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我……」他将他说得这么难听,好似妓女,平莹羞惭得抬不起头来,但是那一晚他被苏断空给爱抚到神智尽失却是事实。
「没什么好紧张的,你就像上次一样发浪就好了。这次你想要什么?我送个宝石戒指给你好吗?」他的手开始不老实的脱他衣服。
平莹急忙按住衣服,他与苏断空过去的那段情虽没有结局,但是见他如此游戏人生、作践自己,他还是心痛不已。
「不,大人,这种事应该要和心爱之人一起做,大人如此年轻有为,若跟心爱之人共赴云雨一定会更加幸福。」
闻言,苏断空就像见到怪兽般愕然的看着他,之后又是一阵大笑。「你到底是真傻,还假傻啊?」
「我……我不傻啊。」
他老是用那种瞧不起的语气说他傻,平莹觉得委屈,忍不住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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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断空狭长的眼睛露出了些鄙视。「既然不傻,就别再说那些做作恶心的话了」。
「大人,这并不做作恶心,无情无爱的交欢与禽兽相同。大人,你这般行为不是在作践自己吗?」
平莹急着解释,他为他心痛,宁可见他幸福度日,有妻有子,也不愿见他变成现在这样子,他这样不是风流,而是作践自己。
苏断空脸色黯沉下来,「你这小道士的嘴巴倒是厉害得很,无情无爱的交欢与禽兽相同,那你对我就有感情吗?」
他指的是那一日平莹晚上服侍他的事情。
平莹羞着脸,竟又开始结巴起来:「我……我……」
「少罗唆,你只要把腿张开就好。」说着,苏断空拉下他的衣服,扳开他的双腿,吻上他的颈项吸吮,另一手搓揉着他的乳尖。
快感不断涌上身体是不争的事实,平莹的双腿间也开始沁出甜蜜的液体,前戏才进行没多久,他身下的饱满已经一柱朝天。
「无情无爱的交欢与禽兽无异,你看你现在的浪劲,还说得出这种话来吗?」苏断空的话语充满了嘲讽。
「大人……」平莹双手发颤的抓住眼前男人的手臂,他的身子在收缩,而且十分剧烈,苏断空只用手指探入,就让他喜悦得发出娇呼。
苏断空冷眼望着他扭动的身体,用力扯住他的头发,冷笑道:「说你想要我进去,还是要我们别学禽兽一样交欢,大家下床去冲个冷水?」
「我……我……」
「怎样?你自己选一个吧,发浪的小道士。」
他的语气中满是鄙视与不屑,平莹挣扎着吸气,这样的苏断空陌生得让他心疼,纵然身子想要对方的火热,他却紧咬着牙忍耐,说出内心的真心话。
「我是衷心为大人着想,大人可以生我的气,也可以找别人服侍你,但是我相信大人一定是遭遇过什么样难过的挫折,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你竟敢妄自揣测,看来非得给你一点教训不可。」
苏断空脸色一变,变得十分凶恶,他用力的拉开他的双腿,打开一个药盒,挖起一大坨的药油,强行插入他的私密处。
平莹腰部扭动了起来,娇喘着,苏断空手指沾着药油进入他的体内,在他的甬道全都抹上这种药油。
「不……不要……」
那药油抹进身体内部的感觉很奇特,像痒,又像热,更像痛,三种感觉集合在一起,让他张嘴不断发出呻吟声。
苏断空嘴角往上一提,笑容变得险恶。
「不要?等会儿你就会要不够,几个男人来也满足不了你双腿间的饥渴,到时我看你还嘴硬不嘴硬?」
含着眼泪,平莹哭了。
苏断空上勾的嘴角绽出俊美的笑靥,「怎样?认输了吗?只要你乖乖认错,说你错了,我就可以大发慈悲的原谅你。
