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需要润滑的药膏,里面已经柔湿不已。指尖穿入到底处,抽出来时,贾梦仙两条白皙
的大腿就颤抖不停,他咬着红唇,双颊的红晕盛放到极点,编贝般的玉齿更是在快感下抖索
着。
「别……别停,里面……里面还要……」贾梦仙一再恳求。
耿易阴再次穿入,那柔湿的蜜道紧紧挟紧,他强行穿过肉壁时,硬是挤压里头媚肉,贾梦仙
身子一挺,喜悦得哭泣出声。
「呜呜……舒服、好……好舒服……」
贾梦仙那惑人的媚态既淫荡又可爱,耿易阴抽出手指,无法忍受的拉低了裤头。眼前的梦仙
如此美艳可人,他的男根已经暴胀到极点,根本也顾不得温柔,毕竟许久不曾与梦仙在一起
,欲望强猛得令他理智一阵昏眩。
他对着粉色洞口一举侵入,那媚肉似乎许久也不曾尝过如此欲仙欲死的滋味,拼命的挤压跟
含食着,让他险些就泄精出来。
他深吸口气,继续推进,紧窒的媚肉被他推挤开来,然后又狠狠的咬住。贾梦仙此刻已经六
神无主,他咬着枕巾,哀泣得更大声,但是软嫩的蜜道却湿淋淋的接受着他,并且欢喜无比
的含紧,肌肉甚至还一阵扭曲,贾梦仙就像不能承受似的,连背部也颤抖起来。
「会疼吗?梦仙?」耿易阴连声音都发着抖,只觉得底下随时会在梦仙柔软湿热的径道中爆
发,快感强烈得让他头晕目眩。
贾梦仙双颊红似桃花,全身也染上一层粉色,因为快感的缘故,前头精蜜不断的涌出。
仿佛受不住这样极上快感,梦仙用手抚摸着自己前端的湿透分身,腰身也不断的扭动着,需
索着被穿刺的快感。
那地方被火热的柱体充实,来来回回的纠缠冲刺,每冲入一回,脑子里就像发昏一样,什么
都不记得,什么都忘了,除了眼前男人的火热之外,他什么都不需要。
「不疼,里面好像要融化了,呀啊啊——」他高声的泣叫。耿易阴穿刺得越深,他的叫声就
越高昂,快感太过强烈,让他前面的精蜜不断的流淌,弄湿了他自己雪白的肚皮跟耿易阴强
健的腰身。
但是这样还不够,体内的冰冷又渐渐窜上后背,他再度搂上眼前强健的男体,唇口马上就被
激烈的含住,再次倒卧在床铺上,被耿易阴强烈的爱抚。
贾梦仙索求了好几回,一直到他累了,再也无力索求为止。
他昏昏睡去,颜面已经回复原本的白皙,不像刚才那样初浴过后的青白,就连体温也回复了
一般的温度,不像刚才的冰寒。
耿易阴帮他盖上薄被,他的身心被极大的愤怒给占据了,那不是一向害羞可爱的梦仙,他就
像被药物所驱策一样,任由男人放肆搂抱,身体完全对男人来者不拒,只不过刚好在他身边
是自己而已。
耿易阴抱着昏睡的贾梦仙上了飘雪山庄,小四感激的接过。耿易阴一旋身,脸色铁青的看着
白如霜,冷冽质问:「你在他身上下了什么药、做了什么事?为什么他会……会……」耿易
阴气得说不完全。
白如霜冷声道:「早就说过会有点后遗症,那蝙蝠的毒很特别,就得用特别的药方,而那药
方易于引起人的淫性,大概一月会发一次。他原本该夜晚前赶回,让他喝下药茶就会没事,
是遇上了大雨,才让他在外多担搁了些时间。」
「那为何我灌注真气在他体内,会立刻消失无踪?你在他身上一定动了什么手脚!」
「我岂是那种人?我说过了,那种蝙蝠的毒很特别,你以为为何贾梦仙中了毒后,还能昏迷
活上那么久?就是因为此种毒以消耗真气为主,若是中了一般的剧毒,几日内早该身亡,他
能撑那么久,就是因为这毒性特别,会慢慢的索命。我虽医治了他,但毕竟他中毒已久,还
有些余毒未清,自然你的真气灌入他的体内也毫无作用。」
白如霜振振有辞,却让耿易阴越加的愤怒。他口口声声说「特别的药方」,那药方不就是催
淫的药物吗?
