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可爱,小傻瓜,我来帮帮你吧。」他说得邪气。
「我……我……」平莹结巴了,因为苏断空已经褪下自己的衣物,他看到苏断空同样肿胀的部位,而且他的坚挺还沁出液体,好像急于想要得到满足。
下一刻,苏断空压在他身上,啃咬着他的红乳,双手剥下他的裤子,他现在是全身赤裸的在苏断空怀里;他抱住苏断空的头,有些迟疑的抚摸着他的黑发,而能这样爱抚着苏断空,他心里涌出甜蜜的感觉。
「小傻瓜,为什么你的身子这么白皙漂亮,你的脸却这么蜡黄呢?」
他这一问,平莹不禁怔住了,胡乱编了个谎。
「大概……大概是我太阳晒太多了。」
这个谎实在拙劣到不行,令苏断空仰头笑了起来。
虽然知道他又像往常一样在笑自己,但是这次他的笑不带讽刺跟讥笑,笑声听起来非常悦耳豪爽。
「你……你别笑我……」
情不自禁的,平莹嘟着嘴生气了,苏断空老是笑他,虽然他笨手笨脚,会的东西很少,但是也没必要这么笑他。
「因为你可爱才笑的。」
苏断空对他露出了白齿,然后再度堵住他的唇。
平莹轻喘了一下,额头开始冒汗,因为苏断空封住他的唇,不断的舔吮,他敏感的身体在这样热情的吮吻下,早巳蓄势待发。
「唔……嗯……」他吐出了娇吟。
苏断空一手往下握住他的男性象徵,上下的玩弄着。
那种感觉十分舒畅,平莹张嘴喘着气,在他抚弄之下快要失神。
「你怎么会这么可爱呢……」见他一脸动情,十分享受他的爱抚,苏断空从他的嘴角吻到胸口,再从胸口吻到他的腹部。
等到平莹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是苏断空张开双唇含住他火热的时候。
他挣扎着,从没想过男人可以对另外一个男人这样做。
「不、不要,大人……这样很……很……很奇怪……」
说到羞耻处,他竟然哭了起来。
苏断空见他哭了,难以置信地道:「难不成你以前没做过吗?」
「没……没有,我只有跟大人在一起而已……因为我……我的……」本来他想说命格不允许,但是伯苏断空认出他后就会不要他,他紧急的住了嘴,背过身子靠在枕上哭了起来。男人怎么能吻男人那个地方?太……太奇怪了。
苏断空将他搂进怀里,见他双眼通红,因为太羞耻而不敢看自己,心里竟升起了某种异样的感觉。
他觉得这个脸色蜡黄的小道士似乎不丑了,而且还可爱得让人心疼,他轻拍着他的背,声音也不由自主的温柔下来。
「哭什么?这样就哭了,以后怎么服侍我?」他逗着他。
平莹震惊的望着苏断空,好像能服侍苏断空是他心里最大的渴望,泪水更从他的眼角滑落。
「大人愿意让我服侍吗?」
「我说你这个小笨蛋,你现在不就在服侍我了吗?」
苏断空的话让平莹破涕为笑。
苏断空又加了一句:「不过得让我亲亲你,才让你服侍。」
「嗯,大人。」平莹又开始害羞了,目光不断飘栘,就是不敢看苏断空的脸。
见状,苏断空笑出声来,他羞涩幼稚的模样让他的笑声源源不绝,他吻了平莹一下,直到他喘不过气,才放开他的唇。
「你真的只服侍过我?」他好奇的问。
平莹老实的点头,脸又红了,他的命格本来是不允许他接近别人,但是他实在太……太喜欢苏断空,因此就算只能隐瞒身分的服侍他,他也愿意。
苏断空原本对这种事是不太在意的,因为他本身也不是一个从一而终的人,他风花雪月的日子过惯了,要求的只是欲望的满足,因此对方定否是初次或是坚贞,他完全不在乎,只要欲望得到餍足,其余的一切根本就不重要,他也不关心。
但是一想到这小道士这么说,他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他压上他的身子,扳开他的双腿。
「人人……唔嗯……嗯……」
他的手指探入他的体内,他娇嫩的甬道又小又紧,苏断空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当初怎么会以为这个小道士经验老到,瞧他连接个吻都要脸红个半天,里面又紧又小,根本就是个生手嘛!
