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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叶王の单人场合
岚山不高,下山的路也并不崎岖,少女崴了脚,走得歪歪扭扭,身上衣服湿透,风吹过来,就叫她颤抖着打了个喷嚏。
唯一的热度,只有她牵着的那只手。
少年体温的并不炽热,像是温润的玉石,只是因为她太冷了,所以摸上去是热的。
尽管不合礼数,但现在的她需要,也眷恋这一份温暖,于是便下意识把他攥紧。
他不说话,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又渐渐抽泣起来,哭得压抑极了。
“我是不是好没用?”她问。
麻仓叶王没说话,连脚步也没有停顿。
他始终不曾投来怜悯的目光,也不问发生了什么事,更没有对她鄙夷、奚落,他只是带她一步一步走下山,带她走到平安京,走进那一栋熟悉的小楼,又带她穿过钓殿,停在一座小院子的门口。
直到此时,他才看向她,慢慢的,很温柔地说道:“天亮了。”
她一愣,呆呆地看向天空,初生的太阳是那样朦胧、烂漫,给楼宇罩上一层金黄的羽衣,耳边又传来他的声音:“夫人伤了脚,也依旧从岚山走到了这里,不曾停歇,如此坚韧,令我十分钦佩,又何谈无用呢?”
听见这样的话,她突然低下头,好一会以后,看着满身泥泞的自己,她大哭出声,像是被冷待了许多年,陡然得到糖果和关爱的孩子,哭得不知所措,慌乱极了。
“真的吗?”
在少主大人口中那样弱小、蠢笨,一无是处的她,竟然会让麻仓大人说出钦佩这样的话吗?
她一时间惊喜又惶恐,下意识不可置信地问道:“麻仓大人,您,您钦佩我?”
他一愣,然后笑,清冷的少年眉目舒展,便如同桃花初绽,摄魂夺魄,叫她下意识止住了哭声,只被他的风采击溃,全然忘了下面要接着说什么。
“是。”他的语气像是在哄小孩:“我十分钦佩夫人。”
……
虽然她已然嫁人,但依旧还是个不曾接触过外面世界的孩子,丝毫听不出来,别人哪句话是客套,哪句话是真心所言,但听着他的语气,少女也反应过来自己的追问有点太过不知分寸,慢慢羞红了脸颊。
他不语,带着她往前走,推开外间的门,就来到了麻仓叶王真正的住处。
身为天下闻名的大阴阳师,他居住的地方却并不奢华,甚至显得有些小巧,小小的院子里看不见一个侍女和下人,庭院里没有栽种秾艳的花草,只铺着一些石子,和些许万年竹。
这是她第二次来,却远比第一次还要局促,少年去拿药箱,她便忍着痛站在原地,只觉得自己身上的雨水滴落下去,都会弄脏了地上铺着的竹纹毯。
少年回来之时,就看见她略显笨拙地弯着腰,用手去接袖口滴落的雨水,水滴从葱白似的指尖漏出去,她蹙着眉,满脸失落。
门上雕着复杂的藤花,少女被框在其中,唐衣袖口垂下,听见脚步声,抬眸看他,画家笔下的名作,莫过如此。
麻仓叶王一顿,走近几步,将手中的衣服先递过去:“浴池在最深处。”
她接过衣服,抬眸看他,像是想说什么,好半天又把话收了回去,乖乖往里面走。
浴池引用了天然温泉水,对于常人来说,水温有一些烫,少女回来的时候,白皙的肌肤被泡出了微微的粉色,乌发垂在腰间,已经不滴水了,显然是努力擦了好一会。
见他还等在外面,她有点惊讶,立即慌张地道歉:“我、我不知道大人还在外面,让大人久等了,实在是抱歉。”
“无碍。”
他放下手里的书,看过来:“夫人可会处理伤口?”
她下意识摇头,直到看见少年让她在椅子上坐下,又打开药箱,从里面拿出药瓶,才意识到,这里没有下人和医师,若是她不会,就只能由麻仓叶王来处理她的脚伤了。
思及此,少女连忙将脚藏进裙摆里,红着脸慌乱地撒谎:“我、我会的!”
他看过来:“伤情是大,夫人只管把我当成医师便好。”
少年眼眸清亮,神色温润,如同明月那般高洁,衬得她实在狭隘,想到他的那句‘清者自清’,她便有些自惭形秽。
明明只是处理脚伤而已,她怎么可以因为害羞,就向她的恩人撒谎?
