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被男人抚摸的不适感,差点让印残月呕吐出来,他紧紧咬住牙关不哼一声,泪水却已积聚在眼眶裡。
封天炬轻抚著他,另外一隻手却在扯他的裤结,他羞辱的哭了出来,抓住封天炬的手道:「封少爷,求求你别在
厅堂,若是有人进来,我、我……」
「住口,什麼时候轮到你说话了?」
封天炬严厉的斥喝让印残月只有忍著泪水承受。
裤结一鬆,下身顿失障蔽,他羞愧的掩住脸,泪水不断的滴下。
封天炬突地在他的男性慾望处轻抚了几下,他并非圣人,又值青壮,纵然满心不愿,也渐渐有了一些酥麻的感
觉。
这让他觉得自己更下贱,竟在封天炬的抚摸下有感觉,岂不是在欢迎他的蹂躪一般?
封天炬频频吻著他的髮丝,底下抚弄的手也变快了些,印残月不由自主的呼吸急促;他不敢扭动拒绝,身下感
觉却越来越强烈。
整个热流贯穿了他的腰部,他的呼吸更急,发洩的慾望越来越强……
倏地,他感觉自己的身子绷紧,腰部一挺,下部就整个溼透在封天炬的手心裡。
他羞愧欲死,封天炬却似乎不以為意,然而在他觉得溼溼黏黏的不适之际,却痛叫起来:「啊--」
封天炬的手指竟进入他的体内,他那地方从未与人欢好过,痛得他眼泪直掉,但是封天炬照样毫不留情的动作
著。
他又痛又难受,下身像要著火一样,只得颤声的哀求道:
「封少爷,求求你……」
封天炬咬住他的耳垂,冷冷的话语既煽情、又冷酷:「是求我快些进去,还是求我再给你一次刚才的快感?」
印残月满心都是难堪,他听得出封天炬话裡的不齿,彷彿只当他是个专卖肉体的贱妓一样。
明明是被强迫的行為却从中得到了快感,连他自己想起来也觉得羞辱无耻,而在封天炬手指的抚弄下,他竟发
出了陌生的呻吟……
那声音听起来那麼淫荡,彷彿在恳求身后的男人再给他多一点似的。
紧紧抓住椅把,狠狠的咬住牙,他知道自己的腰在颤动,全身在发抖,介於痛苦和欢快间的吶喊就要从他嘴裡
发出来。
「夹得这麼紧,好像想把我吃下去,谁相信你是第一次?」
封天炬不断的对他发出恶意的评语,他又羞又气,却不能反驳。
随著封天炬不放鬆的调戏,他的身体像被润滑够了,竟不断饥渴的需求著,紧紧的钢住封天炬的手指,不让他
离开。
「啊--」
封天炬霎时拔出手指,他像是慾求不满般的喊了出来,引得封天炬放浪的耻笑他--
「装得像贞节烈女,倒是对男人挺喜欢的,你喜欢,我就给你。」
封天炬再狠狠的侵入他的身体,他的腰一弹动,涌泉般的快感一波波袭来,几乎令他喘不过气…… 。
神智几近要昏迷过去,他明明知道这是浪荡的行為,但是封天炬那冷冷的话语,就像迷药一样,迷去了他的神
智。
「少爷!」
他几乎是软弱的轻呼一声,连自己嘴裡在呼些什麼也不甚明瞭。
他的身下好热,被封天炬持续碰触的地方像要著火一般。
他知道自己放荡、无耻,不该这麼做,但是他扭动著臀部,自行挤压著封天炬的男性慾望处,这让他的火热好
像从下部烧到了脸上来。
他这句「少爷」让封天炬瞬间变了脸色,他俐落的褪去裤子,毫不留情的往上一顶--
印残月身子向上弹动,热汗像泼洒般的流满了全身。
「啊啊……啊……啊……」
那又痛又麻的感受让他变了脸色,但随之而来的火热持续烧遍了他的全身……
再也无法思考,他扭动著腰,好似日日夜夜都在等待著封天炬临幸他一样。
他热情的狂动起来,激得封天炬在他身后狂吼几声,益加的放肆起来,完全顾不得他是初次。
他一边动著腰身,一边用手指狂戏著他衣服内凸起的部位,还不忘刺激著他下身的慾望处……
封天炬在他身后不断强力的进出,好像要将自己没入他的身子裡似的,亦彷彿是要揉碎他,将他贴在自己的身
上一般狂烈的要他……
最后印残月哀泣似的发出几声呻吟,就在快感之下昏迷了过去。
***
印残月迷迷糊糊的张开眼睛,发现自己已身处曾经昏倒躺过的内室裡,然后就看到封天炬的赤身裸体。他红了
脸急忙要起身,却不经意的看到封天炬的下身,他脸上几乎不知要做出什麼样的表情,只好匆匆下床。
封天炬一把拉住他。
印残月满心不解,他刚刚已经陪宿过了,不是吗?
