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维文,你这个疯子!」
本来就不是忍气吞声的人,骆晨曦的脾气也上来了。
「好,你要我说我就说。没错,你那狗鼻子该死的灵,今天我的确是和女人上了床,但那人不是朱妍晴,而是另外一个床伴,在和她完事后,我才遇到朱妍晴的。自从住到你公寓后,我和她就再没有任何关係了。你不相信我没关係,反正我也没指望你会相信,但是你他妈的能不能不要莫名其妙就发疯?」
「我莫名其妙?我花尽自己的全部积蓄来包你,不是為了让你趁我不在时,溜出去和别的女人搞三捻四,更何况这个人不是别人,而是朱妍晴!不要怪我不信你,你自己做出来的事,根本就没有任何可信度可言,我真后悔当初会听你的鬼话。」
储维文完全听不进他的解释,骆晨曦火大了。
「储维文,你是个圣人,可以清心寡欲、坐怀不乱,只练童子功就能升仙得道了,但不要把别人想得和你一样。这几天我们天天睡在一起,你也知道我的身体状况。我有叫你帮我熄火啊,你倒好,不是以眼杀人,就是把我摔到地上。这他妈的算什么包养!就算是一个死刑犯,也有向监狱申请和他老婆团聚过性生活的权利吧,可自从被你包养后,我的小弟弟就一天也没舒解过。你也是男人,知道那个地方就像蓄水池,不发洩的话,一天比一天满涨,你是不是想让我欲火焚身而死啊。」
骆晨曦说话就像连珠炮,把从一开始就憋在心裡的所有不满,全部喷了出来。
「你……」这顿抢白让储维文气得浑身颤抖,脸色煞白。
「你什么啊你,你应该反省自己,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根本就是你自己!」骆晨曦越吼越觉得自己理直气壮,「现在我终於憋不住了,找个女人来发洩,有什么不对?我再重申一遍,我没有碰朱妍晴一根汗毛。不过既然你的精神洁癖那么严重,不想让我去沾任何女人,那你就来当我的『女人』啊,好好替我做,让我爽到,也许我就可以考虑乖乖的哪裡也不去,一天到晚蹲在家裡,只当你一个人的狗。」
随便说说的戏謔之言、口头发洩,并没有把它当真,也不认為储维文会把它当真,然而……
对方的胸膛剧烈起伏,面无表情,瞪著他半晌,然后突然俯下身,跪在他的两腿间,拉下他本来就已经扯得鬆鬆垮垮的裤子,并一把扒下他的白色内裤……
瞬间被解放的男人的雄性,虽然软软耷拉著,但形状仍有其无法忽视的巨大。
暂时无法承受这强烈的视觉衝击,储维文不由浑身僵硬,像瞪怪物一样瞪著它,然后紧紧闭了一下眼睛,再次睁开,脸上已有了壮士断腕的决心。
「骆晨曦,你要爽,我就让你爽。但要是下次再让我看到你和朱妍晴在一起,信不信我真的会阉了你!?」
恶狠狠说完,没有一刻迟疑,储维文用手握住男人的雄性,把头低下,将它整个纳入口中。
「喂……」骆晨曦顿时倒抽一口凉气。
眼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个彆扭闷骚的暴力男,居然会在听了他的一顿抢白后,就跪在地上,用嘴抚慰他的小弟弟?
他该不会在做梦吧!
[发表时间:2008-4-5 17:3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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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很快,骆晨曦就发现,他并没有神经错乱到白天就发梦的程度。
被湿软口腔包裹住的男性,不须几秒,就精神十足地抬起头来,在对方的嘴裡跃跃欲试。
似乎没想到它会变得如此巨大,储维文的脸色一僵,皱起眉头,生涩地运用著舌尖,舔著口中硬挺的男性。
他的神色仍是淡然阴冷,竭力佯装无事,但他的心臟却在狂乱震颤,太阳穴突突直跳,整个大脑都嗡嗡作响……
他想自己一定是疯了,被男人的几句话,就撩拨到大失常态、甚至会做出这种惊世骇俗的举动!