当他将手指探入平莹身体的深处,平莹的娇喘声变成了轻泣声。
苏断空露出淫笑,「当然,我也会好好的满足你发浪的身体。」
「是大人错了,为什么大人会变成现在这种样子?到底是谁对大人做了可恶的事情,让大人变成现在这样子?」
平莹哭了,不过他是为了苏断空而哭,在他的心中,苏断空不是这样的人,他是个热情、正直,并且慈爱的男子。
「你还敢胡说……」苏断空提起他的身子。
平莹敏感的身体在过度剧烈的震动下,叫嚣着想要满足,他不禁发出呻吟声,体内的麻痒变成了像蚂蚁叮咬的疼痛。
苏断空知道他正承受着非人的折磨,故意摇晃着他的身体,笑语如珠。「你好好的道歉,我会原谅你的。」
「不……我不道歉……我没有错。」平莹说得断断续续,咬紧牙关不道歉。
苏断空被他激怒,冷笑道:「你的傻劲用错地方了,没男人,你这一晚熬不过去的。」
「我可以的,我要让大人知道还有别种生活方式,我不喜欢看到大人作践自己。」
平莹抓着棉被喘气说话,赤裸的双臀渗出过量的液体,沾染在被上,他的双腿间不断的收缩,几乎要晕过去:他咬紧牙关,除了磨蹭着被子以外,就再也没有任何的举动。
苏断空喉中干渴,喉结上下起伏,望着这个根本连美貌都算不上的傻小道士,他原本要逼他道歉,让他难受的泣求,从那一晚他就知道这个小道士浪得很,他预估他根本熬不了一刻钟。
但是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他除了磨蹭被子以外,就是对着棉被吐息,扭动着躯体,那白如美王的身体在烛光的映照下美艳不可方物,深受折磨的反倒是自己。
纵然这些年他纵欲无度,身下的女子不知多少,但定他从未见过比这个小道士更富风情的女人。
苏断空沙哑着声音,目光已经完全离不开床上扭动的躯体,他的身下火热,而且已经被他用手解决过一次,但是还是无法消除下腹的热火,这个傻小道士简直是为了折磨男人才出生的。
「你这样证明有什么用?」这个傻小道士的傻劲,让他不知该怒还是该笑。
「大人应该要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
他再怎么说,还是反覆说这几句,摆明就是个小笨蛋。
「若是我没有喜欢的人呢?难下成你要我禁欲一辈子吗?」
这个问题让平莹一时答不出来。
苏断空来到床上,他也不想再废话,要他跟其他女人断绝关系也可以,反正他只要情欲得以满足就好。
更重要的是,现在府内没有一个女子比得上眼前这傻小道士裸着身体更迷人;有了他,其他人根本都可以舍弃。
「好,我会收敛往日的行为,但是要我禁欲未免太过无理,你来陪我吧!只要你陪我,我就不找其他的人。」
「可是……大人……」
苏断空倏地吻住他反驳的嘴,这个傻小道士,不知道还有什么傻呆之言要发表,若不是他的身体这么美艳,他早已因为得罪自己而被拖出去斩了。
也罢,等他玩腻他之后,再来冶他的罪吧!
两人舌尖交缠着,平莹脑中已经一片混乱,苏断空不断汲取着蜜津,就像要不够一样。
苏断空双手强行拉起平莹的双腿架在肩上,下身往前一挺,贯穿他湿热的身体,然后舒爽的发出粗吼。
平莹的身子立刻收缩夹紧他,微眯起眼,张着小嘴喘气,蜡黄的脸竟有些娇艳的味道。
「真棒……真棒……真舒服。」
苏断空热血沸腾,汗水从额头落到鼻翼,他不断往前挺进,耳边听见的柔媚呻吟更加快他的速度。
「唔……唔……嗯……啊啊……」
小道士发出的沙哑叫春声,让苏断空陷入欲潮之中,阵阵欢愉袭来,宛如被下药的是他,而非小道士,让他除了猛烈的摆动之外,再也感受不了其他。雨の林♂小说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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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小道士……」
