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乐大饭店——亚瑟潘

作者:亚瑟潘  录入:08-05

我于是将屁眼撤防一半,另一半交由他接管。
经历了这一番魔幻的肛门之旅,他似乎感到不能表现太逊色,因此也全力使出了干功,殷勤在那儿插送,想要与我媲美
呼应。
没想到第一次配合,双方竟然合作无间,除了我的屁眼与他的鸡巴塞得密不通风,而且两人抽送迎合的频率也还相当一
致。
从我平躺的角度仰看他脸,已经不那么像周杰伦了,只是一个被欲火烘得面色红润的年轻小伙子,但几缕不鸟俗事的屌
样还在,略带稚气的嘴角有点撅高,垂落的耳边鬓角,也随着抽送的卖力飘来荡去,更添少男的性感。
我看他越抽越急,气喘也加剧了,知道他已经濒临丢精的高潮,正想也来个里应外合,动员屁眼相助。
忽然他弯下身,将我的腿压得更平,脸庞则凑上了我的脸颊,毫无预兆地,对准我的唇就狂吻起来。
此举来得如司马仪的大军,杀的我措手不及,下面的口与上面的口,一下子都忙乱成一团。
之前,我还在担心吻他会激怒他呢,万万没料到,他自己居然在丢精的关头贴上嘴唇,主动吻了过来,而且不只如此,
还是狂列的爱咬。
随着他的鸡巴在我的屁眼狂抽猛送,他的舌头也在我的嘴中狂吻猛舔,我上下的两个口与他凹凸打结,合为了一体。
身上两个入口紧紧包缠着他的感觉,饱满之外,更是甜蜜哪。
跟过一些人在三温暖打野炮,大抵上我都不爱亲嘴。好像人家常说的,特种行业全身什么都卖,就是不卖那张神圣的嘴
,因为那是爱情的入口处。
但我臆想不到的是,李汉光竟然会在第一次跟男生肉体交欢时,连亲嘴这种被视作十分私密的爱恋象征,也一并作了。
很多异性恋偶尔搞搞同性的男人,或自称双性恋的男人,可以挺着一根鸡巴,一下子插女人的屄眼,一下干男人的穴眼
,但都只亲女人的嘴。仿佛一亲了男人的嘴,就给盖上了GAY的大牢标志,一辈子不得翻身。
真搞不懂这酷小子是何居心,是爽急了,张口乱咬一气;还是对我心生情分,而情不自禁作出的反射之举呢?
这个无聊的问题,在我与他亲的死去活来之际,仍在我的心坎像鬼魂一般出没。
他口中喔喔的发出怪声,一条沾满口水的热舌更加狂野地在我的嘴中搅弄,我知道就是这一刻了,也用力跟他磨顶起身
子,壮烈相迎。
两条肉体激烈互相擦撞,助长浴火烧到最旺的沸点,在美妙而神圣的那一剎那,我跟他同时射了精。
射精之后,他紧绷的全身这才松开,颓然软倒在我身上,头则埋在我的颈窝,仍在气咻咻中。
我知足极了,不管往后还会有多少人介入到他的情欲生命,但他这时只属于我,是我彻头彻尾专享的情人。
我们紧贴着的下腹都沾满了我的精液,两人无心去理会,安静瘫在床上,像两条在繁殖期交尾到虚脱的鱼。
Chapter 9
我本来要请教官去我们饭店顶楼看风景,吃琶婓,他却说午休外出,还穿着一板一眼的教官制服,去那种高级场所非常
不自在,就提议去附近的一家北方牛肉面店。
跟他吃面时一聊起来,证实了我先前的猜臆,这几年他的人生果然遭逢了逆境。
他说,老爸突然中风,走得十分匆促,分家产弄得全家人反目;老婆也跟他闹离婚,后来他才知道原来她早就在外头有