但他真的无法忍受看到朱妍晴和他在一起,光是刚才那幅亲密的画面,就足以让他全身血液凝结!
他无法相信朱妍晴会接受别的男人,她明明只爱蒋思军一个,从小到大,她的眼裡都只有他,最终还嫁给了他!
他们两个,是他心目中最完美的一对情侣、最令人羡慕的伉儷,他们深爱著彼此,他从未怀疑过这一点。
也许有一天,她终究会选择别的男人,但内心深处,他相信,蒋思军在朱妍晴心中,有著不可磨灭的席位。这个席位,不该因任何男人的介入,而显得薄弱,尤其这个男人还只是个浪荡牛郎。
只要能阻止这一切的发生,无论要他做什么,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怀著这种复杂的心情,储维文自暴自弃似的,缓缓转动舌头,上下吮舔起口中的异物
「轻一点……啊……痛……不要用牙齿,你想让我断子绝孙吗?」
虽然对方像被鬼附身似的,完全变了一个人,热情可嘉,但他的技术真有够烂,好几次,硬硬的牙齿都碰到他的欲望,害他差点萎缩,骆晨曦咬牙忍痛,耐心指点著他。
「这可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你要慢慢的转动舌头,像吃糖果一样……对……就像这样……很好……」
骆晨曦伸手按住他的头,五指深陷入他的头髮,因刚才压著他冲澡,他身上也淋了不少水,发间湿湿的,别有一份脆弱感。
「用舌尖上下滑动……对……很棒……」
骆晨曦发出满足的叹息,突然,因对方一个无心的吮吸动作,手指驀然收紧,「等一下,不要一个劲吸前面,你想害我马上出来吗?」
他一向对自己的持久力很自傲,但不知怎的,对方生涩的技术,却比任何火辣美艳的熟女,更让他有失控的感觉。
没想到这张禁欲而阴沉的脸,竟会变得如此诱人。
微蹙的双眉、清冷的脸庞、僵硬的表情,都透出强烈的抗拒气息,和他此刻 浪的动作截然相反,尤其那张含著男人欲望的薄薄双唇,淡淡的色泽,开开合合,不断吞吐著賁张的欲望,那自始至终的压抑感,和让人脸红心跳的放浪融合在一起,形成矛盾而奇异的画面,极具视觉衝击。
骆晨曦顿时全身发热,下体越绷越紧……
用嘴套弄了半天,大概是有些累了,下頷酸痛,储维文不由微微抬起眼角,看到对方的表情,心臟突然狂跳起来。
只见骆晨曦微闭双眸,胸膛起伏,鼻息粗重,俊美非凡的脸庞泛起一抹酒后的醉红,一脸舒坦到极致的表情,平时那副总是懒洋洋、游刃有餘的神态,被此刻性感的脆弱所取代……
「嗯……很棒……」叹息著,男人微闭开眼睛,和他视线交缠,送上一个讚赏的笑意。
这个既温柔又诱惑的笑容,瞬间触动了内心的某处柔软,储维文警觉自己的失神,立即垂下眼瞼,避开男人的视线。
口中的雄性在颤慄抖动,传来浓浓的麝香,因前后快速的摩擦,嘴角缓缓溢出透明的**……
储维文下敢想像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但他知道,这必是令人不堪入目的画面!
在他体内,是否居住著另外一个完全陌生的灵魂?
恬不知耻地舔著男人的东西,居然还那么有感觉,这绝对不是自己,不是他所熟知的清心寡欲的自己!