平莹轻喘着气,红艳的朱唇跟他脸上蜡黄的脸皮完全不相衬,而苏断空揉抚着他的下身,经过一个晚上过度激烈的欢爱,他的下身已经虚软得没有力气;也因为昨天晚上,他发泄的欲望已经弄得被单湿淋,都是腥臊的味道。
「大人……药性还……还没解吗?」他喘气的问着。
他的双腿还是张开的,苏断空从他的身后紧搂住他,他的阳刚还在他的体内:就算发泄过后,苏断空也不退出,美其名说这样才能解得了药性。
平莹涉世末深,相信他的话,但是一整晚他的体内都充满着男人的阳刚,每一次硬胀之后,苏断空就再来一次,弄得他的身后十分疼痛。
「真舒服,真不想出来。」
「大人……」
苏断空终于不甘不愿的离开平莹的体内。
平莹松了口气,正要弯腰坐起的时候,腰臀却痛得让他再度倒下。
苏断空下床穿上衣物,昨晚的欢愉超乎他的想像。这个傻小道士傻虽傻,他的身子却美得宛如上好的玉器晶莹剔透,紧窒的身子就像专为男人而生;他不是没玩过男子,但是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看来这个玩具半个月内应该还不会腻。
至于他对他的承诺……哼,小道士是个傻子,他可不傻,等他玩腻他之后,自会去找更好玩的玩具。
第三章
「大人,我……我可以回去了吧。」平莹怯生生的问。他不像苏断空对自己的赤裸完全不在意,他很在意,而且很害羞。
「可以,可是晚上要再过来我这儿睡。」他还没腻呢。
「是。」平莹穿上衣物,还是那件破烂的道服。
苏断空冷笑了几声,「怎么?我给你两件道服,你嫌不够吗?今日又穿这件来向我讨赏?」
「不,不是的,是怕师父见了会问。」
「哼,这倒是个好藉口。据说你师父才智无双,能窥得天机,他踏遍富有人家的门槛,以他的聪明才智,早就知道你在做什么,这个谎说得不太高明。」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他为什么总是误解他的意思?
「傻瓜,你想要什么就直接讨吧,我讨厌这种小把戏,明日我叫布商拿布料来让你挑选,不就得了!」
「不用,真的不用,师父叫我要清心寡欲,我不能要那些东西。」他不要那些东西,师父也不会准他要的。
这个藉口说得更不高明,苏断空笑得更加不屑,言语之间满是讪笑跟讽刺。「我知道你清心寡欲才会跟我上床,放心吧,我很懂什么叫清心寡欲的。」
苏断空换好衣服,转身走了出去。
平莹虽知他在嘲讽自己,但是他反应不快,无法回嘴,不禁有些忧郁,苏断空变了好多,尤其是嘲讽的语句跟轻蔑的眼神。
他变得他一点都不认识,也一点都不喜欢,更让他觉得可怕。
仙厌知道他昨晚没有回房,但是他的态度依然冷冷淡淡,好像当成没有这一回事,这让平莹松了一口气,否则他真不晓得要怎么跟师父解释这一件事。
而且一想起自己跟苏断空发生关系,他就一阵脸红心跳,欣慰的是,苏断空肯接受他的谏言,不再做个随便跟任何人发生关系的人。
这一点,他比谁都高兴,因为他希望苏断空可以更自重、更爱自己一点。
纵然那一天他没有来亭子,说明他根本就不爱他,但是他还是希望苏断空能过着更好的生活;就算他与他的妹子成亲,他也会祝福他的。
平莹早上像往日一样,帮忙仙厌在神坛上摆满鲜花素果,只是昨夜的放浪欢爱让他腰骨酸软,他用手槌了好几次,次数频繁到仙厌以眼角余光睨向他,他惊得赶紧收回手。
「你的腰怎么了?」
「没……没事……」他结结巴巴,满脸通红,唯恐师父问起昨天晚上他到哪里去的事情。
然而仙厌没再多问,只道:「去泡泡热水就会改善的。」
「是,师父。」
他们正在问答之间,风中吹来一阵脂粉香味,那香气浓郁迷人。
