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论如何在伟大航路做一个好社长——咖啡不加盐

作者:咖啡不加盐  录入:06-07

  他又读了一遍报道,对那些被覆灭的海贼团深深的皱起眉——西海这么乱,那边的海军在做什么?居然要靠一个小女孩出手?
  写这篇报道的人大概很激动,字里行间都是对【鸮】的感激。
  被【鸮】覆灭的海贼团都是些赏金不高的,知名的海贼猎人嫌弃这些海贼团的性价比太低,海军又在集中兵力对付更强大的海贼。
  以至于这些四处蹦跶的臭虫,竟然真的觉得自己是什么,没人敢来招惹的厉害人物了。
  生活在底层的平民,苦其久矣。
  罗西南迪又呼出一口烟,控制不住的担心起赫佩尔的安全来。
  “喂!柯拉松干部!你又把自己点着了啊啊啊!”
  路过废墟的小海贼,惊慌失措的跑过来大叫着。
  原来是罗西南迪刚才点烟时,因为心不在焉,所以又把自己披着的黑色羽毛大衣一起点着了。
  他连忙脱下已经烧了一半的大衣,并在地上翻滚了好几圈,最后终于压灭了身上的火焰。

  罗西南迪翻身站起来,淡定的拍了拍身上的土——算了,连他都能顺利完成潜伏的任务,赫佩尔就更不需要他操心了,吧。
  他不确定的试图说服自己。
  东海,罗格镇,海军支部大佐的办公室。
  鼯鼠也在看报纸,不过他倒没觉得,她外甥女一身肃杀有什么问题。海贼猎人的名号也很不错,唯一让他青筋直跳的是,这臭丫头居然敢擅自离队孤身犯险。
  回来后必须教育一顿!
  所以这孩子现在跑哪去了!怎么还不回家!实习船都返航好几天了!人呢!
 
 
第36章 
  赫佩尔躺在布雷登村长的摇椅里, 怀里的三花猫非常自觉的伸出两只爪爪,方便赫佩尔揉自己的小肉垫。
  啊,愚蠢的两脚兽啊,看在她这么想它的份上, 勉为其难的多让她捏一会吧。
  其实赫佩尔早就跑回北海了, 但是她谁都没告诉。
  在结束西海的送葬之行后, 赫佩尔越想越慌,就非常、非常、非常的想回栗果村,看看大家是否安好。
  一路客轮转客轮,换了好几次航线后, 她日夜兼程的赶回了栗果村, 把当时正在吃晚饭的村民们吓了一跳。
  看着他们依旧鲜活而生动的模样,赫佩尔觉得自己终于再次活过来了。
  栗果村的村民们,依旧并不服老,依旧是胡乱而热烈的生活着。
  她跑过去紧紧抱住自己的埃达奶奶,又跑去抱起布雷登村长,举着他转了好几圈, 在村长强烈的抗议下才把他放回地面。
  他们为了庆祝赫佩尔的突然回归,直接把晚餐办成了晚会,大家围着那团火焰载歌载舞, 仿佛时光倒流,一切还是原本的样子。
  赫佩尔坐在当初库赞坐的位置, 随手抽了张旧海报,又和村长借了支铅笔,在篝火明灭的光线下, 将心中的疑惑落于海报背面。
  库赞是赫佩尔目前已知的, 唯一一个连接她过去与现在的人, 而且是被“已知的未来”所钦点的正义一方。
  所以库赞对她来说就像是指南针,他是赫佩尔确信的“硬币正面”。库赞所选择的立场,便是赫佩尔默认的,这个世界的正面。
  但是赫佩尔现在要将这个判断画上一个问号。
  【唐吉诃德家族的新干部,只是露个脸就有8000万贝利。西海的一个小女孩,才那么一丁点大,就有7900万贝利。而那些丧尽天良,应该千刀万剐的杂碎们,悬赏金最高却只有1500万贝利?