男人了;调到这间明星高中,本来以为否极泰来,岂知同事中出了小人,造成他极度的困扰。
“唉,我都要怀疑是不是我家的祖坟出了问题。”教官狠狠咬断了口中的那条脆海带,卡嚓,似乎想斩断阴魂不散的楣
运。
以前在学校,很少跟他谈到私事,所以这是第一次进入他的私领域。
也许他觉得我不再是他的学生了,关系可以像朋友,又或许他身边无人可以诉苦。总之,还是很意外他会那么一五一十
跟我倾诉。
但我听得很专注,目不转睛看着他那张具有男人倔强特质,又有些倦态苍凉的脸庞,感到一阵心疼。
“嘿,我现在对甚么都失去了兴趣和信心,感到人生就是这么一回事,你以为跟它混熟了,下一刻它就收拾行李,不告
而别。”
这话说得真令人沮丧啊,但我想换作我是他,人生至此,虽不至于到众叛亲离的地步,但连续面对几桩亲人变仇人的打
击,我搞不好会更偏激呢。
他是比记忆中清瘦了几许,大部分的男人再转青壮年时,身材都会变宽厚,但他反而消瘦了,想必是近来的连番波折,
都属人生的大变化,整得他身心交瘁吧。
“哎,不说我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说说你的吧,年轻人前途似锦,听你的才有意思。”他挥挥手,仿若在驱赶苍蝇那样
,想告别他的灰黯。
从那次聊天中,我也打听到教官下了班几乎哪里都不去,若不是自愿在校留守,就是关在家里,日子过得索然无味。
我岂会放任这个人生还正在巅峰的男子,将生命弃置在荒废的三不管地带?于是,我开始设法再忙碌的时间表中挪出空
档,约了几个当年常在一起的高中同学,跟教官出来聚餐。
一次最特别,是去南京东路唱KTV,唱完了,还直杀到北投去吃土鸡。干完了这顿宵夜,那个绰号金光党的小余提议,
何不去泡个温泉?
一阵热烈的附议,大伙就刷地几辆车直上阳明山的花艺村。
我这些异性恋的同学个个粗线条,虽然都很好相处,却也没几个养眼的,所以洗大众池我可没对他们多瞧几眼。
但对教官可大大不同了,从一开始,我就挨磨在他身边,洗冷池,泡热池,全程陪着他,当然也没漏看了他的全身每一
吋。
教官的鸡巴尽管不算粗大,但形状与色泽都颇优,一层薄薄的包皮将龟头的圆弧曲线雕塑成型,卵泡的皮囊垂吊得很低
,使两颗椭圆形的蛋蛋像挂在树枝的琵琶果。
当大伙坐在池边闲聊,我其实都在找机会偷窥教官。
有时候,我索性坐进池里去,挑个好角度,视线正巧对着教官拱在跨间的肉棒与肉球,美不胜收。
我也因此回想起了高中军训课上,看教官的裤裆苦哈哈在作着花痴少男的春梦,幻想他的鸡巴长得甚么模样。嘿,上天
真眷顾,几年后的今日,让我活生生亲眼目睹了这根梦中王子之权杖。
只不过美中不足,没眼福看到它勃起的英姿了。
我实在贪心,但哪个作GAY的,不了我的这份心思呢。
我还是狗改不了吃屎,继续幻想如果能含到教官的那球软而垂的卵泡皮,一定很有咬劲。或者,用舌头伸入他的包皮内
,嚼两下那层极富弹性的皮,应该也很销魂吧。
哎,我不能这么贪得无餍,能看的都看到了,还想怎样呢?
然而,我中就是忍不住幻梦着,这个壮男子正处在精力鼎盛的岁数,他到底如何打发热腾腾的性欲啊?
老婆跑了,对其他人又心灰意冷,那他只能打打枪啰?
