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的朕只想咸鱼[穿书]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栖无易

作者:栖无易  录入:09-26

  【嗯?真有这病?】
  纪筝有些疑惑,刚张了张嘴,却见明辞越缓缓靠了过来,用一个及其暧昧的咬耳尖的姿势,气声道:“……”
  纪筝足足停顿了数秒才反应过来这话的用意,脸涨得通红,第一反应就是要扬起手。
  明辞越的动作比他还快,轻松将他扛上肩头,让他那些雷声大雨点小的巴掌都落在自己的后背上。
  扔上床榻,盖上锦被,卷入怀抱,放下帘幕,一气呵成。
  装病被当场揭穿,纪筝还沉浸在方才的羞耻中,拼命地挣扎。
  身后那人很轻地叹了口气,“今夜先别动了,好不容易清理干净,您热病还没消,不方便。”气息尽数灌入他的后脖颈上。
  纪筝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又沉默地往床铺边上移了移,又移了移。
  “再动,您可就是第一个从自己龙榻上翻下去的皇帝了。”明辞越平静陈述道。
  他的话语淡然听不出一丝阻拦,长手长脚却紧紧将他拢了回去,无声地诉说着强制,侵占,所有权,像是冰层下的冷水,从海底掀起了万丈巨浪。
  而纪筝则是那座被冰川环抱的岛屿,冰层之上的风平浪静,冰层下的被席卷,被侵蚀,被鲸吞入那隐秘的冥暗之中。
  奇怪的是,冰层下的水,有着出乎他意料的温度。
  明辞越如自己承诺的那般不再动作,纪筝还来不及感到奇怪,就已逐渐昏睡过去,不再有梦,他的脸颊滚烫,全身却是冰凉一片的,下意识地屈弓起脊背,向身后那个温暖体靠拢过去,以最原始的方式蜷缩起自己的手与脚,不一会儿,他的双手双脚也被包裹住了,睡梦中难受的哼唧声这才被一声餍足的喟叹所代替。
  明辞越根本没有睡着,他只是不敢大动作,身前传来的那犹如铁块的寒意让他紧张无措。每隔半刻钟,他就要抬手试试圣上的额前。
  热度一直没有退散,反是冷汗越冒越多,心跳声听着也有些过快。
  归根到底,这只是个体质虚弱的未及冠的少年,对圣上下手,疯了……真不是东西!
  明辞越死死凝视着他侧脸湿漉漉的鬓发,瘦削的下颌犹如一块天成的汉白玉。
  纪筝病中的这一觉睡得日上竿头,睁目对上帘外一缕日光的一瞬反应,下意识地拖着病体,从床上弹坐起来,飞速就要拢进中衣,起身更衣。
  不怪别的,只是自从回宫之后,任命璟亲王为监国大臣的这几日里,每日早朝,若他起得稍晚或赖着不去,明辞越都会带着一众大臣跪在延福殿门口,不吵不闹,说是静候圣上,实则倒像是静坐示威。
  若是他继续坚持闭门不出,朝会议政则会直接在他门口举行,例行高声拜首高喊“吾皇万岁”,熙熙攘攘,家事国事天下事,声声入耳。
  皇叔那可是铁了心地要逼他掌权参政。
  今日纪筝这一转脸,猛地对上了一张精致似玉雕的脸,眼皮轻阖,额发有些许散乱,微现凌乱,却不见半丝颓意。
  许是他看的太久了。
  “圣上,恕臣失礼。”
  明辞越依旧是阖着目的,抬起的那只手却精准地挡在了他的目光前。
  纪筝这才回过神来,挪开眼,“这个点……都是下朝的时间了。”
  “嗯……”明辞越带着鼻音含含糊糊地应道,“臣冷,若圣上政务不忙,烦请圣上……”
  他话还未说完,纪筝瞬时自动钻了回去,贴回原来的位置,以一种舍己为人的博爱精神无私奉献自己的体温。
  只是他的四肢比被窝要凉多了,唯有面颊和心窝子里烧得慌。
  纪筝后知后觉,如何做到从此君王不早朝?把那个满朝最勤奋的大臣给睡了,就再也没人催他上早朝了。
  毕竟严冬腊月里,每日天还未亮的五更天钻出被窝,实在是反人类。
  纪筝静默地躺在那儿,呼出的气都是滚烫的,沉默地在想,这样又算什么呢,没有性,没有服侍与被服侍,只是并肩共享一方被褥,两处体温。
  脑内的一个警报声在不合时宜地尖锐鸣叫,过界了,这样不对。
  正当他又快要昏睡过去时,赵太傅的声音从殿门外一路闯了进来,伴随着李儒海一路跌跌撞撞的脚步声,劝阻声。