  为什么啊?海军本部是按什么标准敲定的悬赏金啊??】
  赫佩尔跳过了写信应有的格式,也没什么寒暄,她直接开门见山的,把自己的不解写了下来。
  【……海军,究竟是保护谁的海军呢?】
  但写下这句话后,她又开始对着自己的文字发呆。
  所以库赞又有什么错呢,她不应该用质问的方式问这种尖锐的问题。
  赫佩尔默默的将最后一句话涂掉了。
  现在这张没头没尾的海报,就在赫佩尔的口袋里,她觉得自己还有很多问题想问,但是真要落笔时,又不知该从何处下笔。
  比起“信件”,这更像是一张“纸条”,如果不能保证在传纸条时不被“老师”发现,那么任何问题都只会变成麻烦。
  赫佩尔给窝在她肚子上的三花猫做了个全身按摩,在它满意的呼噜声中,做了明天就回罗格镇的决定。
  她抬头看了眼不远处正在晒豆角丝的埃达奶奶,看到她戴得自制贝壳耳环,不由得叹了口气。
  特里老师这是又跑哪浪去了,这都快三个月了,就是游也从弗雷凡斯游回来了,她买的伴手礼呢!倒是送回来啊!
  “嚯,还知道回来呢?”
  难得早下班回家的鼯鼠,正坐在客厅里看新兵训练报告。
  看着像没事儿人一样,翻窗进屋的赫佩尔,他不得不出声,以示自己并没有打算翻篇的态度。
  装傻失败的赫佩尔收回迈向楼梯的脚:“哎呀舅诶,您老人家今天下班这么早啊。”
  她笑眯眯的蹭了过去,挨着她舅坐在了沙发上。
  鼯鼠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决定先礼后兵:“我给你留的作业做完了吗?”
  已经把这件事忘到脑后的赫佩尔,缓缓睁大了双眼。
  啊这,啊这
  个,这个嘛,她偷偷瞟了一眼鼯鼠:“我已经可以用出剃和岚脚啦。”
  鼯鼠拿起笔,在新兵名单上圈出几个成绩优秀的名字:“嗯,不错,所以作业完成的怎么样?”
  赫佩尔:……
  赫佩尔:QAQ
  赫佩尔:“就,就那样?”
  划分完名单的鼯鼠,平静的收好新兵档案,解开小臂的袖扣,将袖子往上卷了几卷。
  他站起身,也学着赫佩尔笑眯眯的表情,低头对她说:“走,去训练场比划比划,三个月快到了,看看你能不能出师。”
  赫佩尔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啊?可是我刚回来哎,就是不说来场接风宴,那庆功宴也没有吗!我可是上了报纸的!回来就去训练场是不是哪里不太对啊舅!舅啊!等等我!”
  鼯鼠装作听不见的样子,大踏步的走在前面,而赫佩尔小步追在他身后,像极了追在鸭妈妈身后的小鸭子。
  站岗的海兵看到后都有些忍俊不禁,默默感慨这舅甥二人的感情真好。
  鼯鼠从墙上抽了把木刀出来,向站在对面一脸生无可恋的赫佩尔发出示警:“相信你还记得我的节奏,让我看看你进步了多少。”
  他拿出赫佩尔送给他的怀表看了眼时间——现在是晚上八点半,很好,验收完成果还来得及去吃饭。
  依旧是每30秒提一次速,确实有好好训练的赫佩尔,毫无悬念的撑过了前4分钟。在旋身躲避的过程中,赫佩尔发现她舅的小连招开始重复出现。
  从第三分钟开始,到三分半是一组连招,三分半到第四分钟又是另一组招式。
  而在第四分钟开始后,就只有斩击的速度在提升,出招的方式却变回了已经出现过的第一组动作。
  于是赫佩尔觉得自己悟了。
  她开始记鼯鼠的动作——突刺后紧跟着的是上挑,接着是横劈和斜压,如果顺利把她逼到半空的话,那么接下来,一定有一个虚晃的假动作,这个时候就要盯住鼯鼠的手腕,在他二次发力之后跳向反方向。
  赫佩尔给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在两套小连招都重复过几遍后,她已经完全背下了鼯鼠的招式。
  因为斩击一直在提速,所以从七分半开始,鼯鼠可以在30秒内,把两套不同的招式都用上一遍。
  在密集的破空声中,倍感压力的赫佩尔头大的翻转腾挪着,她又开始看不清木刀袭来的位置了。
  但是她靠着“背答案”,成功的苟到了第八分钟,第九分钟,眼看着就要胜利了!
  然而在十分钟快结束之前,鼯鼠突然再次发力,用赫佩尔完全无法反应的超高速,一刀背把她抽飞了。
  接连撞断两棵树的赫佩尔,觉得自己差点螺旋升天。
  毫无殴打外甥女自觉的鼯鼠,正在满意的点头:“很好,试炼失败,剥夺你独自旅行的权力,先跟着我去新世界待两年吧!”