「放轻松,我会让你很愉快的。」
得知他只有服侍过自己,算来算去,他服侍自己也没超过二次,第二次还是自己用了药油,看来他的身子还没习惯男人的进入,他得对他温柔些,让他舒畅快乐,而不是强行的子取予求。
「大人……我……我不行了……」
平莹的欲望几乎要喷发出来,只要苏断空按压着他内部的某一点,他就扭着腰身喘息,几乎快要发泄出自己的热情。
第五章
平莹又羞又惊,没想到自己的身子这么急于服侍苏断空,况且这次苏断空似乎不急于进入,他好整以暇的取悦着他;他身子颤抖,几乎难以忍耐全身激窜而上的愉悦,也逐渐加快喘息,口中发出嘤嘤的啜泣声。
因为讨饶实在太过羞耻了,所以平莹拿起枕头往自己的脸上盖。
见他用枕头盖住自己的脸的害羞模样,苏断空再也难忍下腹的热火,拉开他纤白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进入他湿热温暖的深处。
那种舒畅的感觉令人销魂,阵阵快感麻痹了他的感官,他下身饱满颤抖,似乎想要得更多。
平莹抽着气,身下的空虚一子下被填满,带来一些些的疼痛,更多的是快感,让他的呼吸几近停止。
苏断空双眼赤红,拉开枕头,吻着他红艳的唇,腰部的挺入变得更剧烈。
平莹的身子紧紧的包住男性的阳刚,每一次的进入都让他挺起腰身,恨不得自己的全部都被苏断空拥有。
看着苏断空充满情欲的占有表情,他的脸更红了,身下一紧,一阵快感涌上后脑。好舒服,舒服得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比前两次还要快乐、兴奋,他的双手乱抓,在苏断空的后背留下了抓痕。
苏断空赤着眼,嘶哑低叫,他快要忍不住了,这种剧烈的快感是前所未有的。
「慢着,你真的只服侍过我吗?怎么、怎么……」
苏断空粗喘着气,眼睛睁大,情难自禁的坠入情欲的深渊,只因为每挺进一次,猛烈的快感就从紧窒的热源往上窜升,从后背到后脑,再来是四肢百骸,他好像卷进激情的漩涡,迷失在欢愉的情潮中。
你……你怎么……这么紧!」平莹比身经百战、更懂服侍男人的花娘还要让他情难自禁。
「我……我也不知道,好……好舒服……大人,好舒服……」平莹也快要晕过去,他摇着头、扭动着腰肢,双脚的脚尖更在快感下卷曲。
「该死,我也觉得舒服,真舒服……」
再也难以忍耐,苏断空猛力的摆动着腰身,一次比一次进入得还要深,他无法控制,身体几乎要跟眼前的平莹合而为一。
他粗野的举动让平莹呻吟连连,而他也粗哑着声音低吼,只觉得整个背布满了汗水,当高潮来临时,他将炽热的欲望统统泄进平莹的体内,身子一颤,喘着粗气趴在平莹身上。
「呼……呼……我几乎要被你榨干了。」
苏断空从他的身体内退出,低喃的声音充满了满足,而且双手立刻环抱住半莹的身子。
平莹的腰部几乎动不了,刚才极致的快感让他脸颊布满了汗水与泪水,他红艳的嘴唇,引得苏断空又是一阵爱怜的亲吻。
「大……大人。」
他又脸红了,刚才交欢的快乐与放荡,让他既羞且喜。
苏断空见他脸红,反而更温柔的吻着他。
平莹张开双臂,抱住眼前的男子,看着他放松的神情,好像往日对他很好的苏断空,让他迷恋不已。
身上还沁着薄汗,苏断空将头埋在他的颈窝处,平莹身上的体香淡淡的,像乳香一样,十分好闻。「你好香啊,小傻瓜。」
「我不香,大人……才……才好香……」
他这席话让苏断空不禁笑出声,「我什么地方好香?」
平莹羞着脸道:「全身都好香,大人身上的气味很阳刚、很好闻。」
他的话让苏断空心情大好,哈哈大笑了起来,温热的手掌抚摸着他美丽的后背。「小傻瓜,这么懂得讨好我,不过你的名字不好,我替你改个名字,我讨厌你的本名……不过要取什么名字好呢?」
