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的人设完全崩坏[穿书]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萝樱

作者:萝樱  录入:02-16

  说完,通红着小脸,拉着另外一个,撒开腿就跑了。
  阮星阑望着两人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正欲从前门进,窗户冷不丁地从里面打开。他恰好一回头,与慕千秋撞了个正着。
  “好巧啊,师尊!”
  “不巧,”慕千秋似乎才沐浴更衣过,头发还微微有些湿,很难得没束发,仅用一根玄色发带绑起,穿着玉色的绸衫,说不出来的俊朗,淡淡道:“深更半夜,你在此鬼鬼祟祟,在做什么?”
  阮星阑心里的那朵海棠花,立马开得如火如荼。忙笑道:“什么也没做的,师尊,弟子什么都没做呢,现在想做。”
  慕千秋又道:“你在偷看本座洗澡。”目光落在了窗户纸上的小洞,语气笃定,“想看就光明正大进来看。何必行那些不入流的门路。”
  “……”阮星阑觉得不解释也没啥,索性就背了这个黑锅,翻窗进去,脚下一滑,险些摔了一跤,将画册甩了出去。
  慕千秋伸手一抓,画册就飞入掌心。
  阮星阑道:“师尊,别看,那是别人给我的!”
  慕千秋道:“是心法还是剑术?”
  “……”应该都不是,看苏甜临走前脸红成那样,十有八|九是见不得人的东西。阮星阑道:“是修炼的心法,没什么可看的,师尊还给弟子吧!”
  上前就抢。慕千秋抬手躲过,不冷不热道:“你想与本座动手?”
  “弟子不敢。”
  “不敢便不许乱动,站候。”
  慕千秋翻开手里的画册,凝眸一瞧,入目便是一些不堪入目的东西。耳根子唰得一下烧了起来。
  阮星阑踮起脚尖,探头探脑地看,想瞅瞅上面写的啥。

137、师尊说话有口音啊
  上面写道:
  阮星阑伸手掐住一名男修的脖颈, 将人往床上狠狠一压,强行掰开对方的双腿,往头顶狠狠一按, 欺身便上,那男修何曾见识过剑宗一绝的风姿,立马败下阵来,娇声啼哭,喊着好哥哥,快饶我, 人家都快被玩废了。阮星阑冷冷笑道:“喊哥哥也不能饶你,得唤夫君!”
  竟是同人小传, 内容不堪入目。在民间广为流传。
  慕千秋看了几眼, 便将画册卷了起来,不轻不重地往阮星阑额头上一敲:“怎生又看起这个来了?不是戒了么?”
  “师尊, 疼。”
  “师尊不疼。”
  “可是我疼。”
  委屈地伸手揉头,阮星阑眨巴眨巴眼睛, “师尊, 晚上一起睡吧?弟子没地方睡觉了。林知意心情不好,喝了点酒,现在就睡我床上。我觉得两个男人睡一起并不合适, 遂来跟师尊睡。”
  慕千秋道:“师尊就不是男人了?”
  “师尊是爹,弟子是儿子。父子睡在一处儿,天经地义。”扑过去重重撞入慕千秋的怀里,嗅着师尊身上好闻的气味, 阮星阑一阵神魂颠倒,“师尊,你放心, 弟子什么都不做,晚上睡素的。”
  慕千秋原本听说林知意睡在阮星阑那里,还微微有些不高兴,眼下一听此话,那点不适立马消失得无影无踪。
  床不大,勉强能容纳两个男人并排躺着。慕千秋有点高估了阮星阑的定力。也太信得过徒弟的嘴。
  说好了睡素的。结果徒弟动手动脚的,并不安分。把头埋在被子里掩耳盗铃。
  “星阑,你……”
  “对不起,师尊,我一接近师尊,就……就……我也不想的,真的,师尊。我不是故意的,不是不知廉耻,就是身体自己的反应。”
  阮星阑把脑袋探出来,“师尊,我的身体跟我的脑子是两部分的,我脑子很干净,是身体自己在动,不是我干哒!”
  慕千秋第一次听这种说法:“原来如此,竟是两部分,也就是说,为师打你身体,与打你,并不是一个意思,对么。”
  “……”
  阮星阑就想让师尊安抚安抚自己,没别的意思,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师尊的唇。他觊觎师尊的唇,已经很久很久了。
  于是就笑着说:“师尊长得好像一个人。”
  “谁?”
  “像我的枕边人!”
  慕千秋:“……”
  “师尊,你知道长得像鼻涕虫,身后还背个壳的东西是什么吗?”
  慕千秋:“蜗牛。”
  “师尊,你把这个稍微拉长一点。”
  慕千秋蹙眉,试探着道:“蜗……”
  “么么。”阮星阑见他上当,心里一喜,连忙嘟嘴亲,“哈哈哈,师尊上当了!”
