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种……不行……要出……。”
“你可以射出来呀·你看,我也变成这样了。”
就像是要整个包覆住我的身体似地,由上方覆盖住我的亮,紧紧抱住了我的身体。双方的性器互相贴在一起,那粗硬
的东西压住了我。
“哇!”
喉咙深处发出了悲鸣,我用力扭动者身体,被他人的性器压覆住的感触,真的让我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本能而巨大
的恐惧。
“请……请住手!不要……我不要!”
我发疯似地挣扎著,想要从亮的手臂中逃脱。但是在我乱动时,被压覆住的那个部分再度受到刺激,一股强烈的快感
直冲脑门。以和被贯穿时相同的姿势,男人的腰身和双腿挟持住我,使我不断吐出激烈的喘息。
由亮身体上所流出的汗水滴落在我的肌肤上。两人的汗水味混合在一起,让整个房间里都充满了浓郁的性交气息。
一面让两根肉棒相互摩擦,一面强烈地摩擦著腰身。我发出了有些咸湿、但却如同悲鸣般凄切的娇喘声,配合著亮的
动作,开始自己主动摇晃者腰身,脑子里已经一片混乱,什么也无法思考。自然流出的灼热泪水濡湿了脸颊,不知道
这是为我自己居然如此淫荡而流下的惭愧泪水,或者是因为徜徉在激烈的快感中所流下的愉悦泪水。我想大概这两方
面都有吧,只是,这时的我光是与这个男人四肢交缠就已经竭尽心力,陷人无可自拔的境地,最后我终于在亮的手臂
中达到高潮。
任由浓稠的飞由腹部进洒至胸口,亮带者满足的表情凝视著我的脸,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缓缓地支超了身子。失
去力气的双臂懒懒地掉落在身旁。亮抓住了我慵懒的手,把自己的东西放在我手上握著。
“来吧,帮我做。”
被如此催促著,还意识朦胧的我慢慢用手摩擦著,只见亮终于浑身颤抖,在我的腹部喷洒出浓稠的白浊液体。我出神
地望著两人的精液混合为一。
即使他坐在床边,用他那粗壮的手臂环绕住我的肩膀,我仍然浑身动弹不得,只能傻傻地凝望著积在肚脐附近的黏液
。
在性事结东后,累到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的我,被亮从床上抱到浴室里,还帮我把全身的污垢全部清洗乾净,他一面
用蓬蓬头冲洗著黏稠的汗水与体液,一面用像走看宠物狗狗的眼神直盯著我。
“真的有那么舒服吗?嗯?”
虽然他问这个问题时,感觉没有任何一丝恶意,但我怎么可能回答得出来呢?我只好继续保持沈默,最后只能转身背
对著他而已。
结果,当天就在亮的床上一起睡觉,隔天早上我打算回到自己的房间时,在临走之际又被他叫住了“我会跟你连络的
,下次再见个面吧。”
“然后,你又要对我做那种事吗?”
“没错,我就是欣赏你这一点。”
亮好像十分高兴地由喉咙深处发出了笑声。
然后,就从那一天开始,我和亮便时常见面了。wr
秋哥在男人的手臂里。被男人高大壮硕的身躯由上方压覆住,纤细瘦小的身子在男人的怀中痛苦地扭动i著,指甲也用
力戳进了他宽阔的背部。
虽然听不见声音,不过由他那不断张开的嘴形看来,想必一定正持续地发出了矫喘声。然而,在他的嘴唇稍稍蠕动时
,我似乎听到他以沙哑的声音不断唤著同样一个名字。
“亮……。”
这场太过于栩栩如生的梦境,让我一时突然惊醒,由床上跳了起来。虽然满身汗水淋漓,但这绝不是因为天气太热的
缘故。而且当我从棉被里跳出来时,身边的空气还冷到连我的汗水都变得冰凉,使我起了阵阵鸡皮疙瘩。我大力甩头
,往窗户的方向看去,厚厚的窗帘缝隙,微徵射出了一些些刺眼的光线。床头边的手表指针还指著五点。我已经好久
没这么旱醒来了。也许走昨天上床的时间比较早的关系吧。
虽然我还想再回去睡个回笼觉,但又不禁想着,如果又做了同样的梦境该怎么办?于是我还是决定起床.