他颤声道:「封少爷,刚才、刚才……」
封天炬两手握住他的腿曲起,让他腿儿张大的倒在床上。
在封天炬进入的剎那,他惊得说不出话来。
「刚才在大厅只不过是尝尝你的味儿,现在才要真正开始。」
他几乎要撑破他的甬道,那种感觉是痛是麻,他一时也分辨不出。
可是涨满的感觉好难受,他张著唇,连声音也发不出来。
封天炬低头封住了他的唇,用舌尖一再撩拨著他,从他的唇内吻到唇外。
除了不断的在他身上烙下爱痕,封天炬强健的腰身更不停歇的狂动著、刺激著他,那种刚开始的不适感在几次
封天炬的突进后,忽然变成了酸麻难当的感觉。
他喘息得说不出话来,任由封天炬将他的腿抬高环住他的肩和背,戏弄似的玩弄著他的身下,他只能不停颤抖
。
「封少爷,求……啊啊……嗯……啊……」
封天炬那样狂猛,好像要把他弄坏一样,他害怕他的狂暴,却又身陷在他的激情裡。
身体就像要吃下封天炬全部激情似的不断扭动著,他的背下都是自己流出的汗水。
封天炬就像要不够他,一再一再的要他。
他的身体好痠,彷彿是要被拆散一样,却仍被封天炬抱住了身体,狂猛的需索著,每次他带著哭声的哀求,只
会换来封天炬更强势的亲吻和进入。
就像已经渐渐习惯这种行為,他反而不觉得痛苦,只是用脚圈住了封天炬的身体,嘴裡不住发出彷彿不属於自
己的呻吟声。
「求求你,少爷……啊……」
封天炬笑得如恶虎一般,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印残月终於哭了出来,他的身体好热,热得几乎要融化了……
「求什麼?说啊?」封天炬恶狠狠的问。
「我、我……」
纵然已到了这种地步,他还是有自尊、有理智的,他知道一说出来就
万劫不復,一辈子都会记得现在的耻辱。
「啊啊……啊……」
他尖叫了起来,因為封天炬故意完全没入他的体内,却又撩拨般的迅速退了出来。
这陌生的感受,让印残月全身舒畅的颤抖。
「你想要什麼?」
印残月又羞又气的握住他的手,慾求难以满足的表情全部写在脸上,「封少爷,我求你……」
「是要刚刚那个吗?」
印残月什麼也说不出口,只能不断哭泣著,哭得髮际一片溼。
封天炬冷笑了一声,慢慢的填满他身下的空虚,然后又是一阵毫不留情的进攻。
最后,印残月尖叫了起来,沉浸在无可言喻的爱慾之中。
***
起床时,封天炬已经没有在身边,印残月发现自己赤身裸体的睡在被裡,被上一片的溼渍,他一摸腿边,也是
一大片的溼渍。
这些就是封天炬在他身上逞慾的成果,他陪宿了封天炬整整一夜,因為封天炬一夜都没让他下床或休息。
他急急的起身穿上衣服,一眼瞥见铜镜裡映出他虽疲惫却慾望满足的脸庞。
那脸庞虽因睡得不够而有些倦色,但是面容裡却又含著另外一种抚媚的春光,好似被人好好的爱过,从内部发
起光来。
他颤抖不已的不敢再看铜镜裡的自己。
自己简直是下贱,被男人抱住竟然、竟然……
这人还是他最讨厌的封天炬,他害得他家一无所有,但他竟然……
印残月掩住嘴乾呕了起来。
自己昨晚那个样子……
他不知道自己本性这麼下贱,封天炬把他当成了贱妓,他还甘之如飴的被他践踏;若是满心不甘愿倒好,他到
后来简直是自己缠著封天炬,不但用自己的腿环住他,还用自己的身躯紧紧的钢住他。
一百求他玩弄自己的身体,求他填满自己的空虚。
自己怎麼变得这麼下贱、不知羞耻,像妓女一般?
