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在床上温柔的爱抚,却又可以一边狂暴刺穿他的身体,一边嘴里说出冷酷又伤人的话来。
“你……你……我……我……”
他慌得口吃,话都说不清楚,石延仙比着床铺道:“上床去,把衣服脱下来,我要你一丝不挂。”
如此裸露的说辞,让花乐歌全身僵直,随即他认命的点头,眼角滚下几颗泪珠。他从他进了石府,就算原先不知道服侍的方法,但经过第一夜激烈的交缠过后,他就知道自己来石府的价值。
可悲啊!以前的自己怎会如此天真愚蠢,竟然连服侍两自的意思都不明白,就那样签下了卖身契,卖给了这个魔鬼,任他尝遍自己的身体。
他双手不稳的解着结扣,委屈可怜的泪珠滑过他丝滑的绸衣上,随着绸依一件件掉落,泪水叫掉得更多。
石延仙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晶莹无比的泪水,显现他不是会被泪水打动的铁石心肠,冷冷道:“上床来。”
他上了床铺,在软被上躺了下来,凉冷的被单滑过他的后背,他最不能忍受的,就是石延仙的亲吻。
仿佛要挑动敏感神经,石延仙极缓慢的吻他,灵活的舌头在他嘴里尽情肆虐着,不知识冷还是热的颤动从后背慢慢往上爬,因为初尝情事,再加上年轻力壮,他被挑拨的乳尖艳红硬肿,石延仙抚上那个部位来回揉搓。
他的身体莫名的颤动了几下,同样属于男性的部位,竟然越来越习惯欢爱的动作,渐渐挺立起来。
“不、不要……”
他哭了,每次石延仙的手心往下移时,他就再也受不了的哭泣,此刻他觉得自己真的是被买的男宠,竟然再称不上认识的男人手里,享受着那种羞人的欢愉。
“你硬了嘛。”
石延仙在他耳边嘎哑笑道,他羞的满脸通红,掩住了脸,却叫出更难为情地声音,,后方不应该有感觉的部位,也在越来越频繁的抚弄下,渐渐懂得收缩,甚至懂得讨好压在他身上的男子。
他手指刺入,内壁竟欢喜的含紧。花乐歌咬紧下唇,拚命不让自己喊出声音,原本那么疼痛的行为,现在竟变成了一种不可告人的欢悦,这个男人知道他的身体要什么,他一步一步的给予,并一次一次的满足。
“好紧,你每次都这么紧,好像初次我要你一样,你那时也是一样可爱,这里也是一样细嫩美丽……”
他带笑地声音访服在嘲弄他,下流的话语也几乎贯破他的耳膜,花乐歌最难已忍受的就是这些话,仿佛自己真的是卖身的贱妓了,只是妓女要服侍无数的男人,他却要服侍这个男人无数次,而且一次比一次更难忍受。
他哭叫道:“别说了,别再说了,我不要听!”
就算在怎么哭泣、恳求,这个英俊却又危险的男人也不会停下来,这是好几个夜里早就体会到的事情,但是此刻,他还是哭着求饶,祈求这个男人能好心肠的放他意马,只是这个男人……根本就铁石心肠,
“不要,拜托,不要……”
他睁着泪湿的双眼,不论几次欢爱,一开始那么小的地方,要承受石延仙巨大的阳刚,还是让他心生畏惧。
但是石延仙完全无视他的哀声恳求,扳开他的臀瓣,赤红着双眼,对准那粉嫩颤抖的开口,猛力的一举进入到深处。
原本得畏惧与疼痛,在软热的肉穴开始习惯承受后,喉间嘶哑的叫出淫声浪语,头往上仰起,石延仙抱住他摇摇欲坠的腰身,开始在体内肆虐摆动,完全不留给他一丝喘息的机会。
他咬紧下唇,不愿发出放荡地声音,但是喘息越来越急促,绯红遍布他白皙的身体,蜜穴里不间断的戳刺抽送,带来一阵快感,越来越猛烈,越来越难以抗拒。
他的身体已经知道如何让自己在这场欢爱中得到快乐,双脚不由自主的环住了眼前英俊男子的健壮腰身,让他在体内移动的更加快速。
他的身体就像柔若无骨的布匹一样,被这个男人给任意搓揉着,他的乳尖红肿,被咬啮的一边舒爽无比,另外一边因为空虚,面露些微失落。
“要我玩这里吗?”
