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怕,亲爱的。”他禁不住哄著,这一哄,让萨穆罗脸又红了,不过又很快地苍白过去。
阴茎跳动著要挤进去很不容易,加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进了个头。这难耐的撕磨让‘受人’急急喊停。加之肯定是不听的,专心致志地一点一点挺进。
为了酷刑早点结束,萨穆罗不得不配合它的进入。含住了,含稳了,那人才满意地施舍律动。
“啊……”那呻吟如同叹息,那叹息又如同哭泣。萨穆罗忍受不了,抓了一把土,恨恨塞入口中。
一把掌打掉他疯狂的举动,两只手将其手腕分别捉住,下面迷失方向般横冲直撞。
这时外面传出声响,一个兽族士兵打著哈欠解著裤子扒开杂草找地方小便。那两人都发现了士兵的动向,看著萨穆罗紧张的神色,加之暗暗好笑,更加夸张地摆动胯,恨不得顶翻天。
这样的快感足以致命。那是必须要不成声地呻吟,才能缓解那一下下的酸麻和涨痛所伪装的急剧高潮。
加之看萨穆罗脸涨得通红,就像拼命忍著咳嗽一样的苦痛。身下的人,张大了嘴,捕捉著最後一点自控。
“呵呵,可不能出声哦,不然把人引来看见你这副淫荡的模样……嘿嘿,你这麽传统,被人看见自己被如此亵玩你可能恨不得找个洞钻,但这哪有洞让你钻,恐怕到时你得钻自己的洞。”
萨穆罗气鼓鼓地撇开了眼,不看他。
但那逐渐靠近的脚步声让他无法忽略。他不得不转回来,努力塑造出哀求的眼神。可无论他怎麽示弱,回应他的依旧是狠狠的顶撞。
他绝望了,当那个人出现在视野中的时候。
那个人是个大鼻子,可惜鼻子虽大,还没大得能遮住视线。注定了剑圣这一次在劫难逃。
大鼻子楞了楞,好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醒悟过来的时候,睡在地上的人已眼眶见红了。他这才大退大退大大退,连声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俺是过路的,过路的……”
萨穆罗闭上了眼,眼睑把那抹红吞嚼了。他不会哭,他怎麽会哭?突然感觉一个软软的东西压在他的眼皮上:“没事,我可以帮你把人杀了,就没人知道了。”
萨穆罗一颤。那人继续追问他:“杀不杀?”
心里除了恨理不出头绪,但他还是点了点头,顿时感到罪恶无比。
加之已经离开,只留下一根捆在他分身上的草根。
32
插曲:一个兽兵被敲昏在地,醒来的时候忙检查自己,还好,贞操还在,只是丢了裤子……
穆罗萨穿著A来的裤子找部队汇合,这次他是真的玩忽职守了,倒不觉得自己有什麽错,只祈祷攻城计划别出什麽差错。说实话,牛头并不能叫他放心,那家夥就一介莽夫,而诺西乳臭未干,小孩子一个,他心中隐隐後悔一时冲动把盖罗给蹬了。
运气不错,走在半路上就碰到个猎头。猎头是兽最矮小的人种,生得也轻巧,主要担当传送情报的任务。穆罗萨正好问他概况,却被他先发制人了:“穆罗萨大人碰到你太好了,大家都在找你呢……”
他这麽一说,剑圣就知道大事不妙,果然那人急切地:“大人,不好了……噫,您的腿怎麽了……”
穆罗萨没好气地:“你他妈别废话,到底怎麽了,快说!”
猎头立刻收起满腹疑问,整顿整顿,回复汇报噩耗的严肃紧张的状态:“我军大营,已被敌人攻占……”
还没说完,就挨了狠狠一耳光,穆罗萨咆哮:“牛头他们呢?不知道回救?!”
那人捂著脸,战战兢兢地:“属下……也不知道……这消息,还是城里飞鸽传书的……我军快到不死那里的时候,才得知与敌人错过,或者是他们特意绕道……”
穆罗萨脸色越来越阴沈,差点跳起来再给那家夥一刀,嘴里啐骂著:“妈的,妈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探子还没反应过来,那人已使出疾风步。
33
穆罗萨到达的时候,看见他引以为傲的大部队正站在那里傻傻的吹风。
领头的大将眼神不是迷茫就是空洞,直到主帅出现,才勉强回复正常。
每个人都是局促的,锐气早已被白白地磨平。带头的眼神露出紧张,诺西暗暗咋舌。
这些都被穆罗萨愤怒的看在眼里。他走过去一把抓住牛头的衣襟:“告诉我,是怎麽回事?”