  看着已经吐魂的赫佩尔,鼯鼠笑弯了眼睛,走过去背起她往家走:“是不是很疼?要不要跟舅舅学【铁块】啊?只要学会了,以后就不怕挨揍了。”
  被抽到失去颜色的赫佩尔,一时发不出声,她只能在心里高声咆哮:舅啊!你真是我亲舅!
  眼冒金星的赫佩尔,颤抖着伸出爪子,一把揪住她舅的高马尾,咬牙切齿的回他:“学啊!怎么不学!老子迟早可以吊打你!!”
  “哈哈哈哈哈!好!舅舅等着!”
  被自家小辈“威胁”,鼯鼠却并没有感到被冒犯,反而十分高兴她能有这样的念头。
  看着她舅难得心花怒放的样子,赫佩尔决定,先暂时遗忘自己疑似断掉的肋骨,她觉得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咳——,舅哎,那什么,你和库赞关系好吗?”
  “
  共事过一段时间,怎么?”
  “嘿嘿嘿,那帮我传个悄悄话呗,就一小纸片。”
  鼯鼠偏头,看了眼背上满脸写着【没安好心】的外甥女,他想了想,倒也没拒绝:“不怕我偷看?”
  “没问题,您想看就看,只要不给别人看就成。”
  鼯鼠换上赫佩尔给他买的条纹居家服,绿白相间的棉质衣服外,又套了一件印着粉红猪图案的围裙,当然,这也是赫佩尔买的。
  他穿着与自己格格不入的围裙,正在厨房给胡萝卜削皮。
  谁能猜到,镇守罗格镇海军支部的最高将领,私下里其实是个厨艺超棒的居家好男人呢。
  鼯鼠是埃达奶奶帮忙带大的,在她的言传身教之下,鼯鼠不仅掌握了许多神奇的技能,还很好的继承了埃达奶奶为人处世的态度。
  所以别看他每天都一脸严肃,仿佛是个古板又严苛的海军将领,但他其实,是一个骨子里十分热爱生活的人。
  热爱生活,尊重生命,有着自成逻辑的稳定价值观,所以从基层海兵一路杀上中高层后,他反而开始迟疑了。
  面对一些略有古怪的任务,鼯鼠无师自通了“阳奉阴违”,却也因此被一些老橘子揪住了小尾巴,被各种打压。
  要赫佩尔说,他舅就是典型的长着鹰派的脸,却有一颗鸽派的心。
  不过鼯鼠本来也对级别不怎么在意。
  只要他还是海军,做着正确的事情,那么一些职场上的暗流涌动,统统都可以忽略。
  所以赫佩尔一直坚信,她身有反骨这件事,绝对是家族遗传。
  鼯鼠对开始胡言乱语又盲目自信的赫佩尔,通常都是采取无视的态度。他端着张一本正经的脸,开始煮咖喱。
  赫佩尔摸了下自己肋骨的位置,确认骨头只是疼而不是断掉后,有一种微妙的遗憾。
  看来明天不能偷懒了。
  她翻出张缓解肩颈酸痛的膏药,也没管它到底治不治跌打损伤,啪的一下就给自己拍上了。
  凑活用吧,还能咋办。
  在膏药微苦带酸的奇怪气味中,赫佩尔拿出口袋里,只写了个开头的旧海报,开始琢磨要怎么接。
  【悬赏金上不去,是因为海军本部资金不够吗?……比如世界政府拨款不够之类的?
  话说,你们有没有,推举一个领头人到“上面”去的想法?
  我时常觉得基层的海兵才是海军,军衔越高,反而越像一个政客。
  然而草根出身的将领,又哪里懂得政客们的弯弯绕绕呢。报纸上接受采访,或者被鼓吹的海军将领,大部分都是些贵族出身,或者来自政治家庭。
  你们又在哪里呢。】
  赫佩尔知道海军已经做的很好了,但是,或许,还可以更好?