“不、不要!不……”他摇着头,双颊却是火红一片。
“何必说谎,明明要的……”
他带笑的言语叫像要刺穿花乐歌所剩不多的自尊,戏弄般轻捏着那空虚的一边,然后咬上。他再也受不住的重重喘息,腰身一缩,却更紧紧包覆住体内的热物。
一阵巨大无比的酥麻快感从股间涌了上来,很快的淹没了他的身体,忍不住叫出了放荡地声音,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到枕巾上,。他知道那不是委屈的泪水,而是得到巨大快感时,无法承受欢愉的泪。
第三章
身子经过一连串翻弄过后,倦累的他枕在石延仙的手臂上,两人赤裸的睡在被里,他被疼爱了一整夜,每次都是这样,石延仙总不会放过他,一定要他一整夜后才甘心放手。
有时石延仙要完了,花乐歌想要推离石延仙,就会被拉回来,瘦弱的力气敌不过他的蛮力,只是让自己多劳累而己,所以他后来放弃了,乖乖睡在他的怀里。
石延仙抚摸着花乐歌的发丝,将它们卷在手里,好像对他的头发恋恋不舍似的,舍不得放开,一再的温柔抚弄。
“我……我要睡了,能不能……”想要请石延仙离开房间,但是话还没讲完,对方回答的更坚决。
“不行。”
花乐歌生起气来,这个男人说的话既坚决又霸道,每一次都这样,根本就没听他在说什么,他只在乎他自己。
“我已经陪你睡一晚了,你为什么还不放过我。”他气得口不择言,再也受不了陪石延仙睡,都已经这么伺候他了,到底还要怎样?
石延仙两眼宜盯着他,嘴里胡诌道:“好歹我也陪你睡了一晚,都累极了,为什么不能睡在这里?这里是我家还是你家?”
“你说话好……好下流。”
到底是谁陪谁睡一晚!他气红了脸,这男人不但是强暴狂,还下流极了,他的初夜根本就是被这个男的给强了,从人事不知到现在已经完全知道如何伺候男人,更明白在伺候男人时,如何动作才能让自己更加舒服--这都是这可恶的男人教的。
“你也有性子啊,我还以为你没脾气到捏死你,都不会叫一声呢。”石延仙的声音忽然轻柔了些,看着他的眼神也有了温度。
“你这坏人,到底要怎么欺侮我才开心?”
他娇嗔似的话一出口,连自己也大吃一惊,感觉不像在骂人,倒像在对眼前的男人撒娇,但他怎么可能会对这个男子撒娇。
“这样欺侮你才开心。”
他接下他的话,花乐歌随即气息一窒'只见石延仙钻进被子里,竟然在玩弄着他的男性部位,随即一股湿热感觉包含了他,吓得他揭开了被子,发现石延仙竟然用嘴巴这人净是做些可怕的事情。
“你在干什么?起来,起来!”
因为太过震惊,花乐歌忍不住大吼大叫了起来。石延仙不理会他,再次深深的吸吹着,明明是如此放荡可怕的画面,理智却无法控制身体的自然反应,尤其是石延仙吸晚含舔的时候,他手脚发软,连忙伸手括住自己的红唇,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但是腰部不听使唤,款摆了几次,终于泄出精华时,羞得拉扯石延仙的发丝,粉拳朝他头上乱打。
花乐歌不禁破口大骂起来,骂的全都是这个不知羞耻为何物的男人。“你这坏人、坏人、坏人,我长眼睛没见过像你这么坏的人!”
石延仙哈哈大笑。“哇,反应这么大,是不是非常舒服?”
“你还说……”
他羞愤交加,心里不知骂了几回他没廉耻的坏话,接着又是一阵粉拳乱打,但是论蛮力,他怎么可能是石延仙的对手,就这样被石延仙揽进怀里,被他的笑声震动肺肺,连带的,也让他听到了他剧烈的心跳声。头一次,他发现这个坏心又危险的男人的胸膛竟然如此宽阔,笑声竟然如此的爽朗。
“你……你这坏人。”
他又骂了一句,石延仙低下头看着他,认真的眼神看得他全身不自在。
“你不哭哭啼啼了吗?”