思及此,她低下头,犹豫着将裙摆提起来:“麻烦您了。”
他弯腰蹲下,攥住她的小腿,慢慢脱掉她的鞋子,少女不敢看他,匆匆别过脸,红透了脸颊。
指尖搭上来,先是在脚踝流连,从来没有人触碰过这里,少女一颤,往后缩了缩,又被他稍微用力捉住。
她连忙闭上眼,咬着唇不敢出声,像是羞得下一刻便要哭了。
然后整只脚被握住,他兴许是在测验伤情,轻轻带着她的脚左右扭动,看起来清瘦、身材修长的少年,手掌原来是如此的宽大,叫她无从躲避。
或许是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少年松开她,站起来,用手帕擦着自己的手,温和说道:“伤得不重,夫人今日受了惊,还请早些歇息。”
少女低头看,她的脚上敷了药,清清凉凉的,还缠了木板,他收留了她,又将她的伤口处理得这样妥善、仔细,没有叫她感受到一丝痛楚,自己分明是该感恩涕零的,怎么竟然会有一种被欺负了的感觉?
她实在是太坏了。
“多谢大人。”
她依旧不敢抬头,愧疚而又感激地重复道:“多谢您。”
“不必。”他尾音像是带了笑意。
他走了,房间里就留下她一个人,少女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躲在被子里哭了好久,才慢慢睡着。
醒来之时已是傍晚,外面晚霞如火,斜阳西下,她坐在窗下,原本想看看落日,却看见了院子里的少年。
风起,竹叶迎风而舞,他正和旁人下棋。
像是察觉了她的目光,少年黑茶色的眼眸看过来。
四目相对,她立即低下头。
“此事我已知晓。”
她听见他朝别人说话,语气依旧是那样的温和,但又叫她觉得有哪里不同,像是有些高高在上:“天色将晚,就不留你用茶了。”
那个人一愣,往她这边看了一眼,立即起身离去,脚步声渐渐远去,这座小院霎时安静得只有风和竹叶簌簌摆动的声响,过了一会,她听见悠扬的笛音。
她不懂诗书,音律就更是一无所知,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曲子,但听着只感觉心情好了一些,于是便悄悄探出脑袋,偷偷看他。
然后正对上他的双眸。
不知道是谁先挪动的脚步,只好像一眨眼,两个人就自然而然坐在了一起。
少女看着桌上还没有下完的棋,问道:“这是围棋吗?”
“嗯。”
见她有些好奇,少年便一点一点教她规则,过了好久,她恍然大悟:“少主大人是赢定了。”
说完,两个人皆是一愣。
她立即慌张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脸色苍白地道歉。
【怎么会?】
【是因为这样的场景,太像是夫妻间的相处,我才会不自觉地喊出少主大人来吗?】
【我竟然这样冒犯我的救命恩人。】
【我实在是罪该万死。】
少年看着她,久久不曾说话,见她急得快要哭了,才慢慢说道:“不是我要赢定了,是他在让我。”
他对她方才的口误揭过不提,只是指着棋盘:“我棋艺不佳,他们便学会了让我,想方设法地让我赢得高兴,以免我输了棋,暗自记仇。”
“……”她依旧局促,紧捏着袖子,却也想不到他暗自记仇的模样,不是很相信:“大人这样好的人,怎么会因为输了棋就暗自记仇呢?”
他没回答,只是看着她,问:“外面的小楼今日新摘了莲藕,夫人要去尝尝看吗?”
……
或许是因为拥有读心术,听了太多嘈杂心音的缘故,麻仓叶王的话不多,吃饭时就更加显得沉默,她也茫然不安,心绪不宁,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吃过晚饭以后,天就彻底暗了下来。
将要进入梅雨季节,平安京的雨愈发频繁,少年撑起伞,带她慢慢往回走,过了好一会,她停下脚步,鼓起勇气道歉:“对不起,大人的伞,又被、又被烧掉了。”
“此事我已知晓。”
他低头看她:夫人不必歉疚。”
“我知道大人心胸宽广,肯定不会在意,但是我,但我……”
她哭着说道:“大人救我多次,我却无以为报,反而还接连毁掉了您的两把伞,每每想到这里,我就愧疚不安,恨不得当场死掉,以报答您的恩情……”
他沉默,思索了几秒,带着她转换了方向,葵不明所以地跟着他,见他神色这样淡然,情绪也跟着平息下来。
两个人穿过长长的竹林,来到一处别院,他才停下脚步,示意她把门推开。
少女不解,却也乖乖照办,推开大门,迎面而来的,就是满目的伞花。
精致绝伦的蛇目伞簇簇相连,一把一把摆放在地上,此处灯火长明,伞上纹样各不相同,像是春日里的姹紫嫣红,分明是伞,却叫她恍惚闻见了花香。
他抬手招来一把,塞进她的手里,又燃起符咒,点燃好大一团火焰。
她被凭空出现的火吓坏了,下意识抿唇躲开,宝贝似的抱着他给的伞,怯怯退后几步:“大人……?”
