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便尴尬地笑笑。
“你一定觉得这套相术很离奇吧,我刚学的时候,也是像你这么想,直到应证的例子一个个跑出来,不由得我嘴硬。”
大师似乎瞧出了我对这套花样挺不以为然,被他一戳破,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没关系,信者恒信,不信也不要紧,都属个人缘分。可是,我连你几岁开始学会打管,都说得出来。这就玄了,不是
吗?”大师说完,比了个’十一’的手势,然后笑笑。
我吃惊地看着他,不料神奇还在后头:”而且,你从没跟过女人搞过,最近一个月却大概跟过十个男生做过,对不对?
”
他看我楞楞地点头,一副不可置信状,就淡淡地说:”这些不是因为我多有本事,而是它们都在你的下半身留下了记号
。命眼与地火链就是这么玄,让人不得不信。我知道你不像其他那些人,你对事业运、钱财运这些都不太在意,因此才
多跟你讲讲桃花运,看得出来你对这方面的兴趣较高。”
“那大师…这只能看过去的事吗?”我被他说中心事,还真有点害臊哩,赶紧嘟哝地转个话题。
“哈,你是想问下一个月有多少桃花?年轻人果然聪明,光知道以前发生的事,有甚么了不起。要是能预料即将发生的
,才有意思,对不对?”大师竟连这点也看出了我的心思:”嗯,你真的想知道?”
我点点头,姑且一试吧,看他虽具威严,却还颇好相处,应该不会让我难堪才是。
“好,我刚才没细看那个迹象。你再把裤子脱掉,躺成刚才那个姿势。”
我照办了,蹬两下脚,便把裤子脱了;然后一跃上床,屁股朝天,翻出了一枚菊花,请示大师。
起先,我以为大师仍旧会以刚才那个静观法进行,万没想到,他居然抠直一根手指头,噗的就插进我的屁眼中,好像那
是一根探针,在里面探测地热。
好神奇,大师手指插屁眼的方法,一点也不痛,不晓得他有何特殊手技,可以如此擅闯屁眼?这么好的手艺,不当GAY
真是糟蹋呢。
“大概隔一个礼拜左右,你应该就会有两三次意外惊喜的经验,而且这些人都不事陌生人,对你好像具有一些不同的意
义。”大师的手指慢慢抽出我的屁眼,铁口直断。
这时,经理也走出来了,腰间有跟我一样缠着一条白色浴巾。
既然有我示范在先,他很快就字型一体作业起来,褪去浴巾,光溜溜往大师跟前一站。
我也马上站到定点去,就是直立在大师身后,双目像两粒大型探照灯,一眨也不扎地,直勾勾锁住经理那斯文成熟的下
体。
这叫我偷偷作了好多次白日春梦的男人,如今就一丝不挂,只在腿际挂着一条诱人的肉串子,好比一具性感的裸体英雄
雕像矗立在我面前。
大师专注在观看他的阴毛,我则贼头贼脑甚么都看,从经理那管鸡巴看到卵泡,再从阴毛看到奶头,看到口水大量涌上
喉头。
哇,经理的小腹还缠生着一条浓而密的黑黝黝体毛,从耻骨一路盘上去,将整粒肚脐眼围住。
当他也平躺去床上时,我便赶紧站在大师另一边,以双手将经理的腿架起,使会阴布一览无遗,让他鉴定。
看着大师的手一路在摸经理卵泡下方那条所谓的地火链,我就感到春潮又在我的鼠蹊部作水患了,万分饥渴地想着,如
果也能让我摸一下,该有多好哇。
大师一直在追踪地火链衔接阴囊的地带,好似怎么个连结样貌,就存着玄之又玄的天机。
但经理的两粒肉球一直滚下来,挡住视线,让大师无法勘验风水重地。