一想及今日若是他人在破庙中与贾梦仙共处,那情况将会如何转变,就让耿易阴心口恶火燃
起,白如霜怎么敢这样对待他与梦仙!
他将珍惜的贾梦仙托付给白如霜,答应了白如霜无理的条件,并不是为了要让他一心珍爱的
贾梦仙毒性发作时,被他人当成玩物、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甚至毫无意识的主动献身给不
知名的男人!
「若是在他身边是别的男人呢?」耿易阴怒红着眼问。他到底把梦仙当成了什么?
「那也不关你的事,不是吗?最能追究这件事的,应该是梦仙的未婚妻,跟你有何关系?你
是他的谁?够格来询问我这样的话?」
几句冷淡的话顶得耿易阴心头火起,他冲了上去,差点拎住了白如霜的衣领,若不是小四挡
着他,他早就失去理智。
「我是梦仙的谁,你我都心知肚明,就算他现在不记得我,就算他现在有未婚妻,也无法抹
灭我们曾经在一起的事实!我对他的关怀从来不变。也许对现在的梦仙而言,我不代表什么
,但我的心里不是这样想的,我仍然将他视为我的妻子,直到他得到真正的幸福,我才会离
开!」
他的一番男子汉真心表白,让小四忍不住动容。
白如霜如花的脸霎时阴沉下去,仿佛不爱听这样的话,更像这样的话刺伤了他的心,或许,
曾有人也对他誓言盟约,偏偏最后只是一场残酷的背叛。
白如霜冷笑转身,对他的话不作任何反应。
「总之是你占了便宜,不过他醒来就会忘了发生过什么事。你快回去吧,我可不想向贾梦仙
解释,他如何对一个又臭又脏、他整日骂是恶鬼的男人投怀送抱,还任由他做尽了下流的事
情。」
贾梦仙被小四抱在一边横躺,沉睡的面容依然是那么可爱迷人,耿易阴对白如霜讽刺的言辞
却无话可辩。
在梦仙心里,他的确跟他毫无关系,而且他也口口声声的骂自己恶鬼,见到自己就撇过头去
,一副深恶痛绝的模样。
之前将梦仙拒于门外,让梦仙感觉受辱而生气,的确是他的不对,但是梦仙怎会明了,他根
本就无法让他陪在自己身边!他的一颗心全都失落在他身上,他在他身边只是让他加倍痛苦
。
「你走吧,他睡过一觉就会好的。小四,送客。」
狠下心肠,才能转头离开,白如霜的话也让他苦痛,那一天,耿易阴抱来了许多烈酒,却狂
饮不醉,只记得那一天的梦仙曾是如何的娇俏迷人,索求着他热烈的爱情。
就像回到往日的时刻!
第五章
贾梦仙醒来后,像作了个浑浑噩噩的浑梦,记不清梦见了什么,或自己曾做了什么,只知道
在破庙里跟恶鬼烤火,然后就……就咳嗽了,然后呢?