自己料理的泡面吃多了,总是想换换口味嘛。可惜啊可惜,他吃不到我这麦可大厨精心烹煮的招牌菜─’德国腊肠’。
Chapter 10
刚哥果然下了决定自行请辞,几个警卫要为他送行,也约了我参加。
还好,刚哥说他也看开了,不再像先前那么忧心忡忡,反而劝那些留下来的同事不必替他难过,趁着不算老,转业还不
至于像抽筋剥皮一样痛苦。
他嘴巴虽这么说,但我看他频频灌酒,不免猜想他其实仍有着对未知的惶恐,不过时势已然如此,只能走一歩算一歩罢
。不过离去之际,装也要装出一副走得潇洒的姿态。
当刚哥几杯黄汤下肚,不知谁起了个话头,让他提到说要是火大了就去当猛男,其他警卫还以为在说笑呢,纷纷抢着附
和:”对啦,对啦,像人家电影’脱衣舞男’演的有没有,失业了就是新事业的开端。””可以可以!小刚,你这副身
材去跳准成,我们就不够格啰。”
有人还起哄要他当众摇两下,本来我想刚哥哪会这么好骗,不料他今天全转了性,竟然爽快地站起来,转身将屁股对着
大家,开始剧烈扭摆,欲将那粒饱满的肉馅儿从裤子里挤爆出来似的,骚状尽出。
也许他扭得太厉害,身子失去平衡,一屁股往我这边摔过来,砰地坐进了我的怀中。
大伙登时笑得东倒西歪,说他身材铁定行,但舞技恐怕还得恶补。
刚哥已经有点醉意,赖在我的怀抱,没有即刻起身的意思。
他对这番嘲笑不以为然,红着脖子争办说:”那老子舞技不行,当坐台的,总可以吧?”
“行!你要当甚么都行!对不对,麦可?”别的警卫赶快把灭火器往我这儿丢。
刚哥这才意识正坐在我怀中,于是想证明甚么似的,一屁股用力在我跨下磨,仿佛我是他坐台的女客。
磨了一阵,他才回过头来说:”小姐,你对本少爷的服务还满意吗?”
我的天,他的屁股肉贴紧了我的鸡巴肉,又老在那儿磨呀磨的,才几下功夫,我就给它杠起来了。
但希望其他人不会察觉到我的下体有了变化,我只好一脸苦笑,陪着他演戏:”满意,很满意,我待会就带你出场,整
晚都包了。”
众人被这一幕搞得笑翻了,我紧张地注意刚哥的反应,他难道这么迟钝,没有感觉我的老二硬梆梆,罪证确凿,正顶着
他的屁股?
他这么乱磨着,好几次我都要以为鸡巴顶入他的屁眼圈呢,因为那个位置有点下陷,是一处凹槽,应该就是他的男人穴

今天聚餐是租下整间包厢,再怎么瞎闹,也不会吵到旁人;而且既然为刚歌送行,所以他最大,没人敢违逆他的意愿,
因此都很有默契让他尽情发作,甚至刻意迎合他。
我看出了大家这层心意,大可以真戏假作,于是乐得装模作样配合,一把抱着他结实的身体,脸贴住他的后背,故意装
成娇滴滴的女声,说:”哎唷,好雄壮欸,少爷,你一节多少哪?”
他可拿翘了:”小姐,那要看你是要做全套,还是半套?”
“甚么全套半套,人家第一次来,不懂耶。”我嗲着声音撒娇,这招一使出,其他一干男人都被逗得发出狼嚎。
“挖靠,跟我装蒜喔。”说完,他摇晃起来,转个身,采取跨坐,又坐回我怀中,只是这一次他跟我面对面。
坐妥了,他忽然启动马达,开始以下体连续顶撞我的小腹,说:”小姐,这样叫全套,直捣黄龙!”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放肆,但心中可乐得很,尽管是在做戏,被他这样胡顶乱戳的感觉好舒服。因此,我用发自内心的声
音,装试着夸张的口吻,说:”好强唷,人家怕怕!那半套呢?”
从当兵的经验,我身悉男人在一起最爱起哄的就是性的题材,只要有人燃起第一把火,就会有烧不完的淫荡油渍流出来
,熊熊烧成一气。
刚哥从我怀中站直,将我的头往他的下体推,意即要我俯下去帮他吹喇叭:”小姐,这叫做半套啦,含棒棒糖!”