  “圣上昨夜忙着为大燕选拔人才,这……这与各位学子们促膝交谈到很晚,偶尔睡过了也是应当的。”
  “哪怕您是帝师,这擅闯寝宫也是死罪啊。”
  “我呸,你送进来的人才?你们这些阉人祸国乱朝,好端端的孩子就被你们祸害成了那副模样。”赵则刚的步伐又急又有力,几个宫人上前拦都拦不住,“这门口连守卫都不留,非要他被那些畜生生吞活吃了才满意是吧,他可是唯一的皇血了啊。”
  赵太傅气得胡子都在颤抖。
  自从太皇太后和武安侯倒台,明辞越成为真正的摄政王后,朝中局势又发生了极为微妙的变化,更多朝臣开始追随示好明辞越,明里暗里暗示他那些有的没的,却又不看懂他作为监国,还强制圣上上朝是何用意。
  而剩下的少部分,多为几朝老臣,他们坚持要扶持纪筝,倒也不是因为赏识忠于他才干,只是单纯匡扶大燕正统罢了。
  纪筝之前与顾丛云一同听经筵讲学,以及后来几次上朝都被这老骨头直面对刚过,知道他的性子也知道他是为数不多的,真的为君王好,为社稷好的忠臣。
  他想也未想,来不及先穿衣,径直拖了明辞越起来,要把他往床下藏。
  “圣上?”明辞越好似是被他摇醒了,揉了揉眼,慢慢睁目,一脸的淡然迷茫,看向他的眼神又恢复了一片水的柔和。
  纪筝最受不了那眼神了,仿佛是在用说“不怪你”的方式无声地责备你。他一咬牙,一狠心,一跺脚,拿出拔吊无情的冷意来,撇开头,无声地指了指床下。
  明辞越抬手捏了捏眉心,神情有些恹恹的,慢条斯理地整理好了衣襟,不疾不徐地拖了条软毯,缓缓往地下蹭。
  “哐”地一声,两人同时抬头看向殿门,纪筝根本没想到,赵太傅真的狂到敢直接撞门,霎时一个扑身,把明辞越压回床铺内,捂了捂他的嘴,示意他别出声以及放轻呼吸。
  明辞越被连人带毯子压了回去,依旧是一脸平静,只抬手指了指他的胸前。
  纪筝一愣,他的心跳已经快要突破胸膛,扑通声紧贴两人之间,在空旷的殿宇,突兀地躁动着。
  做皇帝的私藏当朝摄政王,该当何罪?
  赵太傅甫一进来,引入眼帘的便是漫地墨笔乱纸,捡起来一看上面倒真就写着些许策论文章的大字。
  真是考策论选才呢?圣上怎么肯主动干正事!
  他扬了扬眉,将信将疑,多少有点愧疚,怒火已是散了一多半。
  “圣上,这……”他看着不远处隐约帘帐中探出来的天子的半个头。
  “咳咳……是想选点有用的来着,没想到没一个……咳。”
  圣上那张脸涨红得厉害,白净的脖子上似乎都染了红,一副病秧子样儿,绝不是能装得出来的。
  “圣上,您这病!怎么能就自己这么躺着,怪臣,怪臣没早些来看您!”赵太傅急着就要往榻前来。
  “唔——别动!”那声音徒然拔高,又软和下来,“对,就站那儿,朕病得邋遢见不得人,老师有事尽管站那儿说就好。”
  纪筝向后伸手,打掉那只在他背后,顺着他光滑如鱼的脊椎骨轻轻抚慰,顺势下滑的手。
  他看着不远处那个影影绰绰,半佝偻的身影,提了口气吊在心尖,汗出的更多了。
  “这……年关将至,今日早朝原是礼部尚书要奏禀商议今年元日宴流程,等着圣上批准的。”
  “这节日礼仪依照往年的规矩办就成,朕没什么意见……”纪筝刚应付完,又一皱眉,“慢着,元日宴……宴席都给朕取消了,好不容易过个节,谁愿意瞅着满朝上下一张张老脸,朕要回后宫自己过自己吃。”
  赵太傅连忙还想再劝几句,又被纪筝堵了回去,“咳咳,闲杂人等都各回各家,不准在宫中逗留,别上赶着给朕添堵。”
  那只手这次像是单纯给他顺气一般,在他微微拱起的两叶几欲破茧而飞的蝴蝶骨间流连,又好似是在恶意地描摹形状,纪筝刚想摆脱,就只听赵太傅缓缓开了口。
  “什么算闲杂人等……璟王呢?”他的声音有些沉闷,浑浊不清。
  不要命地早晨闯入帝王寝殿,怎么可能只是为了寻常政务。
  纪筝怔住了,迟迟没有反应过来,偏是这时璟王那只手,自后贴上了他心窝的位置,滚烫,坚.硬,有力。
  “璟王算……朕的皇叔,老师不要再说了,此事改日再议……”
  “不,臣得说,哪怕满朝堂的人都蒙您,瞒您,臣今天来冲着您这声老师,就必须说。”赵太傅深吸一口气,压根不给他插嘴的机会,“他还能算是您的叔父吗,他配吗,我呸!”