心臟怦怦直跳,大脑似乎有一把火在燃烧,既惊惧又害怕,可他就是没办法停止,如同著了魔一样。
未知的情欲世界,在前方裂开一个黑漆漆的洞口,他身不由己,朝著这深不可测的黑渊不断堕落、再堕落……
「现在的你,看上去和平时一点也不像……」骆晨曦轻轻摸著他的头,「不过,我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察觉到男人口吻中浓烈的情欲,储维文不由浑身颤慄起来。
「够了!」
再这样下去,他就要爆发了。
骆晨曦推开他的头,将他拉起来,打开沐浴器,换到热水,淡淡的水蒸气即倾溢而出。
两人身上都是又湿又凉,湿透的衣服黏在身上,难受极了。
三下五除二,剥下自己的衣服后,骆晨曦又把对方的衣服悉数脱下,储维文只是僵硬著身体,一声不吭,任由他摆佈。
长长的、抖动的睫毛,遮住了他的表情,沉默难测。
「好了,我们进去一起洗吧。」
试了试水温,骆晨曦拉他一起进入淋浴间。
狭小的空间,容纳不下两个大男人,他们只能曖昧地紧紧贴在一起。
储维文无措地站在莲蓬头下,双手按在玻璃门上,背部赤裸的肌肤,紧贴著对方温热的胸膛,感受著对方胸口微微的起伏……
水流在耳边哗哗作响,十分湍急,却盖不过充斥在他脑中的杂音……
他的身高比骆晨曦略矮一点,臀尾正好抵著一根又热又硬的东西,这种赤裸裸的接触,让他心臟又是一阵狂跳。
不用回头看就知道,这正是刚才在他嘴裡肆虐的雄性,不愧為头牌牛郎,无论形状还是硬度,都是让人足以自傲的、无法忽视的存在。
「你的皮肤很白啊。」
骆晨曦张开双臂,将他整个人从背后抱住,像一对温暖的羽翼,覆盖住他微凉的身躯上。
他的大掌轻轻在他胸前游移,同时低下头,一小口又一小口,细细啜吸著他肩头的肌肤。
他身体的味道,和第一次吻他的感觉相似,淡淡的、生涩的,散发著如雨后草地一样
清新的感觉。
他喜欢他这个样子,全身赤裸,毫无防备,在浴室柔和的光线和水流下,肌肤透明,闪著莹洁的光泽,就像个不諳世事的纯真少年。
「喂,你想干什么?」
储维文有点慌了,骆晨曦的手指,已一把握住了他的阳刚,顿时,他的腰部就大幅度震动起来,握在男人手中软软的东西,也随之迅速膨胀变形,暴露出让人不堪入目的丑态。
「干什么?」骆晨曦轻轻笑了,「刚才你做得这么卖力,现在我只是给你一点奖励而已。」
说罢,他伸手在架子上拿了一瓶沐浴乳,在掌心上倒出些许,然后顺著他连绵的肩膀往下滑,滑过结实的胸膛、平坦的小腹,再往小腹下已然微微抬头的男性昂藏抹去……
「啊……」
沐浴乳的淡淡芳香,在整个空间弥漫开来。
充满湿意的呻吟,在水声中若隐若现。
储维文紧紧闭起双眼,按在男人四处猖獗的手腕上,却不知道该拒绝,还是去迎合。
他全身最脆弱的地方,正被男人温热的大掌包裹著、爱抚著,从根部到顶端,以不轻不重的力道轻搓按揉……
快感像潮水一样,一波波涌上来,拍打著他的全身,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让储维文心慌意乱,平时凌厉的表情,早褪变為无措的惊恐。
「别怕,第一次被人摸这裡?感觉怎么样,比自己用手要强得多吧。」骆晨曦在他耳边轻轻低语。
热气一阵阵喷入耳中,不知怎的,背脊骨一激灵,身体不禁有点酥软,储维文连忙用手按紧玻璃门,这才没有腿软往下滑倒。
「舒服吗?」
骆晨曦轻轻吮吸著他修长的头颈,一隻手上下套弄著他的阳刚,另一隻手则抚摸著他的胸膛,以指腹挑逗著男人小小的乳尖,每拨弄一下,就感受到他身躯的轻颤……
对方的双手已紧紧抵在门上,握紧成拳,但不管怎样抗拒,他终究逃脱不过情欲的诱惑。
没人能逃得过他的调情手段、他设下的天罗地网,只要尝过一次,就会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一丝坏坏的笑意,浮现于骆晨曦的唇角。
他的动作愈发肆无忌惮起来,大掌在他全身游走,感受著掌下结实而有弹性的肌理。
别看他瘦瘦的,肌肉却很结实,大概是练柔道练的,充满了男性的力量,比他抱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来得坚韧,却也来得迷人。
极佳的手感,让骆晨曦摸上了癮,他使出浑身解数,挑逗著怀中男子青涩的身躯,想看到他失控的模样,想让他流露出更多迷乱的表情,想让他暴露出种种从未展现於他人面前的羞态……
虽然觉得这样的自己有点坏心,像是了在调戏「良家妇女」的色狼,但不知怎的,他就是想逗弄他。
「你……你够了没有?要做就快做,不要玩那么多花样!」储维文终於忍不住发出抗议,声音却有一丝颤抖。
理智告诉他,想要安全抽身,最好马上甩开身后这个為所欲為的男人,但他的身体却完全背叛了他的理智,臣服於他那如魔术师般的手指下,沉溺在快感的诱惑中。
骆晨曦轻笑出声,「那么快你就忍不住了?这还只是开胃菜呢。也好,让你先出来一次吧,我怕你太敏感,真正做时候会射得太早,那就没什么意思了……」
「说够了没有,给我闭嘴!」储维文低吼道。
这个男人究竟还有没有羞耻心?