闻言,平莹的脸色黯沉下来,但是能够跟苏断空在一起,他已经别无所求。他小声的道:「大人,我师父都叫我平儿,要不然你叫我平儿吧。」
苏断空似乎也觉得这个提议很好,笑道:「那我以后就叫你平儿。」
「是,大人。」
此后,平莹不只唱曲给苏断空听而已,还常常到苏断空房里服侍他;而苏断空也不再去找别的女子陪侍,他对平莹很好,甚至偶尔还会展露笑容给他看,平莹完全融化在他的笑容下。
平莹心里最渴求的一件事,就是这样的日子可以永久。
「大夫!去叫大夫来……快啊!还发什么怔?」总管怒声大吼。
辅政住所一阵人仰马翻,时间是下午,苏断空被几名亲信给抬了进来,他在骑马回府时,不知为何竟然无缘无故坠马,而且还伤得很重,一被送回到府里,立刻引起一阵恐慌。
大夫立刻被请来了,诊断出苏断空是摔断了腿骨,后背也因为摔伤几乎动弹不得。
当平媛得知消息赶来,正是他半昏迷、被拾进房里的时候。
「怎样?他严重吗?会下会危及他的性命?他明日还能上朝吗?」平媛十分紧张的问。
大夫捻着胡子,面有难色。「小姐,大人从马上坠落,伤得很重,他的腿断了,所幸没有危及性命,定要休养一段日子,绝不可能劳心劳力的上朝。」雨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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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上朝,那辅政之位怎么办?他如果要休养这么久,那朝中不满他的大臣一定会藉这个机会要他先交出辅政之位。大夫,难道没有什么仙丹妙药可以让他至少三日后就可以上朝吗?」
平媛忧急交加,苏断空年少得权,朝中树敌无数,再加上他手段狠绝,私底下生活又淫乱不堪,不少人都对他心生反感。
现今他受了重伤,谣言一旦传出去,那些人一定逼他告病还乡,那她还当什么辅政夫人,享受荣华富贵的梦不就碎了?她绝不能忍受,她虽爱苏断空这个人,但是更爱他所能带给她的荣华富贵。
「小姐,大人的伤太重,调养两个月是免不了的,天底下真的没有仙丹可以立刻冶好大人的伤。」大夫说实话。
一听不顺她意的话,平媛怒吼:「你这庸医,我找别人来看,你给我滚!我看辅政大人好得很,他的伤绝没有你说的那么重。」
这位大大被赶走后,平媛接连请了好几个大夫来看。
每个大夫说的都大同小异,苏断空的伤并非不治之症,但是绝对要好好的调养两个月,才会恢复。
平媛气得脸红脖子粗,哪里还有娇艳美女的形象。
总管一听她每次要求的都是一样,都是要大夫三日后就要医好苏断空,否则苏断空不能上朝,辅政之位恐怕不保,不禁摇了摇头,佩服大人的睿智:先前平媛再怎么逼婚,大人都不为所动不肯点头。
如果成亲了,有这样一个利益至上的夫人,根本就不管大人死活,恐怕大人就算活着,也会被气得吐血而死。
倒是大人最近宠幸的小道童,一听到大人受了重伤,立刻就奔来,连鞋也没穿,握着大人的手一直哭泣,让他看了感动三分。
「小师父,别哭了,大人不是得了重症,只要调养一阵子就会回复的。」
总管好言好语的安慰他,因为看他哭得快要化成了水,于心不忍;照大夫所说,大人这次虽然摔得重些,但是慢慢调养,身子就会完全恢复。
想不到他的安慰却让眼前脸色蜡黄的小道童哭得更加伤心。
平莹用力槌着自己的心口,好像痛的是他的心,更像恨不得把苏断空的痛苦都转移到自己的身上来。
「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是我害大人的,我只想到自己,都没想到大人,才会把大人害到这种地步。」
他说得莫名其妙,总管听得一头雾水,不懂大人摔马跟他有什么关系?