我的脸虽没真的磨撞到他的老二,但那姿势已经够挑逗人了,真想不顾一切,给他张嘴咬下去,我仍记得那晚在刚哥家
看到的那颗美味蘑菇头。
这样吃喝玩闹了整晚,大家都酒气冲天,刚哥到最后更变成了烂泥人。
但事先大伙做好了安排,都没开车,所以散席时,大家在餐厅门前轮流搭计程车。
我因为知道刚哥的住处,所以自告奋勇送他回去,其他人都有家有眷,乐得把此差事交给我这个单身汉。
尽管指示司机把计程车正好停在刚哥家的门口,但下了车,我还是花了好一股劲,才撑着他进入家门。
沿途,我将他的手臂跨在我的肩膀,一手则抓牢他的腰。
哇,因为要拉住他的倾斜,在使力之下,刚哥那层精实的肌肉被我理所当然地摸透透,我还故意伸进了衣服内,触摸他
的皮肉,只差那只贼手还算有节制,没往他的裤腰袋里插进去,摸更多的禁忌地带。
但老天偏偏要考验我的贞洁,再掏钥匙时,测试的机会又来了。
当我的手一把伸入他的裤子,在口袋中寻找,再也忍禁不住了,便好生往他的大腿肉来回摸了几趟。
折腾了一会,开了门之后,又好不容易将他搀回房间,放倒在床上。
我累得往旁边的椅子一卧,看着他躺成个大字型,两腿打得那么开,好像在跟我说:”上我吧!”
看园丁醉成了这样,我若趁机下手摘花,实在有些缺德。但真要就此起身离去,自动放弃逛花园的良机,对我这个爱花
成痴的人来说,又老大不甘心。
前后思量,矛盾得很,我最后在跟甚么监督者妥协似的,自言自语:”那我只是帮他脱掉衣裤,让人家睡得舒服,这样
总可以吧?”
好,就这么说定,我退一步,他也让一歩,只要帮忙脱衣就好了。
脱男人的裤子,对我实在是易如反掌,但对一个醉昏了的大汉,仍得费一番功。
因为他躺着,所以在解开裤子,往下拉扯时,他的内裤也因被身体压住,后面一并被拉了半截下来。
看着他那半天裸露的屁股,我原本对自己说好了的那套义正辞严都溃堤了。
于是心想,把内裤偷偷再往下拉一点,反正他也不会少一块肉,让包了整晚的鸡巴透透气也好,不是吗?
嗯,理由十足,我说服了自己,便轻轻地将内裤与外裤一把抓住,同时拉到刚哥的膝盖,一陀肥美的鸡巴与卵泡就豁然
呈现眼前。
都已经偷渡到这个田地了,我一不作二不休,干脆将两条裤子褪下,让刚哥的下体赤条精光。
万一他这时醒了,我就说他抓兔子,不得不帮忙换下裤子。何况,刚哥总不会发疯,还爬起来检查内裤上到底有没有吐
出的秽物吧?
趁着他呼噜噜在打鼾,我俯下身,凑进他的整蓬阴毛与阴茎头的部位,深深吸入了那里的气味。
刚哥的下体气味,与李汉光有些不同。他的比较浓呛,另有一番夺魄魅力。
我一闻之下,脑袋一阵摇晃,大概跟人家形容在做爱时吸一种玩意那样,头颅发热,激情上升。
被这男人跨下特别酿制的味道一冲击,我的神智都迷乱了,嘴巴猛吞口水。看到他的鸡巴那么近,宛如野有饿殍,抢到
一根灌得饱满的肉香肠,岂会弃权不吃?
天公妈祖婆,请原谅我的下流,都是这男人迷魂香惹的祸端!我也是受害者呀。
做好了告解之后,我不再耽搁,将那条软垂却肉肥肥的鸡巴往嘴里送,含起来真是爽口。
我一边舔含,一边竖起耳朵,注意刚哥的浊重呼吸,确定他保持在昏睡状态。偶尔,他的腿一踢,吓得我赶快松口。
看到没其他动静,我又继续把那条湿鸡巴送回嘴中。
他的打呼声虽然没有起变化,但鸡巴却渐渐从软状变硬了,撑大了我的口腔。
蘑菇头一路当先,肿大成一球,我的舌头忍不住绕着他光滑表面打转,好像在衔一粒圆滚滚的巧克力球。
刚哥的卵泡还是如我记得的那般,缩成皮质厚厚的整陀,看起来相当结棍。我一面舔那颗头角峥嵘的龟头,一面以手指
捏着那陀厚阴囊,真的很有弹性,往下一按,放手,它就会马上恢复鼓鼓的原状哩。
也不该亏待了这陀大肉球,我松开了龟头,改去含卵泡。哇,塞得我险些落下巴。
如果这时有人看见我的德行,一定会笑到跌跤。因为,我的一张嘴八成鼓胀得跟一只牛蛙肚皮一样好笑。
忽然,刚哥发初咕噜噜的不清不楚的句子,转个身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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