么知道。遂又涎皮赖脸地笑:“弟子不知, 想要师尊教。”
  慕千秋轻轻点了点头, 挽起衣袖, 起身去书桌前寻了一支毛笔, 在手心里随意转了几圈,在浓墨里蘸了几笔, 之后折身回来。
  极有眼色的阮某人赶紧一把扯下衣领, 胆大妄为到露出光洁的小腹, 还微微抬起下巴, 示意慕千秋在他身上写。
  弟子有如此癖好, 又如此主动热情,为人师表,焉有不传道授业解惑的道理, 提笔在傻徒弟胸膛上龙飞凤舞的画了几笔,慕千秋抬眸瞥他:“再要放肆,本座就真的生气了。吊起来……打。”
  生气好, 生气妙,慕千秋越生气, 阮星阑玩的就越开心。光是在胸膛上写字,那有什么意思, 最好就是脱|光了,伏在案上, 师尊会画画,写的一手好字,深夜漫漫, 无边寂寞,瑶光殿外的莲花池里,想必又开了几朵菡萏。
  空气里满是甜香的气味,闻着整颗心都醉了,不知礼义廉耻为何物的阮某人,捏着嗓子娇声道:“师尊,弟子的身体不舒服,师尊帮弟子检查一下吧?”
  慕千秋:“哦?何处不舒服?”
  “这里不舒服,还有这里,这里,这里,都不舒服,欠师尊收拾。”阮星阑攥着那只温凉柔软的手,笔尖从下腹一直往下移,从腰到胯再到不可言说的地方,笑意吟吟地嘶嘶几声,“师尊,弟子一见到师尊,就是无法自控。此前在竹林,弟子逾越了,此刻师尊难道不该管教一下弟子么?狠狠管教,弟子浑身都欠收拾。”
  勾引,诱惑,手把手教慕千秋怎么玩弄徒弟的身体,在系统条约允许的范围内,努力将自己的身体开发到了极致。
  热汗顺着鬓发滚落至领口,慕千秋的呼吸滚|烫起来,精致的喉咙微微颤着,被徒弟攥住的手,也渐渐发烫起来,看着徒弟风情万种的小模样,那眼尾嫣红,双眸上蒙着一层淡淡的水雾,仿佛江南仲春时,街道上笼罩的朦朦烟雨。
  唇瓣还有些红|肿,此前被衣袖掌掴,粉白的面颊上,还有一块略深的红印,撅起小嘴,阮星阑一边大胆地望着慕千秋,一边缓缓逼近,想一亲佳人芳泽。内心热烈,行动却迟缓,一点点的试探,诱惑,勾引,尝试着让师尊享受到极致的快乐。
  却在即将触碰到师尊的唇时,动作停下来了,撅起的小嘴慢慢抿了起来,阮星阑鼓着腮帮子,心道自己此前才替师尊行过那档子事儿,还未漱口,师尊爱干净,可能会觉得他脏。
  虽然……虽然阮星阑不觉得慕千秋脏,但……但慕千秋爱干净的。师尊爱干净,这不能,也不可。
  心里一怯,抿着小嘴又往回退了退,气氛一度很诡异,想说点什么缓解一下气氛,那毛笔还横在小腹下,浓墨淋漓,也弄脏了慕千秋身上的白衫。
  阮星阑略感抱歉,刚要开口,一只大手按住他的后脑勺,往前一送,唇瓣压在了一双柔软冰冷的唇上。
  心里立马绽放了烟花。
  师尊主动吻他,是师尊主动的!
  慕千秋居然把持不住,主动吻他了,吻他了,一点没嫌脏,唇齿相依,耳鬓厮磨。
  这种感觉太美好了,甜甜的爱情就像一张大饼,从天而降,啪叽一声盖在阮星阑的脸上,他有点窒息了,胸腔里满是师尊的气息,唇齿间似含着甘露,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尊,寻常饮露水,食花瓣,灵砌身,玉为骨。
  两个人相互依偎,给予对方温柔,禁|忌的,不可言说的情|愫,在心底蔓延,生根发芽了。
  摇摆着长长的尾巴,使劲浑身解数地勾引,双臂缠绕住慕千秋的脖颈,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周身设下了结界,这个时辰根本不会有人过来打扰。就他们两个人在此,互相给予对方温柔。
  慕千秋不是师尊,阮星阑也不是徒弟。
  二人相拥,互诉衷肠。
  没有什么道德沦|丧,也没有欺师灭祖。此刻灵魂是平等的。
  阮星阑委屈地把脸埋慕千秋怀里,闷声闷气道:“师尊,你别对我忽冷忽热的,在这个世界上,我只有你了。”
  抬眸偷觑着慕千秋的脸色,“师尊,我真的只有你了。”
  慕千秋暗暗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徒弟的头发,轻声道:“好了,星阑不哭,师尊……师尊错了,师尊哄哄你。星阑还是个孩子,不管多大,师尊都应该保护你。”
  哄?
  师尊说要哄他?