“麦可,你用手扶助这里。”大师交代我把经理的卵泡用手心兜起,不让它们滑落。
我喜孜孜地遵从指示,立即身手兜住经理的那团肉球,还热呼呼哩。我轻柔将之捧起,感到经理鸡巴底座下的血管跳动
了一下。
虽然仅仅是这样捧着,但我依旧偷偷使了技巧,将手心与那团肉球儿密合;也就是说给我摸得正着,手感很够,那团肉
肉带的一蓬毛的玩意,被我捧得像煞了价值连城的一对鸡血卵石。
接着,好笑的事发生了,大师开始在经理的屁眼口拼命摸开浓毛,想要一窥那圈肉折叶的走势。
经理大概知道怎么一回事了,就笑着说:”大师对不起喔,我应该先想到,在家时就把那里括干净。”
“黄精哩,这儿毛浓又多,很好咧,福地洞天。尤其你的毛长得很秀美,不势乱蓬蓬的,更是吉相。”大师看的频频含
笑点头,我则看得猛吞口水。
“大师,要不要这样,我麻烦你等一等。我很快去浴室刮一下,就可以看得清楚一点。”
大师本来说不必麻烦,但经理感到这样蔓草丛生对大师不敬,坚持我去楼下他办公桌的抽屉中,将那把自动刮胡刀拿上
来。
我领旨飞奔而去,沿路小跑步时,勃起的鸡巴还在裤裆里磨来磨去。
这一幕实在太激情了,经理的阴茎和阴囊,甚至连肛门,都像盛开层层果皮,给我看透透里面的香熟果肉,爽啊!
气喘如牛的我,不到两分钟又冲回了套房,才一进门,经理就在浴室唤我。
他的姿势很有趣,居然是坐在一大片的大理石洗脸台,两只毛毛腿打得即开,将方的屁眼拱上前,一副欠干的姿势,无
比撩人。
可以看出,他已经先自行涂上了饭店提供的刮胡膏,肛门处显然也因沾了水,白泡泡都冒出来了。
“麦可,来!帮经理的忙。”他说得好轻松,有如往常叫我去帮他买小米粥那般。
这一回,出师有名,我可以用力将他的两粒大肉球向上捧了,才好彻底剔除那边的浓毛。
捧高那球卵泡时,我的手还感到了他那跟蒙在下方的鸡巴,隔着阴囊皮,形状十分具体,触感诱人。
“精哩,大师说你这里毛多,而且长得端正,是吉相耶。”我边为他刮屁眼附近的毛,一边赞美他。
我想,这大概是天底下当部属的在称赞上司时,所碰上最怪异的情景了。
“你那里的毛也长得不错啊,我刚刚有注意看。大师还说你是中年前就会发的命,这比多数人都好,不用等到中老年,
气血衰败了,事业再有成,有个屁用!”真怪,经理竟然跟我互香赞美起对方屁眼的毛。
在大致刮净了毛之后,我还老实不客气,用手指抚摸那儿的肌肤,假装是在检验有没有残留哪些毛根?
因此,我也顺势往他那枚男人的肉穴儿偷摸了几把。
他似乎一点也不介意我这样乱摸,反正是为了给大师勘命,理由正当。
只是太便宜了我,裤裆的肿胀已经遮不住了,如果他起疑,那也是无法度了。所幸,这关头的一切行为因为有’命眼、
地火链’的护盘,再怪异得举动也像解释得通了。
“我看你的命眼红润丰饱,人家说色水足,就是这样吧。好了,我们快出去吧,别让大师久等了。”经理似乎还对我的
屁眼耿耿于怀。
这下,经理打开后院,果然是一株杂草也无,小径清幽。
大师要断命前,询问道:”黄精哩,因为麦可是你部属,所以要问你需不需要清场,我要开始解命了。”
他的意思很明白,就是问经理在不在乎隐私曝光,让下属只小。
毕竟这一来,私密至极的事情都被听到了,也许有些上司不免因此被看透,以后再也撑不起纸老虎的表面威严。
虽然心中老大不情愿,我还是很识趣,说:”喔,经理,那我先回房间去好了。”
但经理很阿莎力:”没关系,麦可是自己人,我信得过;而且刚才解他的命,我也都在场,这样比较公平。大师,你就