  厨房传来浓郁的咖喱香气,原本是很让人食指大动的,但是和膏药的味道混在一起后,只能用奇怪或更加奇怪来形容。
  看着趴在餐桌上写字,毫无污染空气自觉的赫佩尔,鼯鼠端着刚出锅的咖喱一时进退不得。
  很好,他现在不太想在餐厅吃饭了。
  鼯鼠把晚餐摆到了小别墅的后方露台上,拎起一脸不明所以的赫佩尔,决定临时转移到室外吃饭。
  顺便散散味。
  发现自己被嫌弃的赫佩尔,露出死鱼眼看着她舅:“至于么,真的,至于么,你明明可以在战场吃下饭团。”
  “但是现在我在家。”
  鼯鼠舀了一勺香喷喷的牛肉咖喱,浇在用今年新米蒸出的白饭上,他将这盘咖喱饭放在赫佩尔面前:“吃饭吧。”
  赫佩尔盘腿坐在沙发上,给吃完饭又开始处理工作的鼯鼠,
  展示自己的新力量。
  她伸出双手做隔空聚拢状。
  有混杂着深红的墨黑浮现在双手之间,像是在流动一般,不停的翻滚着。
  “这是逝去之人最后留下的情绪。”
  她用左手做了一个抓取的动作,将红与黑一分为二。
  离开黑色的深红浮在掌心表面,只有小小一团,但流动的速度反而更猛烈了,像是枚奔腾不息的莫比乌斯环。
  “这是【愤怒】。”
  赫佩尔又举起失去深红后,重归一片死寂,毫无波动的墨黑。这一团的体积要比深红大得多:“这些是【绝望】。”
  如果说愤怒是爆裂的焰火,那绝望就像一滩粘稠的黑泥,只是远远看着就让人汗毛倒立。
  赫佩尔把双手握在一起,熄灭了两种情绪后,又做了一个上托的姿势。
  这一次,是几乎充满了整间客厅的深蓝色:“它们是【难过】、【悲伤】、【委屈】,是一切阴郁的集合。而这些,包括刚才的愤怒和绝望,都仅仅只是【一个】人,临死之前,留在这世上的最后的东西。”
  赫佩尔挥手散去了这些情绪,对着看愣住的鼯鼠,点点自己的耳朵:“它们想要被听到,于是我听到了,千千万万个。”
  赫佩尔抱着沙发上的鹅黄色抱枕,毫无形象的摊在靠背上,坐等她舅发表观后感。
  鼯鼠确实在思考一些事情,但和赫佩尔想的方向有点不一样。
  “……我的老师曾经说过,动物系的恶魔果实,其实是有自己的意志的。”他看了眼摊成猫饼的赫佩尔:“这颗果实选择了你,那么一定是你的某些特质吸引了它。不急,你总归是要跟我走的,等回本部述职的时候,我带你去见见老师。”
  他拿起文件继续批阅起来,淡定得不得了,仿佛能够回应非人【愿望】的赫佩尔,与家里的盆栽没有什么区别。
  这种淡然像是只无形的大手,轻轻按在赫佩尔心头,把她的小慌乱虚握在手心里,告诉她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哦对了,你抽空去趟图书馆,找找和猫头鹰有关的故事,或者找找和夜晚有关的神话、传说什么的。”
  在被老橘子排挤前,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鼯鼠,抓住了一闪而过的念头。
  他拿起被赫佩尔扔在茶几上的任务清单,及时给她布置了新作业。
  看着内容不减反增的小册子,赫佩尔放弃抵抗得把自己埋进靠枕里。

  救命,这可真是,幸福的烦恼呢。
  其实有在偷偷开心的赫佩尔,背对着鼯鼠,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
 
 
第37章 
  “快来挑一个, 这些都是我在布莱斯殿下的生日游行会上抢到的,选一个喜欢的颜色做婚戒吧。”
  赫佩尔将小袋子里的各色宝石倒在桌子上,像是倒出一袋子糖那样随意。
  洛克看到后眼睛都直了,连忙拒绝:“这, 这也太贵重了, 我不能收。”
  “都是福袋里开出来的, 又没花钱,你就当是布莱斯殿下的友情赞助嘛。”
  赫佩尔戳了戳切割成橄榄型的粉色宝石:“新娘子喜欢什么颜色?粉色?”
  洛克艰难的移开目光:“不行,我不能要,这是原则问题。”
  “……原你个头。”
  赫佩尔无语的看了他一眼:“那这样, 你用市价买, 分期付款,这回可以了吧。”
  洛克听闻后松了口气,他真的很怕赫佩尔一定要送给他。不然按他家乡的习俗,就是把他卖了也还不起。
  洛克不好意思的挠挠下巴:“嘿嘿~,我也不是不领你的情。主要是我们那边收礼物的话,要三倍还过去。”
  他做了个夸张的痛苦表情:“给我留点老婆本吧, 我可买不起三颗这么大的宝石啊!”
