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古早文女配改拿爽文剧本——临天

作者:临天  录入:05-28

  但是,朝廷并未明令禁止十全膏,琳琅阁的买卖其实没有错。
  一旦萧朔出手,定会引来多方注意和警惕……
  一旦他们由明转暗,就要平添不少麻烦,毕竟在闽州卖十全膏的远不止吴家一家,吴家把货带来了京城,说不定其他商家也在别地卖。
  明处易查暗处难寻。
  等到了镇北王府,韩谦之正醒着,自己靠在迎枕上吃粥,粥上还盖了一些小菜,一脸的坦然,似乎并没有为自己可能会瘫痪而绝望和自怜自哀,见到盛兮颜时还热络地招呼了一句:“王爷,盛大姑娘,吃过没?”
  盛兮颜掩眼中的微涩,楚元辰若无其事地说道:“赶紧吃,吃完阿颜给你诊脉。”
  “好嘞!”韩谦之三两口就把碗里的粥吃光了,把碗一放,把手向盛兮颜伸了过去,嘴上说道,“盛大姑娘,我听程初瑜说,昨天多亏了你,不然我就死定了,我这小命啊……”
  话还没说完,肩上就被楚元辰轻拍了一下:“闭嘴。”
  韩谦之听话的闭上了嘴。
  盛兮颜仔细给他诊了脉,心脉虽弱,也已稳定,不会有生命危险,可督脉的情况却比昨天更糟一些。
  盛兮颜暗暗垂眸,面上不露分毫的与他说了几句,就出去跟太医一块儿商量方子去了。
  太医的方子用得太稳,她想把其中几味药换一下,用得烈一些,韩谦之年轻体健,可以拼一下的。
  楚元辰没多久就出门了,盛兮颜心知他最近忙得很,反正她在镇北王府也熟,很自在的随手打发了他。
  和太医争了半天,盛兮颜又把自己誊抄的笔记给他们看,好不容易才终于决定双方都满意的方子,这时天色也已经暗了,盛兮颜顺带接了刚刚下课的盛琰,一起回了盛府。
  天色已近黄昏。
  回到盛府时,半边天空更已是半明半暗,马车在仪门处停下,盛琰给她端了脚凳,等她下了马车后,盛琰问道:“姐,母亲是不是真的被休了?”他是今日一大早才知道的,还没来得及问就去上课了。
  盛兮颜点了点头,说道:“对……”
  盛琰:“那弟弟他……”
  正说着话,刘氏被人带到了仪门,一见到他们俩,她有些不是滋味。
  她的嫁妆昨晚都已经整理好了,休妻文书也送到官府记了档,本来早就该离开的,刘氏实在舍不得孩子,又赖了一晚上,希望能够等来盛兴安的心软,然而,从晚上等到早上,又从早上等到黄昏,盛兴安都再也没有出现现,还交代了人把她的嫁妆都拖走,拖到刘氏陪嫁的一个宅子里,刘氏无奈只能走了。
  从前在正院的伺候她的下人,不管是不是她陪嫁带来的,盛兴安全都让她带走。
  如今有十几个跟在她身后,一个个的脸上有些不安,更有些茫然。
  琥珀扶着刘氏的手臂上了马车,问道:“太太,可要回去了?”
  听到“太太”时,刘氏的心狂跳了一下,她当了这么多年的诰命,早已习惯出去后以夫人自居。
  现在她已经不是夫人了。
  刘氏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恨:“去永宁侯府!”
  琥珀惊了一下:“太太?”
  刘氏恶狠狠地说道:“我要去活撕了那个林秀秀。”
  林秀秀是永宁侯夫人的闺名。
 
 
第113章 
  刘氏一脚踏上马车,咬牙切齿道:“现在就去。”
  要不是林秀秀唆使,孙嬷嬷怎么会挺而走险,要是孙嬷嬷没有在盛兮颜的盘香里做手脚,又怎么会爆出八年前的事。
  这都过了八九年了,早就该彻底忘掉的事又被人给提了起来!
  要不是林秀秀,自己现在还好好地当着盛府的夫人,哪会像如今这样母子分离,无家可归,无处可去,连娘家、连娘家都没了。
  琥珀欲言又止,终于还是没有劝。
  于是,马车直奔永宁侯府,刘氏憋着一肚子火,就想着一会儿怎么抽林秀秀。
  永宁侯府前的大街上空空落落的,永宁侯府更是大门紧闭,刘氏正要让马车过去叩门,朱漆大门从里头打开,出来的是几个东厂番子。
  刘氏吓了一跳,她脑子慢了一拍的注意到,府门前竟然还停了好几辆囚车。
  囚、囚车?!