尽管说吧。”
我一听,几乎感动得当场要跪下来,抱着他的脚狂吻,道谢知遇之恩。
大师在讲经理的本命与运势,嘀嘀咕咕的,我才没兴趣多听呢,我的一颗心都放在留意他的宝贝棒与宝贝蛋。
但某个程度,我有点儿失望,因为在这一番折腾之后,经理的鸡巴居然没有硬起来,那不就表示他对我在场观看他的私
处,不像我被他观看私处那样亢奋而导致勃起。
显然,这对他只是看命之必要,没有情色之联想。
不过,自导自眼地作春梦我最在行了,看着经理的菊花如一张樱唇紧抿,肉折叶收缩成一球,越看越被激起欲望,想入
非非,真巴望挺起老二噗兹两声就往里头插进去,将他那看似小红点靶心的屁眼一箭射穿。
他的一双毛腿以如此’欠插’的姿势扳开,也助燃了我欲火,烧得更旺。粗浓的黑毛均匀第分布在他的大腿至小腿间,
为这男人的性感生色不少。
“…黄经理这里有点破相,所以总是欲望与雄心都很足,就是往往有挥洒无力的牵制,对不对?”大师偶尔有两三句话
,还是飘进了我不经心的耳膜。
“大师断的这一点真准,我确实常有往前冲,却半路被拦下的感觉。请问大师,这个破相有法可解吗?”经理很认真地
跟大师对话,两个大人在办正经事,我乐得当在一旁自顾自玩耍的顽童。
“是有法可破解,比较麻烦而已;不过不打紧,在走之前,我会教你。”
“谢谢大师。”经理的命眼与地火链两关都给大师实地勘过了,起身后,对自己的鸡巴仍然软而不坚,略有羞色,因为
如果不硬起来,大师就无法从鸡巴的血管走势,断论其他祸福。
“哎,不像麦可年轻就是本钱,随时都可以硬梆梆。大师,我看这一关就跳过去,是我自己没福气。”大师慈眉妙目看
了经理自然下垂的阴茎一眼,大开方便之门似的:”黄精哩,你也是有福之人,不用丧气。通常能不能看这一个地方,
是随员,有人看得到,有人就看不到,我和事主都不强求。但今天反正时间还早,我也没事,你若愿意,就去浴室作点
功夫,我可以等一下没关系。”
经理会了意,知道大师要他去愈是自己弄硬看看,饶是他见多了世面,忽然领了这道怪指令,也稍微楞了。
既然大师都这么说了,他若在推辞就又点不识大体,所以便光着屁股走向浴室。
赞!我真是超爱这个大师,看命不仅是看屁眼、阴囊、会因不,还要打手枪,靶鸡巴搞硬了,才能断吉凶,简直是江湖
第一奇术。
我对大师流露钦佩的眼神,他仿佛了然于心。
想着今晚的奇遇记,我不禁偷笑了,却被他发现:”你现在比刚才多相信一点了吧?咦,你不进去帮帮你们经理吗?”
我作出不解的表情,他只淡然一笑,那意思几乎要让我怀疑是’你的小心眼在想甚么,大师我岂会不知,眼前不正是一
个大好机会,还楞在那里干啥?不快去帮帮你的经理搞硬了,爱吃又爱装。’
我虽不确定那就是大师的意思,但他就此闭目养神了,我即使想请示也不敢打扰。这样又呆立了一会,听听浴室没有动
静,便悄悄地靠近。
浴室的门竟然敞开着,经理还是坐再大理十的洗脸台旁,正用手搓弄着那管没有起色的鸡巴。
我轻咳了一声,经理看到我站在浴室门口,倒不惊讶,却一脸苦笑。
他这副男人最难以名状的落寞,让我的正义感豁然振作,顾不得伦理或面子了,不知向谁借胆,索性假冒圣旨:”大师
说,要我来帮经理。”
他并没搞懂我在说甚么,但我反正是将心一横,不等他的反应,径自就半蹲下去,将经理那条肥软的阴茎吞进嘴中,马
上启动口技,完全不去理会在上头的他会不会生气。