我把原本穿在身上的T恤和短裤脱掉,换上牛仔裤和另一件衬杉。在脱短裤时,我惊讶地发现自己那里居然硬了起来,
但我还是装作什么也没发生地继续换衣服。是因为那场梦境所造成的吗?还是只是单纯的生理现象?连我自己也搞不
懂了,一大早起来就觉得心里烦躁不安。原本想拿昨晚向秋哥借的书来看,可是却怎么也提不起兴致去看书。一打开
窗帘,立刻看到外头笼罩著一片霭霭的晨雾,连森林看起来都模模糊糊的,这样的景色不由得牵动了我的心,于是我
决定出去散个步再说。
虽然天气晴朗而且有些朦胧,但气氛正适合做清晨散步。
我想现在时间还早,秋哥应该还在睡吧?所以我悄悄地走出房间,小心翼翼地不让楼梯发出轧吱声,慢慢走到一楼,
准备打开玄关的大门。
不知道为什么,玄关的门锁居然是开的。虽然我自己没注意到也有错,不过这应该是秋哥昨天忘记锁的吧?也许是因
为他认为这栋房子地处偏僻,所以总是不把门窗锁起来。
我总觉得秋哥就像走会做这种事情的人。就拿昨天的事来说好了,厨房的窗户玻璃都被人打破了,居然还一副蛮不在
乎的样子。对于秋哥如此大条的神经,在防范意识相当高的美国生活的我,实在是怎么也不敢相信。那颗石头到底是
从哪里丢进来的呢?虽然我去过厨房的外面绕了一圈,但发现那里的杂草几乎都没有人去整理,一直蔓延到森林附近
。照这种情况看来,根本就无法去寻找犯人的足迹嘛。
我一面拨开长到将脚躁整个掩盖住的杂草,一面往森林的深处走了进去。沾满了晨露的叶片摩擦过我的脚边、使我的
牛仔裤裤管很快就觉得湿湿冷冷的了。虽然现在还是盛夏,但高原上一大旱天气还走冰冰凉凉的,我开始后悔怎么没
带长袖衬衫过来。
不管我走了多久,周遭的景色却一直都没有改变。森林里也只有松树和白桦树林立著,偶尔还会有几株矮矮的枫树交
杂生长在其中,不过这些枫树的叶子还这么早就被染成红色,只见森林里夹杂著片片红色的枫叶,在走了十分钟左右
,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冷了下来,要是在这里感冒的话,那可就不好了。我想我还走快点回家比较好。
我一面欣赏著周围的景色,一面慢慢地往回走,这时,我的视线一角似乎扫到某种黑黑的东西。
我好奇地把视线移过去,使由层层的枝干隙缝之间,看到了一片沈静乎稳的水面。看起来不是池子就是沼泽。
看腻了一陈不变景色的我,竟然忘了身体的寒冷,立刻朝著那个方向走了过去。
这看起来是一个自然形成的沼泽,周边完全没有修整过的迹象。在倾斜的沼泽边上还稀稀落落地长者一些树木,而且
腐烂的枯叶混杂著湿黏的泥土,如果一个不小心就很容易滑下去。
我一面注意者脚边,一面往前走去,这时,我的日光突然瞄到了一个站在沼泽旁的纤细人影身上。那是……秋哥?
虽然只是背影,但绝对错不了。穿著白色长袖衬衫的秋哥,站在沼泽边朝下俯视著。我小心地绕过了泥泞,由旁边渐
渐接近他身边,但他好像一点也没发现到我的样子。
秋哥的视线好像一直凝视著某种东西似的。他看的……不是沼泽。而是沼泽旁的地面。看到他似乎包含著千愁万绪的
眼神,我无法出声。“夏辉,你这么早就起床啦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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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开口的人是秋哥。抬起头望著我的秋哥,露出了和昨天同样沈稳的眼神。
“秋哥也很早呀。”
“我已经习惯这么早起床了。每天早上在工作之前,我一定会到这附近来散个步·”
工作前的散步。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秋哥才会露出眉头深锁的表情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
“秋哥的表情好严肃哦,我都不敢出声叫你呢。”
“因为我在想工作的事情呀。”
这么说著的秋哥,脸上虽然露出了微笑,但他说的是真心话吗?如果真的是因为想著工作的事,那秋哥刚才的表情也
太过死气沉沉,严肃到令人害怕呢。
难道秋哥自己都没发现到,刚才露出了多么愁云惨雾的表情吗?
“那么,趁著我的严肃心情还没退烧之前,快点回去工作吧。要是心情又开始怠慢下来的话,工作就没完没了了。”
说完秋哥便慢慢地跨出脚步走了回去,我也跟著他下起离开了沼泽。
“那我来做旱饭吧·”
“不用了,反正我平时都不吃早饭的。”
“那是因为只有你一个人,所以才会觉得做早饭很麻烦吧?我来做早饭,你可要陪我一起吃哦。”
面对态度强硬的我,秋哥也只走喃喃说了声:说的也是,然后便露出了暖昧的微笑。
我煮了饭,还煎了荷包蛋和只放了裙带菜的味噌汤。虽然秋哥笑著说我还真认真呢,但我也没办法呀。我也想和平常
的早饭一样,简简单单地只吃些吐司就解决了,但是这里真的没什么材料嘛。
“今天最好还走出去买个菜吧。除了马铃薯以外根本就没有其他蔬菜嘛。”
而且就连马铃薯都长芽了,我想应该也快不能吃了吧。虽然这么做很没礼貌,不过我还是拿著筷子指著秋哥的脸,对
他滔滔不绝地抱怨著。
但是,秋哥却还是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是吗?那么我想今天应该会来一趟吧?”
“谁会来?”
唔“是超市的人,他们都会定期送食物到这里来。”
“定期?那走指多久一次?”