  “快,快停下。”
  她赶紧让马车靠边停下,又把车窗的窗帘放下,吓得心脏乱跳。
  她昨天一天都在府里,后来又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根本不知道永宁侯府被抄了啊!
  琥珀也吓得瑟瑟发抖,小心问道:“太太,我们要走吗。”
  刘氏迟疑了一下,把窗帘拉开了一小条缝朝外看,正好看到永宁侯夫妇被人从府里押了出来。
  永宁侯夫人发髻都歪了,身上好几个脚印,脸上也是红肿不堪,像是被人打过,这凄惨的样子,看得刘氏心里头一阵痛快。
  这一刻,她忘记了害怕,一把把窗帘拉开,冲着永宁侯夫人狂笑道:“林秀秀,你也有今天!”
  活该!
  她把自己害成这样,她果然也得了报应。
  真是太痛快了!
  永宁侯夫人默默地转头看着她。
  她的嘴唇上都是血,像是被咬破的,其实,她嘴里的牙齿已经掉了三颗,嘴角的血渍也都干透。
  她昨天带回永宁侯府时,永宁侯府上下就都已经被关进了前院的正堂,他们知道是她连累了侯府,一见到她,永宁侯直接就先甩了一巴掌,她被打得也是一头火起,不甘示弱地打还了回去。
  她一个深闺内院的妇人,哪里打得过武将出身的永宁侯?更何况还有二房三房的人在,他们恨极了她,一涌而上,永宁侯夫人根本招架不住,被打得惨不忍睹,要不是东厂想让她活着,上来喝斥了几句,她怕是真得会被活活打死。
  就算是这样,也没好到哪里去,她不但牙齿被打落了三颗,半张脸被抓花,头发被扯下一大把,就连肋骨都好像断了一两根,光是走动几步就会全身都痛。
  而更让她绝望的是,她成了阶下囚,她彻底没有了尊严和荣光,成为了她最瞧不上的那等人。
  看到刘氏,她不禁用袖子掩面,转头默默地上了囚车。
  囚车拥挤肮脏,她不小心碰到了府里二夫人,被狠狠地一巴掌扇在了脸颊上。
  她捂着脸颊,没有吭声。
  她还记得昨夜她痛得恍惚的时候,做了一个梦,在梦里,她拿到了那块玉佩,萧朔只是随便松了松口,儿子就一路扶摇直上,位极人臣,把永宁侯府变成了永宁公府,他成了国公爷,而她就是国公府的太夫人。
  儿子是她一生的荣耀。
  她在笑,一直在笑,但是没多久,永宁公府就被叛军冲破,一把染血的尖刀向她捅了过来。
  她惊醒了,神情惶惶之际,就被东厂番子提拉着赶了出来。
  好像噩梦并没有终止,而且就连梦中的该有的荣光都没有给过她,她就踏入了绝望的深渊里。
  “寻儿,寻儿……”
  她呢喃儿子的名字,唯一庆幸的是,儿子不在府里。
  她的寻儿一定会救她的,一定会……
  她喃喃自语,惹来了二夫人和三夫人憎恨的目光。
  要不是这两母子,她们又怎么落到这个地步……
  永宁侯府上上下下一大家子陆续都被押上了囚车,紧接着,东厂关上了那扇朱漆大门,两条雪白的封条被一个番子贴在了门上。
  永宁侯绝望地看着朱漆大门上的牌匾,想到这几年来,京城这么多被抄家的,那一块块被东厂砸到地上,再也没能挂起来的牌匾,他的心里就是一阵阵的抽痛。
  这是祖宗靠命得来的爵位啊。
  他宁愿立刻死了,也不想看到爵位葬送在他的手上。
  囚车缓缓地开走了。
  一个东厂番子冷冷地朝刘氏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就上了马。
  这一眼,看得刘氏全身发抖,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直到人走了,她才松了一口气。
  刘氏无力地拍了拍胸口,再也不敢想别的,赶紧放下窗帘,催促道:“赶紧走,回我那个宅子!”
  自打昨天东厂进了永宁侯府起,京城里就有不少人在悄悄观望,直到见东厂走了,才敢四下打探,又注意到了门口的那张封条。
  永宁府是传承了百多年的勋贵了,不过一天一夜,就要没了?
