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多一会儿……
天宙坐到桌边,“既然见着了,知道秦怒没事了,那么,玉佩拿出来吧。”
柳谦从怀里掏出一个玉佩,放在桌上,这次这块玉佩,跟前几天带来的那块,形状大小图案都很相似,只是这一块,
胎质细滑,色泽厚重,有种古朴的,浑然天成的感觉。两两一对比,前几天那块显得就十分粗糙,失了玉的秀美和气
质。那块,就好像是这块的仿品……
天宙看到此玉,眼神就变了些。拿到手里掂了掂,眼神又深了几分,不知在想什么,直视柳谦,他问:“这次的,是
真的?”
“教主慧眼,相信可以判断,不需在下多嘴。”柳谦边喝茶,边客气的说。
“教主若认为它是假的,大可以还给我们。这个东西,并不是教主一个想要。”白慕之的手灵巧的转着扇子,一副你
爱信不信的样子。
天宙沉默片刻,拿着玉佩,和前几天一样,走到那面墙边,有意无意的让泰恕看到。泰恕嘴角轻扬,果然,这次又要
继续上次的事么?他还是要来问他,是真是假?
不过__泰恕眸光变得凌厉,双手握拳,这一次,必不让你再得逞!
有小婢前来添茶,对着天宙行了礼,“禀教主,前厅来了客人,说是跟教主约好送东西的,要亲自交给教主,奴婢们
不敢擅作主张。”
天宙将玉佩放在桌上,对着白慕之柳谦司徒傲抱拳,“对不住了几位,本座有一点小事要处理,很快回来。”随即转
身离开。
白慕之待他走后,双手撑到墙上,脸紧紧贴着墙面,眼睛虽捕捉不到泰恕,却固执的看向墙上,与白慕之十指相贴…
…
他触不到他的指尖,感觉不到他掌心的温暖,可是,他知道那里有多么温暖,多么温柔……这个人,是一直想把他捧
在掌心的人……
他曾拥着他,吻着他,将他的掌心贴在他的胸口,说:小恕,你是我的骄傲。
踮起脚尖,隔着那道墙,他亲吻白慕之的唇……
慕之,能拥有你的爱,亦是我泰恕,此生最大的骄傲……
很快的,白慕之离开了那道墙,走了回去,他们的吻,短暂的像没有发生过。因为他们并不能确定,天宙有没有派谁
看着。这这个诡异的房间里,说话做事,总是要注意。
天宙走进来时,看到的就是泰恕趴在墙上,看着另一个房间里的三个人的情景。
阴凉一笑,天宙走到他身边,箍住他的腰身,“怎么,看到他们为你如此担忧,你心疼了是不是?想不想出去和他们
团圆?手掌施力,掐住他的下巴,迫他看着他,“你到底爱着他们中间的哪一个?嗯?”
用力一甩,甩开了天宙的手,泰恕沉声道,“你来,不只为问这种无聊的话吧。”
“聪明”大力一甩,将泰恕甩到床上,顺势压上了她的身子,天宙贴着他的耳朵,“你说,那块玉佩,是不是真的呢
?”
方才那一下,泰恕的下巴不小心磕到了床角,疼的厉害,天宙又顺势压在他的背上,下巴靠着床边,更是疼的无法言
语。咬紧了牙,他偏过头来,看着另一个、房间里静默无语的三个人,“不知道”
“不说实话,可是要接受惩罚的哦.....”天宙的舌尖划过泰恕的耳朵,慢慢勾勒出它的形状,”说,那玉佩,是真是
假?你知道我的手段,不想吃苦头,就早点说实话!”
泰恕讪笑两声,“你到底希望我说什么?说真你不信,说假你一定要信,可我的实话是不知道,你从不相信。天宙,
我问你,你是这样的不相信自己,还认为你能判断我每一句话的真假?说实话我真的觉得你很可悲,是真是假,本应
你自己去判断,你若认为是那个东西是假的,就找消息证明它是假的,认为它是真的,就找消息证明它是真的,这样
来来回回的揪着我不放,有意思么?”
“有意思,很有意思呢——”天宙按住泰恕的肩膀,掐住的下巴让他转头对着他的眼睛,“本座就是想为难你,又如
何?”
“既如此,我没什么好说的.”泰恕比了眼睛,不再说话。
“泰恕你很有意思,本座早就改注意了,不仅要玉佩,还要你。不管那个玉佩是不是真,本座都会收下,你,我也不
会还给他们。他们三个,即来了我天阴教就不会有回头路,谁都别想离开!”
泰恕眉头一皱,又松开,冷笑,“你认为就凭你那点小小阵法,就能困住他们?还是你天阴教弟子的高强武功?不是
我泰恕放大话,天宙,你太天真了。”
“留不留得住,本座现在说不算数,你不妨试目以待。至于现在……泰恕,你可知道,本座为何造一间这样的密室?”