  于是赫佩尔也配合着,摆出一副宽宏大量的模样:“行吧,那我勉为其难的同意了。”
  缇娜坐在一旁, 淡定的看着俩人耍宝。
  她点了一杯威士忌,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点酒了。酒保最开始还会严词拒绝, 但在高额小费的诱惑下,现在已经完全倒戈。
  秋季总是到来的猝不及防,前几天还是要涂防晒穿半截袖的高温天气, 转眼间就到了要披个外套的程度。
  在听说赫佩尔挑战十分钟失败后, 赌赢的人们小赚了一笔。在赫佩尔恼羞成怒的跳脚中, 以斯摩格为首的赢家,干脆用赌赢的钱组了个局。
  即是找个松快一下的由头,也是欢迎赫佩尔回归。
  地点选在一家酒馆,他们直接把接风宴和散伙饭办在了一起。毕竟这次的事件让他们意识到,相聚和离别,总是猝不及防的。
  大海太宽广了,永远不要交给以后。
  所以趁着时光正好,你我尚在,就把一切都放在现在。
  新兵们三三两两的拼着酒,斯摩格一脚踩在椅子上,拿着酒瓶也跟着吆喝。
  在洛克与赫佩尔研究什么是分期付款时,那边已经喝完了一圈又一圈。
  大家特意选了没有任务的周末,并且提前给教官们发了邀请的帖子,搞得还挺正式。
  今天还是总教官的生日,大家之前都不知道,还是赫佩尔及时提了一嘴,这才临时买全了生日派对的物件儿。
  所以严格来说,今天是三场聚会办在了一起,可谓是十分高效了。
  对惊喜还一无所知的总教官,十分放松的,走向通往酒馆的小路。
  充当斥候的赫佩尔跳到木桌上,双手各拿着一个礼花筒:“安静!安静!总教官要到了,快用队形V埋伏!”
  教晚课的军机教官,眼尾抽抽的看着这帮学生,用自己教的对敌战略对付自己的老领导。
  虽然表现得很嫌弃,但他身体十分诚实,也拿着礼花筒埋伏了起来。
  被提前通过气的酒保,站在吧台后方冷静的擦着杯子,对难得幼稚的海军视而不见。
  挺好的,这些新兵年纪都不太大,要他说,这也还都是些孩子呢。
  年近四十的酒保先生,选择性无视了跟着犯傻的教官们。
  另一边,原本还哼着小曲往酒馆赶路的总教官,越是接近越觉得哪里不对。
  他扫了眼过于安静的酒馆,略一思索,就知道这帮小兔崽子又在搞幺蛾子。
  但是他并没有停下脚步,也没有临时换道,依旧
  维持着原本的呼吸频率,哼着小曲,装作没有察觉。
  开玩笑,里面有个耳朵那么灵的小叛徒,现在就应该以不变应万变。
  想整蛊他?哼哼,这帮小兔崽子还有的学呢。
  总教官看似无知无觉,实则全身戒备的推开了酒馆大门。
  “嗖。”
  这家伙居然用上了剃来躲避赫佩尔她们的礼花!
  “???”
  扑了个空的新兵们呆住了,而对自家老领导比较了解的教官们,则是在新兵们一击失败后,非常默契的两两一组,前后夹击,使总教官左右突围不得。
  一时之间,酒馆里全是他们高速移动的唰唰声。
  明白过来自己被反套路的赫佩尔,一边自我反省不能过于依赖听觉,一边也加入了战场。
  开玩笑,今天要是不能把彩条挂在总教官脑袋顶上,她就把斯摩格的名字倒着写!
  同样上头的斯摩格,此时正跟缇娜配合着,拦总教官的后路。
  他站在缇娜搭起的黑槛网格梯上,用开炮的气势大范围扫射着。
  缇娜依旧淡定的坐在吧台椅上,一手摇着酒杯,一手指挥黑槛源源不断的给斯摩格递礼花筒。
  到最后,他俩反而变成了场上的主火力输出,其余人则是默契的配合着,把总教官“围剿”到射程范围里。
  总教官:……这生日过得有点心累。
  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鼯鼠,站在酒馆门口,看着里面鸡飞狗跳的场景,跟早就机智的出门围观的酒保道歉:“真是不好意思,他们可能太激动了些,结束后我会让他们打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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