他一点印象也没有,只觉双腿间一阵酸软,连要下床都差点跌跤,只能虚软的再次躺回床上
。
他往下触探着自己的身体,感到身子温温热热,股间却带着一股奇怪的酸疼,是怎么一回事
?那酸疼来自后面连他自己都没看过的地方,仿佛被人给扳开过、用什么东西磨砺的深入过
,连腰腹深处也还留着这股无法形容的温暖。
是怪怪的,但是贾梦仙并不觉得恶心或讨厌,反而还涌起一阵甜意留在心口处,好像刚才作
了一个很好很甜的美梦,只是醒来后,忘了梦里是什么。
此刻虽然全身慵懒无力,他的心情却非常的好,好像吃了他爱吃的酥糖——不,感觉比那还
好,好像自己到了情人身边,得到他的疼爱与娇宠,然后在床上云雨了一次又一次,拥有他
无限的怜惜与爱情。
「嗳,我在想什么!是因为快成亲的关系吗……」一想到是因为快与喜儿成亲而产生这种乱
七八糟的感觉,贾梦仙羞怯起来。
小四这时推门而入,帮他送上了饭菜。贾梦仙小声问道:「我是怎么回庄里的?」
「是耿公子送你回来的。」
「耿……耿公子是哪一位?」他又不认得什么耿公子,这人怎么这么好心送他回山庄?想必
他跟如霜哥哥认识吧。
「是那日吓你的恶鬼。」
「原来……什么?原来那恶鬼姓耿!」谁要他送他回庄的?贾梦仙噘着嘴巴,刚才的感激立
刻消散了一大半,忍不住向小四迭声抱怨:「小四,那恶鬼好坏好坏,下了雨,他在里头生
火,叫我进去烤火,我不进去,他竟然粗鲁的捉住我的衣领,把我提了进去,还丢在地上,
把我的衣服都弄脏了!我没见过这么粗鲁可怕的人,他根本不是人,是个恶鬼!」
小四眉头紧皱。就算耿易阴已经不是贾梦仙心中最爱的人,小四也不愿让贾梦仙以为,耿易
阴真像是他口里那个恶鬼。
「耿公子只是装着凶恶,他对你很好的。你看你上次被坏人欺负了,他不是赶着来救你?你
淋了雨,他就赶紧生了火让你烤火,以免你着凉受害,等雨停还把你安安全全的送了回来。
做了那么多事的好人,你怎么能口口声声唤他恶鬼?」
「才……才不是这样。」
他口气那么差,态度又那么凶恶,才不是小四嘴里说的好人!他是个脾气暴躁的坏人,是个
人见人厌的恶鬼!
「是这样没错的。」小四很坚持。
「小四,你干什么替那恶鬼说话?那恶鬼给了你多少银两,叫你编派他的好话?」贾梦仙气
道。小四干嘛护着那恶鬼?好像他贾梦仙不知好歹、昏庸胡涂,把好人误当成了坏人。
小四见他气了,收敛自己的语气,小声道:「梦仙少爷,你仔细体会,就感受得出。你不要
用眼睛看,用心眼看,你就会知晓你以前不知晓的事情。」
「你打这什么哑谜?我听不懂。」贾梦仙疑惑道。他不懂为何小四讲话讲得迷迷糊糊,让他
听得糊里胡涂。有什么话就直说嘛,他又不是如霜哥哥,个性冷板板的。
「我没打哑谜,我说的是实话。」
「总之你就是替他说话。」贾梦仙声音盈满不满。他总觉得小四心里偏着那个恶鬼,专为那
恶鬼脱罪。
「我说的是事实。梦仙少爷,你细细体会,一定可以感觉得出来。」小四仍坚持着,送上热
巾让他擦脸便告退离开。
小四这番话,毕竟让贾梦仙有些在意起来,后来便刻意的去留心一些细节。
隔几日,贾梦仙在街上绊了一跤,在腿上割出了伤口,才暗骂自己不小心呢,马上就有路过
的孩童叫卖金创药。世事哪有那么巧?贾梦仙买了药膏,特意盘问那孩子是谁叫他卖的,那
孩子倒也单纯,回道:「一个很高的叔叔叫我拿来卖你,但不能说是给你的。」贾梦仙听着
起了疑心。回庄的路上,故意往个坑洞的方向走去,洞还未到呢,那个「恶鬼」已经坐在路
中间,一脸凶恶的瞪着他,贾梦仙只好换了条路。
再一次,他故意跌进溪水里,那水明明很浅,他却故意尖叫得很大声,那恶鬼瞬间就像鬼魅
般的出现,急急忙忙的从水里拉起了他,看他无恙,又是一脸凶恶,没说什么就走了。
贾梦仙一次次的试验,每一次都让他动摇得更厉害。他虽在身边看不见这个恶鬼,但是他一
定躲在暗处偷偷保护着他,不然哪能总是对他伸出援手?而且每逢月底,那恶鬼就特别凶恶
,臭着脸、阴着语调奚落他,非得把他气回山庄不可。
这天,回到山庄的贾梦仙喝了小四给的药茶,明明以前喝了药茶后就能好眠,现在喝完后,
心口却是一阵说不出的烦闷,怎么样都睡不着,总觉得缺了什么。
他感到四肢百骸一阵寒冷,胸口也像压了巨石般的难受,为什么再也感不到被恶鬼送回庄的
那日,心间的满足舒适?