长长的指甲轻刮着他的脸,泰恕的感觉只有两个字,恶心。“你为什么造这间密室,跟我没关系。”
“这你就错了,以前跟你没关系,现在跟你,就有关系了。”天宙撕开泰恕的衫子,唇贴在他的后背,“知道那个杨
义,本座是怎么调教的么?他的第一次,就是在这里……”
“那时的她很可爱,不懂得害怕,虽然长得不算好看,本座就是看上了她。她不懂得取悦男人,本座便让他在这里,
观察,学习。看看那个房间里面,别人,是怎么用屁股承欢的。”
“后来,他怕了,知道怕本座了,可也晚了。本座喜欢的,就是他那个不怕的劲,既然开始怕了,就没什么意思了。
”
“秦怒,你是个有意思的人。从一开始,你就不怕本座,本座很想知道,你怕本座时,会是什么样子——你若怕了,
没准本座会放你一条性命,让你跟着那几个人走,你若不怕,就得一直跟着本座,直到你怕的那一天……”
秦怒冷笑,“我若是怕了你,你说放我一条性命,也不是很简单的事吧。”
“聪明。”天宙扒下他的裤子,“你若不怕本座,本座会亲自好好对待你,知道你怕本座的那一天。若是你一开始就
怕了本座,那么好好‘款待’你的,便是本座牢里的那些下人了。”
秦怒咬紧了牙关,才没让自已骂出声来,流云,就是那样,被那样人糟蹋……
手指绕道秦怒的胸前,掐出他的乳珠,“为什么不叫?不害怕?甚至……不意外?”
“你这种禽兽,能做出什么样的事?”秦怒鄙夷的说,“今日栽在你手里,是我的秦怒技不如人,没什么好抱怨的。
可是天宙,若是我今日能离开这里,待你再见我的时候,必是我将此耻辱反报的时候。”
“真的不怕?在你的情人面前,在别人身下承欢,你觉得没什么不妥?哈,现在是你看得到那个房间的人,那个房间
里的人看不到你,你想不想本座再开一个机关,让他们也看得到你?看你是如何在别人身下浪叫承欢,妖媚放荡,快
乐销魂?”
“如果教主愿意让人欣喜,我也没关系,我早说过,他们——并不是我的什么人。”
天宙紧硬灼热的下体抵在他的下体,“我再问你最后一遍,那玉佩,是不是真的?”
“我不知道。”秦怒狠狠抠着床边的棱角,咬牙,“我不知道!”
“好,那么——我便来让你知道知道,本座的味道……”
一百一十五 死别
有风拂过珠帘,珠玉轻叩的声音很是动听,柳谦伸手去拿茶杯,一个不注意,茶杯掉在地上,碎了。柳谦的手停在半
空中,有种悻悻的味道,像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般,双眼有些无神,盯着地上摔碎了的杯子。
“柳谦?”白慕之倾身过来,“怎么了?”
“啊,没什么,一时失了神。”
“说起来,我也是。心里一跳一跳的很不舒服,总觉得会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白慕之把扇子放在一边,手撑着额
头,“不知道怎么回事……”
司徒傲闭着眼睛静坐,“不管怎么样,我们只要集中精力,把小恕找回来就好。”
“说的也是。”白慕之站到窗前,扇子一下下的敲着掌心。风吹起他的发丝,一片艳红的花瓣跟着落在他的手心。突
然想起来,不久以前,秦恕曾说,要和他永远在一起。如果哪天他死了,就幻化成他喜欢最艳红的花瓣,借着风,落
到他的掌心,请他一定收藏,生生世世,永不相忘。
那时他刮了刮他鼻子,笑他自从中了毒,就总是喜欢说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可也开始注意,不在风中伸出手,不让花
瓣落到掌心,总觉有一份不安缠在心头。
那么现在……这片艳红的……飞到掌心的花瓣……
白慕之闭眸,紧握了手,小恕……你千万不要有事……我不会让你有事!
*******************************************************
秦恕曾想,既然他料到这样的事早晚会发生,处于弱境的他,不如咬牙随,只要留着性命,总有他雪耻的机会。看以
前的相处他就明白,从一开始,天宙让逃不了,也不急着对他下手,无非是想等着他最无力最脆弱的时候。
可是他料到了开始,却料不到结局。
他这样倔强骄傲的性子,又怎能受这样的辱!
天宙粗暴进入他体内的同时,他就已经咬破了唇;当他开始在他体内的冲撞,不停的掐着他的身子,一个劲的说,想
不想让那几个人看到你的模样,你被操的样子时,他再也受不住,强行提了真气,撞开身上的人……
“恶——”真气反噬,他呕出一口鲜血。伸手狠狠擦过唇边的血迹,靠在床上几乎失了全身的力气,秦恕的眸光开始
如受伤小兽般凶狠,带着绝望强烈的攻击。
“果然有意思。”天没一步步走过来,“文教不还是很乖顺么?怎么一下子脾气上来了?你觉得你这样就能阻止本座
了?你这样,不过会让本座更兴奋罢了。早提醒了你不要运功,现在更好,如果你没有解药,活不过今天。怎么样,
肯不肯说实话了?”