幸好只有这一夜而已,这一夜过了,他就要忘记一切,永永远远也不要再想起,尤其是不能想起昨夜自己放荡
的恳求。
***
印残月一夜没有回家,正忧心著不知道要编派什麼理由,想不到他一进门,就见到眼裡发著亮光的印山居跑了
过来。
「残月,是我搞错了,我这笨蛋不知道在做些什麼,竟然会搞错了。」
「怎麼了,哥?」
一夜的疲惫让印残月说起话来有气无力,他现在只想好好的洗个澡,然后躺下来睡觉。
印山居兴匆匆的道:「这几日封少爷不在,就是因為我们店裡的货卖得太好,
他下去南方调货,不是故意不见我们。他现在已把货源补齐铺上,还叫了一些我们的债主过去,先帮我们付了
些银钱。封少爷其是大好人一个,简直是我们的再生父母。」
印残月悲哀的看著地上。兄长竟连这样的藉口也相信,完全不知道心目中的大好人昨夜要他陪宿,并且尽兴了
一夜才放他走。
「哥,我累了,想休息。」
印山居点头道:「刚才封少爷说你昨晚去找他说话,累了就在他那儿睡了,你们一定说得太晚,现在你快些去
补眠吧!」
印残月已经无力反驳,只有点点头往内房走,才刚走过印山居身边,印山居却皱了皱鼻子道--
「你身上是什麼味儿,怎麼跟平常不一样?」
他一惊,推了兄长一把,唯恐他闻到自己身上的味道。
印山居被他吓了一跳,叫道:「残月,你是怎麼了,怎麼推我?」
「没、没事……我只是累了,料想昨日出去一日没洗身,身上有些汗味,我去洗洗再睡。」
印山居急忙点头,他现在全部的心思只在他的店裡。「嗯,残月,我先去店裡头看看,你自已先睡会儿,我们
晚上再谈。」
进了房裡,印残月崩溃似的靠著床哭出来。
他知道自己从裡到外都是封天炬的味道。
要忘了昨夜,其实根本就不可能。
他怎麼可能会忘了自己身為男人,却被另一个男人拥抱的事实?