仙厌皱起了眉头,目光越过平莹的身后,冷道:「女施主,有何要事吗?」
平媛走近二人,姿态倨傲不已。「我要你帮我算算几件事。」
她的口气是命令式的,平莹还没见过有谁敢对师父这么说话,只因师父闻名于世的,不只他算命的神准,还有他古怪的脾气。
他心情好时,不收一毛为人卜凶测吉;他若心情不好,桌上堆满金银,他照样拂袖而去,仿佛那些金银只是废铁,他根本就不看在眼里。
平莹曾为师父整理柜子,里面的每一件衣物都是颜色如彩似幻的丝绸,手饰是金银跟美丽的宝石打造,那些宝石光彩夺目,仿佛会吸走人的灵魂;这些金银价值多少,平莹不懂。
但是他知道师父的旧物比那些有钱人身上佩带的还要精致漂亮,这使得他相信师父必定是仙人,所以才会有那么美丽的衣物,只是他犯了天条,被打下人间而已,所以师父才会比一般人懂得更多。
「好啊,女施主有何困扰吗?」
难得的,仙厌竟然一口答应要为她算命。
平媛早已听说仙厌是个不吃敬酒吃罚酒的讨厌鬼,哪知今天他倒是好说话得很,让她下面要说的狠话全都吞了回来,反而露出千娇百媚的笑颜。
这个算命的,算他识相,知道别得罪她这个未来的辅政夫人。
「这倒也不是什么困扰,只是我记挂着一点小事,这些年来剌在心头,说不出的不舒服。」
「小姐有何要事,看在将来辅政之妻的面子上,贫道会尽心而为。」
仙厌的客气话说得平平稳稳,就算是违心之论,他也能说得脸不红气不喘,可见他若真想逢迎谄媚,也能口若悬河。
平媛从袖中拿出一张红纸,上面写着生辰八字。「听说你光是看生辰八字,就能卜算吉凶,这个人的命算得出来吗?」
仙厌要平莹接下那张纸,送到自己的面前来。
看着纸上所写的生辰八字,平莹身子一震,那上面写的生辰在这世问上独一无二,是属于祸水命格,也就是他本人的生辰八字;想不到平媛不是算自己的命,却是算他的命。
仙厌轻瞄一眼,就明白她想问的是什么,他的心里冷笑几声,照着书本上的解释,说出此命格的吉凶。
「此命格大凶大煞,在家克爹娘、亲友,出嫁克夫君、公婆,注定孤身一人。所谓红颜祸水,有此命格之人长相娇艳,倾城倾国,容貌宛如天仙,世间有此命格者,浑身凶煞之气,就算是自己的手足,也会相克至死。」
平媛双眼闪动着亮光,这个算命的说得真准,平莹的命,找个稍具名声的算命师算,每个都是这样说。
「我知道他是什么命格,我是要问他死了没?」
仙厌抬起眼,眸光里满是讥笑,只因平莹站在她的身边,她却还不知晓,真是见识短浅的愚妇!
「此命格不易早死,克死了众人,他还死不了呢。」
平媛轻点着那张红纸,声音低不可闻,她再也受不了这根刺梗在心头,她得一口气把它拔掉。
「我听说你会咒杀之术。」
「你要我咒杀此命格之人?」
仙厌的声音充满漠然,仿佛对争权夺利之事早巳习惯,就算她说出要咒杀平莹,他照样冷漠以待。
「你做得到吗?」
「做得到,可是花费并不便宜。」
平莹一怔,他在师父身边服侍三年,从未听过师父会咒杀他人,而且师父怎么可能会咒杀他。
「我出得起金银,快让他死掉,怎样都好,就是不要让他活着。」
她语气中的急切让平莹心痛,他与她虽无兄妹之情,但总是血脉相连,怎知她竟盼望他早早死去;纵然自己是祸水命格,但是他一出生,算命师断出他是凶煞之人时,家中便让他独居在外,不让他回家。
他孤苦伶丁,这一辈子毫无幸福可言,在信中说明了自己的祸水命格之后,苏断空便避不见面,从此两人断了音讯。
现在他已出家学道,想不到家里的人竟恨他如斯,眼泪不禁泛上眼眶,喉进口一阵苦涩,难道他连修道远离他人,还是无法让家人免除恐惧吗?
仙厌笑道:「小姐,此命格之人与你血缘匪浅,你急着杀他,难道不知道你自己就要大祸临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