“活不过今天么?”秦恕怎么擦,唇边的血还是一个劲的往下流,他索性就不擦了,“现在死了也没关系。”
“这样的你,驯服了才有意思。”天没拍了拍掌,狠狠吻住秦恕的唇好一会儿,才松开,“本座从没吻过男人这里,
你是第一个。从现在起,乖乖的,本座就给你解药。如果不乖——我们来加点菜吧。”
“你什么意思?”这话让秦恕心头起疑,他眼瞳瞬间放大,低吼出声。
“你很快,就知道了。”天宙的笑,总是那么阴险毒辣到让人觉得恶心。
果然,很快,秦恕就知道了。当他再一次被压在天宙身下的时候,那边的房间里,也进去了一个人,想来就是天宙刚
才那个拍掌招去的。
天宙掐着秦恕的下巴,唇贴着他的耳,“好好看着,现在只是这样,可如果你不听话,本座再一拍掌,会发生什么事
,本座也不知道。”
秦恕睁大眼睛,看着房间里多出来的那个黑衣人,跟白慕之说了些什么,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个拍肩膀的动作
,一般人看不出什么,但秦恕看得出,夹了内力……白慕之的那个肩膀,三天前,就在这个地方,受了伤,流了很多
血……
现在,暗红色的东西缓缓冒出来,洇湿了白慕之的衣衫,白色的衫子,刺目的红……
秦恕闭了眼睛,不再去看。“你觉得这样,我就屈服了?”
“乖不乖,你自己决定。”天宙倾身压住他,“本座只是想让你看看,别人为你,都做了些什么。杨义,为你,死了
。白慕之,为你,受了伤。柳谦,为你,拿出了如此重要的玉佩。司徒傲,为你,毁了我天阴教半数的舵点,秦恕,
本座恨你呢。如今,你猜猜,本座会让这几个人怎么死?又让你,怎么死?”
“秦恕,你不过是个没用的人罢了。中了毒的,跑不掉的人。如此优秀的人中龙凤,为了你这样一个没用的累赘,受
制于天阴教,于你是苦,于本座,是甜。你来猜猜,如果本座接下来去跟他们谈条件,说本座要收了七星寨、隐龙谷
和黑鹰堡才肯放你,他们会不会答应?”
“你不用想,本座来告诉你,他们一定会答应。他们心里会想,先把你救出去,其它的,后面再说。哈哈哈哈——”
天宙的笑声尖利刺耳,“秦恕,只要你在本座手里,他们便没有办法抗拒本座提的任何条件。我天阴教将借着这三人
的力量,得整个中原武林,圆我教百年梦想!哈哈哈——本座真是该谢谢你呢,秦恕。”
“那么现在,先献上你的身子当祭品吧。”再一次的,天宙贯穿秦的身子。
尖锐的疼痛过后,秦恕刚想运功抵开他,天宙在他耳边提醒,“现在,本座只捏了捏白慕之的肩膀,如果你再不听话
——嗯,或者你很好奇本座会怎么做?那么你尽可以用尽力气,把本座推开——”
他是个没用的人……是个累赘……拖累了所有的人为他奔跑,为他受伤,甚至为他……失了性命。加他却什么都做不
了,只能眼睁睁的,十分清楚的看这一切……
他们因为挂着他,忍受着天宙的牵制威胁……
有水雾凝上眼睛,秦恕忍受着下体的痛,紧咬了唇,不发出任何声音。他要怎么办……要怎么办,才可以……慕之…
…柳谦……我要怎么办……
这种痛……这种耻辱……
“柳谦,你家那个玉佩,应该会有不一样的用法,莫非那个教主也知道?他为何问也不问?”白慕之坐在桌前,把玩
着手中玉扇。
“确是有特殊的地方,只是他既然没问,我便不需要说。”柳谦从容饮茶。
天宙的动作忽然顿住,掐住秦恕的下巴,“说,有何特殊之处!”
“我不……知道……”
‘啪’的一声,天宙一掌甩过去,秦恕的左颊,红了一片,“说!”
迎上天宙暴怒焦急的眼睛,秦恕很快乐,他笑了,“我不知道。”可能这话是白慕之和柳谦他们之前安排好的,可时
机如此合适,秦恕真的很开心。
天宙怒气不减,来回甩了秦恕几掌,才放开他的身子,冷哼几声,桀桀的笑,“本座便去问问这个柳谦,顺便把玉佩
拿回来。你可以放心,等一会儿回来后,本府会让你更舒服!”
看着天宙理了理衣衫走出去,秦恕深呼吸几下,拄着床边,颤抖的站起来。脚刚刚伸出去,一个不小心,跌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