  慕千秋不怒反笑:“不知害臊。这种话竟也敢说。真是平时惯得你。”
  这里面非但没有半分责骂,反而有些宠溺的意思在里面。
  阮星阑很敏锐地察觉到这点了,心想,师尊对他终究是不一样的。
  要是旁的弟子敢这样,早就不知道死过千百回了。
  就只凭师尊对他的这一点点偏宠,足够让人为之疯狂,即便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
  “本来就是师尊惯的。”阮星阑偏头看他,手指轻轻撩着师尊的手心,“师尊惯,师尊宠,是师尊的错。”
  慕千秋的神色镇定。
  可脊梁骨却绷得紧紧的,单薄的衣衫遮不住渐渐拢起来的骨头,慕千秋脖颈上的青筋暴起,淡青色的血管在白皙的皮肉下,根根分明。
  “师尊别动,我很快就好。”顿了顿,他觉得这话不对,男人不能说快,越慢越好,于是又道:“师尊坚持坚持,我很慢才能好!”
  慕千秋的嗓子哑了:“若是明日让人发现,你在为师这里过一夜,你猜他们会怎么想?”
  阮星阑不善于在这种快乐的时候,思考那种让他分神的事情,于是很无所谓道:“看见就看见,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一日为师,终身为夫。”
  “对,就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阮星阑没懂,促狭地笑:“师尊,你说话有口音啊,发音不准确。来,跟我学一下,父,老父亲的父,第四声。”
  慕千秋不理他,绷着脸道:“夫就是夫,本座何来的口音。”
  阮星阑觉得师尊这个人不讲道理,错了还不让人说,自己好心好意地教他,结果师尊非但不领情,还生气了。
  沉着一张脸,像是别人欠了他多少钱,活像是才死了爹妈……但这样冰冷冷的师尊,自己也喜欢的。
  “好好好,师尊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不跟师尊争!”阮星阑促狭地把师尊的手按在自己怀里,迫他为自己做那种事情,夸张地喊他,“父父,今晚人家是三岁半的星阑,是师尊的乖宝,师尊一定要好好疼疼人家!”
  慕千秋觉得皮肉狠狠麻了一下:“三……三岁半?”
  “是啊,三岁半!”
  “本座没有三岁半的徒弟。”
  阮星阑觉得师尊多少有点不解风情了,三岁半的徒弟多可爱啊,软软胖胖小糯米团子。
  慕千秋道:“本座没有那种癖好。”
  “好吧,”既然师尊不喜欢软软胖胖小糯米团子,那就只能这样了,挺胸抬头,气聚丹田地道,“弟子是个成熟的男人!”
  为了表现出自己很成熟,阮星阑反手捧着慕千秋的脸,微一往上抬,笑道:“这是谁家小仙君,怎生如此俊啊?”
  慕千秋的目光温柔,静静地凝视着他,古井无波的眸子深邃沉静。
  “谁的?”
  阮星阑笑着逗他,“谁家的?谁的?谁家小仙君春心荡漾了啊?”
  慕千秋敛眸正色道:“星阑,你又放肆了。”
  “师尊!你不能这么对我!”
  阮星阑警告他,“师尊要是待弟子不好,弟子就弑师!”
  可下一瞬,就被师尊反擒了。双臂被反剪,立马从上面变成了下面。
  他大张着嘴,想要喊出来,鼻尖一凉,黑影压了下来,慕千秋堵住他的唇齿。将那些意味不明的声音尽数压住。
  空着的一只手与阮星阑的右手十指紧握,反压在柔软的床榻上,慕千秋的手在上,阮星阑在下。那只如同玉石精雕细琢而成的手,此刻血脉喷张,青色的血管夸张地暴了起来,阮星阑被逼得眼泪狂喷。
  殊不知落在慕千秋眼里,还当他是欲求不满,没一会儿,怀里的少年就热汗淋漓。
  阮星阑觉得自己快死了。
  可能是修真界第一个死在受手里的攻。
  而且,而且时间还很短。
  他觉得自己在那方面,多多少少有点隐疾。
  很怕被师尊瞧不起,试图装作自己还行。
  慕千秋低笑着问他:“够不够?”