  “……什么?”纪筝大脑一阵空白,猛地支起了上半身,几乎是脱口而出。
  那只手紧追过来,亲昵地捏住他的后颈肉,另一只以不容拒绝的姿态绕来了他的心口前。
  他被深渊所环抱。
  将要被揭穿暴露的恐惧侵据了他的整个胸膛,整个肺腑,被那手peng过的地方更加敏感,汗毛炸起,犹如被万蚁一寸寸啃噬。
  “他那胸膛里装的根本就是狼子野心,匍匐在您身边,根本想的就是谋权,是篡位!不说他利用您报仇上位,昨夜他竟公然披着一件皇袍,策马奔驰在皇宫之中,这,这事他要如何解释!”
  原来为的是这事,这事只是个钝刀,经年累月的折磨,却迟迟不致死。
  纪筝犹如溺水得救的人,微微喘着粗气,“老师息怒,这事朕可以……嗯……”尾音猛地飘了去。
  赵太傅没听出异样,自顾自地往下怒斥:“可怜我大燕一半的臣子被他那副假惺惺的模样蒙住了眼,丢了正统,竟愿追随着人畜不如的禽兽!”
  【禽兽!】
  纪筝回头怨怒地瞪了他一眼,眼尾是浓郁到泪水冲不开的红。
  明辞越半眯着眸,状若无事,神情冷淡又有些松散,全身上下唯有那只手还在动作——
  那只常年策马握刀的手,五指修长,骨骼分明,手掌粗糙有伤口,尤其是大拇指内侧的老茧,恶意摩擦,来回蹭过。
  纪筝咬紧下唇,强制自己忽略,“璟王为人端正正直,是大燕朝堂可以托付之人,嗯,摄政王一职,一职,也并非他利用朕,是朕自愿任用他……”
  那手简直像能提前预知他话语一般,只要他想开口为璟王辩解一句,动作就不安分一刻。
  随着那方攻势越来越疯狂,他的话被冲的零零散散,颠三倒四,说一句顿半天。
  “您说摄政王……怎么了?”赵太傅皱着眉,伸长了脖子,有些听不大清。他只当圣上是郁结于心,此刻连嗓子都病得沙哑无比。
  “别人不知道,臣可是看出来了,您表面鞭笞冷淡您那皇叔,私底下可没一句不是向着他的……臣说一句不好听的,非亲非故,他拿您当侄子了吗,这又何必呢?”
  “昨夜昨夜,那衣服,那皇袍,朕可以……”圣上像是被他那句话气到了,一声一声,越拔越高,上气不接下气,紧接着又猛烈倒吸了一口气。
  正当赵太傅被吓得想凑过去查看时,只听少年带着哭腔的一声,“给朕滚出去!”
  砰地一声,玉石枕被踹出了床帘,在木地板上碎出了数道裂痕。
  李儒海得了令,连请带拽,终于是将赵太傅给劝出了殿。
  那只作乱的手这次也听话地滚了出去。
  殿内的空气寂静了。
  纪筝仰躺在榻上,没有了枕头,万千乌丝随意地散开,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双眼朦胧失焦地望着帐顶,神思飘离。
  半晌,视野里出现了一对深色眸子,纪筝抬起胳膊遮住了眼,另一只手轻飘飘地抬起来,挥去半空。
  明辞越先一步截住了他细净的腕子,探去他的额头,“嗯,有力气了,汗也发出来了,热症终于消了。”
  “皇叔。”
  少年拿开手,泪含在眼眶里亮亮的,“……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人能一眼看穿别人心思么?”
  作者有话要说:  禽兽不如,没把圣上当侄子,赵老师无意中真相了。
  这章凌晨就写好的,结果竟然睡着了,55555不多说了要迟到了,今晚凌晨应该还有更。


第49章
  明辞越攥着他腕子的动作有些僵硬, 表情有一瞬的不自然,微微出神。
  等他回了神,定睛望着圣上, 看着男孩的手流连在自己无暇的胴体上,从心口一路下滑至胃部, 至小腹。
  【从这里……到这里, 被看透,洞穿。】
  明辞越又听到了,通过心声和心跳, 他就可以很熟练地判断出圣上此时还在失神, 被情yu的余潮浸泡得湿淋淋的, 刚才的问题大约也只是随口而出, 不过大脑。
  于是他神色平常地作答:“不信,荒谬之言罢了,圣上乃是九五至尊, 玲珑心思谁又看得透。”
  纪筝微微皱眉,“……朕又没说是自己。”他还没来得及说完, 明辞越就已经吻了下来。
  纪筝下意识地偏开头,却被先一步扶住了下颌, 温柔地强制,撬开贝齿, 长驱而入, 把他那仅剩的一丁丁点疑惑都给暂时遣散到一旁。
  所以,男宠和君主之间会做这些么,清理,赖床,散热祛病, 拥抱接吻。
推书 20234-09-26 :工具人致富指南[快》:简介:(入库时间2021-09-26) 晋江VIP 2021-09-21完结总书评数:1003 当前被收藏数:6952宮陆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他可以早死为主角献上遗产,可以作恶促进主角们的感情,可以活在配角们的口中只为了激励主角。有一天,他突然想感受一下所谓的“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