“我哪有那么爱哭。”
他顶了一句,却记起每次石延仙来时,他总是只能无可奈何的承受一切,总是不停哭泣。就算初次是因为疼痛而口
愿的,忍不住就会哭泣,就算石延仙尽兴, 是委屈的哭泣,难得这次不哭了。
“你就是那么爱哭。”
石延仙捉弄似的捏他的鼻头,花乐歌不悦的打掉他的手,石延仙乘隙摸了他白皙的屁股一把,让他羞得差点哭出来,这个下流无耻的男人专会惹他。
他喉头哽,就要哭出来。石延仙轻扯住他的头发,将他往自己的身上带。
“你这人是水做的吗?动不动就流眼泪,没看过谁像你这么会流泪的。”
“你专会欺侮我,还敢这样说……”花乐歌不禁抽抽噎噎起来,已经记不清被他欺侮多少次了。
石延仙望着他的泪水,像是无可奈何,又好像是深深迷恋,叹了口气道:“你跟她真像……”
他耳朵一动。“我像什么?”
石延仙脸色一凛,推被而起,精壮的身体沐浴在破窗而入的月光下,神色又回到一贯的冷漠。
“我叫人送饭给你吃,你也应该饿了。”
现在已经夜晚,仆役早就该送饭过来了,他一愣,随即脸上羞红的理解,仆役不是没送饭过来,而是在房前听到他跟石延仙正在做那一回事,所以不敢进门来有走了。
又羞又惭的感觉涌上心口,一想及自己被他人知晓与石延仙的关系,心里就觉得既难过又羞耻,明明是个大男人,竟然陪侍着另外一个男人,只是为了生活温饱而已。
“我卖身进来,没有说要天天……天天都要服侍……”他忍着羞耻,却又不禁哭了出来。
石延仙伸手一捉'扳正他的脸,力气之大几乎可以扭断他的骨头,让他疼得眼泪直流。石延仙冷酷阴暗的话语像针一样刺人,阴冷的目光更是像黑暗的夜幕,将所有光亮都掩盖起来。
“你不要搞错了,你是我买进来的,我要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天天玩你又如何,不要搞不清楚自己的身分。你没有说不的权利,就算我要跟几个男人一起玩,你也拒绝不了。”
最后威胁的话,让花乐歌惊骇得则白了脸庞,泪水滴落得更快。石延仙穿上衣物离去,他惊慌得抖颤着身体,石延仙就像他第一次所见一样,让他既害怕又恐惧,这个男人是邪恶的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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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家总管亲手捧来一件锦锻制成的衣物,衣服是水蓝色,刚好衬他的肤色。花乐歌这一生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衣服,不由得又惊又喜,爱不释手的抚触。
“今日是少爷的生辰小请您穿上这件衣服,好好的到花园里玩乐。”
“我我可以出去吗?”他吃惊的问。
“梅菊兰三房的人在今晚都可以到花园里去玩,还备了些吃的喝的,少爷要大家玩得开心点。”
花乐歌愣道:“梅菊兰三房?这是什么意思?”
石总管解释说:“石家有三房,专门收着少爷喜欢的人,梅菊兰这三房有男有女,少爷特别爱的,就放在梅房里。”
他不由自主的问出口,“那我是放在哪一房?”
“您是兰房的人。”
“兰房是什么意思?”