我知道,要是错过了今晚,以后不会再有这么天造地设的机缘了。今晚良辰吉时,作甚么造反的事也都有天神加持吧。
吞吐了几回合,经理的鸡巴出现了令人可喜的勃起系数。
我深悉必须从旁加一把摧劲,于是二话不说,将经理的毛毛腿抬起,看到那粒刮得青亮的屁眼,有如半路认爹娘,一嘴
凑上去舔食。
我的舌尖在他的小穴上风起云涌地拨弄,好似蜜蜂赖着方圆几百公尺内唯一的一朵花蕊不肯罢休。
嘿嘿,真有成就感,经理的鸡巴杆这可不是笔直冲天了吗?还在马眼上流出了甘露般的蜜汁呢。
我和他对看着,都一脸惊喜。
我不敢说有没赢得了经理的心,但至少在这当下,我赢得了他鸡巴的心。嘻嘻。
Chapter 12
接下来的一周,我真像到了花市与果菜批发市场打工,希哩呼噜的看了许多的菊花与卵蕉。
叼天之性,大师不位女性看命,因为他在非常凑巧的机缘下,学到了这一门密学,本来就是根据男性在受孕之际,透过
性器官据实刻写下的种种’命里纹路’而参悟的玄机。
假如要为女性断命的话,他一语双关打趣说,那也看不出各’洞里乾坤’啊。
所以好险,这段期间我不必占卫兵,去扳女人的大腿,看守他门后院的菊花园,与前院的杨桃树。
这倒不是说敝人在下我有歧视女性之嫌,实在看一些粗线条的男人扳成那副’小心翼翼端菊花茶出来待客’的德性,还
满好笑的。
但要是看秀气的女性也拱成那副怪异姿势,双洞来朝,就怎么看怎么不对劲了。
但你也别太羡幕我,以为我这一礼拜捞了多少眼福,看遍了无数俊男帅哥的屁眼与鸡巴。
想想看嘛,你又不是没从电视上、报纸中看过,他们这些在政商界搞出名堂的家伙,有哪几个是养眼的?
我接待的不外是脑满肠肥的啦,满面油光的啦,秃头双下巴的啦,这些身体的不完美还好,我没有意见,因为或多或少
,谁都有生理的缺点。我最讨厌的,就是某些人自以为是达官显要,有求于大师,在他面前还客客气气的,但对待其他
人,譬如说饭店的同事则一脸大便,眼高于顶地摆臭架子。
这些政商界的土霸王,人前都大摇大摆,挥洒得何等风光。但可笑的很,当进入小房间,要给大师断论命中祸福时,还
步都乖乖地一个接一个’脱裤滥’,挤出一枚被肥屁股闷坏了的臭菊花。
那副狗爬式或青蛙翻肚皮式的姿势,若配合他们先前的作威作福嘴脸一对比,才真是笑掉人大牙呢。
但我答应了精哩,不能辜负他的重托,不然我准会把这些臭屁家伙翻屁眼的不堪画面,形容给我那些圈内的朋友听,保
证笑死他们。
譬如,有些人实在太富贵福泰了,肚子的一桶油咚咚晃,要他们仰躺两腿扒开,比叫他们去参加’饥饿三十’还惨。
所以大师很体恤,要经理帮这些人准备一张包着皮革的长板凳,让他们脱掉裤子俯趴下去,两腿顺势往板凳两旁下垂,
屁眼与会阴部自然扳开,不必受那乌龟翻壳之苦。
看了几天极不养眼的坑坑洞洞,我的眼睛都快变散光了,因为只要是这些大贵人的菊花砰的盛开,我就赶紧往旁边的地
方瞧,东张西望,就是不肯将视点落在他们的三宝地。
经理安排的访客果然都是有头有脸,有些我在电视新闻上见过,当时就算打死我,也猜不到有一天,我会看遍了这些人
的老二与屁眼。
其实,平平都是一跟屌跟一粒屎洞嘛,这些人干啥跩个二五八万哩。
这晚,访客较少,大师难得清闲,经理特地开了一瓶上等红酒来陪他畅饮。
从两人交谈中,我听经理引述那批贵人们都对大师的神准啧啧称奇,尤其对交代如何改运的细节,更是奉为神谕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