  哪怕还没有圣旨夺爵,可是,这些年来,但凡被东厂抄的,就再没有一家能够再从东厂的诰狱里出来。
  夺爵也是早晚的事。
  话虽这么说,永宁侯府被抄也实在太过突然了,他们压根儿就不知道他家是犯了什么事,东打听西打听,才勉强打听到,好像是因为得罪了盛大姑娘?
  这让人在震惊的同时,更有些不知所措。
  永宁侯府好歹也是百年勋贵,说抄就抄,那以后是不是他们说错一句话,也会同样落得家破人亡?
  这件事闹得京城人人自危,朝臣们都忍不住去找林首辅,想让他去问问。
  林首辅思来想去,考虑了好几天,终于鼓起勇气,抱着有去无回的心,进宫求见了萧朔。
  他战战兢兢地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也没敢直接问是不是因为盛大姑娘的缘故,只是隐晦地表示了一下自己的忧心,怕朝堂人心惶惶的话会影响公务。
  萧朔耐心地听他把话完,然后,把书案上的一个匣子往他面前一推:“林首辅,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见萧朔没有立刻发怒,林首辅顿觉捡回了一条命,问道:“这是什么?”
  “十全膏。”萧朔唇边含笑,温文而雅,让人如沐春风,只是任谁也不会真觉得他和善可欺,林首辅在他面前,更是连头都不敢抬,问道,“督主,十全膏是何物。”
  萧朔把闽州的事一说,当听闻这小小的十全膏竟然会让人上瘾,而且闽州已经因此大乱,林首辅简直惊呆了,双唇噏了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萧朔再道:“这是从永宁侯府发现的。林首辅觉得,永宁侯府该不该抄?”
  这盒十全膏是东厂查抄永宁侯府时找到的,就在周景寻的书房里,和十全膏放在一块儿的还有一小罐熏香,萧朔亲自拿了和琳琅阁里的十全膏对比过,无论是颜色,还是气味,全都一模一样,就连匣子也是一样的。
  永宁侯府的十全膏正是来自于琳琅阁。
  林首辅更加惊愕,脱口而出道:“难道不是因为盛大姑娘?”
  话一说完,他就后悔了,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
  萧朔眉梢微扬,似笑非笑地朝他看去,嘴上一句话没说,眼神中的意思就仿佛是在问:“你说呢。”
  林首辅打了个激灵。
  原来不是为了盛大姑娘啊,可是外面不都在传……
  林首辅甩甩头,摒弃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传言,问道:“督主,这十全膏真得跟说的一样吗?是不是应该派人先去闽州查一查?”
  世上真会有这等可怕的东西?
  若一旦大荣全境都变得和闽州一样,大荣岂不是要亡国?
  “这里有两盒,一会儿本座会让人提两个死囚出来,让他们来试。”萧朔打断了他的话,直接说道,“这事会交给锦衣卫去办。锦衣卫会记录死囚每一天的情况送于你处,你若想去看死囚,也随时可以。只是这件事暂时不要宣扬出去。”
  天牢里头,死囚不少,找几个人来试药并不难。
  从琳琅阁里查出来不少的十全膏,足够用了。
  “闽州那里,本座会派人前去。”
  他说得平静,林首辅听得胆战心惊,连忙应是,完全忘了最初的来意,躬身告退。
  林首辅一走,楚元辰从屏风后头走了出来,往萧朔的对面一坐,随手把书案上刚刚才卷起来的舆图摊开,笑着提议道:“大哥,我去一趟闽州如何?”
  萧朔抬眼看着他。
  闽州已经一团大乱,就算用铁血手段,没个一年半载也无法平定。
  楚元辰修长的手指点在了京城的位置上,意有所指地笑道:“总得给他们一个机会动手不是吗?”
  萧朔沉吟片刻,两人的默契极佳,就算楚元辰没有把话挑明,萧朔也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低头看着舆图,楚元辰的手指在上面轻轻划去,顺着他的手指,一直从京城到北疆。
  两人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目光。
  萧朔颌首道:“郑重明此人,吃了一记亏后,如今做事谨慎了不少,你说得对,不给足他诱饵,他是不会轻易出手。”

  萧朔淡淡一笑,上挑的凤眼里,仿佛含着不可见底的深渊。
  郑重明深得皇帝信重,又手握禁军重兵,在朝堂上地位稳固,有他在,萧朔想要在极短的时间里控制住前朝,并不容易。当时楚元辰还在南疆,战事未明,生死难料,萧朔不想浪费这个时间,他必须尽快掌住权柄,才能暗中给楚元辰施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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