他更忘不了封天炬昨夜待他就像他是毫无廉耻和价值的妓女一般,而且公然的就在厅堂内要他,对他说话的口
气就像是他早已陪宿过无数男人一般……
第六章
印残月的笑容少了些,面容苍白了些,虽然照平常般的吃睡,但是就像有个重重的结结在他的心上,以至於他
心事重重。
印山居并没有发现,因為他在店裡从早忙到晚,应酬虽少了,但他也知道自己之前做错事,所以更加把心力放
在生意上,回家后疲累的倒头就睡,跟印残月话也没说上几句。
隔没几天,印山居对弟弟说道:「上次封少爷对我们那麼好,帮我们这麼大的忙,我们却还怀疑他不肯把货给我
们,其是不知我在做什麼。」说完,他还露出羞赦的笑容,又道:「我想今日带些谢礼去见封少爷,残月,不如
我们兄弟一起去吧!」
印残月张口欲言,却说不出话来。要去见那个曾经羞辱、睡过自己的男人,他一想起就难以自持的全身直冒冷
汗,想拒绝却是脑筋一片空白,根本想不出藉口推拒。
「你也是这样想吧?那我们一起去。」
***
被印山居强拉著来到封府,印残月又踏入来过多次的厅堂。
他那日便是在这个厅堂被封天炬不堪的糟踢著。
封天炬从内室走出来,微微点头的道:「坐。」
印残月一阵头昏脑胀,恨不得能赶快离开这裡,他看著自己的兄长嘴巴开
开合合不断的说话,却完全听不懂兄长在说什麼。
他好几次想站起来,若不是因為腿软,他早已先行告退。
「残月、残月,你到底在想什麼?怎麼我喊你这麼久,你都没有任何反应?」
「我、我……」印残月完全接不上话。
封天炬替他接了下去:「可能是这裡太无聊了,残月才会如此。」
印山居显然也觉得弟弟这样很失礼,他替自己的弟弟道歉:「对不起,封少爷,残月从来都不会这样,他这些
日子好像比较疲倦。」
封天炬的目光毫无遮掩的投射过来,那露骨的笑容让印残月全身寒毛直竖。
他记得那种笑,那夜当他伸手圈住自己的腰往他身上靠时,就是这种笑法,然后他就完全不顾他意愿的在这厅
堂要了他。
「男人倦了,就非要到另一个地方去换换心情不可。」封天炬又道。
印残月只想离他越远越好,最好能让他躲回自已的房间,他不想再跟封天炬共处一室,这样那夜不堪的回忆就
不会回来折磨他。
印山居朗声笑了起来,似乎也知道封天炬在说什麼。
封天炬慷慨大方的道:「我看令弟年纪够大了,的确也该见见世面,这一回由我作东,请你们到醉仙楼畅玩解闷
。」
印山居為了巴结封天炬,说出来的话也是奉承的:「是啊,封少爷其是体贴朋友,我也是这样想的,要不然他
这样魂不守舍的,我见了就怪异。」
印残月站起来倒退了几步,心口疼得发紧,他不知道封天炬為什麼要请他到那裡去,是要嘲笑他跟那些妓女一
样,為了钱就可以把身体奉上吗?不管答案是什麼,他不想再待下去了。
「不必了,我有些累,要回去休息了。」
封天炬抓住他的手,笑容裡带著嘲弄:「才华灯初上谈什麼累?印二少爷何必这麼不赏脸?我记得你上次来我
这裡,一夜也不累啊!」
封天炬的话让印残月苍白了脸,那一晚是他要了他一整夜,根本不让他睡。他推封天炬的手,却怎麼都推不动
,他又不想做得太明显,惹得兄长怀疑。
印山居环住弟弟的肩,点头道:「是啊!残月,你最近白著脸总是奇怪,去那裡消消闷气,不也挺好的?况且你
都没有去过那种地方,以后若是要跟人做生意,怎麼谈得开?」
印残月只得被又拖又拉的往醉仙楼走去。
封天炬就站在他身后,他就算想逃也逃不了,只能认命。
***
封天炬出手阔绰,一掷千金毫不眨眼。
厢房裡请来的都是醉仙楼最美的姑娘,印山居看得眼睛发直。
姑娘一杯杯的餵酒给印山居,闹得印山居哈哈大笑。
而封天炬只喝酒微笑,并不碰姑娘。
印残月则坐也不是、走也不是,偏偏他的座位被安排在封天炬的旁边,害他一边挡的是穿著相当惹火的姑娘,
另一边就是封天炬,靠向哪边都是尷尬。
时间慢慢过去,印山居喝得有点醉了,开始丑态百出,对著姑娘乱摸了起来,而那些姑娘也挺著胸脯贴著印山
居。
没人服侍印残月,他也不觉得怪异,只想快快从这裡脱身。然而他全身忽然一颤,感觉有隻手伸入他的衣服内
,他骇极的转头望向手的主人。
他看见封天炬脸上微笑不变,一手依然是拿著酒杯缓酌,但是另一手却不规矩的往他裤子内摸去。
印残月被羞辱得双颊红透,他想大叫住手,却知道一叫出来声音来,自己的名声也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