“伞只作避雨一用。”
他看她,这个一直以来都温柔端方,仿佛对万事万物都抱有怜惜的人,此刻站在自己的藏伞之前,看着她,轻描淡写地说道:“夫人只管烧着玩便是。”
作者有话要说: 叶王。。。你小子别太会了。。。
晚上应该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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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 17章
烧、烧着玩?
这么漂亮的伞,一看便是他的珍藏,如果是她,就是连下雨也舍不得拿出来用的,怎么可能拿去烧掉?
少女低着头,有点无措,这样精致的纹样,触感如此细腻的伞柄,也不知道是耗费了匠人多少心血、时间,才能铸就而成,麻仓大人一定是在说笑吧?
她没说话,心音源源不断地冒出来,少年歪歪脑袋,看着抱着伞,无比珍惜的她,眼中蓄起怀念:“我母亲生前也十分爱伞。”
她一愣,虽然麻仓叶王天下闻名,但世人口中,好像从来不曾出现过他父母的讯息。
生前……意思是那位夫人如今已经去世了吗?
“那时候我还不在平安京,家里放着一把纸伞,那里贫瘠,纸也算是珍稀之物,于是每次下雨,母亲总是宁愿淋湿,也不肯将那把伞拿出来用。”
麻仓叶王的声音很轻,清隽的面容因为火焰的起伏而明灭不定,明明点着灯,又燃着火,她却觉得有些阴冷、渗人。
但一转眼,那种叫她害怕的氛围又不见了,少年看向她,平静而又温柔:“不知道夫人如此爱伞,潦草相赠,惹得夫人难过,是我的错。”
“不是的。”
她紧紧抱住伞,解释道:“大人有没有想过,物件之所以珍贵,是因为上面承载的感情呢?”
“麻仓夫人舍不得用伞,或许并不是因为上头的纸是珍稀之物,只是因为,那把伞上,载着她的感情。”
“就像我,我难过是因为,那是大人送给我的东西,毁掉了就没有了。”
他愣住,露出认真思索的神色,这样的表情,在他身上是极其罕见的,叫她有点不安。
她连忙解释:“这只是我的个人之言,若是冒犯了麻仓夫人,还望大人不要和我计较……”
“我想,是夫人说的对。”
少年回神,看着她:“从前是我浅薄了。”
说完,他指了指她怀里的伞,轻笑起来,缓慢而又郑重:“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言下之意,是这样的伞,她要多少,他就会送多少,不必为此伤心吗?
少女听着他的语气,瞬间便理解透了他的意思。她一边觉得惊讶,一边又有些惶恐,只觉得怀里的伞突然变得烫手极了,连着指尖到大脑,都昏昏然热了起来。
她从来没想过:
麻仓大人为什么要对她这样好?
在传闻里,麻仓大人是如同天上的仙人,高不可攀的月亮那般的人物,人们想要和他说上几句闲话都困难,这样的人,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救她,带她回家,又和她说他母亲的旧事呢?
想到这里,她立即慌了神。
但抬头看,眼前少年的身姿是如此的挺拔,如松如柏,芝兰玉树,光风霁月,叫她只看一眼,便有万般惭愧涌上心头。
这样谪仙似的人物,和情爱一词,是半点也沾不上边的,麻仓大人是君子,对她的所作所为,不过君子怜弱而已,怎么会和她一样,脑子里装满了情情爱爱呢?
她实在是小人,总是以狭隘的目光看他,这样暗自揣测,又和少主大人有什么区别?
思及此,她也变得镇定大方了一些,点头说道:“多谢大人的好意,我、我不伤心了。”
他点头。
那之后,少年便真的两天送一把伞过来,一直到三月三上巳节,她的脚伤快好了,屋子里的伞也足足堆积了六七把。
她隐约觉得这样的行为不太妥当,像是情人间才会有的赠礼之举,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能每次都感激万分地收下,再将它们束之高阁,直到今日,那些伞才有了被使用的机会。
上巳节,平安京的贵族们都会聚在一处,举办曲水之宴,身为大阴阳师,麻仓叶王是不能缺席的,她脚伤已经好了,又在屋子里闷了十多天,自然也想出去透透气。
况且……
虽然少主大人那天非常过分,但是,他们已经好久没有见面了。
她不习惯,也没骨气地思念他。
今日贵族都会到场,虽然往年少主大人不爱出席,但他若是想见她的话,一定也会过来的吧?
抱着这样期待,少女跟着叶王来到了曲水之宴,可一直从正午等到傍晚,她都不见产屋敷无惨的人影。
“叶王大人。”
晚宴快要开场,在这间隙,几个大贵族凑了过来,神色忧虑:“最近,平安京总是有人莫名消失,我们调查过后,发现那些人是被鬼吃掉了。”
被鬼吃掉了?