不过他随即意识到,问一个牛郎有没有羞耻心,根本就是多此一举,答案当然是显而易见的。
「放开我……」
储维文开始挣扎起来,想甩开身后的男人,但窄小的空间限制了他的自由,再加上他一动,男人就立即增强了手上的力量,紧紧握住他脆弱,前后加速摩擦爱抚,快感强烈得让他根本无法正常思考。
「放开……你他妈的……」
储维文喘著粗气骂道,竭力想保持冷淡的表情,但他的脸庞却越来越红,心跳越来越强烈,按著对方手腕的手,也渐渐鬆软下来……
不断被施予刺激的阳刚,已经膨胀到濒临爆发的极限,从前端渗出的液体,弄湿了男人的手。
「啊……」突然,储维文大大震动著,哀叫起来。
对方的舌尖,驀然咬住他的耳垂,细细勾勒他耳朵的轮廓,并把灵巧的舌尖探人他的耳洞时,储维文只觉浑身一激灵,身体已先瘫软了一半。
「不要……不要……」
颤抖的求饶声溢出喉咙,储维文恨不得把自己的耳朵捂住,这种像女人般的呻吟,绝对不是他发出来的!
「干嘛不要?」
骆晨曦笑著按住他不放,用坚实的胸肌,紧紧压住他的后背,令他动弹不得,同时用嘴吮吸著他小小的耳垂,每吮一下,怀中的身躯就随之重重震颤一下。
「你真的很敏感呢,你自己有意识到吗,脖子、肩膀、乳尖,尤其是耳朵,都是你的敏感带,只要一碰,你就会抖个不停。真可惜,这么敏感的身体,居然从未被人开发过,看来我捡了一块稀世珍宝。」
「别用这种嗯心的口气跟我说话……滚开……放开我……」
本该是很有气势的威胁,却因情欲的破坏力而变得沙哑无比,根本不具任何说服力。
男人在他耳边一直舔弄著,手上也不放鬆,除了摩擦著他勃起的阳刚,还坏心眼地揉搓著根部的囊袋,加深快感的衝击。
储维文被他逗弄得快受不了,失态地狂乱扭动起身体,觉得自己就像置身於火热的熔炉中,整个快要爆炸开来。
「放开……快放开……我……我要出来了……」
他慌乱地叫著,手指深陷入掌心,即将到达临界点的失控感,让他几欲晕厥。
整个世界都在簌簌震动,眼看就快坍塌了。
「别怕,我就在你身边,什么都不用慌。情欲不是洪水猛兽,它不会吃了你,反而会带给你无比的快乐。听我的,闭上眼睛,好好去享受就行。」
骆晨曦柔声抚慰生平第一次藉著别人的手而攀上高峰的他,侧过脸去轻舔著他的唇角,同时加快手上的动作,不一会儿,在怀中人压抑的闷哼声中,飞溅而出的乳白液体,便弄脏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