石总管面不改色的答道:“最不受宠的人才在这一房。”
花乐歌心口好像被针刺了一下,将手抽离那件美丽的衣服。他以为石延仙对他疋不一样的,因为之前一直天天来,甚至那日还黄昏就过来,他几乎每天都得张侍他,任由他的大手在他身上爱抚,那日还抱着他,一直笑他爱哭。
他紧急止住想法,他到底在想什么!这个恐怖的男人不要过来是最好的,就像现在一样,多么轻松自在,不用再发出那种羞耻可怕的声音,也不必每次服侍的时,满心不愿的流下眼泪。
“我知道了。”
他答得冷静,心里却不是那么一回事,到了夜晚时,就听到外头传来喧闹声,他换上那件衣物,踏出房门,花园里摆满了小小的花灯,处处衣香鬓影,他看得眼花撩乱。
有艳若桃李的姑娘,也有绝色迷人的少年,每个人的衣服都不同,但是大概都脱不了三个颜色,像他这种蓝色衣物的只有几个人,而那几个人在这群花枝招展的花蝴蝶里,算是姿色平庸的,也是里面最显畏缩的。
“哈哈哈……”
他躲在暗处,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不该踏出来,忽然听见这声熟悉爽朗的笑声,他找寻着笑声的发起点。
石延仙坐在花园里一个石制的躺椅上,一群娇艳美丽的人正围着他说话,不知是谁说话逗笑了他,让他笑得十分开心,那英俊的面容显得柔和了许多,不再尖锐无比。
一刹那间,花乐歌自惭形秽起来。
那几日服侍石延仙常惹他生气,其实以他的财力,网罗美女俊男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他的美色在这里根本不算什么,竟还有脸要石延仙不要再过来。
明明自己是排在最不受宠的兰房里,也怪不得石延仙那一日就不再过来,毕竟他有那么多的选择。
“说得好,再说一个。”石延仙宏亮的声音传遍整个花园,人群渐渐聚集到他那里去。
“少爷,剩下的咱们到床上慢慢说。”那说话的男子容貌秀美,嘶哑的嗓音别有一种诱惑的味道。
石延仙仰头大笑起来,花乐歌见他的笑颜,不由得一阵自卑、涌上,他向来只会哭哭啼啼,不会说什么有趣的话,哪曾让石延仙如此爽快的大笑过,自己还拿乔要石延仙别再过来,怪不得石延仙那日对他说话那么难听。
他根本就是不识好歹!
思及此,他的心情十分沮丧,转头要走,却撞翻了点着烛火的小花灯,火花烧上了衣服,他尖叫一声,急忙扑打火苗,下一刻却有人拉住他的手不让他扑打。
“衣服……衣服……”他这一生从来没穿过这么漂亮的衣物,竟然被他自己不小心给烧毁了!他忍不住哭了出来,怎会如此笨手笨脚把漂亮的衣服毁了!就像伯父、伯母常骂他的一样,又蠢又笨又没出息。
“衣服再买就有,别烧伤手了。”
人用衣袖帮他扑打火势,火苗很小,一下就灭了,他抬起头来,对上的却是石延仙危险迷人的俊脸,不明所以的,他的心在此刻怦怦乱跳,跳得那么急、那么快,好像要跳出喉口一样。
他以为自己的不识好歹激怒了石延仙,对方再也不会理他了,想不到他竟帮他扑熄了火苗。
“站得起来吗?”
刚才着火的惊吓让他脚下虚软,根本就站不起身,他试了几下,摇了摇头。
石延仙竟在大庭广众之下,揽腰将他抱起,让花乐歌热气涌上双颊。石延仙这充满男子气概的作法,好像是在保护着他,宣示着他的所有权般。从小到大,他从来没被人这样保护过、爱惜过。
他羞怯得把脸藏在石延仙的胸口里,再也抬不起来,心跳的飞快,好像这一生都没这么用力跳过。
他之前那么崇拜、爱着曾修名,但是曾修名却眼睁睁见他被人欺负,连自己向他求救都置之不理。
但是石延仙却主动走过来,为他灭了火,还说这件漂亮衣服再买就有,就仿佛他比这件漂亮无比的衣服更加贵重百倍,他这一生性命低贱,何曾被人这样保护宠爱过,这一瞬间,他的心沉溺了。
突然不知谁骂了几声,“厉害的狐狸精,竟然烧自己的衣服,叫少爷注意他。”
石延仙竟听得出声音的主人是谁,冷言道:“撤掉梅房的韩珠儿,像这种爱说三道四的给我赶出去。”
喧闹声立刻在石延仙的命令下寂然无声,石延仙沉默的抱着他离开,花乐歌的双手更紧紧的环住石延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