「大人是不小心摔下马的,与你没关系,你别乱想。」
「不,是我不好,都是我的命不好,才会连累大人害他受伤,是我不好……」
平莹一连说了好几次的「是我不好」,哭得几乎抬不起头来,他的清泪滴滴落在苏断空的手掌上,好似对他爱恋难舍,再也顾不了自己。
「师父,是我不对,我最近都跟大人在一起,所以大人才会莫名其妙的摔下马,是我的命格影响了他,是不是?」
哭肿了双眼,平莹来到仙厌面前,一见到师父就跪下哭泣。
辅政摔伤了自己,而且还摔得很重,这么大的事儿,仙厌早已知晓。
「跟你无关,平儿,别哭了。」
平莹知道师父是在安慰他,他低下头,不断抽噎哭着,哭得几乎要断气也没办法停止。
苏断空是对的,三年前他不来亭子里,甚至舍弃了他、不要他都是对的,他隐瞒身分跟苏断空在一起不到一个月,苏断空就遭此大祸;都是他命中带克,他不该妄想要跟苏断空在一起,都是他的错。
「师父,可不可以帮大人祈福,把我的福份折给他,从此以后我再也不跟大人在一起了,好不好?师父,我求求你……」
说到后来,他一直磕头。
仙厌为难的皱眉道:「别这样,我说过不是你的错。」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师父,我求求你,以后我不会再接近大人了,求求师父,帮他祈福吧。」
见他哭得似要昏倒,仙厌终于首肯。
平莹满布泪痕的脸立刻漾出快乐的表情,虽然再也不能跟苏断空在一起,但是只要苏断空好好的,没病没痛、无灾无祸,就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心愿。
从此之后,平莹不再到苏断空的房里,每日诵经帮苏断空祈福,听到仆役之间的闲聊,也得知苏断空醒了过来,而且身子经过调养已经越来越好,让他心上的那块大石头终于放下了地。
而苏断空因为这次摔的重伤,官场上一些想要排挤他的人立刻联合起来,逼他交出辅政之位。
他因为前几日都在昏迷之中,所以大权旁落,而皇帝幼小,根本无法管事,群臣立刻趁这个机会让他告病休养,辅政之位由别的权臣接任,苏断空于是成了一介白丁。
苏断空醒来之后,总管立刻告知现在朝政上的情势。
苏断空冷冷听着,不动声色,反倒问起:「平儿呢?」
总管不知他问谁,不解的重复道:「平儿?大人的宠妾里并没有这个名字
啊。」
「我说的是那个小道童,他怎么不见了?」
总管提起这件事就气,原本大人受伤那一日,小道士哭得像泪人儿一样,让他大有好感,还安慰了他几句。
想不到隔几天传来昏迷的大人被强行逼下辅政之位后,这个小道士竟然就再也不过来看大人了,看来他也是攀权附势的势利人。
一见大人无权无势后,立刻就对大人冷漠相对,亏他当初看他哭得伤心,心里对他有所好感,原来都是假的、都是骗人的。
「他没再过来了,大人。」
「叫他过来,我要见他。」
总管命人去叫平莹,但是三催四请也不见他来:总管气了,就自个儿去找他。
见平莹正在房里念经,总管叫道:「小道士,大人请你过去呢。」
「我……我不能过去……」
平莹眼眶含着眼泪,再度把心思转回经书上,但是每多念一个字,他的泪水就滚落下来。
他很想去见苏断空,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去见他,否则一定会把他害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