牛头躲著剑圣的杀气,吞吞吐吐:“我们失策……”
“够了!” 穆罗萨暴喝,又低沈地质问:“为什麽不回去?啊?为什麽?”
那人缩著脖子解释:“我以为,我们可以和敌人对坼,毕竟我族的菜刀摧毁建筑是最快的……再说,太远了,就是往回走,也来不及了……”
“来不及?” 穆罗萨冷笑,“回程卷轴呢?加速魔符呢?我不是叫你事先准备了?你给我说来不及?”
剑圣所说的那两样东西,是只有在黑市才买得到的。回程是可以让整个部队瞬间转移的魔法书,而加速是指在一定时间内提快脚程的一种符咒,两种都极其珍贵,限量销售。而兽依仗自己财多势众,基本上把黑市交易垄断了。进而提升了部队的潜力。
玛恩低下头:“属下没用,关键时刻把它们弄丢了……”而旁边的诺西眼睛一红,就差没抹眼泪了。
穆罗萨哪不知道他的心思,哪会看不出端倪,东西肯定是给诺西弄丢的,牛头为了维护他,把过错独揽了。
露出残酷的冷笑,穆罗萨:“弄丢了?很好,马恩,我看,你弄丢的是你的命。”抽出剑扔在地上,“该怎麽著,你心里应该明了。”
不出所料,诺西‘哇’地一声就扑了出来,挡在牛头面前,跪下:“穆罗萨,东西是我弄丢的,你要罚就罚我吧。”说著就去捡地上的剑。
穆罗萨偏过脸,一副公事公办的没得商量的架势:“军队谁统领,谁就得负责到底。”
玛恩将剑从诺西手中夺过来,微微苦笑:“诺西,你是副将,命令不是你下的,错不在你。何况,我已经老了,一个罪孽深重的老东西,不值得同情,别忘了,是我害兽族陷入这般境地。”温柔地抹去那人的眼泪,“诺西,你还年轻,前途是无量的,今天不妨将这个血例,做为你以後成长的警示,凡事要三思而後行。”看他眼泪花花的,忍不住戳了戳他红通通的鼻子。
下一刻,饮剑自尽。
诺西哭倒在他冰冷的怀里。
穆罗萨看著这一幕,心里很不是滋味。这让他想起那个专横的男人,如何地凌驾在自己身上,冷酷地驰骋。
其实牛头的想法也有一定的道理,摧毁天堂的确是兽的天份,兽的驻地非常地简易,并不把过多的心思花在建设家园上,家不过就是基地,是为发动战争而准备的。他们始终好战,奢侈轮回在掠夺上,而不是自己投资。
只是想不到,中了敌人的圈套。不死将一切都转移到了地底,或者拉上了结界。算准了兽的同归於尽。整个山间理所当然地一片荒凉,只露出零零星星的墓地供来兵瞻仰。
“转攻暗夜。” 穆罗萨灵机一动,下了个决绝的命令。
34
暗夜离部队的方位最近。这样的转战是必然的。
“步兵两千,掠夺者一千,猎头者一千五,飞龙五百,科多五百,巫医八百,投石车一百辆……”
穆罗萨听著属下的报告,独自推测。兽打突击是最强悍的,叫敌人休想苟延残喘。破城甲如打倒一支分队那麽快。可以说,拼意识的话,兽是绝对的主宰。
“跑步行军。”话立刻被传下去。
穆罗萨用疾风步在前面探路,後面部队紧随。路上应该不具备危险,否则计划就得流产。
行军千里的时候,穆罗萨诧异後面的人竟没有跟上来。正返,就飞来一支血淋淋的双足飞龙:“不好了,後方中了埋伏!”
剑圣大惊,怎麽会?自己一直都非常留心,沿路并没发现可疑之处,难道?