  猛然一个振奋。阮星阑心想,原来师尊吃软不吃硬啊,装小可怜竟然有此等福利。遂挤挤眼泪,坐慕千秋怀里,捶他胸口跟他闹:“对!就是应该哄!快哄!”
  轻轻一按,怀里的少年瞬间一个抽搐,嘶嘶抽着冷气,埋怨地说:“师尊,你按到弟子的尾巴骨了,那里不能按,又酸又麻。”
  越是不让按的地方,越是要按,越不让摸的地方,越是得摸。
  从小养到大的孩子,追在身后喊师尊的少年,此刻依偎在他的怀里,娇声啼哭,委屈地哭诉,说此前在小竹林里,师尊的脸色有多吓人,打的有多痛,吊起来有多难过。淋雨有多委屈。
  纵然是秤砣似的铁石心肠,此刻也分崩离析,软成了一汪春水,慕千秋低头亲吻着徒弟的额头,低沉着声儿道:“是师尊不好,打疼你了。”
  趁机撒娇,尾巴摇动得欢快,两手捧在师尊眼前,要求他亲一亲。
  慕千秋低头亲了亲两只略显红|肿的手心,保证道:“为师不打星阑了,以后再也不打了。”
  阮星阑心想,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说好不打不打,回头没准打得比谁都起劲。
  怜惜师尊是个出了名的病美人,身为一名久经沙场的大总攻,决心不与他一般见识了,摇头道:“不怨师尊,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恩爱,我喜欢师尊的亲近,不管是哪种方式的亲近。疼也好,爽也罢,我乐意,别人管不着。”
  慕千秋从喉咙里,吐出一个“哦”字。然后像是变戏法一样,勾掉阮星阑的发带,往徒弟的眼睛上一覆,低声耳语:“星阑,你就这么想要师尊?”
  “想……想要。”攥紧拳头,手心里冒汗,身上汗流浃背,明明什么都没做呢,就已经浑身软了下来,阮星阑赶紧道:“等等,师尊,我……我腿软了,先等等,让我做点准备工作!”
  从乾坤袋里摸索出海棠散,打开盖子,狠狠吸了一大口,脑子轰隆一下,血管喷张起来,人也热气腾腾的。
  眼睛被缚了起来,根本看不清慕千秋的神色,摸索着把师尊按在床上,蛇尾巴啪嗒一下,将帐子掩上,摸索着解开师尊的腰带,整个人在海棠散的作用下,精神振奋高昂,连手指都颤抖着。
  指尖一触碰到师尊冰冷滑腻的皮肤,立马就狠狠打了个哆嗦。
  慕千秋的眸色温柔深邃,任由徒弟胆大包天地压在自己身上,抬手捏着徒弟的下巴,问他:“你确定要这样?不后悔?”
  不知道为啥,好像必须得认真思考再回答,于是乎,他认真想了很久,然后点头道:“我就是想这样!师尊满足我吧,师尊?师尊尊?”
  慕千秋敛眸看他:“不后悔?”
  “不后悔。”
  “疼也不后悔?”
  “疼不后悔,死不后悔,疼死都不后悔。”
  慕千秋又道:“不知悔改。”
  阮星阑想了想才道:“不改,死也不改。”
  慕千秋摇头叹气:“星阑,你这副模样,让本座怎么拒绝。”
  “拒绝不了,就不要拒绝。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
  “你……”
  “我什么,难道师尊不喜欢我吗?”
  “……”
  “像师尊这么爱干净的人,如果真的不喜欢,恐怕连碰一碰都会觉得脏吧?所以,是喜欢的,对么?”
  “嗯。”
  “师尊,”声音粘腻的不像话,阮星阑的骚话张嘴就来,“一看见师尊,弟子的魂儿都要飞了。总是听闻师尊的实力深不可测,今夜,弟子也来试一试,师尊究竟有多么深不可测。”
  慕千秋一把攥紧他的两只手臂,交叠在一处儿,往头顶一压,笃定道:“深不可测的,不是本座,是你,一直都是。”
  阮星阑还没听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腰肢就被压成了煎饼,直接摊成一片,愣了愣,他艰难地抬眸看,看了个寂寞,啥也没看见。
  蓦的,一种异样的感觉冲上大脑皮层。
  他整个人颤抖着,像是□□见到了鬼一样,大张着嘴,胸腔上下起伏,一个字都没喊出,一只手就紧紧捂住了他的嘴巴!
  竟……竟然被……被……
  完了完了完了,难道说,自己又陷入了幻觉?
  阮星阑咬了咬舌尖,立马疼得抓心挠肺,他明白了,彻彻底底明白了,大彻大悟。
  竟然,竟然被反攻了?
  卧槽!
  不,不会吧?反攻?反攻?慕千秋反攻他了?!这么容易就反攻了?
  是不是幻觉?
  x@*%##^!*%#&_%#@*%##^!*%#&_%#@*%##^!*%#&_%#@*%##^!*%#&_%#%#&_%#x@*%##^!*%#&_%
  此处省略一万句脏话。头顶好像有数以千计的草泥马飞奔而过。
  可怜的大总攻,被憋得面红耳赤,血脉喷张,血管在皮肉下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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