  “……够了。”
  “不够本座再帮你。”
  “不……不必了,多谢师尊。弟子受教了。”飞快地从慕千秋怀里爬了出来,阮星阑擦了一把热汗,心脏狂跳,连余韵都来不及体会,只想离师尊远一点,再远一点。怕了怕了,再来几次小命就没了。
  慕千秋倒也没说什么。低眸瞥了一眼手指,阮星阑特想有男子气概地呵令师尊舔|干净,可又没那个胆子,哆哆嗦嗦地说:“师尊,舔……嗯……”
  “嗯。”
  手很自然无比地往阮星阑的面前一伸,慕千秋红着耳垂,“随便你。”
  阮星阑:“……”
  他纠结着拧眉:“师尊舔|干净。”
  中间没停顿,这样意思够清晰明确了吧。
  慕千秋点头:“随便你,你喜欢就行。”
  “……”阮星阑:“弟子是说,想要师尊帮弟子……嗯,没事儿了。”
  慕千秋的目光一寒,阮星阑立马怂了,觉得自己的东西,自己舔,没啥大不了的。古往今来,大总攻就是能屈能伸,死跟受受较劲的,都是那种生来就没娘养的渣攻。
  于是便释怀了。并且觉得师尊是在邀请自己咬师尊的手指。
  “师尊的手指好冰啊,”阮星阑一口咬住,含糊不清道:“我应该是第一个把师尊的手指当奶嘴的人吧?”
  慕千秋摇头:“那也不是。”
  “!!!”阮星阑愤怒地抬头,“还有谁咬过师尊的手指?我他妈的,砍死他!”
  “林知意。”
  “……”
  “他幼年怕黑,本座晚上去看他,他抱着本座的手腕睡。还咬本座的手指。”
  阮星阑:“……”
  “你去砍死他?”
  “……”阮星阑拧着好看的眉毛,觉得小林知意应该不是故意的,遂道:“要是林知意,那便算了,除了林知意之外,谁还敢动师尊一根手指头,我砍死他!”
  “还有路见欢。”
  “……”阮星阑郁闷,“小凤凰睡觉也咬人手?”
  “并非如此。你们刚入门那会儿,他很护你,本座摸了一下你的头发,他扑过来便咬。”
  如果是小凤凰,似乎也能原谅。于是阮星阑又被打脸了:“除了他们两个以外,谁都不准再动师尊了!”
  慕千秋的眸色一深:“其实还有一个人。”
  “谁啊?”
  慕千秋未言,只是目光灼灼地盯着阮星阑的脸。很久很久之后,才缓缓吐出:“你。”
  阮星阑才放下来的心,瞬间又提了上来。赶紧打了个哈欠,搪塞道:“好了好了,睡觉了,困死了,睡觉睡觉。”
  抱着师尊就要睡觉。结果师尊没闭眼,他就伸手把师尊的眼睛盖住,半哄半劝道:“师尊,快睡觉呀,师尊!快睡觉!”
  然后他把手移开,眼睛还没闭。
  赶紧又把手盖上去,阮星阑搜肠刮肚,想着摇篮曲都是怎么唱的,压低声儿给他哼哼。
  夜色很深了。两个人面对面相拥而卧,满殿都飘着一股淡淡的咸腥味儿。
  翌日清晨。
  阮星阑趁着没人注意,偷偷摸摸地从慕千秋房里出来,想起林知意还在自己房里,于是就打算先去把人放出来,结果一到那儿就傻眼了。
  院子里三层外三层地堵满了人,一见他回来,各个面露惊色,人群很自觉地散开一条道儿。
  心里一沉,快步走了过去,阮星阑一眼就瞥见倒下来的门板,上面还有未干的血迹。几乎是冲进房门,就见屋里一片狼藉,压根没了下脚的地儿,小凤凰与常陵在屋子里说话,一见他进来了,两个人双双望了过来。神情古怪。
  阮星阑上前一步问:“林知意呢?”
  “你怎么在这儿?”小凤凰蹙眉问道,“你昨晚去了哪里?”
  “我问你,林知意呢,他怎么不见了?”
  小凤凰与常陵对视一眼,两人的神色都不甚好看。小凤凰道:“你找二师兄有什么事儿?你昨晚去了哪里,屋里发生了命案,你不知道?”
  这下换阮星阑傻眼了,心想哪里来的命案。顺着二人手指的方向望去,就见衣柜的门半敞着,里面躺一具血淋淋的尸体。
  迎面一股浓烈的血腥味,离得近些,才得以瞧清,竟是被断剑钉死在衣柜中,不仅如此,衣|不蔽|体,男人该有的地方一片血肉模糊。死相难看。
  “今早我派弟子过来送饭,发觉异样,我来时恰好遇见路公子,便一同过来了。”常陵稍作解释,沉着声道:“阮公子一大早去了何处?张口就问林公子,难道说,林公子昨晚也在房里?”
  阮星阑心道,坏了坏了,昨晚林知意喝醉了酒,他怕林知意出去闯祸,就把人关进来了。一夜都不曾回来过。哪里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这男弟子被人生生钉死在衣柜里,连那玩意儿都被割掉了,凶手不可谓不毒辣,难道说,昨夜自己走后,在林知意身上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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