飞龙匍匐,穆罗萨立刻跳了上去,匆匆回赶。
35
拦路的是暗夜的军队。看架势,是主力。
剑圣赶到时,双方已陷入血战。
但暗夜显然是守株待兔,有备而来,再加上刚才的埋伏,和陷阱的辅佐,已吃掉兽不少步兵。
投石车成为暗夜的重点打击对象。车是木头做的,完全不堪一击。由於是分队攻击,牵制了兽的动向,得不到保护的脆弱的攻城单位,瞬间全军覆没。
“向人族发出求援信号!”逼不得已,穆罗萨出此下策。
诺西脸色苍白:“已经发过了,他们早已前往我军大本营。”
穆罗萨:“什麽?!你可有告诉他们兽无法汇合?”
诺西摇头。
“你就叫他单枪匹马地去了?那不是狼入虎口?而现在又搞得他无法回头,我们只得独挡一面了!”
诺西咬著嘴唇,刚刚干涸不久的眼眶,又湿润了。任何人都有私心,特别是双方联盟的时候,在地盘陷落,只会产生一个念头,就是营救。如果自己不能,也要骗骗盟友。哪知又中调虎离山,声东击西之计谋。
“诺西,你是个军人麽?!”丢下一句狠狠的质问,穆罗萨投入战局。
“还楞在那里干什麽?治疗波啊!”那人这才反应过来,推出一道光,为战友恢复生命力。
刚才还打成一片的狼籍,突然变得敌我有序。在穆罗萨施展终极法术的一刹那,暗夜撤离得离奇快速。只见喷著火的持续的大旋风,将暗夜的部队卷起吞嚼在火海之中,所过之处,只剩被烧烤得像碳一样的尸首。他们的反应只是慢了一秒,就再也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有人击掌。
“穆罗萨,你终於秀出了你的真本事,也不枉我今天起来得这麽早,赔了一场懒觉。”
一个男人绝色地从暗夜军队里走出来。
风暴顿时停止了。穆罗萨气喘吁吁,冷汗淋漓地以剑支地。
剑身还有少许没有来得及熄灭的火星。
“累了吧。”加之呵呵地笑,“也是,我们早上才大干了一场,现在你又这麽大动肝火,哪里还支撑得过去。”
“闭嘴!” 穆罗萨偏头冷冷喝止。
加之不听,可说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最近祭司研究了一种咒,配合我的献祭。今天首用。只要谁运用了绝技,力量加倍支付,被咒吸收,所以你才会特别地累。”
“够了。” 穆罗萨站直身,摇晃了几下,把剑提起,却只能提起,无法打横。刚才那一下果真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旋风焰雨好不容易有一次,不但没给敌人造成致命地损伤,倒主动中计削弱了我军的士气。
他非常非常地气。
也不考虑自己的状况不允许,吩咐萨满对自己施与嗜血之技。见法师犹豫,狠狠朝他一瞪。
萨满只得遵命。
看著穆罗萨的身躯膨胀而不是暴涨,加之心中有数地微挑双眉。
“穆罗萨,你不用勉强,这法术过激,搞不好会把你变成植物人的。”
穆罗萨看都不看他,催促:“我要双倍的。”萨满:“这……”
“这什麽?难道想我一脚踩扁你?”剑圣朝矮胖的人抬起巨大的脚板。
那人只得继续。
加之活动活动了筋骨,朝巨人吹了身口哨:“亲爱的,还等什麽?”
36
尽管借助外力,穆罗萨仍非加之的对手。
恶魔猎手是敏捷性英雄,闪避和快攻极为出色。本来穆罗萨的速度也不输他,可惜被身体的庞大泯灭了优势,可说弄巧成拙。
没多久,他便败下阵来,几番缠斗让他虚弱得无法维持嗜血术。腰侧被开了一刀的他,忍著疼痛,努力让自己的剑转起来。
“穆罗萨,还不认输?你要斗到什麽时候?”加之游刃有余地飞舞在他的剑招之中。
“至死方休!”
“有种!”加之笑得花枝招展地,给了他一飞脚做为奖励。
穆罗萨很滑稽地匍匐在地,又很洒脱跃起,这不得不算是滑稽的对比。“我说穆罗萨,都这关头了,还这麽爱面子,明明爬起来比较节省力气嘛,又没有人笑你。”