少女吓了一跳,握着杯子的手颤了颤,麻仓叶王塞了几张符咒到她掌心,才看向这几个贵族:“鬼?”
“是的,这些鬼只出没在夜晚,喜欢食人血肉,有些和常人无异,有些会操纵血液,我们捉了一两只,但还没来得及讯问,他们便莫名自裁而死。”
“除了食人,这些鬼的行动也颇有章法,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这深处,一定有一个统领者,一只鬼王。”
说完情况以后,贵族们齐齐跪下来,满脸谦卑:“还请叶王大人护佑我们周全。”
“此事我已知晓。”
麻仓叶王看向宴会的主持者,说道:“夫人受了惊吓,烦请您煮一壶莲子百合茶。”
夫人?
叶王大人什么时候有了夫人?
男人一愣,满心困惑惊讶,却也不敢多问,只是连连道谢然后告退,葵低着脑袋,听见他们小声交谈。
“叶王大人何时娶妻的?我只不过离京二月,平安京竟发生了如此大事!你们竟然也不写信过来,现下好了,我连贺礼都不曾准备!”
“那不是叶王大人的妻子……”
旁边的人一顿,补充道:“是产屋敷家那位公子的夫人。”
“啊?”一声短促的惊叫传来,叫少女羞红了脸。
她攥紧符咒,看向身侧坐着的少年:“我、我是不是给大人带来了困扰?”
他们好像都误会了她和叶王大人的关系。
“清者自清。”他依旧这样回答。
她沉默,茶很快被送过来,少年替她倒满,放在她面前:“这个季节没有龙眼,莲子微苦,夫人若是不喜欢,只一杯便可。”
她乖乖接过茶,还是和从前那般一口饮尽,旁边的人看着她这样饮茶,有些困惑,但转眼一看,叶王大人的眼里竟然隐隐有着笑意,便立即恍然大悟。
原来叶王大人喜欢的,竟是这样不拘小节的女子!
“好、好喝的。”她皱着脸,强撑着说道:“一点也不苦。”
【这是大人的心意。】
“是吗?”少年忍着笑,又给她倒一杯,见她果真乖乖喝了,便拿起折扇抵着唇,轻笑出声。
青色折扇不展,抵在唇边,少年风华绝代,只是轻轻一笑,便显得有些风流,叫人心折。
许多人是第一次见他这样笑,一时间殿内安静了大半,接着,少年像是听见了什么,笑意瞬间敛了起来。
他没看别人,只是看她:“此茶助眠。”
“多谢大人。”她眼巴巴地看着桌子上的蜜饯,好半天也不敢开口,像是贪食又胆小的猫。
因为她实在不懂得平安京繁琐的规矩,生怕闹了笑话,给叶王大人脸上蒙羞。
麻仓叶王替她把碟子拿过来一些,安抚道:“我在此处,旁人不敢多言。夫人今夜只管开心便是。”
有了他这句话,她顿时放松了许多,夜宴开场,歌舞伎进来,麻仓叶王暂时离席去处理事务,她就坐在原地一杯一杯地喝酒。
【宿主大人……】
虽然可以屏蔽叶王的读心术,让他只能听见羽生葵想给他听见的心音,但是由于操作的权限在羽生葵那里,系统还是不敢擅自和她说话。
直到他走了,系统才敢出声:【你刚刚和叶王这么高兴,无惨看见了,肯定会更加生气的。如果好感度掉光的话,我们就没办法刷悔意值了……】
【就是要他生气。】
羽生葵小口小口喝着酒,平安时代的酒很烈,口感也没有以后那么顺滑,但别有一番风味,就好像这个年代的男人一样,可以给她带来新鲜感,她喜欢。
【他越气,就会越想我,一边想我怎么能这么坏,一边又会想,我从前有多么好,他就会不断地思考,我为什么会变坏?】
【为什么?】系统下意识问。
【当然是因为我本来就坏呀。】
羽生葵单手撑着下巴,看着表演的歌舞伎,完全不在意别人正在看自己:【但很多人根本不了解自己的另一半,总以为伴侣的改变是因为自己,于是就会不断地总结、复盘,最后得出“他没有以前爱我了,一定是我哪里做错了”的答案。】
【一旦进入这一步,两个人的地位就会彻底失衡,低的哪一方会慢慢把伴侣高高捧起,奉为神明,直到能量耗尽,关系结束,才有可能清醒。】
从前的葵就是这样,不仅是无惨PUA她,她也在自我PUA,而现在,她从无惨身边离开,就意味着剧本已经进入到了下一个环节。
她可以好好清醒一下了。
系统被说服了:【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