“我也不知道。”
啥咪?
秋哥似乎对于自己生活周遭的任何事情完全不感兴趣似的,就连现在我煎的荷包蛋,看他也只是很机械性地用筷子夹
到嘴里吃而已。虽然连我自己也觉得这荷包蛋好像煎得太硬了一点。
既然秋哥似乎不太可靠的样子,那我就只好想办法求自保了。只要我先检查一下冰箱里的情况,如果食物真的不够的
话,那我就自己去查超市的电话,然后打电话过去请他们送食物来就好了。
不过,根本就用不著我这么做。因为过了中午之后,就有一台小货车停在家门口了。听到玄关趵门钤响起,我立刻从
二楼直奔而下。一打开门,就有一个男人站在我面前。
那是一位比我要高出一个头的男人,头上还戴著一顶写者DIRl春日店名的帽子。因为帽檐遮住了大部分的脸,所以在
一瞬间我根本看不清楚他到底长什么样子。
男人慌张地把帽子拿下来,露出了与结实的身体完全不配的温柔眼神,今我一时吃惊地睁大了眼睛。
“咦?你是……。” .
看到走我出来应门,他似乎也吓了一跳。他似乎想要伸手去搔弄他那剪得短短的黑头发,但是叉急急忙忙把手放下来
,像是重新整理好心情似地,露出了职业般地笑容“呃……,我是舂日的人,天冢先生在吗?”
“你要找秋哥的话,他在工作哦。”
“秋哥……难道你是他亲戚的孩子?”
虽然很不满他把我当成了小孩子,不过听到他并没有说我走他弟弟,就表示他似乎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关于秋哥的事情
,“我是他堂弟。我叫做天冢夏辉。”
“夏辉呀?我是若松优司。我是来送订购的食物。那么,我可以把东西搬到厨房去吗?一这个名叫若松的人,好像还
蛮熟悉这里的。他从小货车的冰库里拿出一个箱子,然后自己绕到后门去!我也匆匆忙忙地从里面走到厨房,替双手
拿著箱子的若松先生开了后门。
“谢谢你。对了,那个是怎么了?”
他指的那个就是玻璃窗。昨晚被打破了之后,我有把地板稍微清扫了一下,但是对于那扇空无一物的窗户,我也不知
该如何是好,只好放在那里不管它了。
“真没办法·那我就先紧急处理一下好了。”
一般超市的送货员会连这些事情也帮客人做吗?不顾我讶异的眼神,若松先生立刻从车子上拿了工具箱过来。
“我只是紧急处理一下哦。要是放者不管,等到下雨的话,可是会很麻烦的呢。”
将薄薄的塑胶板用大剪刀切开,若松先生一脸泰然自若的表情。
“请问,这种事情时常发生吗?"
“就我所知已经是第三次了。不过这还是第一次发生在厨房。”
在若松先生修理窗户的时候,我一面把送来的食物收进冰箱和橱柜里,一面和他说话。从他的话里可以知道,原来以
前还曾经发生过有人丢石头进来的情况,而每次都是若松先生帮忙做紧急处理和叫玻璃店的人来装玻璃的。
“你也知道秋也就是那样的人吧?我是认为发生了这种事情,就应该好好去报案才对,但我也能体会他不想把事情闹
大的心情。”
对于即使玻璃被打破了,也一副无所谓的秋哥,若松先生似乎也拿他无可奈何。
但是,我在意的并不走这一点,而是这个人居然可以直称秋哥的名字,这反而今我更加介意。
“请问,若松先生,你和秋哥的感情很好吗?
“你可以叫我优司先生就好。我和秋也的关系也称不上是感情很好啦……嗯,大概就是会稍微聊些普通的话题而己吧
。”
在和他聊过之后,我发现优司先生似乎是一位很和霭可亲的好人。他的年纪大概和秋哥差不多吧,但是因为他有一张
开朗的表情,所以就连初次见面的我,也能够如此轻松地聊天。
正因为他是这种人,所以才会处处关照秋哥吧。
“那家伙不太爱说话吧?所以总是我一个人在那里说个不停。而且就连有堂弟会来这里住几天的事,我也从来都没听
他说过呢。好,结束了。”
虽然只是简简单单地用塑胶带把塑胶板贴在窗架上而已,但我还是很感谢他。至少这么一来一些小虫子就进不来了。
优司先生拿著自己带来的毛巾擦汗,而我就把刚送来的果汁端来给他。
“谢了,非常感谢。我很怕热的。”对于从平地来的我而言,这里的天气算是非常凉爽的。但是对于住在这里的人而
言,现在的气温就如同夏日般炎热吧。在大热天里还特地跑来帮忙修理,而且总是主动向秋哥找话聊天,这个人……
该不会是喜欢秋哥吧?
“一般超市的送货员服务有这么周到吗?还会帮客人修理和找玻璃店的人来。”
“只有这里而已啦。总觉得秋也很令人放心不下呀。
总觉得自己越来越在意了。而且我的想法好像完全表现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