那时纵然腿问酸软,但是感觉却那么放松,让他接连好几日都心情十分愉快。
今晚夜色很美,贾梦仙走出房间透气,走到凉亭时脚下一个打滑,惊险的攀住了栏杆。
寂静的夜色响起了几声小小骚动。
贾梦仙一顿,接着恍然大悟:那恶鬼不知正隐身在山庄的哪个地方!他见他跌倒,本想来扶
,见他稳住身子又藏匿起身影。
他茫然了。这个恶鬼为什么对他那么好?他明明跟他素不相识,他为何那么关心他、注意他
,还常常帮助他呢?
偏偏这恶鬼从不流露关怀,出手帮他时总是摆谱,要不然就是嘴巴里说出难听的话儿,把他
气得七窍生烟;再不然就是隐在一旁,假他人之手相助帮他。
这样明明不合常理啊。
没有答案,贾梦仙再怎么想也想不通,他想不出他跟恶鬼之间有何关系。他不识得这个人,
也从来没跟他有任何交集,为何那恶鬼却总是对他臭着脸,却百般照顾呢?
明月照亮大地,月色莹白,洒下银色的光辉。贾梦仙抬头望着圆月,清风徐来,这美丽的月
色是他与恶鬼所共有的,这样美的月色,恶鬼也看到了吗?
他的心里在此刻对那恶鬼产生了迷惑的感觉,而那感觉再也不曾消退过。
「真是见了你这头发就气!」
订亲近一年,刚开始的甜蜜与梦幻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就是一些细碎无聊的争吵。
钟喜儿长得还算甜美可人,她引以为傲的一头青丝也黑中带亮,但是再怎么也比不过贾梦仙
发瀑黑柔,披散下来,衬着他那张出尘的脸蛋,竟像个绝世美人,所以钟喜儿今日心情不好
,扯着他的头发就嘀咕了起来。
「呀,好疼!你做什么?」
钟喜儿扯得他头皮一阵发麻,头发都快被她连根拔起,疼得贾梦仙差点掉出眼泪。贾梦仙拍
打了她的手,她才吃痛放开。
可是钟喜儿今日心情原本就不好,被打了手,心情更恶劣,怒道:「你这头发看了好碍眼!
剪了吧!你若爱我,就剪了。」
两人为了头发的小事小吵不断,贾梦仙本来也觉得烦心,前些日子也有意思要剪了,但是此
刻她乱发脾气,又扯痛了他的头皮,让他脾气也上来了,没见过有人这么无理取闹的。
「你别闹了。」
叫她别闹?
钟喜儿气极了,她拿了剪子,二话不说便要剪他的头发。拉拉扯扯间,钟喜儿一个使力不及
收回,锐利的剪子在贾梦仙的白嫩脸皮开了道口子,血流如注,她吓得丢了剪子,怕事的哭
着跑回家。
贾梦仙在她后头气得破口大骂,小四急急忙忙拿来伤药抹在伤口上。一会儿白如霜也来了,
见他破相,脸色稍稍一凛。
这小俩口之间的吵架也吵得过头了。
「怎么闹成这样?」
「又没关系,反正男人看的不是皮相,要不然老是被人讲我长得像女人。」贾梦仙倔着性子
说。
白如霜安慰他几句就走了。
而贾梦仙话虽说得漂亮,其实心底对破相相当在意,每日揽镜,总担忧着留下疤痕。
因为钟喜儿心虚,贾梦仙则是恼着未婚妻的娇蛮,好一阵子两人都没再碰面。
这些天在庄里实在闷坏了,贾梦仙终于下山蹓达。
几个讨厌的村童这时围了过来,讥笑他是丑八怪。连几日的心闷,再加上真的担心破相,贾
梦仙骂道:「走开!你们这些小讨厌鬼!」
「哈哈,丑八怪讲话了!」
「讲话了!」
「脸上有疤像怪物!」
几个大着胆子、个性顽劣的村童大笑。贾梦仙无可奈何,被这些孩子给搞得心情低落,眼看
就要红了眼眶,这时只见几个泥巴丸子朝着那些野孩子从天而降,像是鬼神投掷的,泥巴丸
子没砸在孩子身上,但掷在地上喷溅起的泥浆成了泥箭乱窜,几个孩子吓得哇哇大哭,不敢
久待,马上就四散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